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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牌罚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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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一直在想,”陈知宇在他身边站着,“不应该瞒着你,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真的有事情要对我说?”吴震乔向他转过脸。

张皇的神色又掠过陈知宇的脸庞,“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瞒了我什么?”吴震乔心不在焉地问,边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你能保守秘密吗?”

“你又把树苗给拔了?”

陈知宇惊讶道:“你又被罚种树苗了?”

“那是什么秘密?失眠?好的,我会保密的。”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我说的是……”陈知宇警惕地扫了一眼四周,压低嗓音,“那只母鸡!”

吴震乔跳了起来,“母鸡?”

“嘘——嘘——轻点!”

“你说的是谢琳的那只?”吴震乔不敢相信这事会和他有关联。

“小点声!”

陈知宇将吴震乔拉到垃圾桶后面的阴影里,“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吴震乔压抑不住义愤填膺的心情。

“没有办法,”陈知宇摊开双手,“是老乔逼得,他说只有我老实交代,才能保住主力位置,不然就下放到二队。”

“你保证不是你自己主动去泄密的?”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保住你的主力位置!”

“我是那种人嘛……”

“你的那两公斤鱼饵是不是还在老莫办公室里呢?”

“瞧你说的……”

“陈知宇,你背叛我们已经不止一次了!”

……

第二天,球员们都私下相互传讲,说昨晚的停车场一直有一阵“嗡嗡”声,时大时小,清晰入耳,但内容不清,似乎夹杂着愤怒和委屈,诘问和辩解,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又来自何方,实难查考。但至少由此看来,以后去地下停车场,最好结伴而行,虽然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又有几个人能对那响起的敲门声无动于衷、泰然自若呢?咳咳,先生们,请结伴而行!

第三十三章 改换门庭

当下半赛季开始后,诺里斯的失恋后遗症也从哀伤自怜期进入了愤世嫉俗期。由于吴震乔算是他的房东,自己的“奴隶生涯”又尚未期满,所以在家中表现倒尚且可以,但一到了俱乐部,和平起平坐的队友在一起,便少了那么些个讲究,锋芒棱角全部毕露,横挑鼻子竖挑眼,抱怨这个的不是,责难那个的不该,惹得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一时间,在更衣室竟得雅号“瘟神”!

所有人里,只有吴震乔对之表示体谅,在人前也竭力为之解释开脱,希望各位肚子里面撑只船,大人不计小人过。但是马苏很不屑,“特殊时期?不就失个恋吗,有什么特殊?谁没失过恋?”

“怎么你全知道了!”吴震乔不得不对之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过几天之后,吴震乔就不打算继续担任诺里斯的“友情辩护”了,因为后者把邪火也烧到了家里。

事出那枚十字架。

一日,晚一步到家的吴震乔看见诺里斯坐在床沿,铜铃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墙上的十字架。

吴震乔很为他目不转睛、专心致志的虔诚态度所感动。他也坐到床沿,和诺里斯一起仰头望着那枚十字架。

诺里斯发现了他,忙问道:“这是什么?”

吴震乔一怔,“什么‘什么’?”

“你挂了多久?”

“半年多吧。”

诺里斯倏地站起来,来回转着圈。“什么?”他突然叫道,“挂了半年多?你竟然把它在我头顶上挂了半年多!”他上前抓住惊慌失措的吴震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是用它来作祷告!”

“作祷告?你每天早晚嘀嘀咕咕的,是在做祷告?我以为你是癫痫发作……”

“你一直这么想?”吴震乔额头直冒冷汗。

诺里斯毫不客气地道:“一直!”

吴震乔气得低头无语。

诺里斯扔下他,开始收拾行李。

“你这是干什么?”吴震乔望着他急手急脚地忙碌,诧异地问。

“我要搬家!”

这四个字令吴震乔兴奋了两秒,但他即刻冷静下来,“搬家?为什么突然要搬家?你的别墅要回来了?”

“小乔,”诺里斯停下手中的活,“现在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倒霉了,你把十字架天天挂我头上,我不倒霉都对不起……”他四下寻了一遍,“都对不起你焊上的窗格!”

“可是,”吴震乔急于解释,“我不是为了你挂它,只是因为我想祈祷,除了这个,没有别的意思!”

但诺里斯继续收拾起行李,任凭吴震乔急得在他身边转圈。

当晚,诺里斯就搬了出去,并且出于“自我保护”——这是他自己说的,对自己的新住址守口如瓶。吴震乔企图开着车对他坐的出租车进行尾随跟踪,但没过两条街,就被甩脱了。

次日,二人在俱乐部碰见,诺里斯试图视而不见,但吴震乔一把拉住了他,迫使他将朝天的视线调回了正常水平面。

“诺里斯,我相信你的遭遇和那枚十字架一点关系也没有,”吴震乔诚恳地道,“不过,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把它取下来。”事实上,昨天晚上一从冰冷的街道上回到家,他就把它取了下来,现在,十字架正躺在他沙发上的枕头下。

“晚了!”诺里斯完全不领情,突然眼中渗出了泪光,“柯丽亚已经离开我了!”

“诺里斯,”吴震乔试图说服他相信他的失恋错不在十字架,“它只是一枚十字架,他不能代替你去用手抓饭!”

“可是它能促使我那么做!”

“你的意志是受你自己支配的!”

“这是灵魂的事,不是意志!”

“诺里斯,”看来道理是无论如何也讲不通了,只有采取强硬态度,“你必须搬回来,就今天!”

“凭什么?”

“凭……”吴震乔被对方冲撞得一时语塞,“就凭你的一头小辫子!”

“没见过你这么不讲道理的!”

“我看你才是那个不讲道理的!”

“哼!”

“哼!”

二人不欢而散。



马苏发现吴震乔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放映室里垂泪。他坐到那位伤心者的身边。

“小乔,爱情是……”

他还没说完,吴震乔就道:“友情也是!”

“友情也是?”马苏第一次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知识面还要扩大——去读个学位?考个博士?还是去攻读MBA?

“告诉我,怎么能让诺里斯搬回来?”

吴震乔的问题打断了他的想入非非。'网罗电子书:。WRbook。'

“诺里斯?”

“现在他比驴子还犟,死活不肯回家!”

“这不是很符合你原来的期望吗?”

“完全不符合!”吴震乔又开始垂泪,“那是我甩他,现在是他甩我!”

马苏还真没想到有这区别。

“那枚十字架呢?”

“在我枕头下。”

“家里有筷子吗?”

吴震乔觉得马苏这个问题是在耍他,他泪眼模糊地望了望他。

马苏站起身,看来准备离开了,吴震乔忙拉住了他,“你还没有告诉我该怎么做!”

“不是已经有办法了吗?”

“在哪儿?”吴震乔克制住想钻到椅子下面去寻找的冲动。

马苏露出“朽木不可雕”的惋惜神情,摇着头,叹息着踱出了放映室。

不得要领的吴震乔依然坐在椅子上,愣愣地瞧着前方空白无物的放映幕布,想到自己与家人的疏离,想到被一个对之毫无感觉的女人催婚,想到被俱乐部的教练挤兑,想到被朋友放弃,顿时对自己生存于世的价值深感怀疑和空虚,他悲从衷来,痛哭流涕。



你可以低估一支球队中一号门将的能量,但永远别低估替补守门员的潜力。

富尔队二号守门员吉飞天准备抓住眼前这个机会好好印证一下这个真理。他一丛马苏那里得到关于宋路因伤将铁定缺席下半赛季第一场比赛的第一手消息,就直奔了当地最有名的一家裁缝店,要求将自己的球衣改成他希望的颜色。

“五颜六色?”老板重复着他的要求。

“没错!”

由于顾客承诺一旦做成,报酬丰厚,老板立即召集了店里最有实力的裁缝师,开始量身定制这件特殊的守门员服。

一个昼夜的赶工,衣服终于完工。吉飞天第一眼见到的反应是大吃一惊,继而喜出望外,心花怒放,“就是它!”他迫不及待地将那件颜色与花纹繁复、拼了老命才能看清后背号码的球衣套上身。

他在镜子前左顾右盼,兴奋之情难以言表,但是老板却多少有些担心,战兢道:“你穿成这样,他们会让你上场吗?”

“这么完美,他们会很快忘了一号门将是谁的!”二号门将得意非凡地道。



赛前热身的时间,吴震乔一直拉着马苏不让他上场。他要得到那个答案!

“小乔,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马苏眼看热身时间将尽,急道。

“是笨死的嘛!”

“你知道还拉着我!”

但吴震乔死活不放他,两人在场边拉拉扯扯,吸引了球场里其他所有人的注意。

马苏实在拗不过他,正准备抖明谜底,突然不远处看台上传来一声大喊:“震乔,你在干什么?”

纠缠着的两人同时循声望去,看到了马鹿鹿的身影。

看台上一个中年男子冲吴震乔叫道:“你未婚妻在,你还敢搞断背!”

“未……”吴震乔心惊地放开马苏。

“小乔,”马苏整整球衣,“爱情是……”

“你快告诉我!”吴震乔又扑上去扯住他。

这时热身已经结束,比赛就要开始,两名助理教练上来,将二人分开,强行将正乱踢乱蹬、目暴眦裂似是发狂的吴震乔架上替补席,后者被摁在替补席上还大口吃力地喘着气喃喃自语:“未……”

迟到的二号门将赶在哨响前一秒跑出了球员通道。但他的出现,使得主裁判的哨子静止在了嘴边。不仅是哨音,整个球场的噪音也都瞬间消失了,连那些嚼了一半的爆米花也停住了咀嚼。

“那是什么?”老乔倒抽着冷气问。

助理教练赶紧掏出望远镜,发现新大陆似地大叫了一声。

“是什么?”老乔连忙问。

“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这么冷的天……”

“看球门前!”老乔气得一把夺过望远镜。那身花蝴蝶似的衣服实在晃眼,半天之后他才瞧清衣服领上的那张脸,他立即叫了起来,“谁给他穿的那件衣服?”

回答他的是疾步跑过来的主裁判丢向他的一个问题,“穿那种衣服比赛,存心挑衅是不是?”

“裁……裁判,”老乔深知“黑衣法官”得罪不起,“这纯属误会!”

“你是说我误会你们了?”主裁判哼着道。岔出来的事情又推迟了他的开球时间,上回他就因为这个被足协罚过款了。

“岂敢,岂敢,您喝口水……”

主裁判打掉递过来的半瓶混浊不清的液体,“赶快换件干净衣服,快!”

老乔向两名助手一挥手,那两人甩开膀子冲向本队球门。二号门将看见气势汹汹向他扑来的两人,立即转身跳上了左门柱,抱着那杆白色杆子死死不肯松手。

“你给我下来!”两名助理教练又掰手又拽腿,可就是不起作用,那名“花花先生”依旧紧紧地贴在门柱上。

“能换个守门员吗?”主裁判眼见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又有被罚款的可能,急道。

老乔抱歉地耸肩,“我们只有两个门将,一号伤了,这是二号。”

主裁判气结,“这也叫豪门!”

迫于无奈,主裁判只好放弃了自己的要求,任由场上飘着一只看不清球衣号码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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