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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气的在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下午四点以后,眼前这个家伙每人任何征兆变得懦弱得不成样子,除了会走路之外,什么都做不成,什么都做不好,确切地说,是什么都不敢做。
躲在自己的背后,还用一双脏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昂贵衣服,甩都甩不掉,不是怕别人误会自己和这个家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是心疼自己的衣服,洗一次是要花很多钱的。
在进入安全维持区时,眼前的这个家伙不要说是说话了,连头都不敢抬,扭扭捏捏和个女人似的,还不感个女人呢,负责核实证件的家伙更是嚣张,在他眼里,这三个人早就该人到毁灭的,还到处乱转,浪费资源,政府台他妈的仁慈了。
虽然自己这边三个人看起来像是偷渡的,可是他就不用脑子想想,你见过偷渡的,你见过这么张狂的吗。
最后把虚名的证件甩在他的脸上,看着他不屑一顾的带着虚名去验证身份,就来气,狠狠地踢了一脚,拉着自己的手不放,害怕得不成样子的虚名,心里面才舒服了一些。
等工作人员在次的出现之后,娜更加确定自己的决定是没有错误的,因为态度的转变是写在脸上的。
连她和智男的身份都不核实直接放行了,临别的时候,还对躲在自己身后的虚名点头致意,看表情很像玻璃怀春。
进入到维持区后,本想这个被埋在土里的家伙会带自己去大吃一顿,不去吃至少也该买一些换洗的衣物,找个干净的地方洗澡,可眼前这个家伙让自己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靠想象是成不了任何事情的,当他们路过烟草贩买机前的时候,走路都在打晃的鬼向八百年没有见过人一样,冲了上去,像狗一样围着贩买机闻了起来,真丢人,实在是看不下去,拉又拉不走,只能叫智男付钱买了一包,这年月烟草的价钱比吃大餐还要贵,看着智男肉疼得想打人的样子,心里面又舒服了一些。
去旅店的路上,虚名一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嘴里面拼命的吸着烟,还不住的抱怨:尼古丁含量怎么下降了这么多。又一阵娜很怀疑虚名是不是神经错乱,或者根本就不是地球人,可是看到他随地乱丢烟头,还一脸本该如此的样子,就不再怀疑了。
到了旅店刚想趁虚名神志不清的时候骗一些有价值的消息或者狠狠地收拾他一顿,不承想,7点的钟声刚敲完,一个冷漠的声音就响起来了:人工智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嚣张了?虚名一边准备着洗漱用具,一边问正准备怎么教训自己女孩。
两个种树的单纯少年直接定格,眼神交换了一下,得出了一个结论:虚名有严重的人格分裂。
自从战争结束之后,人类放弃了大部分在管理方面的主动权,毕竟,在查找和对资料方面,人和机器是没有办法相媲美的,加上这些年来,人工智能不断的进化,导致了现在这种状况,不过你是地球人,他们都怕你的。
为什么?
这个你都不知道啊,当初人工智能之所以失败,全部的功劳都要加注到中国人身上,据史料记载,是中国政府派出了特种部队,潜入了人工智能总部,以牺牲自身为代价,销毁了人工智能正在酝酿的阴谋。娜忍住杀人的冲动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只要是认识字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他竟然还一脸茫然的问,他到底是什么东西?看着虚名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后抛出来一句:历史的真相,往往被人为的埋藏,不被人所知。然后自顾自地去洗澡了。留下一肚子气的娜和满脸欢喜的智男。
在旅店里面修正了几天之后,三个人在虚名的命令下,坐上了去往地球的飞船,本来娜还想确定是不是每天的下午那个时候虚名都会变得神经错乱,可以到傍晚的时候,就找不到虚名的人了,最后,智南告诉她:虚名总是一个人躲在楼顶上面吸烟,还叫我不要告诉你他在哪里,不然的话,他就从上面跳下去。
闭目养神的虚名猛地睁开眼睛,注意观察的话,一抹红色慢慢淡去。吓了娜一大跳:神经。
原来三个人旁边新来了一位老人,正把随身携带的皮箱往架子上放,不过他没有注意,还有一个类似的皮箱安静的躺在那里,边放皮箱嘴里面还不住地叨念:有钱竟然还坐不到豪华仓,不是时间来不及的话,谁愿意做你们这个垃圾公司的烂飞船,现在年轻人也是,没有一点爱心,还不如个机器人,就知道坐在那里,也不说帮一把。
虚名赶在智男前面站起来,帮老人把皮箱放好,老人这才安静了许多,握了握虚名的手:小伙子不错,叫我凌大爷好了,不要问我叫什么,问了我也不会说。
虚名淡淡的一笑坐回了座位:直接叫我虚名好了,不要称呼我小虚或者小名,我对这两个称呼没有概念。
老人坐下来之后,虚名仔细地对自己周围一瞥,就记下了旁边人的相貌,坐姿,基本特点,危险程度。
虚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本事,不过可以确信这不是意识载体带来的,完全是自身的反应。
对着虚名是一位20多岁的小伙子,好像姓林。
林旁边是一个不是恐龙的妹妹,旁边是一个黑黑的男人,黑黑的男人旁边是一串辣椒,天上是月亮,脚下是弯弯的小船。
黑黑的男人的对面是一位抱着小孩的20几岁的少妇,小孩趴在少妇的怀里,偷偷的看着一身整洁的老人,想再减少些老人头上的负担,努力的伸着手想拔老人的头发。
智男和娜坐在靠近自己的另一排位置上面,飞船位置的安排很不合理。
几个人漫无边际的聊着。
突然,少妇怀里的小孩的玩具娃娃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虚名对面的林伏下身,想去捡起来,可是,却给黑男带来了出手的机会,一招猴子摘桃击向了林,老人反应灵活,一出手就是看家本领:撩阴腿,挡住了黑男的攻势,两个人拳来拳往,腿来腿挡,正打的不易开胶的时候,女孩突然出手,藏在衣服里面的暗器正中老人的面门,林也同时出手,击中黑男的心脏,女孩还和林相视一笑。
不过林的笑声却嘎然而止,眼里面满是不相信,低头看见虚名的手正慢慢的收回,这时候,少妇动了,快,像闪电,像火箭,快的连古龙也没有办法形容,一脚踢中女孩的下巴,骨头的碎裂声,使得女孩没有一声的呻吟,就昏了过去,虚名伸出手,抓住的确是女少妇无力的芊芊小手。
虚名满眼的恐惧,是谁!
是谁杀了少妇,难道飞船上还有别的高手?
虚名看见少妇的眼角的余光扫向自己的怀里。
难道,难道,她怀里的孩子就是传说中的3…1等于几的永远长不大的侏儒杀手,虚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感觉,因为,虚名听见匕首自虚名的心脏抽出的声音,自己的鲜血染红了胸罩,错,是内衣。
到底是谁,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飞船开始跳跃,众人都忙着调节安全装置,没空理会虚名在那里遐想了。
如戏,角色注定 第三节 末(修)
从双鱼座主星到地球需要三次跳跃,每次跳跃后,到达下一个跳跃点需要1个小时的航程,中间提供饮食。
前两次跳跃之间,一切顺利,虚名也没有遇上有很高技术含量的贼,从包里拿出上飞船时买的无土栽培的苹果,纯天然,无添加剂,这年月能吃上这种苹果的人不是大款就是厨师。
虚名回想起卖苹果时的境遇,还有一些内疚。
虚名在上飞船之前,在娜和智男的陪同下来到了航空港内自然水果经销点里面,随手揣到兜里面几个苹果,就跑到付款台前与收银员侃起了大山,在看到还有几分钟就要开船的时候,急忙告别收银员,拉着两个人匆匆忙忙的登船。
完全忽略了在身后又喊又叫的水果店职员,心里面还纳闷呢:自己这么有吸引力,刚这么一会,就产生了感情,不过你我都是男的,没有结果的,即使现时代的变性手术法达到了真假难辨的程度,晚上关了灯还是感觉不舒服。
从其他乘客表情上虚名才听懂后面的人喊的是什么:小兔崽子,站住,你没给钱呢!
虚名心说,聊天还要给钱,什么世道。一手按着装苹果的兜,一手抓着皮箱,一路烟尘的飙到飞船上,没有迟到。
在娜和智男一脸的惆怅下,虚名才想起来,原来苹果还没有付钱嫩,下次路过的时候,一定要补上,吃错就改,才是好孩子。
回想着苹果店的位置,虚名手里面的苹果在众人的注视下,吞进了嘴里面,满嘴的苹果汁。
你说还没有洗呢,也没削皮,虚名意识里面没有这两个习惯的记忆,即使有,也被忽略了,这才叫纯天然。
再说了,削了皮吃起来软绵绵的,没意思,虚名吃的就是这个脆。
旁边的娜和智男闭着眼睛,装作不认识这个人,心里面在祈求上帝,不要把苹果分过来。
怎么这个苹果吃起来不甜呢,虚名睁开睡眼一看,接近苹果核心已被消灭的部位,流淌着不像苹果汁白色液体,和不似苹果内部构造的白色皮状物,虚名用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拎起来仔细看了看,虫子!纯天然就是纯天然,连杀虫剂都不打。
摇摇头,虫子也不容易,一起吃了吧。
“喀哧。”
“哇。”苹果和虫子刚进虚名的嘴,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女孩昨天晚上吃下去的快餐全都吐在飞船上给旅客准备的小托盘里,还好不是虚名衣服上。
虚名边吃边看着她吐,虚名越吃她越吐。
虚名看着她笑,她吐得更厉害了。
娜和智男脸上堆满了皱纹,未老先衰。
“怎么了,不舒服?”黑男关切地问道。
“他”“他”她他了半天也没有憋出半个字了,虚名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大姐,吃口苹果压压吧”刚说完,她连昨天中午吃的,全吐出来了。
还是老大爷见过世面,叫黑男领着去厕所吐去了。
少妇和林类似于习惯性的打扫了小姑娘昨天的食物,看着他们的动作,虚名怀疑他们是饭店工作的。
对面坐着的黑男和女孩回到座位看着虚名,一脸的不爽,虚名还以为是因为女孩的不舒服呢,忙关心地问道:“好些了吗?我这里还有好几个苹果,你吃一个吧,会好点的!”
“哇”女孩这回厉害,吐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吐出来,还憋得面脸通红!
黑男气的抚起女孩走了,直到下船,才回来拿行李!
虚名一脸的茫然,转头问少妇,:“他们不吃,你吃一个吧!”
五千年的风和雨啊,都是一场梦。
在和周公恋恋不舍的道别以后。
飞船终于在地球中国港着陆了,老大爷迫不及待的拿起行李架上的行李跑下船,边跑边回头看虚名,虚名就纳闷了,老人家从上船到现在就没有吃一点东西,怎么跑得还这么快呢?
虚名没有听到老人家的话:这几天别想吃饭了,恶心死我了,吐了三个小时,这是谁家的孩子。
虚名开始收拾起简单的行李准备下船,皮箱一个,小包没有。
娜和智男提前离开了位置,怕叫别人看出来认识虚名
每次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尤其是在旅行的时候,一切从简,吃得喝得在到站前要全部消灭掉,不然还要两只手拿东西,累了抽只烟都要停下来。
虚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哎呀!”
“别挡着门口,快点下!”
“我的包!”
虚名怎么下的船,他忘记了,依稀的记得好像是被谁踢了一脚,地球上的土地是屁股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