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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别挡着门口,快点下!”
“我的包!”
虚名怎么下的船,他忘记了,依稀的记得好像是被谁踢了一脚,地球上的土地是屁股先接触的,现在人的素质经过战争之后,怎么变得这么低。
虚名左右看看他的包,还好,还在手里!
没有遇见21世纪的人才和被人才鄙视的没有技术含量的二等人才!
不就是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吗,哪个家伙踢虚名下船的,看来是没有机会找到了,先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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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人流(不跟着,你能找到出港口)这是经验,少数要服从多数。
当你在大城市找公用厕所的时候,记得一定要努力的坚持到中午吃饭的时间,找一个不太高档的饭店,然后跟着出来的人,如果他们大部分都朝一个方向去,那么你去吧。
绝大可能是厕所,还有可能是单位的后门。
在人流中远远的看见了出港口,斜着挤出来,找了个通风的地方,皮包一立,抽出了自带的香烟,舒舒服服的吸上了几口,我说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踢出飞船呢,动力不足了。还是双鱼座的气候好,产的烟都这么的呛。
出港手续很复杂,还要作全身扫描,比上船的时候繁琐多了,虚名拉着皮箱,找到了在这里等待他的两个同伴,静静的等待检查的到来,人工智能在出港的时候有专门的通道,虚名现在不知道自己是该去人类通道还是人工智能通道,胡乱的和两个同伴排在人群中,有了些许的茫然,我现在是什么呢?
“你好,请出示你的证件和船票,为了方便你的旅程,我们需要登记,谢谢!”职业化的语气,虚名听起来就不舒服,不过也没有办法,只有拿出来被三个人工智能检验为假造的证件和真实的船票。
虚名心中很无奈,较劲了脑汁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双鱼座主星,以现在的状况看来,离开地球的时候,证件是假的,人是真的,现在回来了,证件依旧是假的,人也变得不那么真实了,一会过安检的时候,要是被查出来半人半机器,自己该怎么办呢?在旅馆的时候,问过比智男知道得多的娜,现在的社会,科技虽然发达的非常不一般了,但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半人工智能半人类出现,虽然也有科学家尝试把芯片什么植入人类身体,效果不是很明显,没有意识的芯片在没有动力的驱动下,很难与大脑产生共鸣,同时,机械肢体不能适应脑部的快速变化,不协调。同时,这种怪物一出现在社会上,就受到了人类和人工智能的双重排斥,虽然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可以接受这类事物的出现,一般人群还是不能接受的。
上飞船的时候,没有安检,谁知道,到了地球,还保留着这几千年前的烂规矩。
欢迎您回家,请拿好你的证件,可不用通过安检门,直接从工作人员通道入境,你们是他的朋友,亦可。
这回职业化的声音在虚名耳里面是那么的亲切自然,优美动听,虚名笑得嘴都裂到耳边了,又是口水又是鼻涕的往外流,这个假证件还有特殊照顾,看来到地球后不用再花钱办假证明了。而跟在身后面智男两人表情已经不再变化了,一脸的痴呆,地球人就是牛,连一个精神分裂严重的人都受到这么好的待遇,早知道这样,投胎的时候,就空投到地球上了,跑到什么双鱼座去感受浪漫的种树情节。
顺利的出了空港,虚名叫了一辆交通艇,目的地是资料里面记录的以前的家。
也许回到家里面能够找回一些记忆的片断,找回一些心灵的慰籍。
家。
在双鱼座的时候,了解到,父母选择了长眠,虚名心中不解,他们从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我回来了。
坐在交通艇上的虚名,紧张又有一些不安的看着远方熟悉又陌生的建筑,手里面攥着娜的温柔小手,手心里面不住的渗出汗水,不时地擦在娜的外衣上面,还好,那还没有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不然又会心疼洗衣服的钱了。
在家的对面,虚名整整的站了三天,三天里没有吃任何东西,只是不住地吸着烟,随地乱丢着烟头,娜他们离开了又回来,往返了八次,也就是说吃了八顿饭,来的时候也是站在虚名的身后,没有试图去打扰这个神经病,尝试过,没有成功。
记忆的碎片不断的冲击着虚名衰弱的大脑,带来的是锥心得疼痛和无知的疲惫,隐约间心中只有一个意念:害怕回家,害怕见到父母,害怕在那一瞬间该怎么办,或许,让他们认为自己已经消散在这个世界上才是最好的方案。
三天后,虚名含着热泪转身的离开了,没有回头,一个失忆的孩子带给家里人的只有痛苦,等记忆连贯了,再回来安慰父母吧!
而虚拟世界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和阵阵的抽泣也同时的响了整整三天: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我们一直在坚持着活着,心里面始终得不相信你已经离开我们了,现在好了,回来了,回来就好,希望能够在游戏里面见到你,我们的孩子。
虚名刚转身离开,就被一个邮局的工作人员叫住了。
你好,请问你是虚名先生吗?
就算是吧!我还小,不要叫我先生,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虚名哥哥或者弟弟,我还没有被称为先生的资本。虚名看着眼前的人说到,口气上没有一丝的哀伤。
这里有你的一份专递,希望你能签收一下。
虚名接过来一个蓝色的信封,上面简单的书写着:虚名收,没有任何发信人的信息。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虚名,如果我不在这里出现的话,你到哪里去找我呢,是谁要你把这封信给我的,没有什么手续的话,邮局能接受这样的业务吗?虚名满脑子的疑问,一口气地说了出来。
工作人员微笑着看着虚名:你开玩笑了,你在双鱼座一登飞船,全世界与你有关的事情就会连锁的启动,这就是信息化世界的好处,你在以出放了火,全世界的警察就在第一时间内瞪大了眼睛瞪着抓你,所以,你一下飞船,我们就知道了你的信息,不过,这个专递和我刚才所说得没有一点关系,这个是我们今天才收到的,他还专门的把你的位置指给了我们,如果你不问这么多问题的话,还可能追上他,他唯一让我转告你的就是他不是女人,你不用想着艳遇了。
虚名边在收信人位置上写着名字,边神经质的笑着:没有艳遇的话,你就是他送给我的最好礼物,我喜欢男人,你晚上或者现在有空吗?我很希望与您多一些的交流。说着还不小心的摸了摸工作人员的大手。
不好意思,我已经结婚了,并且让我给你送信的人已经警告过我了,你是属于他的,我虽然希望与你交流,可惜不敢,家里面又母老虎,你的朋友也不是号货色。
虚名看着邮局的工作人员离开,打开信封看了一下,一张银行卡,一张大学的推迟入学证明,再就没有什么了。
这些东西以及送信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虚名不连贯的记忆又是一阵刺痛,眼角的红色更加的艳丽。
等红色渐渐的退去之后,虚名找到了躲在旅馆里面胡吃海喝的两人,询问了一下才知道,为了盈利的目的,只要你以什么手段获得了入学通知书,只要你想上学,无论什么时间都可以去的,也可以随时的离开,只要办好手续,交钱就可以了。
吐着烟圈,虚名随手把一张银行卡塞到智男的手里面:我不是一个好人,认识你们的时候,说的话就作废吧,跟着我没有什么好下场的,这里面有足够你们嚣张很长一段时间的钱,你们选择长眠也好,等死也罢,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趁着现在我的心里面还有一点人性存在,你们走吧,不要再回头,我们本就是彼此的过客,没有什么留恋的。
你为什么不把钱交给我保管。那气愤地看着银行卡。
我怕你会把智男卖掉,只要他手里面掌握着经济命脉,你就会收敛一些'奇‘书‘网‘整。理提。供',智男是个好孩子,又单纯的可气,女人啊,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的。虚名熄灭了手里面的香烟,拎着自己的皮包,慢慢地走了出去。
大哥,你要去哪里?智男眼里面含着泪水,哽咽得问道。
江湖。
江湖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
两个神经病,气死我了,别管他了,我和你去银行,看看里面有多少钱,不能被他骗了,否则你回去种树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是大哥,不像一个坏人啊。
连他自己都说自己不是好人了,还要用眼睛看嘛,快点,不然等他走远了,你想找都找不到了。娜拉着扭扭捏捏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智男冲向了最近的自动提款机。随后是一声尖叫:他怎么这么有钱?快去找他,即使是坏人我们也跟着他,这个长期饭票不能便宜了别人,快点了。
可惜,等两个人回来的时候,虚名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了。
在娜和智男孩在原地附近寻找虚名的时候,虚名已经在去学校的飞船上了,现在的虚名除了四处游荡真的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三个人工智能留给虚名的钱足够他彪悍的活着了,闲着也是闲着,去学校上学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而给娜两个人一部分钱,没有任何的理由,只是一时的冲动,或者是无聊的举动,虚名害怕身边长时间的跟着人,那样的话,自己的秘密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被发现,一旦发现,就是致命的。
战争对地球的影响不是很大,无论是人工智能还是人类,都尽量得避免把战火拉到文明的起源点:地球,所以,地球上的生活还保持着依旧的繁华,依旧的融洽。
时间:星际历801年9月,地点:地球上中国北方某市的一所大学前面。
人声鼎沸,车来车往。
又是一年的开学期,又是一样的新老交替。
游荡了几天的虚名通过设在学校各处的指示牌,比较麻利的找到了宿舍楼的位置。
虚名感叹:这年月认识字就是好,不用到处瞎跑,节约时间,时间是什么,那就是效率,简洁一点,那是钱!
在管理室用刚刚换来的通知书剽窃了宿舍门的密码,大步一迈,奔跑上楼,又奔了下来,忘记看宿舍在几楼了。
在宿舍门口停了下来。
虚名想好了进屋怎么说,不然自己尴尬,毛伯伯说得好不打无准备的仗,否则结果就是:白天吃黑片,打瞌睡,晚上服白片,睡不香。
客气的敲敲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比虚名还憨厚的同学,“你好,我是今年的新生,也是这个宿舍的。”
“噢”虚名一下闪进屋里,利用这短暂几秒钟,了解屋里面的情况是虚名本能的反应:没有开灯,屋子还算宽敞,干净整洁,四张床,床位上呆坐着两位不认识的同学,崭新的被褥整齐的叠着,两个大型得储物柜,储物柜分成2个空间,共四个空间,每个上面一把大锁,有一个下面还晃悠着一串电子钥匙。
屋子中间一张双人床大小的桌子,材质优良,桌子表面闪闪发光,涂了一层胶,两把椅子没有靠背,四个崭新的水质调节器排列在桌子底下,离子技术的电视上映着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走”虚名忙问“去哪?”
“天竺!”哪个僵尸换了频道不说一声。
憨厚同学开了灯,虚名看了看,只有靠门的床还没有人。
虚名知道,那是属于他的了。
虽然夏天看不见阳光,冬天到处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