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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无所谓地摆摆手,道:“有本事你把我再揍一顿,别那这幅表情对我,当我是猫纳,那么好吓唬。”
依然这才无奈地做到沙发上,道:“可是我这几天有事,忙着呐。”
呐男人嗤笑道:“你能有什么事,说好听了还能说你是放风寻找灵感,说不好听了吧,你整一个无业游民,要搁几十年前,文化大革命那时候,早就拉出去枪毙了。”
依然晃晃头,摇摇手,全没放在心上,道:“那大人物谁呀,又是你手下经营的小姐?”
话刚说完,一个大软布熊猫就从他脑袋后面砸了过来,熊猫落到地上,又蹦达了两下,这才不甘地亲吻着地面,两个男人同时把目光移到楼梯口。
只见一个20左右的少女瞪着眼睛,急喘着气,死死盯着依然,依然涩声道:“不会…就是这位吧。”
男人闭上眼睛,颓废地点了点头。
那女子气愤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依然知道是自己失语,尴尬道:“不好意思,说习惯了,我跟他开玩笑的,你别介意。”
女子愤愤不平地坐到男人旁边,好奇道:“夷?王叔,你怎么啦?摔交拉。”
王叔苦笑着点了点头,道:“早上走路被砖头袢了一下,蒙蒙啊,你看我这样也就不能陪你一起了,所以给我找个替换的人。”
蒙蒙指着依然,惊诧道:“他?”
王叔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找别人我还真不放心,他是我的好哥们,我们北京人说好哥们就是性命都可以交换的兄弟,所以让他看着你,我放心。”
依然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下可被套牢了,现在也是不得不帮了,听老王说的,他们是连性命都可以交换的兄弟,如果连这点事情都不帮忙,依然觉得过意不去。
女子对依然看了一眼,忽然道:“刚刚对不起了,大哥你叫什么?”
依然笑笑,道:“你还真是入乡随俗啊,开始学起北京话了,不过我们这边呢都问贵性,你叫我林叔就可以了,姑娘你贵性啊?”
蒙蒙笑道:“我性乐,叫蒙露,英文名叫LISA。”
依然笑着点了点头,道:“王哥雇我给你做几天专署保镖,你没意见吧。”
蒙蒙点点头道:“王叔介绍的人我放心,台湾那边过几天就会派保镖来的,这几天就有劳你了。”
依然闻言大喜,满是胡子的脸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却是王叔哎了一声。
王叔对着蒙蒙道:“你上去休息吧,我跟他交代一点事情。”
蒙蒙点了点头,走到半路忽然道:“对了,那栋小屋子里住的谁啊,能不能把他赶走。”
依然忽然感觉额头有汗渗出,慌忙道:“为什么。”
“他的电吉他声音太高了,吵的我睡不着觉。”
王叔心有所思地看了依然一眼,偷偷笑了一下,道:“他下次会注意的。”
蒙蒙眼见王叔指着依然,小脸忽然就红了,慌忙跑到楼上。
依然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有什么事赶紧赶紧交代,我还有事呢。”
王叔道:“事情我相信你都能处理好,只是有些东西希望你注意一下,小丫头可能脾气比较大,你就多容忍一点。”依然点了点头,道声这没问题。
王叔又道:“每次主要就是注意一些记者,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她是长住在这里的,如果发现了硬要采访你得挡着,但切记不能来硬的。”依然皱眉道:“你拿根绳子把她绑到家里岂不是更好?”
王叔知道依然有意见,没理他又继续道:“每天她在外面的时间不能超过12个小时,如果要去KTV或者酒吧玩的话一定得注意她的安全。”
依然走到门口,道:“我知道了,先回去睡个觉,对了,最好让她每天固定的时间出去。”
王叔点了点头,站起来赶上依然,塞给他一张卡,道:“辛苦你了。”
依然觑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王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不稀罕钱,但是你自己的形象也该整整了。”
依然笑地有点诡异,忽然道:“你是不是想让我迈出你的生活的第一步啊。”
王叔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笑骂道:“就你想的多。”
依然笑笑,郑重道:“谢谢,可我就是喜欢现在的生活。”
王叔似乎习惯了他的这种表现,道:“别那么爱唠叨了,快去弄身衣服,还有胡子头发理理。”
依然伸了个懒腰,无所谓地将那件挂到身上的西服拿到手中,道:“理什么,这样多好,你不知道现在北京很冷吗?衣服嘛,就这件好了。”
王叔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夜色悄悄降临,依然换好了衣服,穿了一身休闲的夹克,头发胡子梳理了一下,就来到了别墅内,看到了衣着光鲜的蒙蒙满脸兴奋的神色,乃道:“今天准备做什么?”
蒙蒙理所当然道:“当然去买东西啊,听说北京有很多有意思地衣服呢。”
依然默默的点了点头,心下大是后悔今天所做的决定,可能是一时头脑发热吧,依然想。
两个人也没遇到什么大事,本来那么多的包装袋是要依然拿的,但体贴的蒙蒙却是要求公司送货上门,为此依然狠狠夸了一番笑丫头,直到凌晨1。00时分,依然见蒙蒙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于是果断地将她拽上了TAXI,很是严肃地道:“夜里北京色狼比较多,还有很多喝醉酒的大汉,我们两个人单力薄,还是早点回去吧。”
蒙蒙这才怕怕地点了点头,依然高兴地笑了,末了蒙蒙还直夸北京好,说是没有台湾那些无休无止地狗崽队。这一点依然是没有发言权的,只能在旁边充当听众。
回到家后蒙蒙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下过快的心跳,道:“林叔今天谢谢你了。”依然想这丫头挺好的,哪里脾气大了,于是也很高兴地点了点头,道:“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就可以了,你别墅的坐机可以直接打过来。”
小丫头高兴地点了点头,然后兴匆匆地到房间看她一天的战利品了。等到丫头消失,依然脱下了衣服,看着黑暗的夜空,星星不多,照在白色地雪地上,依然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道:“到底该怎么办呢?”他的脑中,想起的只是小念那张纯真而满怀期待的脸…夜,无声。
蒙蒙回到房间,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床前,上面堆满了各种包装袋,她一会翻翻这个,一会翻翻那个,忽然找到了一个绿色地不大的小袋子,好奇地打开来看了一看,原来是一盒中药冲剂,里面还有张纸条,写道:“北京天气寒冷,注意感冒。——林叔。”
蒙蒙笑了,本来还想这个北京人还真是粗犷,自己进商场买东西都不跟自己进去,没想到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改天给他加点工资。她的目光转向窗外,却见到皑皑地白雪地上有那么一个身影,赤裸着上身,静静地站着,竟是那么的孤独。耳边不由得想起了王叔的一句话:“跟着他,你能学到不少东西。”蒙蒙好奇地看了一下,似乎想看出能从他身上学到什么,那赤裸的脊背竟然是那么的刚强而坚挺,哪里象叔叔级别的年龄…
隐剑一脸落寞地坐在酒楼里,等着不惊风的到来,刚刚上线信息栏就传来了几条信息,分别是不惊风和飘云雨的,不惊风知道他在酒楼以后,只留下3个字“马上到。”
隐剑顺便也约了飘云雨,因为她曾经拜托过隐剑找到不惊风,她要亲自过来道歉,隐剑觉得这事情不太能瞒的住,在良心的痛苦折磨下,他还是选择了讲述真相。
不多久就看到信息栏不惊风道:“我来了。”转头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人影,但面前却坐了一位全身黑衣劲装的大汉,道:“小剑,是我。”
隐剑上下打量了一下,道:“这身行头哪里弄的?你该不会是转行作贼了吧。”不惊风怒道:“你还说,当我不知道么,还不都是你们害的。”
隐剑心中有愧,低头不语,这时飘云雨也到了,她的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女子,只听她好听的声音道:“隐剑,不惊风呢?”
隐剑悄悄对黑衣人指了指,道:“就是他。”
然后拉住不惊风的手道:“你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千万别动手,不能动手。”
不惊风哼地一声挣开隐剑的手,霍然就站了起来,隐剑以为他要发作,却听不惊风柔声道:“你还好吗?”
当场隐剑就惊地从凳子上摔了下去,满是难以置信地神色。
飘云雨小脸一红,道:“上次实在是对不起了…”不惊风豪气地把手一摆,道:“你别说了。”飘云雨还真就不好意思说了,却听不惊风又柔声道:“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你那么善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一定是有人从中捣鬼。”说到最后一句还狠狠地朝隐剑看了一眼。
隐剑抹了一把汗,心想不惊风还不是真的大笨蛋,回去抚慰了一下受伤的心就反映过来了。
飘云雨身后的那个略微娇小一点的女子满脸通红,她小声道:“上次,上次那个人不是云雨,是我。是有人跟我说,你是个大坏蛋,所以我才,才那样子的。”
飘云雨走过去扶起隐剑,不惊风围脸的面巾下摆不住颤抖,指着那女子喝道:“是谁。”女子当时就吓懵了,苹果似的小脸满是委屈,大大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却又不敢流下来,哪里还敢说话。
隐剑忽然道:“是我,你找我就是了。”不惊风正感到纳闷呢,见到自己喝的人也是一个美女,那老脸火辣辣地,正好隐剑此时跳了出来承认,于是他的一腔怒火全部都发泄到了隐剑的身上,指着他,颤抖的道:“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想我不惊风,潇洒风流,倜傥不羁,早就应该防范别人的嫉妒,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也怪我心地太善良…”洋洋洒洒说了数千字,然后坐到了桌子上,隐剑不由得吁了一口气,心想你终于说完了,却没想到不惊风俯下身子,又继续道:“你知道我现在多悲惨吗?谁看到我都拿了把刀就追,走在大街上我都不敢停留,…”又是洋洋洒洒几千字,隐剑大概已经知道他恢复的差不多了,机械似的“恩”“哦”“知道了”回应着,眼睛却无神地看着前方,而飘云雨跟女孩却静静地坐在他的旁边,安静地听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似乎心中狠是有愧。
“我不得已改头换面,穿上这身衣服,遮盖住我盖世的光华,哎,小人难防啊,现在大家都不认识我了,想我鼎鼎大名的太行一剑,难道也要做似毒娘子那般不敢以真面目面对世人的小人…”
隐剑听到这里,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高声喝道:“有了。”另外三人都用奇怪地目光看着他,连不惊风都停止了诉苦,道:“什么有了。”
隐剑似乎没有听见,只是激动地念叨了两声,道:“终于被我想到了,易容术啊!易容术啊!”
不惊风大喜,道:“这方法好,这方法好。”隐剑奇怪地看着他,道:“好什么。”
不惊风叹了口气,道:“似我这等人才,连老天也不忍我的光华被掩盖啊,哎,真叫人为难。”哪里还有半分落魄地神采。
隐剑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敷衍道:“恩,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而后他问道:“你知道谁会易容术吗?”
不惊风嘿嘿笑道:“这个问题问我这种高手中的高手,虽然有点弱智,但是是从你的嘴中问出来,我倒也不感到惊奇,今天本高手心情好,就勉强回答你吧。”
隐剑伸出桌子底下的脚,正对着不惊风的两腿之间,心想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哼哼!
那个女子被不惊风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