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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起身下床,蹑手蹑脚地出了包厢门,在走廊里,向车厢两头看。没有池荷的身影!
她真的去找列车员了?
大帅又蹑手蹑脚地向列车员值班时所在的那个小包厢走去。
还没到那个小包厢,大帅忽见两节车厢接缝处,有一个人影,是个小巧的人影!
大帅一机灵:那是池荷!
她伏在旅客下车时通过的小过道的车壁上,双手捂着脸,双肩抖动……
她在哭泣!
啊,看来自己刚才确实把她伤得不轻啊。
大帅这样想。
大帅想安慰池荷,想对她道歉,可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话来。
不过,让大帅心安的是,池荷是一个人在这儿,在独自哭泣——她没有去找列车员!
……
终于,大帅用极轻的声音叫了一声:“池荷……”
池荷似乎一怔,止住了哭声。不过,好半天,池荷才转过身,抬起头来,眼睛怔怔地看着大帅。
这时,列车正在穿过一个小站,有灯光闪过来,借着灯光,大帅看到,她泪水涟涟!!
大帅道:“我……对不起……”
池荷的眼睛一低,道:“你……回去吧,我想让自己静一会儿。”
大帅心中恨不得池荷快些返回车厢,可又不知怎么说服她。
也罢,就让她在这里呆一会儿吧。
这时,大帅又突然想到,女列车员呢?她睡没睡?她看到池荷哭没有?特别是,那个可疑的包厢里,他们在干什么,凭直觉,似乎和池荷有关系………
大帅假装上WC,走过去,扫了一眼WC旁的列车员值班用的小房间,透过半开的门,只见她伏在小桌上睡过去了。
大帅回头,见池荷还在那儿,上身伏着车厢壁,不理他。大帅不好再说什么,独自回包厢。
身后,似有什么动静,大帅回头,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几个身影,一闪,又不见了。
他以为,这不是旅客起夜,而是那些可疑之人。
没错,那正是夜壁虎、原野和小涛子等四人。
大帅故意回到包厢,在床铺上躺下,心里有了盘算。
就在大帅心里15只桶从井里打水——七上八下的时候,包厢门轻轻地开了。
池荷回来了!她的心情如何了?还那么悲伤、那么生气吗?
大帅的心里没个底数。
刚才盼着池荷回来,现在她回来了,大帅又有点不敢看她了。
池荷的脚步极轻极轻,轻得几乎听不到动静。她这一放轻脚步,大帅心里竟然有了一些紧张。
……
这时,大帅的脸朝着车厢壁板,不回头看池荷。只拿耳朵听动静。
然而,接下来,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池荷越没动静,大帅心里头越惶惑。
她是躺下睡了,还是……
大帅不知道。但大帅又迫切地想知道。
夜深了。
除了列车飞驰的哐哐声,没有其他声音。
大帅想: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对,先做完自己的事再说。
大帅要是坐起来,对池荷道:“池荷,我想向你说声道歉!”
如果那样,她会有何反应?
过去,大帅和少女打交道不算少,大帅知道,少女,尤其是有品位的少女,一旦生气,特别是翻了脸,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她是不会理你的,甚至一辈子也不理你,见了你,视同陌路,甚至是敌人。
池荷,此刻,会不会就处于这种情况?如果是这样,那么,大帅的道歉,是没有用的,反而弄得自己尴尬、难堪。
且,在这种情况下说道歉,更会加重少女的不愉快。
那,岂不是自讨苦吃?
那么,我该怎么办?
装睡?明早到站时,装模作样地道声歉,然后出去和好几个鸟人玩玩列车夜战?
那样的话,可能和池荷从此天各一方,缘分宣告结束。留下的,不再是美好的经历,只能是一段遗憾、一段不愉快、一段隐痛……
那样的话,上帝赐给大帅的小天使,就不是给大帅带来幸运,而是带来折磨了。
上帝就是万能的。
大帅想起了上帝,上帝就真的来开导大帅了。他老人家开导有方,并不是令人讨厌的空洞说教,而是以事明理。他让大帅想起一件事。
这时候,大帅的脑海里,闪过自己在大学里和校花的一段经历……惨痛啊,实在是惨痛!
大帅所在大学的校花,是重庆人。
她在这个学校里,号称是大众情人——长得还真有点像成好——恐怕比成好还要性感一些。
那时候,男生们恐怕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追求她。特别是比大帅的家庭有钱的那些家伙,或者是比大帅家庭有权有势有地位的那些家伙,都“靠”她。
大帅这代人,谁还管学业优秀不优秀?——谁能占有众多的女生谁优秀,谁能把校花搞到手谁TMD就是帝王!
看着那帮姓钱的和姓权的男生们为校花争得不可开交,大帅心里已经是火烧火燎的,跃跃欲试的。
哈!他们行,难道我就不行?
大帅没有父母给的身体优势。也就是自然条件——一米七二的身高;没有方头阔脸浓眉大眼;没有一身英俊之气;没有同班同学在篮球场上打起中锋来居高临下;按照相对论的原理;在大帅的年级,大帅就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事实上,女生们给大帅喊加油时,就冲大帅嘻嘻哈哈地大叫:“小个子,好样的!小个子,打一个!”
平时,她们叫大帅的外号“小个子”。
大帅知道,有多少女生,冲大帅这天然的劣势,不会喜欢他,而暗恋大帅甚至向大帅发出爱的信息的原因,是才华。
章节 第627章 曾经给女同学抓痒
第627章曾经给女同学抓痒
大帅班上的女生,有一两个长得还行,泡泡未尝不可,可大帅的心思不在她们身上。
有一回,一位长得“还行”的女生,见教室里只有大帅和她两个,就笑眯眯地过来,道:“大帅,帮个忙行不?”
大帅学着她的四川腔调,问道:“帮啥子忙?”
她道:“我的后背发痒,帮我挠挠……”
大帅道:“行啊,看在你平时总给我加油而且加得最响的份上,哥哥我今天就用我的处男手帮你挠挠……”
那是夏天,她身上微微有点汗。
大帅把她的短衫撩起来,哇,一片白花花的地域……
大帅问道:“是哪儿痒?”
她道:“是当中那块地方。”
大帅给她挠了几下,道:“这样挠行不?”
她连声道:“行……行……好舒服……大帅……谢谢你……”
声音就有点变了。
好像,她不是后背发痒吧。
大帅正要把她的短衫放下来,她又说话了,道:“大帅,可能是我的……那个……那个扣子弄得不合适,所以才痒……你看看有什么毛病?”
大帅看看,道:“没有啊,是扣在第三个扣上。”
她道:“那就对了,是扣错了。应该是第四个扣……大帅,帮忙帮到底,你给我把它换过来吧。”
大帅道:“你真笨,连个罩子都弄得不合适。”
她只是笑:“嘻嘻。”
大帅帮她换扣子,刚解开,就听到一声响,不知怎么回事乳罩绷开了,让大帅看到了她那白白的霜茹……
这时候,外面有人喊:“大帅,该你上场了!”
大帅赶紧逃了。
大帅哪有心思泡她——他要泡校花!
大帅要把全部精力、财力、时间,用在泡校花上,哪有余精余财余时间管她的乳罩呢?
要把校花泡到手的决心一下,大帅使尽浑身解数。
首先,大帅在一个PARTY上,巧妙地弄到了她的手机号。
然后,是绞尽脑汁地短信轰炸……
爱情就是力量!获得爱情的渴望,更是超级力量,那段时间大帅编爱情短信的灵感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一条比一条精彩,不怕她不回!
大约发到千把条的时候,她终于回了,慢条斯理地问:“你是谁呀?”
大帅用最快的速度回过去:“我是刘大帅!”
没想到,她也在第一时间就给大帅回了:“你是刘大帅?小个子是你的外号吧?偶早就知道你了,偶早就注意你了,偶喜欢和你交朋友。:)”
嗨!早知她也“注意”自己,何不早点上去了?
就从那天起,大帅对泡出众的女生,信心增了百倍!过去大帅还在那些姓钱的和姓权的男生们面前有点自卑,抬着眼看他们,现在,对不起,太阳光变了,该我大帅君临天下了!
当然,校花就是校花,那时时候被那帮狗日的给捧的,早就把她自己当大明星来感觉了。
大帅和她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大门口边上的小书店里。
她只和大帅谈了几分钟,就给大帅飞个媚眼,道:“对不起哦,我还有个约会,咱们……下次再会哦!88!:)”
“下次再会哦!”——什么意思,除非SB听不出来。
然后,是大帅不怕挫折地请她进饭店……
说不怕挫折,是说请她三次,她只来一次。
然后,是不惜血本地请她一次次SHOPPING……那可是父母的血汗钱……
终于,大帅和她开了房间。
前戏一切进行顺利,可就是与上面所写大帅与池荷那样,到了关键时刻,她大喊一声:“不行!这不行!”
大帅强行进入,她又大喊一句:“你不怕被校方开除?”
……
毕业后的三年里,大帅常常想,当时,自己要是真的进入了,校花会向校方告发么?就是告发了,又能怎样?她不是在和自己处朋友吗?
而且,一位社会学家说过,女性无论被男性以何种方式占有贞*,她都会一辈子情愿或不情愿地认为她是那个男人的人,哪怕她是恨他。也就是说,男性真正让女性记住的最好方式,就是对她的进入。
然而,大帅错过了良机。
良机一过,不会再来。
更让大帅恶心的是,后来,校花和一个叫天狼一号的男生搞上了。那家伙身高只有一米六二,整个一个半残废!而且,因为他嫉妒大帅,坏过大帅多少好事……
毕业后,那个半残废的老爸用公款帮他儿子开了个中档歌舞厅,半残废当老总,校花是副总。说是歌舞厅,其实里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多少次,大帅想起来就后悔……
就TMD窝囊!
今天,比校花美丽多少倍的池荷,就躺在大帅身边,而且大帅和她的“好戏”已经上演了一半,大帅又要弄个“半截子工程”,留下永远的遗憾吗?留下永远的痛吗?
嘿,人生苦短,男人的良机又有几次??
过去留下的遗憾够多了,今生不能再留下过多的遗憾了。绝不能等自己老了,回忆的都是“半截子工程”!
那样,大帅会憾憾地对孙子说:人啊,一生中,无论做什么,千万别弄个“半截子工程”啊……
列车在飞驰……
时间在飞逝………
男人的渴望,年轻年人的剧烈渴望,在大帅身体里又涌动起来!
大帅不能错过上帝和大慈大悲的菩萨赐给大帅的机会!否则,大帅会后悔两辈子!
按那位心理学家的说法,假如今天大帅不能完成对池荷的彻底进入,今后只有大帅会经常不断地想起她,而她不会刻骨铭心地记住大帅——只记一阵子,过不了多久就把大帅忘了,特别是当她把自己给了另一个男人之后,就不会再想起大帅了,大帅在这个世界上对她来说不存在了。
那是多么可怕可悲的事啊!
这样想着,再度把池荷拉回自己怀抱的念头占了上风。
大帅缓缓扭过头来,想悄悄看看池荷睡着了没有——天啊,她又何曾入睡!
她坐在那儿!
她双手托腮,一动不动,两只眼睛,在床灯的映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