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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光爱怀有一身功夫,又有着赖以自豪的秘密身份,却被自己的主人降住,心里哪能服气。当然,这种不服气,不是仇家那种势不两立你死我活的对立,而是一种丫头式的不服输。
大帅则是另一番心境。眼见一个同居一室的美女,一个身怀绝技的大美人,就这样被自己拿住了,像是一个不好调教的丫头无奈地处在调教者手里一样,给大帅带来一种征服感。同居一室,再让她对自己彻底服气,直至乖乖地听凭自己的意志,那下文……怕是真要偷着乐了。
白天,大帅和宫光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切都是正常情况一样,和众姐妹们去公司*办正式开业的事。无论路上还是在班上,大帅和宫光爱两人看上去就像是刚刚结识的人一样,说话中带着客气。
一到夜里,两人就是另一番情景了。
刚一上床时,大帅一副老实状,该右侧身躺着,就右侧臥躺着,标准的“睡如弓”,一点也不走样,甚至一动不动,老实极了,且很快就进入梦乡。
可是用不了多长时间,他的身体就在睡着的呼吸中一点点地把床上他和宫光爱之间的那个空间蚕食,很快就成了零距离了。肉挨着肉还不算,接下来他的右侧臥就变成了左侧臥了,再接下来,他的胳膊和腿就“不知不觉”地到了宫光爱的丘陵上了。
每到这一步,宫光爱就一发力,用屁股把大帅撅到一边去。
过不一会儿,大帅又赖上了,像个膏药似地贴了过来,宫光爱再一发力,这一次不是用屁股,是用脚,又把他踹到一边去。
似乎消停了,大帅又“睡如弓”,睡觉着的鼻息匀匀的,可不用半个时辰,他便又得寸进尺了。宫光爱愤怒了,翻身坐起,低声道:“董事长你怎么回事你?再这样下去,我不给你当保镖了!”
大帅噗哧一声笑了,道:“你什么理由啊,总不能说我尿床吧。”
宫光爱想想也是,自己离开这人而去,怎么对太极冠军十二新蕊她们说呢。
再说,宫光爱扪心自问,还真不想离开大帅。一来,大帅对她作出的动作,并没格外地过份,还有种闹着玩的意思,二来,自己重任在身,这大帅可能会成为自己依靠的力量。
不过,宫光爱现在可不想做那种事情。要是怀孕了,那是让她感到接受不了的事。这然而,这大帅不厌其烦的动作,貌似闹着玩,可时间久了,谁知道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这时候,在宫光爱眼里,大帅是个董事长,不过,大帅这些“流氓动作”,倒是让宫光爱获得一个信息:这大帅喜欢自己。世上又有谁会拒绝另一个优秀的男人对自己的喜欢呢?大帅喜欢她,不仅大大减轻了她的顾虑,而且还恍恍惚惚的触动了宫光爱的某种神经,使她内心深处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波动。
要是宫光爱知道大帅本质属性是个仙人的话,情形可能就不一样了。
事实上,后来宫光爱知道大帅的真实情况之后,产生了极其复杂的心态和情感。那是后来的故事,这里暂且不表。
思来想去,宫光爱觉得,无论如何,要把自己失去的心理优势再夺回来。而要夺回这个地位,就是根除大帅那个小镜子对自己的威胁。
怎么根除?宫光爱很专业地想,无非是三个手段,一是抢,二是骗,三是偷。
要说抢,宫光爱绝对能抢得过来,她在这方面的本事大过大帅嘛。可是,明火执仗地抢,弄不好要搞得“满屋风雨”,事情变得不可收拾,那就影响自己的使命了。这一手段,删除。
要说骗,就不那么容易了。宫光爱从和大帅一接触,就看透了,这人外憨内秀,别看表面上很厚道,其实狡滑得很,要从他手里骗东西过来,不是不可能,但这可能极小。自从大帅尝到了那小破镜子的甜头之后,整天把那宝贝看得紧紧地,白天装在贴身衣袋里,夜里把它放在枕头下。
要说偷,宫光爱可是做得到,这种专业技能,对她来说太小儿科了。只是,想到偷,觉得有点失身份。要是日后大家挑明了身份,把自己当初的行为说起来,恐怕要脸上无光啊。
然而,每到早晨起床时,看着大帅那一副征服者的小样,让宫光爱实在忍无可忍了。于是决定,管它呢,我就小人一回吧。
又一个夜晚来临了。宫光爱待大帅真的睡着了,悄悄地轻轻地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床上“飘”起来,踅到地板上,从自己这一侧绕到大帅那一侧,用她经过专业训练比贼还要胜过一筹的手,轻而易举地就把大帅放到枕头下的小镜子拿到了手。
章节 第668章 宫光爱趁大帅熟睡中偷宝贝
第668章宫光爱趁大帅熟睡中偷宝贝
然后,她直起身子,看了看大帅熟睡的脸,脸上出现了怪异的笑,把小镜子对准大帅的身体,心里说:“我也冻你一回!”
当然,没反应。
宫光爱将小镜子反转过来,再次对准大帅的身体,心里说:“这回该可以了吧。”
当然,还是没反应,宫光爱仔细地端详着小镜子,终于想明白了,这东东是需要特别指令的。也就是传说中的咒语吧。
小镜子到手了,可在自己手里,废物一个。怎么处理它?不能留在自己的手中,否则大帅发现了,自己不就是个贼了。
这时候宫光爱的心情有点紧张,这可是平生第一回当贼啊。这一紧张,头脑就想简单了。宫光爱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撩开窗帘,看看楼下,楼下一片黑暗。慢慢地把窗户拉开,手一扬,心里说声:“拜拜了你个坏东东!”
那小镜子在黑暗中,似乎划过一个好看的弧,消失了。
屏气听听小镜子落地声音,然而并没有宫光爱所期望的小镜子和水泥地撞击时的声音,相反倒似乎有一声呻吟隐隐约约地传来。
这小镜子果真有灵性,还会呻吟?
管它呢,呻吟就呻吟吧。
宫光爱处理完这事,刚要上床,心里忽然骂了自己一句:“你个宫光爱,竟然如此草率!”
宫光爱意识到自己刚才这个动作太小儿科了。
那该死的小镜子虽然是自己的克星,但毕竟是个不凡之物。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给偷了,扔了,那下文是什么?有头脑的人一想就能想出多种版本来,而无论哪种版本,都写着两个字:麻烦。
宫光爱可不想给自己留下太多的麻烦。显然,刚才自己太唐突了。唉,要不怎么现在都讲究定力呢,人一失去定力,就乱了心志,乱了心志,就乱了行动。
宫光爱赶紧穿上睡衣,蹬上拖鞋,以最快最轻的速度,推开屋门,再推开房子门,上电梯,到楼下,去寻找那个小镜子。
黑暗中,有一个蹲着的人影。
深更半夜的,这是谁?干什么的?
宫光爱警惕起来,放轻脚步,向那人影靠过去。到了近前,只见那人用两手捂住脑袋,一副痛苦状。
“怎么了你?”宫光爱一下就反应过来,这人被自己的扔的那个小镜子给砸了。
“妈的,天上掉狗屎,砸我脑袋上了。”
“是你?小涛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宫光爱认得他。
“哦没事,瞎转悠,没想到……”
“瞎转悠?哼哼……”
宫光爱轻轻冷笑一声。
看见小涛子手中正攥着那个小镜子,宫光爱一把夺过来,道:“这是我的,不小心从窗口掉下来了。”
“你的?那好吧,送我去医院,还要负责医药费。”
“负责你个头啊,不就一个小镜子吗,能砸个什么样,快滚吧你。”
小涛子伸手想拉宫光爱的手,宫光爱轻灵地闪过,接着一转身回楼了。
######################################大帅睁开眼,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打了进来。
不知身边无人,使坏地作伸懒腰状,左胳膊向左边落去,心想这一下正好落到宫光爱的腰上吧。
可是那条胳膊却落到了竹绵垫上,发出噗地一声响。
这才发觉宫光爱已经起床了,出去洗漱了。
两胳膊一支,坐了起来,穿好紫金内衣,再套上外衣,照例把手伸到枕头下去摸那个小镜子,摸了几下没摸着,心里咯登一声,把枕头拿一边去,底下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想了一下,没错,昨晚睡前明明把小镜子压到枕头下的。
再想一下,心下便明白了。
门一响,宫光爱回来了。脸色平常,什么也没发生过。
“哇哈哈哈!”
大帅忽然大笑起来。
一边笑着,一边偷看宫光爱的脸。
宫光爱还是平静如常。
“那个什么话来着?……哦对了,叫做家贼难防也!”
宫光爱不理他。
“我说那个宫光爱,你还是把它还给我吧,省得我报警啊。”大帅的眼睛不客气地盯向宫光爱。
“你发什么神经啊,是不是夜里没睡好?”宫光爱迎着大帅的目光,泰然自若大义凛然。
“你就别装了,咱俩住一间屋,你还不知道我的智商是几啊。”
“知道,你的智商过二百了都。”
“哦,二百谈不上,过百还是有把握滴……我跟你打个赌吧,三天之内,我就能破案,盗窃犯准能落网。你信不?”
“不信,因为你用不了三天,怕是三分钟就把案破了。”
“三……咦?”大帅一边在屋里四下打量判断宫光爱藏脏物的地方一边蹬上鞋子,就在这时脚丫子踩到一个东西——正是那个日月镜。
大帅把日月镜从鞋子子里掏出来,用手掌擦擦上面的尘土,自言自语道:“原来,是有人和我开玩笑,呵呵。”
“当心啊,有了好东西显摆过度,那是肯定会招来贼的。”宫光爱一边收拾自己的的小包包,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夏天的风云,真是难以预测。
刚才说话时,大帅瞅窗外就变了,天空漆黑一片,刮起带有凉意的北风,眼见就要下大雨的样子。
大帅到窗前,把头从窗户探出去,抬头望望天空,道:“刚才天气好好的啊,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说是一会儿工夫,其实从醒来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宫光爱也过来,抬头望着天空,道:“你不知道,上海的天气,简直像抽风一样,现在是夏天,要么十天半月不下雨,要么突然间给你来个急风暴雨;到了冬天,温度升降是直线式的,一夜之间可升降十几度,空气也干燥得厉害,南方人刚来时不习惯,常常流鼻血。”
一阵凉冰冰的倒卷风过来,夹杂着豆粒大的雨点。
暴风雨越来越大,低空雷似乎就在小区内炸开,震得窗户哗哗地响。
老天爷雷劈的应该是背影那类人——如果他们还算是人的话。
想到背影他们,就想到自己时刻刻都有人在暗中监视。心中便不平静。
快到7点时,嘎嘎拉拉的炸雷才消失,变成了哗哗的细雨。
大帅听到外面几位姑娘的说话声,便意识到她们已经都起床了。
穿好衣服,拎起在火车上用过的那个小洗漱包,开门出了屋,到卫生间去洗漱。
几位姑娘显然已经起来一段时间了,都已洗漱毕,各忙各的事情。不过,一个个身上都还溢着夜晚留给她们的气息。
董凌云见大帅手里拎着个小洗漱包,道:“董事长,你那个小洗漱包扔了吧,那些洗漱工具太那个了,我给你准备了一套新的。”
大帅望了一眼董凌云那张一看就觉得亲切的瓜籽脸,那张脸上尽是真诚的热情。大帅心里一热:这真是个热心又细心的丫头,怪不得苗萍让她当管家。
进了卫生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