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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有一部分是的。”我说,“本来我们想加入刀锋级的升级计划中,但是被回绝了,我们只好寻找替代品。(逼迫自己同胞向外星人寻求帮助,希格拉人可真是团结啊!)”
“据说当初法康隆号在外太空找到了一件外星人的遗物,侍僧级战斗机就是用那个跟本图西人换的是么?(哈哈,我的本意在这里!看你怎么回答!有了重大发现不跟自己人分享,胳膊肘向外拐!)”
“我管的是昆兰号,两光年以外的法康隆号的情况我是不大了解的,而且我已经有两年多没见过它了。(哼哼,基斯机密哪能这么容易就告诉你?我闪!)”
“邓秀中将,你还认识我么?”一个李尔赫人挺着将军肚加入进来。(哼哼,看你怎么回答。如果你答话了,说明你承认自己仍然氏“邓”,还是李尔赫的中将,那么你穿着萨木塔的衣服就不成体统;如果你不回答,那就是公然跟李尔赫作对!)
意外!我们只针对萨木塔和昆兰船队的种种作了准备,没预料到这种完全针对个人的攻击。但我灵光一闪,(没关系,我来应付)“啊,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插话道,“孔秀,你以前在李尔赫的时候随父亲的氏,叫“邓秀”,还曾经受中将军衔是么?”
“是的。”孔秀跟我一唱一和,然后转过头对那个李尔赫将军肚说:“我当然还认识您,路小泉将军。”
“啊,是么,真是荣幸啊。”计划落空,将军肚咕哝了一句掩盖一下,然后又发起了攻击:“你在这次保卫战中的事迹我都听说了,真是干得太棒了。”
“谢谢。”孔秀说。
“你在李尔赫当作战参谋和战术情报官所掌握到的指挥本领在萨木塔同样攻无不克啊,真是令人佩服。(李尔赫培养了你,你却给萨木塔卖命,真有本事啊!)”将军肚哈哈大笑。
“这么说来,孔秀,我还一直不知道你毕业于哪所军校呢。”我插话道。
“那还是在卡拉克上。我1204年进入戴阿米德宇军学院学习,1208年毕业。”孔秀配合地说。
“啊,戴阿米德宇军学院可是我小时候的梦想啊!”我感慨地说,“我一直很羡慕那些能够接受索班和卡勒尔教育的人。”
“是啊,那里的教官都是来自索班和卡勒尔的精英,他们为各个基斯培养了大量优秀的舰队指挥官和参谋人员。”孔秀说。(听明白没有?培养孔秀的不是李尔赫!)
“你们谈得好热闹啊。”马南次萨首在KLL的陪同下走了过来。大家纷纷欠身致意。“诸位是否介意我把四木阁下和孔秀小姐借走两分钟呢?”主人开口,当然没人反对。“请跟我来,”胖女人笑着对我们说,“我想你们会对多认识一些马南朋友感兴趣的。”
【1】绿色是马南的基斯颜色,红色是索班的基斯颜色,白色是帕克图的基斯颜色,而黄色是纳贝尔的基斯颜色,深蓝色是李尔赫的基斯颜色。一般情况下,希格拉人(卡拉克人)在出席高级场合时习惯于穿着自己基斯颜色的服装。
【2】这是马南人的古老丧葬习俗,为死者欢歌快舞,以庆祝其脱离今世的苦难和祈祝能有个美好的来世。人类学家和社会学家认为这种习俗是由在卡拉克恶劣环境下所产生的对今生的厌恶和对虚无的来世的向往催发演变的。
正文 第26章 马南猛药
随着进入偏厅,我才明白起来,所谓“多认识一些马南朋友”不过是扔给那些无关人等听的场面话。等着我们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蓄谋已久的会面。
偏厅不大,由于跟主厅隔了一个柱廊而安静许多。偏厅门口站着一个管家打扮的马南人,看起来似乎随时等着为有需要的客人提供帮助,实际上是在为偏厅里的会面把门。
除了我和孔秀,马南次萨首和KLL,偏厅里还坐着三个上了年岁的人和一个跟我年岁相仿的人。那三个,看衣着打扮和气质神态,都应该是马南萨的长老,次萨首卡朗丝通的介绍证实了我的猜测。而另外那个,没等卡朗丝通介绍我就认出来了,几年前我从母舰战友那里得到KLL的近况消息时也得到了她和他的电子照片,对,那就是KLL的丈夫。我的心不自觉地紧了一下。
微风从敞开的窗户送进来夏夜的气息和昆虫的叫声,这使我稍微舒缓了情绪,而且也奠定了会见开始的和谐基调。分宾主落座后,大家一阵寒暄。马南次萨首再次对我们为其族侄所做的后事安排之周到细致表示感谢。我们当然表示这都是我们应该尽的责任。然后她开始很无边际的闲聊起昆兰号的工作,以及日后的安排。我们拣些无关痛痒的回答了。
“战场已经清理完了吧?”马南次萨首无意地问道。
“差不多了。”我说,“过两天就要动身继续我们的采矿任务了。”
“你们经常在外面跑,真辛苦。”胖女人堆起脸上的肉笑道,然后随口问道:“这回要去哪儿啊?”
我和孔秀对望一眼。这个应该不是机密吧,马南人难道还派人半途截击我们不成。“3G7…4。”我说。
“这样啊。”胖女人稍稍动了动陷在沙发里的身体。然后又说了一些现在萨木塔蒸蒸日上,发展势头很旺,恭喜恭喜之类的话。之后婉转地表达了希望马南和萨木塔两个基斯能够在日后多多交流,增进了解等等。我们当然表示谢谢、很好、应该云云。
一个叫佐登的长老这时憋不住气了:“行了,卡朗丝通,该讲正事了。”
马南次萨首脸上的笑容微微顿了一下。虽然在基斯里,基斯萨对基斯次萨具有绝对领导权,但基斯萨的一个长老对基斯次萨首如此态度强硬,却也少见。
“好的。讲正事。”马南次萨首笑容没变,语气没变,但显然在赌气,因为她一股脑把所有事都倒了出来:“请昆兰号到3※※星区【1】帮我们寻找布申瑞。”
未明信息太多,我们都不知道该先从哪问起。
“是这样。”佐登长老显然很不满意,只好自己开口,“我们的一艘驱逐舰布申瑞号大前天离开前线,追击境内的落单敌舰。它从昨天下午开始跟我们和前线失去联系。我们想请你们帮忙找到它。”
“‘你们’?”我问。
“‘我们’。”佐登长老重复。显然他并不想解说到底是谁们。
“为什么要找我们?”孔秀说,“贵基斯实力雄厚,是希格拉国防的六大支柱之一,何不自己寻找?”
“请不要谦虚,贵舰队的实力有目共睹。”KLL丈夫说。他氏佐,正是马南萨的家庭成员,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个会见上。——至于KLL,她是马南次萨首的亲侄女,卡朗丝通一直在致力于栽培她,不然马南人总不会故意让KLL利用跟我的关系来进行联系,那不是马南人的行事风格。
我笑道:“今天在次萨首府上已经听了够多夸赞的话了。我们清楚自己究竟什么实力,虽然我们不像纳贝尔说的那样无能,但仍然只是一个船队,矿船队。”
名叫佐川的长老说:“我们没有多余力量可用来救援。前线的战事现在还没有完全结束,双方仍然对峙着,我们已经松懈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我和孔秀相视一笑,我直了直身子说:“各位长老,既然诸位有意促进你我两个基斯的交流与合作,现在正是一个契机,我们可以以此为开端开创基斯关系的新天地。但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只能建立在互相信任跟坦诚相待的基础上,我想这一点诸位心里都清楚。”
几个长老互相看了看。“不知四木船长什么意思!”佐登还在嘴硬。
孔秀说:“我们曾被前线征调走一整支资源工作队,明天他们就会回来跟我们汇合。”
几个长老不安的互相传递着眼色。这帮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泰坦人早在3月2日就开始总撤退了,3日只剩下不到20%的兵力;之后我们的前线也开始逐步往内地疏散舰队。我们的柯岚工作队与其它基斯的预备役和支前队伍是3日撤回的第一批,而其他一些军事单位将在其后陆陆续续往回撤。只不过但凡敌人还有一个兵在,就不能说威胁彻底解除,所以胜利的消息暂时还不能往希格拉发布罢了。——这些情况,柯岚工作队在3日跟我们的联系中已经汇报得清清楚楚,这帮长老还当我们是什么也不知道的麻瓜!
“好吧,我告诉你们实情!”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叫佐伦的长老终于开口了,声音洪亮高亢,不知道是本来如此还是因为情绪的刺激:“布申瑞号已经失踪14天了;十天前,他们在1410星区发出了最后信息,说发电机失灵。我们假定它动力全失,计算出它可能的轨道,发现它将在七天前被吸进9号门。9号门的出口有6个,我们已经搜索了其中的5个,但是第六个实在太远,在241星区,而且它从门里出来还有一天的时间漂移,现在估计应该在3※※星区附近,那就更远了些。”
他所说的“远”并非指直线距离的远,9号门的第六个出口在第三卦限,那里没有官方的直接窗口,无法直接超空间跳跃过去,必须得从外围绕个大圈,于是就很“远”了。
“远不是问题,你们可以从外面绕。”孔秀说。
“不。那就是三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而且这还只是到那里,到了之后再搜索,恐怕找到就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而你们从这里出发去那里顶多用16个小时。”佐伦盯着我和孔秀,生怕我们抵赖,“你们从3G7赶回希格拉只花了13个小时,因为你们用了新窗口。而你们的那对窗口现在戴阿米德还没有批下来,我们没法用,而且就算想用你们萨木塔也未必肯透露。所以我们只有向你们寻求帮助。这么说你们满意了么?”
在希格拉的领宇范围内,第五卦限属于交通便利地区,那里有很多从泰坦时期甚至更久远的年代起就在使用的稳定的跳跃窗口和跳跃门;相对而言,第三卦限是一个“偏远山区”,人们对那里的星系和天体认知有限。由于那些大基斯已经把第五卦限等优越地段占得差不多了,萨木塔就把日后百年的发展重心定在了第三卦限。柯利桑号一直在致力于勘测第三卦限的星体,绘制详细星空图。随着那里引力环境一点点被探明,柯利桑号算出了不少新窗口,有一些经过戴阿米德科学院的核算和检验,已经确定为官方窗口,而有一些则被认为不够稳定或者不够安全,被禁止使用。以3G7太阳系为例,它在直线距离上离希格拉并不远,只有一光年左右,但以前一直没发现窗口,想到那里去只能绕远;最近柯利桑算出了那里的窗口,把来往的时间剧烈缩短。我们十天前赶回希格拉时使用的就是那个新窗口。只是,由于它刚被发现不久,戴阿米德还没审定完毕,外基斯的人无法或者不敢使用;不过我们的几次实验已经证明那个窗口是稳定而安全的,不然我再怎么也不会拿全船队三千多人的性命冒险。
“何必这么着急呢,多等几天应该不成问题,驱逐舰的自持力很强啊。”我说。
“以前有几份报告说在3※※常有海盗出没。”马南次萨首卡朗丝通说。
“各位放心好了,根据我们对图拉尼海盗的了解,他们对驱逐舰这种既没油水又很难啃的骨头不感兴趣。”我说。
“可是……”可是什么?佐登说不出来。
“我说过,编造的理由不会有效果的。”马南次萨首卡朗丝通对那几个长老说,“我要把实情说出来。”
“不!”佐伦说。
“好了,我说过我会负责,我就会负责!”马南次萨首卡朗丝通说。然后转过头来,身子探向我们,声音轻柔地说:“有一个1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