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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两人眉来眼去的!珞玮看了满肚子的气。
他气愤的对夤永叫道:“你是郡王就了不起吗?告诉你,我老子也是郡王,而且名气比你大多了,怎样?”
“什么怎样?”夤永冷眼看著珞玮,“我不是来跟你比什么的,你要比,请找别人,恕我不奉陪。”
“那好,把雪如还给我,你就可以离开了!”珞玮神气的说。
“珞玮,你真的太过分了。”雪如快被珞玮气哭了!“我不是你的东西,你凭什么说这种话?”
“哼!你迟早会是我的东西。”珞玮不想在雪如面前被夤永比下去,他对身边的跟班下命令:“去把那小子给我撂倒,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管本少爷的事!”
“遵命!”
夤永看对方摩拳擦掌,来势汹汹,他知道摆脱不掉这些人,只好以一敌五就在众人的围观下,和珞玮的跟班打了起来。
雪如心惊胆战的看著夤永和五个人打斗,帮不上忙的她只能在一旁祈求老天爷,不要让夤永为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虽然之前她对夤永一点好感都没有,可现在他是在帮她,为了她和这些人打斗,这个时候她不能再把他当成坏人看了。此时此刻,他是和她站在同一阵线上的。
结果,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夤永比她想像的要厉害多了,不一会儿的工夫,那五个人士在地上躺平了!
夤永打倒那五人之后,观看的人群也响起掌声,大家都为夤永的拳脚功夫拍手叫好。
在这个时候,先前还口出恶言的珞玮已经不见人影了!
想必他在看到情势愈来愈不妙,就丢下这五人自己先逃之夭夭了。
夤永拍拍弄脏的袖子,预备离开。
“请等一下!”雪如在他身后喊道。
“还有什么事吗?”夤永回头看她。
雪如有些别扭的说:“你要回去了吗?”
夤永点点头。
“那……”夤永冷淡的态度让她有些犹豫,不过经过一番挣扎,她还是说出口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到府上拜访,可以吗?”
她今天出门本来就是要到夤永家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既然他要回家,那她就跟他走好了。
雪如忐忑不安的等待夤永的反应。
夤永注视她的眼神依旧冷淡,不过,他如她所愿的点头了。
※※※
当任嬷嬷看到夤永和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一起回家,她又欢喜、又惊讶的看著她。
这个姑娘看起来比这阵子常来的珞玟格格纯真多了,她一见到她就喜欢,不像那位珞玟格格,她怎么看怎么讨厌,她就是没有办法喜欢她。
“嬷嬷,这位是文亲王府的雪如格格。雪如格格,这位是任嬷嬷,是我的奶娘。”夤永为她们彼此介绍。
“原来是雪如格格啊!”任嬷嬷笑著把雪如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她打从心里对这位雪如格格有好感;奇怪的是,同样都是格格,珞玟就是讨不了她的欢心。
“任嬷嬷你好,我是雪如。”雪如也回报微笑给亲切的任嬷嬷。
“好……好……”任嬷嬷笑得合不拢嘴了。“雪如格格要不要留下来用晚膳啊?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做几道拿手的小菜……”
“任嬷嬷,这事待会儿再说好吗?”怕任嬷嬷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了,夤永不得不插嘴。“我和雪如还要事要谈,我们会在书房,没事不要打扰我们,知道吗?”
不等任嬷嬷回答,夤永领著雪如到了自己的书房。
进了书房之后,雪如说话了:“任嬷嬷看起来好慈祥哦,我想她一定很疼你吧?”
“嗯。”夤永没有正面回答她,他淡淡的对她说:“要喝茶吗?”
“不用了,我不渴。”雪如不是来喝茶的,她会找到这里来,是要和他谈韵柔的事。
不过,在谈韵柔的事之前,她必须为刚才他帮她解围的事道谢才对。
“谢谢你帮我。”夤永会帮她真的让她有些意外,她以为夤永应该是讨厌她的。
夤永轻瞟一眼雪如感激的脸,不急不缓的说:“这没什么好谢的,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对,应该是这样没错,否则他干嘛多事帮她?
和雪如想的一样,对于自己会帮她一事,他自己也觉得意外极了!对雪如,他只有不满和怨对,如果不是她从中搅局,也许他早就和韵柔更进一步了。
直到现在,他仍然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帮她?他只能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个借口来说服自己。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因为夤永替她解围这件事,让雪如对他的敌意少了许多。此时,她的脑海中回想著那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好笑,而且还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夤永皱了皱眉。
雪如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意,她不好意思的看著他:“我说出来你可别见怪。我是突然想到,虽然你出手帮我,可是你不觉得你对韵柔做的事,和珞玮对我做的事没什么两样吗?你会看不惯珞玮的行为,可是你自己和他不也是一样吗?请恕我无礼,我觉得你这么做就像是自打嘴巴一样。”
雪如说这番话没有任何调侃或嘲讽的意味,她只是诚实的反应自己的想法。
说完之后,她有点担心的看著夤永,老实说,她真的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夤永没有生气,在他脸上的还是一贯的冷漠,他虽然没有生气,不过他的眼神却是锐利无比。
“你究竟要说什么?”夤永目光如炬的看著她。“你说要来我家,该不会就是为了挖苦我来的吧?”
“当然不是,你不要误会了,”雪如急急的说。“我会来找你,你应该想得到,除了韵柔,还有什么原因会让我这样……这样冒昧的登门拜访呢?”
又是为了韵柔?夤永这下不生气就太矫情了。说到韵柔,他还没找她算帐,她自己倒先找上门来了。
“好,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把话说清楚,”夤永瞪著雪如,一字一字清楚的告诉她:“我不知道你何以要破坏我跟韵柔的感情,过去的事就算了,我不想再追究。我现在郑重的警告你,不要再挡在我和韵柔中间,对她,我是势在必得,就算是你也不能阻挠我!”
雪如的脸色一白,她脸上凝重的表情让她变得严肃了。
“你根本就不爱韵柔不是吗?你之所以要接近她,是因为你不甘心自己的姐姐枉死在宫中,所以你要报复;可是你又不能杀了皇上,因为你到底是个明理的人,知道皇上罪不至死。只是你又不甘心,无法因此作罢,所以你想要从韵柔身上下手,你想得到她,要她尝一尝你姐姐受的苦。假如韵柔受苦的话,那皇上也会间接的不快乐,这就是你对韵柔纠缠不休的真正原因,我说得可对?”
“你……”夤永的脸色霎时苍白如纸。他突然朝雪如扑过去,双手用力地掐住她的肩膀。“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为什么?”
他用力地摇她,摇得她头昏眼花,被他掐住的肩膀更是痛得让她不自觉流出眼泪。
“好痛,放开我!”雪如拚命的想要挣脱。“我只知道你姐姐自杀的事,其余的全是我自己推敲出来的……啊──”
※※※
雪如被推倒了。
她坐倒在地,身体因冲撞受到的痛楚,让她一时之间爬不起来。
夤永咬紧牙关,拳头握得死紧,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身体的抖颤让他无法抑制。
他太激动了,以至于无法控制力道把雪如推倒在地。他激动的是雪如把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心事全说了出来。他不敢相信,也不能接受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小女孩,看透了自己的心。
雪如说的完全正确,这就是他真正的想法。他恨皇上,却无法为了一己之私他除掉。懦弱、无用的他只有这一条路好走,他知道韵柔是无辜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他找上乾隆最疼爱的妹妹,他要娶她,他要让她尝到和姐姐相同的滋味,他要让乾隆为此感到忧心痛苦;纵使这样做会让自己陷于万劫不复之地,他也不在乎。因为,唯有这样做,在他死了之后,他才有脸去面对他那苦命的姐姐。
“夤永!”看到夤永这副模样,雪如有说不出的后悔。她知道自己伤了他,也知道自己猜中了他心中所想。在这一刻,先前对他的厌恶和不满,统统化为同情和怜悯。
他的做法固然有错,但他还是教人同情的。
“别叫我!”夤永恨恨地瞪著她。“你知道什么?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我姐姐的痛苦吗?你知道得不到所爱的人的心有多痛苦吗?不,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就不能体会我的心情……”
“对,我是不能体会,因为我不是你!”雪如的声音带著哭泣,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哭。“可是我同情你,同情你姐姐。我是不知道她遭遇到了些什么,我只知道你不能把她的死算在韵柔头上,韵柔是无辜的……”
“哈哈!”夤永边笑边说:“她是无辜的,那我姐姐呢?你来告诉我,她不无辜吗?她的死是罪有应得的吗?”
“我……”雪如哑然。
她呆看著夤永眼里泛著泪光,也装满愤怒,她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她不知道怎样做才能安慰他。
夤永仰著头,让眼中的泪不掉出来。“你已经把要说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我不走!”雪如情急之下忘了该有的矜持,她抓住夤永的手,紧紧的抓著。
“我是同情你,可是我不允许你伤害韵柔。要是你再缠著她的话,我会把我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诉她……”
夤永眼中闪著阴森的寒光。“你威胁我?”
雪如坚定的说:“是的!我打算威胁你!我是韵柔的朋友,我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雪如不在乎夤永怎么想她,如果可以让夤永停止他荒谬的计划,就让他恨她好了。
夤永紧紧地看著她,像要看穿她的眼睛一样的看著她。
“真是令人动容的友情,不是吗?”夤永笑著说。
雪如没有应声,她知道他在嘲笑自己。
“好,就让我看看你可以为朋友做到什么程度。”夤永突然揪住雪如的前襟,然后将她往墙上推去。
“哇,你做什么?”雪如阻止不了他的蛮力,她的背后就是墙,她的两只手也分别被他的手定在墙上,全身上下只有双腿能动。
可是,现在她的腿也动不了了。因为,夤永分开她的双腿,人就站在她的双腿间,他的衣服就在贴她的衣服上面;如果没有彼此的衣服挡著,他整个人等于贴在她身上一样。这样的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雪如动不了,她生怕自己不小心一动,就会碰到他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她只能故作镇定,迎向他深不可测的黑眸。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想知道吗?”夤永邪魅的笑著。“如果你可以满足我的话,或许我会考虑放弃你的好朋友。”
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俯下的嘴迅速的夺走她的唇,压著她像花瓣一样柔软的唇瓣,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僵硬的口中翻搅戏弄。
他几乎是粗暴的吻著她,像是要惩罚她的多事似的,他用力地在她的嘴里攻城掠地的吻著、吸著。
“呜……”夤永的粗暴让雪如嘴巴发麻,舌根隐隐作痛,屈辱的泪水堆积在眼角;在嘴巴完全被侵占之下,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狠狠地蹂躏过两片已变得红肿的唇瓣,夤永好不容易放开她颤抖的嘴。
看著她一副不胜负荷的娇弱模样,他故意忽视心中油然而生的怜惜之情。粗哑著声音说:“怎样?我这样伺候雪如格格,格格可满意?”
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