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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却是目前天师道的两个重要人物,一个是李哲的预定亲传徒孙,左慈的徒儿——葛玄老先生,另一个却是黄忠的儿子,黄叙,不知怎么的,这孩儿整日里在家中胡思乱想,早有了一番狂信徒的潜质,在李哲这里久了,很快的就成了天师道的骨干门生,被众神棍当做是优秀的下一代来培养。
“族兄!我现在来,其实是想告诉你。天师在暗中已经策划已久的宗教裁判所计划已经正式启动,从今之后,我就正式辞去这里的一切职务,担任这新建立的宗教裁判所的受人执行官了!”
“什么?”苏三惊诧莫名,“你好生生的左辅右弼不做,干嘛跑去做什么劳什子首席执行官,那是什么物事儿。等等!你说,是主公早已经策划好的?”
“不错!是主公早有计划,让我等秘密安排,组织人手,一旦时机成熟,就立刻开始执行。昨天主公听了这边的乱局之后,就给我发了启动计划的命令。这两人是主公给我指定的助手,帮助我执行此项大事!”
苏三听了之后,低头沉吟,“既然是主公的安排,那么就没有我们置喙的余地了,只是这宗教裁判所是干什么的,你还需为我讲解一下,我好安排下面各部好好配合,你办起事来也顺手一些!”
“嗯!”苏九应了声,然后转向黄叙:“你来给诸人讲解一下。”
“是!”黄叙挺了挺胸膛,努力使自己瘦小的身躯在这一刻变得挺拔一些,大眼睛中散发着炙热:
“其实刚才,这位长老说得就很对。”黄叙对韩仲示意了一下说道:“我天师道是天下正统,正是要混一宇内,教化人间。任何和我天师道作对的人都要受到惩罚。这宗教裁判所,顾名思义就是我天师道的强力机构,处理的就是这样的情况。敌军的细作、腐儒的攻击和士族等对我等传教事业的诋毁都是我教广大信徒们所能不容忍的。
我等执行的是真神的意志,将真神的光辉传遍人世间,在这个过程中,任何妨碍扭曲影响真神意旨传播的人和事,我等都有权利对其审判,执行最严厉的制裁。我等就是真神眼睛和手中的利剑,拥有裁决世上一切公正宗教行为的立场。为了看清楚和惩罚世间的罪恶和偏见,我等甚至甘愿以己身入地狱,和世间的一切丑恶为伍。”末了之后,瘦弱的黄叙虔诚的合十双手,默默的划了一个祈祷手势,“真神至上!”目光中纯一而且坚定。
“真神至上!”在场的所有天师道信徒都不约而同的跟着做起低头行礼,做起祈祷的手势。(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原真
嬗变的三国卷 第一百二十章 原真
南阳郡宛县境内,乡下,一个普普通通的天师道神堂。(。)
不同于此时传统的建筑风格,神堂是一个有着zhōng yāng尖顶和两侧飞檐的顶部结构的高大建筑,足有七八米高,木梁和水泥砖土混合的建筑主体表面没有太多的装饰,孤零零的立在荒野中,显得简单而又大气。
进入宽大的正门,直入其中,迎目是一个巨大的代表着天道奥秘的太极图,悬挂于正面的墙壁,太极图下盘膝坐着一个面色愁苦身穿葛袍的中年,正是此座神堂的牧师大人原真。
原真可不是一个普通的牧师,在这个宛县的四里八乡都薄有声名,是天师道在南阳郡传播过程中的牧师中最成绩斐然的一个。他为人谦逊,乐于助人,不仅天师道传道的经义娴熟,且又饱读诗,和南阳郡本土的底层士族们的关系也很好,偶尔还能被本地士族请去参与文会,风花雪月一番。总之,是南阳郡天师道中一个骨干人物。
而如今他却面临了绝大的危机!
一群信徒们正在堂下匍匐跪拜,苦苦相求。
“牧师大人!你快跑!宋家的人来进攻我们神堂了!他要把我们天师道信徒斩尽杀绝啊!”
原真心中一惊!但很快的压制了下去,温言相劝道:
“众位道中兄弟们!不要惊慌!真神禁地之内!是我们信徒们安享神恩的地方!”
“可是牧师大人!他们是真的要来烧神堂的,我听他们说了,说神堂是我们天师道藏污纳垢的地方,是世间最邪恶污秽之地,说一定要烧毁了我们的神堂才肯罢休的。”
“众位兄弟们,他们不敢的,宛县还有魏将军在,他们不敢的……”原真的声音越说越小。
“牧师大人!哪里还有魏将军!他早几天就领兵去了豫州了,如今整个南阳郡内,就只有苏武将军一个人镇守。连四里八乡的民兵们都已经被抽到了各个县城里驻守。我们这周围十几里地,就只剩下这些老弱妇孺了。”
“什么?”原真心头大震!当月天师道入南阳之时,他目前所处的神堂是宛县最西处之地。处地偏远,地域广大,天师道基础薄弱,许多民兵和天师道信徒都不愿意来。只有他自己毅然领命。来到了这个最偏远的地方担任牧师,手下连一个通讯员都没有,和周围的消息几乎完全隔绝,条件艰难之极。
但就是这样的条件下,他硬生生的凭着努力。以心换心,每日里下到乡田里和农夫们对话,拉家常。用自己手中的各种便利,蜡烛、纸张、教习文字、粮食等等等等,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他能够给与的,他都彻底地奉献给了这片土地上的农夫们,凭借着这个。他终于获得了农夫们的信任。发展起了一批教徒,打开了局面。如今,这一切都要毁了吗?
事情从十几天前开始,自从传来曹操和天师道大战的消息之后,整个南阳郡迅速的风声鹤唳了起来,平日里收起爪牙的士族们似乎看到了机会。蠢蠢欲动。但是由于大量民兵们的存在和魏屠夫的压制,还是处于暗中勾连的状态。不敢惹来魏延的绝户手段。谁知如今,魏将军也走了。还有谁能够压制的住这些人呢?
果然,没多久,从正门面对的小道上冲上来了一大群人,最前头的是十几个游侠儿,一个个劲装打扮,手中拿着刀枪,身后是百十个宋氏的家丁和无数佝偻着身躯手拿着锄头棍棒的农夫们,领头的却是一个趾高气昂的士子!
宋琦!宛县宋氏的嫡子!当年欺男霸女,纵横县内的小霸王宋琦宋子玉,曾经和原真在酒席上勾肩搭背,呼朋喝友的一个!
“嘿嘿!小的们!这些死狗们竟然还真的在这里,没有跑?难得啊!都给我冲上去绑了来。”
“诺!”一群游侠儿轰然应诺!冲上起来,推推搡搡的,就要强行拿下这些信徒们!
“住手!”大喊一声,镇住了众人,原真走到了最前!伸手将百十个信徒挡在了自己身后。
“宋子玉!宋公子!你这是干什么?神堂和宋氏之间素无恩怨,往日里我们的关系还不错。你们宋家也已经亲自向天师送去了质子和各种礼物,向天师表示臣服!这都已经是自家人了,怎么今日还要这样?”
“噗嗤!”闻听此言,宋琦想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事情一样,忍不住的轻笑出声,然后手指着原真,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宋琦笑的张狂放肆,仿佛气都喘不上来了。好半天,才止住了笑声,开口说道:
“真是笑死我了!你这个死贼头,竟然真的以为我宋家是向你们的什么狗屁天师臣服了吗?我宋氏一族,世代簪缨,帝乡名门,会向你们这样的逆贼臣服吗?哈哈哈!牧师大人!不要以为平日里给你灌了几碗迷汤就认不清楚自己是谁了。您——吃饱了饭,穿上了衣裳,沐猴而冠,就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懂得了我士子名门所秉持的大道了吗?真的能够和我们这些世家名门平等相待了么。哈哈!说到底,你们不过是些反贼而已!酷刑厉法!王师天兵!就专为尔等而设!”
宋琦红着眼,厉声喝道:“之前我等贵人们与你的诸般做作,只不过是为了哄骗你们这些死囚罢了!眼下曹丞相天兵到此,顷刻间便如滚汤泼雪,你们这些人的死期——到了!呵呵!受死!”
回身对身边人喝道:
“去,为我杀了他们,将这个贼窝,给我烧了!”
立时,在十几个游侠的带领之下,宋氏的家丁们和更多的农夫们蜂拥而上,冲上了神堂,打!砸!抢!掠!一时间,往日众信徒的神圣之地竟然成了恶徒肆虐的乐园!
原真被几个大汉压着半跪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凶徒们将神堂里砸坏,愤怒的几乎要将眼睛蹦了出来!廊柱,门窗,案几。纸张,……一个个砸了下去,直到最后。几个凶徒将巨大的太极图从墙上拆下来,扔到地上,要将烧毁的时候,原真终于忍不住了。
“啊呀!”一声。原真硬生生从四个大汉的压制下挣脱出来,如风一般跑进神堂,劈头几个拳脚,将几个凶徒打飞。将太极图扶起来,大声的嘶喊起来!
“啊——————”
这声长长的巨吼!声震四野。将所有人都惊得一愣!
却看原真须发怒张,戟手指着宋琦道:
“士族士族!果然是天生的逆贼!天师说得果然不错!你们这些人都是冥顽不灵!非要我等天降霹雳雷电,将你们这些残渣余孽清扫个干净才行!如今,魏将军不在,天不伐!我伐!”
说着时,一换双手,却是将平时信众们平时祈祷用的代表忏悔救赎的巨大铁十字架拎了起来,足有两米多长。百十斤。当场挥舞起来。这铁十字架,沾着就死,碰着就亡,顷刻间干翻二十几个,清扫出干净净一个神堂来。
紧接着啊呀一声巨吼!又直接冲了出来!
这凶徒们平日里再是凶蛮,也不过是欺辱欺辱乡里。如何碰见这样的猛人,当即是四处躲避。而原真一个人纵横来去,在人群中所向披靡!
杀到兴处!原真立下十字架。将衣领两边一扒,露出赤条条一个上身,众人清楚的看见,这身子皮肤上,纵横刻画着不知有几十上百道伤痕,个个都是翻卷着,仿佛小孩嘴巴一样的旧日伤口!即使是都结上了疤痕,看着也是让人冷气森森!此时在原真的一身赤血所激之下,泛着密密麻麻的红痕,活脱脱一个黄泉恶鬼!这原真,竟然是一个历经千百战的猛将一类人物!
“宋琦!休要逃走!且让我拿住了你吃肉!啊哈哈哈哈!”原真一个人将巨大的十字架挥舞的如风车一般,直杀向宋琦这个罪魁祸首!
“拦住他!快拦住他!”宋琦吓得!只会大声狂呼!
他身边的最后几个游侠儿带着二三十个家丁冲上来,却被原真噼里啪啦一阵乱砸,都变得跟肉酱也似,就是拿回给家里亲人,恐也是认不出人来了。
到了宋琦跟前,原真劈手抓住,空出另一只手一起,一边一个大腿,猛地向天空一撕……立时!一片血、肉、肠、脑,红红白白,分不出的无数腌臜东西从天上落了下来,落了原真**裸的一头一脸!
回首,喘着粗气,原真指着东边宋家庄的方向!
“众位道中兄弟们!这世家大族,欺辱我等甚深,平日里称霸乡里也就罢了,如今竟然想妄图阻挡我天师道天下大同的大业!是可忍孰不可忍!现在,我欲往宋氏庄中,将宋氏宗族,斩草除根!这般鼠头蛇尾之辈,用各种屑小手段,试图阻碍天师的黄天大业,该当受天刑而死!尔等,可有谁敢与我一同前去!”
地下刚刚被解救出来的一种天师道众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
“我!我跟着你去”一个信徒,从人群中挣脱而出,原真一看,却是自家道众信徒里面,最是大胆彪悍的一个——张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