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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儿心里一酸,一滴眼泪流了出米。皮皮悲痛欲绝,她心里何尝又不难受?在这个时候,她必须头脑要冷静下来。否则不但救不了皮皮的母亲,事情只会变得更糟糕。想到此,她上前扶起皮皮,说道,“皮皮,你一定要听榕姐的活,榕姐答应你。一定要找到你的母亲, 并将你母亲救出来,但是,你首先不能哭。你不是说过吗,你不是小孩了,是成年人。成年人就得学会控制自己,冷静处理发生的意外情况。”
许是榕儿的一番话起了作用,皮皮回手抹了抹眼泪, 止住了哭泣。
“这才是男子汉。”榕儿说道,“再说,这件事情是不是三金帮干的,根本就没有证据。一个老人,对他们有什么用,谅他们目前也不会怎么样。如果确属他们干的,把你母亲当作我们的诱物,我们就会中他们的计。如果不是他们干的,我们找他们那儿要人,无异于自投罗网。”
“照你这样说,我母亲就不需找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事我们得慢慢想办法。”
“不行。我母亲那么大年纪了,受不了折腾和较大的打击,万一有什么意外,什么都迟了。”皮皮说道。
“跟我—块到海城去。”榕儿拉紧皮皮的双手说。
“不,我要留在沙湾镇找母亲,哪怕当乞丐,我也要找到她。”
皮皮固执的态度令榕儿心焦。她曾耳闻过三金帮专门收罗那些孤独或被人遗弃的老弱病残之类的人。很多这样的人就无踪无影在世界上消失了。由于他们没有什么亲人和朋友,警察局也不立案。偶而有一例报案,也成了永远破不出的无头案。可是,没有任何证据和事实,她无法向皮皮说清楚这件事。要如何能帮助皮皮呢?突然她心里想到了一个人。
“皮皮,你不是有个非常厉害的师父吗?现在有难的情况下找他,说不定他能帮你。”
“师父?”皮皮的眼睛只亮了一下,又很快暗淡了下去,“他来无踪去无影,住在哪儿我也不清楚,叫我如何去找?”
“海城是个大城市,人多来源广,交通四通八达,离这儿也不算很远,说不定在那儿能打听到你师父的消息。”
“不行,我还是得在这儿找母亲,等母亲回来。没有母亲,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皮皮说着又哭了起来。
“皮皮,三金帮的主要势力是在海城,到那儿去找你母亲不会错。”
“榕姐,你走。不关你的事,我自己一个人去找。你快走,要不然,被他们发现,你又要走不成了。”皮皮推掇着榕儿道。
没想到小个子皮皮竟如此顽固。没有亲人在身边照顾,皮皮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而且他连一般自卫的能力也没有,即使找到了母亲,又能怎样?但她丢下皮皮独自一人跑到海城去,于情理上又说不过去。可他偏偏不听她的劝,榕儿感到一时束手无策。
正犹豫着,在夜色的的掩护之下,突然四个粗壮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四个人在榕儿周围排成了—个小小的包围圈。
这正是三金帮的人。榕儿心里不由打了个寒战。知道这次再也无法逃出他们的手掌心了。
“你们想干什么?”皮皮走到他们当中的一个人身边,想推开他,无奈他人小力气弱,怎么也撼不动他那高大的身躯。结果,反而被他一脚踢翻在地。
四个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小小的癞蛤蟆,还想充当英雄救美人的角色?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打头的那个说完,又大笑起来。
“哼,我不会让你们抢走我的榕姐。”皮皮咬牙恨恨地说着,从地上爬起来,取出仿生手套和脚套。
“小蛤蟆口气还不小。”打头的说道,“这么绝色的佳人,居然如此让你动心卖命,只怕你不但没有消受的艳福,反而冤枉着赔了性命。这样岂不是可惜?”
皮皮穿戴好后,迅速走到那四个人的身边, 以极其迅速的动作用手套和脚套紧紧粘住四个人的脚,同时大声对着榕儿说道,“榕姐快跑。”
“皮皮,你………………”榕姐一时被皮皮的举动惊呆了。
“快走,榕姐,时间一长,我就会支持不住。”皮皮使尽力气叫道。
如果不走的话,两个人都不会逃出去。现在只有逃出去,以后再有机会将皮皮救出来,想到此,榕儿眼一红,连忙冲了出来,不久淹没在远方的夜色之中。
四个人没想到皮皮会有这一手,想挣脱皮皮的手套和脚套,没想到越挣扎越粘得历害,最后四个人绊倒了—块。等到他们不挣扎反而容易摆脱粘力的时候,榕儿己走得无影无踪了。
“先把小蛤蟆带走。”打头的说道。
正文 十六 莫名的气味
告别凌都主后,两人回到了旅社。第二天,便决定坐电车到海城去。
电车由电脑控速的一节节车厢构成,每五分钟—列,就像搭乘高层建筑物中的电梯一样极为方便。云飞和云洁上了十号车厢。
每节车厢只准乘坐四个人。车厢内空凋、网络、通讯、影视设施一应俱全。云飞和云洁上来时,车厢里己乘坐了两人。
车上一男一女,外貌上的巨大差异使人无法想像他们居然能彼此相处而泰然自若。
倚靠在座位上正闭目养神的女郎,不但五官清秀,而且腰部和腿部的长短比例恰好处于绝妙的黄金分割线上。挺立的胸部,丰满的臀部,使整个身体凹凸分明,错落有致。身上散发出强烈诱人的青春气息,犹如辐射出去的强大电磁波,足以让男人的内分泌系统发生紊乱。
性感修长的大腿,冰消玉洁的肌肤,无不向人展示着—种容丽四射的光芒。
端坐在另—床上的男子则奇丑无比。年约五十左右。三角眼内白多黑少,棕色的头发犹如撒落一地的鸡毛。鼻子里不断流出的鼻涕,让你觉得如瞧见阴沟里喷涌而出的臭水而恶心。嘴巴既大且裂,一张口就露出两排沾满黄色污垢的参差不齐的牙齿。可以想像,与他同桌而食时,只要他一张嘴,你的良好食欲就会陡然消失。面部上—条深深的疤痕,在脸部肌肉的牵动下难看、刺眼。左腿绑着—个沉重的石膏。嘴里含着一枝香烟,眼睛望着车顶,发着淡淡的绿光。
“各位好。”云飞上前招呼道。
丑男默然未动,亮女则回头嫣然—笑,然后又回归平静。
看来亮女与丑男无意于或不屑于与他们结识。
云飞坐上了3号床,云洁则上了4号床。
“哇,真舒服。”云洁躺在小床上,看着车内的设施,不觉满眼惊奇。
“云洁,你看,车厢上的床铺可以睡觉,折叠起来又可变成长沙发椅或者四方桌子,还可以往地面上随意移动。床边薄薄的荧光屏是车厢上的网络电视,可以和外面任意一地的人面对面通活,也可在互联网上查阅你想要的任何信息,还可选择频道看电视、放电影、听新闻和欣赏音乐。”
“奇怪,没有服务员,也没有乘警,我们要坐五个小时的车,中途肚子饿了或者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你背后不是有个取食窗吗?整个电车都有水果、方便面、饮料、快餐供应,这些食物通常放在—节车厢里面。虽然车厢与车厢之间的人不能走动,但食物可以通过特有传输带而自动传递。整个电车内的人都有闭路电视监控,任何人的一举一动不会逃过车管室乘警的眼睛。”
“上厕所也这样,不就侵犯人的隐私了吗?一点自由的空间也没有。”
“当然,你觉得安全,可以关闭监视键。这样,就没有人看到你了。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你可以按110键。电车马上就会停住,有人上来。”
“没计的还挺周到。”云洁说道,“云哥,我想看电视。”
“好吧,你把耳机带上。”云飞用手指朝旁边两位乘客指了指,意思是不要影响别人的休息。
见云洁带上耳机,云飞也带上耳机,随即打开电视。
电视荧光屏立即出现—个画面,很多警察正在往树林里寻找着什么。
“……今大凌晨四点十分,警察局发现遇难者的尸体。死者分别是鬼都警察局局长王健和他的两位助手。昨晚十二点半时分,他们执行—项特别的任务时,在去桃源山的路上遇害。经初步查明,他们是被一种特殊的电磁波击倒而死亡,遇害原因不明。本台记者将进—步进行跟踪凋查……”
云洁惊得差失出声来,被云飞及时用严厉的眼色制止住。云飞迅速换了频道,表面上不动声色向同车厢的两人瞟了一眼。
两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表情,更没注意到新闻里所讲的内容。
然而,云飞心里却再也平静不下来。不知王健被杀是与破获棺材的古尸案有关,还是与前去执行所谓特别的任务有关?如果属于第一种情况,以后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在他和云洁的身上呢?
不久,他们到达了海城。
海城是个美丽的水上城市,三面临海,一面靠着陆地。整个城市如一个巨大的森林公园,到处绿树成荫。排山倒海似的海浪为海城提供了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的能量。街道上见不到任何车辆的影子,所有的交通是由电脑控制装在地板上的电梯,又叫地梯。地梯在市内四通八达,可以带你到城内任何一个地方。地梯上的座位,既舒适又平稳。此外,偶而也会见到上空中飞行的小型飞行器。在海城的入口处,你可看到竖立着的一块巨大电子大屏幕招牌,闪烁着“海城欢迎您”七个飞金溢彩的大字。屏幕下是一排排荧光屏,荧光屏下是各种“市区导游查询”的触摸式按键。它能提供任何一个从未到过海城的人的城市旅行图。从调出的海城图,你可找到你要去的地方、地梯号数及查询你需要的信息,甚至打个电话,就有人为你安排好了—切。
一到了海城站,四人全都下了车。云飞走到电脑荧光屏前,输入“旅馆”两字。荧光屏立即出现海城所有旅馆的名称、地址、电话联系、从车站所乘坐的地梯号数、现有不同等级的空床数等,内容一目了然。云飞从科苑区选了一个旅馆,记下乘车路线。便和云洁—道走向海城的入口。
亮女和丑男还没有出站,就站住他们前面不远的地方。
就在他快要接近出站室的门口时,人群—下子骚动起来。前面的亮女突然被人用力一推跌倒在他身上。亮女就势抓住他的肩膀,才没有立即倒下。随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浓郁香气飘进了他的鼻孔,几乎使他的骨髓间产生了一阵酥松般的快感。当他恢复了意识,脸霍地红了,本能地想将对方轻轻推开。不料,与此同时,车站里响起了尖历的警报声。云飞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和云洁、亮女一起被蜂拥而上的警察拉到了过道边的小房里。“对不起,请跟我们到检查室来一趟。”两个警察半礼貌半不客气地说道。
云飞和云洁被分别带进了男检查室利女检查室。
“你们要干什么?”云飞见全身被脱得光光,不禁有点恼怒起来。
“我们怀疑你们当中有人携带毒品”男检查员—边检查一边淡淡地说。
“毒品?”云飞吃了—晾。
“车站毒品监视器响了警报,发现有人携带‘迷你神’进站。”
检查员一边说着,—边用仪器探测仪在云飞身上测试着。
检查完后,二人又被带到小屋里。
“你可以走了。”当警官向云洁宣布后,云洁如释重负般的松了一口气。
“你也可以走了。”警官对着亮女说道。亮女朝云飞—笑,腰肢一扭,就消失在门外的人流之中。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