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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呢?
万金油到底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走之后,该医院再没有类似的事件发生了呢?看来万金油是了解其中奥秘的关键人物。
看来找到万金油不仅有可能帮他恢复记忆,还有可能帮他解开这些谜团。
根据报纸上提供的信息,第二天一大早,云飞就跑到万金油曾工作过的脑外科室。可是,连问了好几个年轻的医生,都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
直到他失望地快要离开时,他看到了一位年纪很老的医生,看样子快要退休了。
“请问,老医生,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你想打听谁呀?”
“一个叫做万金油的人。”
“呵呵,你打听他呀。”老医生笑道,“找我就算找对了。”
“为什么?”
“这儿医生流动率快,医术稍有点欠火候就得离开。所以很多年轻人一两月就离开了这儿。很少有能呆在这儿半年的。超过了一年,就会作为重点培养对象。至少要送到外面培训个两三年。”
难怪这些年轻的医生都说不知道有万金油这个人。
正文 三十三 平凡的医生
“请问,万金油医生以前在这儿上过玫吗?”云飞问道。
“万金油以前确实在这里工作过。但他从没有上过手术台。”老医生说道。
“为什么?”云飞以为自己听错了。
“因为他不是主持医生,只是一位普通的医生,没有资格主刀。”老医生耐心地解释道。
云飞听后大失所望,毕竟与他心里所想象的相去太远。
“你知不知道万医生去了哪里?”
“他嘛,现在好像不从医了。至于他在干什么,我不太清楚。偶尔在大街碰到过他几次,但他没有告诉过我现在在哪里,又在干什么。”
“这么说,他住在这城里?”
“可能吧。不过你要结识他有困难。”
“为什么?”
“他很少与人交谈,生性淡漠,即使多年的同事偶尔在外面碰见也形同路人。”
“难道他从来不与人交往吗?”
“至少我平常的观察是这样的。”
“他谈过女朋友吗?”
“说实话,能让他心动的女子微乎其微,而他本人又不怎样。旁人说他是个不爱照镜子的男人,就是这个原因。”
“有没有他看中的女人?”
“有,当然有。就是我们这里的一位医生,名叫丽娜。哈哈,不瞒你说,他要想将丽娜追到,那除非太阳会从西边出。”
“为什么?”
“硬将鲜花往牛粪上插,你说,看着会不会令人恶心?如果你认识了他们,你就知道我形容的是不是太过分。”
“丽娜是在你们这里上班吗?”
“嗯,可以这么说。她是外科手术医生,刚上班第一年就出了车祸,休息了几年没上班。听说最近又要来上班了。”
云飞感到这问题不是他想像的顺利。
“看来,我想要认识万医生确实有点困难。”
“你肯定不行。不过,女人吗…就不同了。”老医生说着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要利用女人的姿色去勾引这个万医生,实在不是上策。即使通过这样的手段达成了他的目的,他会感到这是对女性的一种侮辱,何况这有损他为人的作风和形象。可是,他必须得想法认识这个人,即使这个万金油可能没有任何价值。
云飞回到公司,开始苦苦思索着这件棘手的事。一旦万金油是他要寻找的重要线索人物,那么,不但他恢复记忆的问题,还有那一连串科学家死在手术台上的事,都有可能引发出一些重大的秘密。可是,究竟要怎样做才好?云飞的心里一时拿不准。
“云先生,刚才有电话找你。”一位技术员从楼上下来说道。
“谁?”
“他说是你的朋友,姓高。”
“我明白了。”云飞接着又问道,“你们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大约两个月产品就可能正式出来。”
“好。我出去一下,这儿就交给你们两位了。”
云飞说完,就径直来到与高雄见面的老地方。一进了那地下室,高雄果然在那儿。
“云先生,快一年了,有什么消息吗?”
“很抱歉,暂时还没有。”
“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了解万金油及那五年前在爱心医院死在手术台上的几位科学家的详细情况。”
“万金油的情况,我以后调查清楚之后再告诉你。至于那五位科学家的死,你就没必要查下去了。”
“为什么?”
“法医专家都有很精确的定量结论,属正常死亡。连续发生的事故,只是纯粹出于偶然而已。医院的手术记录完整,录像过程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你是这么想的吗?”
“是的。”
“那些记录和录像我可以借用一下吗?”
“很遗憾。一次火灾后,全部毁于一旦。”
“是意外吗?”
“是人为,不是意外。但是我们查不出来。”
“为什么?”
“我们通常是针对人作为犯罪主体,但那次火灾极有可能是机器人所为。对此,我们的技术侦察手段还跟不上来。”
“这说明还是有人惧怕五位科学家之死的真相。你为什么人为没必要查下去呢?”
“实话告诉你,我们就是为查这事损失了五位优秀的警察,包括最敬重的局长。我就是那次上任的。”
“你们是不是害怕了?”
“不是,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而且,我怀疑我们警察局内部也有他们的人,数量并不少。这样下去,我们的损失会更大。当然,我阻止你进入这件事,是因为风险太大,我不想连累你的生命安全。”
“你说的他们,意思是意味着除三金帮之外,还有一股势力?”
“可以这么说,这股势力像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来无踪去无影。已远非我们能掌握的范围之内。”
“五位科学家的事你就打算让我放弃吗?”
高雄刚要开口,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响动。用手朝桌子底下伸过去,不一会拿出指环大小的东西。原来响声就是从这儿发出来的。
是定时炸弹。高雄心里一惊。
“不好。快跑。”高雄一声大喊,拉着云飞就往外跑。刚刚跑出地下室不远,背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感觉地面上发生了强烈地震。
“咱们被发现了,今天就此分手吧。有什么事以后找机会再谈。”高雄一边说着,一边匆匆开着飞行器离开了。
云飞回到了公司。时间转眼过了两个月。当所有试验数据测试完毕后,云飞并没有随着产品的成功而有半点喜悦。每当他看到旁边那张办公桌的位置空着无人的时候,另一个人的身影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他脑海里。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云飞就几乎再没有看到榕儿的身影了。榕儿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是出于偏执的情感吗?不太像。他根本就未曾感觉到过榕儿对他有过炽烈的情爱。是出于性需要吗?也不太像,榕儿怎么看起来也不太像那种轻浮淫荡的女子。看来,她做这种事一定另有原因,但是何至于非要做出这种事不可呢?这个谜也只有榕儿自己才能解答了。
皮皮的事也不知她办的怎么样了?她今后还会不会回到公司来呢?她现在在哪儿呢?他觉得有必要去一次鬼都。李怪或许对她的情况了解一些。
正文 三十四 手术楼探望
云飞来到电车站时,刚要进站时,却意外地看到榕儿出了站,匆匆地朝着三号地梯走去。
“榕儿。”云飞快走几步,跟在她身后,大声地叫道。
榕儿回头一看,不觉一怔,旋即脸发烧般地红起来。显然,她未想到在这儿遇到云飞,更未想到云飞会主动地叫她。
“呵?是云先生。”榕儿停住脚步,站在那儿反而有点局促不安。
“你现在去哪儿?”云飞问道。
“我………”榕儿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去看望我的朋友。”
“是皮皮吗?”
“是。”
“他是不是被救出来了?”
“是。”
“他现在怎么样?”
“情况比原来好多了。”榕儿说着就往前走。
“等等。”云飞追上来。
“有什么事吗?”榕儿笑了一下,但笑得很勉强。
“对不起……………”榕儿冷冷的态度倒使他显得有唐突之嫌。
“该说对不起的应是我,而不是你。”榕儿纠正道。
“你………”云飞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件事,分明那一刻他也感受到了一种男欢女爱的渔水之乐。但是,他是被迫的,也是不情愿的。为什么榕儿非要做出这种事呢?他真希望榕儿能给出他可以接受的答案。
“你是想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吗?”榕儿打断道,“我早就忘。你就当榕儿喝醉了,做了一件荒唐的事。”
说得多么轻巧。她真的很快就忘了吗?他总觉得榕儿的神情似乎隐瞒了什么。
“你没有说真话。”
“真话?那么,坦白地说,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你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男人。能拥有最喜欢的男人,哪怕一刻钟…………”
“你不要说了。”云飞大声吼道。他本希望榕儿能找出更好的借口和更洁雅的托词。如果她有难言的苦楚,他会原谅她的做法。榕儿的回答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使他大为伤心。
“如果你认为这是伤害了你,对此,我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
说罢,榕儿就往站外走。
就在榕儿转身的一刹那,云飞又看到了她眼内闪动着的泪花。难道他看错了?如果没有,是不是她心里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委屈?
“等一等。”云飞追上来,“你上哪儿去?”
“我要去看望我的朋友。”榕儿边说边往前走,脚步反而更快了。
“你还会不会回来帮我?”云飞担心榕儿此次一走,将不会再回到他的公司。而他的公司,他以后所从事的活动,需要她。说真的,除了这件事之外,他还未发现榕儿有过其它方面的过错。
回答他的是一个渐渐远去的背影。
“我相信你有苦衷。”云飞在后面高声叫道,一边向榕儿的身影追了过去。
榕儿驻住了脚步,回过头来。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榕儿低下头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我们还是朋友。”
榕儿抬头望了一眼云飞,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我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
“我有个朋友,就是以前给你提到过的皮皮。他现正在爱心医院住院,需要有人照顾。近段日子,我没有时间来公司。”
“没问题。你就照顾他到出院为止。”
“谢谢。另外,他伤愈之后,你能不能将他留在你的公司?”
“当然可以,我们这儿正缺少人手。”云飞说道,“对了,他现在在哪间病房?过几天有空我也过去看看。”
“他现在住在外科楼三层305房。”榕儿说道,“我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榕儿就往三号地梯走去。
目送着榕儿的背影渐渐消失,云飞越发觉得榕儿在这件事上的行为上的不可理喻,一定是出于某种迫不得已的原因。
接下来几天,云飞接着继续打探万金油的消息,可是结果令他非常失望,就连高雄给他提供的万金油档案材料几乎说明不了任何问题。而现在万金油到了什么地方,高雄也不清楚。真是活见鬼,一个明明在这个城市生活的人,居然连警察局查不清楚。
一无所获,且又耗费了不少的精力和时间,使得云飞精疲力尽。到了第三天,这才想起他原答允要去看望榕儿的朋友皮皮。听榕儿说,一切手术较顺利。原来移植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