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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查德的电脑里埋下木马之后,郑时文悄然撤退了。目前的成果已经足够。反正以后对51区的渗透有的好玩了。郑时文找到了一个内部监控网络的楼宇节点,安置了一个小装置。又在大楼地电话交换机箱子里装了个东西之后,就原路撤离了51区。相比于进入时候的小心翼翼,已经有了经验的郑时文撤离的时候轻松了很多。
对于一般人来说,如何在短短的时间里离开51区足够远会是个问题,但是,对于郑时文来说,背上了滑翔机。用超过7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跑上一小段之后用的一蹬,他就又回到了漆黑的夜空里。
远处,老斩车子上地微弱的电波指引着他,不到20分钟,他就漂浮在了老斩的车子的上空。一根韧性十足的绳子刷地一声缠在了装置着4个高功率越野射灯的顶杆上,然后,郑时文砰地一声落在了皮卡地货斗里。将滑翔机拆开,折叠。最后全部装进一个4人3季野外帐篷的包装袋里之后,郑时文才回到了驾驶室。
“兄弟,身手真不是盖的。这一手怎么练出来的?”老斩关上了无线电,赞叹了一下。老斩也是受过空降训练的人,自然明白郑时文刚才那手恐怕全世界没多少人玩得转。
郑时文心里闪过一丝歉意。他不能告诉老斩自己的身份。郑时文说:“练呗,摔着摔着没摔死。就会了。”
“哈哈,还真是这个理儿”。老斩爽朗地笑着。“现在在往回赶了。沙漠上有个fbi的监听小组,一辆电子侦察车,装成是野外度假的一家。刚才在休息站那里看到的。你之后的安排没危险吧?”
“放心。”郑时文一停,立刻打消了这就把情报通过无线网络发回去地念头。密集地无线信号很容易引起怀疑。“最多两周内,我还得来这里安排工作呢。到时候还要来打扰你的。”
老斩点了点头。他打开了无线电,一串粗野地俚语喷薄而出。
郑时文带着一脸兴奋回到了城里,在宾馆里一躺就是10多个小时。一副典型的工作够玩够以后要睡够的姿态。而这些时间,也足够他将获得的情报整理出来了。理查德的电脑里的资料被一份份判读。而其中一些尤其引起了郑时文的高度重视。
理查德·戴克实在是一个相当傲慢的人。学术上的成就和现在美国政府对他和他主持的项目的重视让他越发不可一世。在一个类似于日记的工作序列册里,他涂抹下了很多自己的感想。在理查德·戴克的心目中。能够称得上技术宗师级的人物恐怕只有吕振羽一个。哪怕是那个他曾很热烈与之探讨问题的林容海。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技术体系的衍生研究者而已。看到他的这些描述,乃至于对林容海。对现在世界上颇负盛名的一些人的诋毁,郑时文很难将他和那个以前在大众面前温文尔雅,认真而谦恭的人联系在一起。
理查德·戴克领导的不仅仅是ai center的研究。Ai center只不过是他所领导的人工智能拓展研究的系列研究中比较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已。已经认识到在纯粹的计算技术和数字智能领域相比于数字图腾落后太多的他,选择了一条全面发展的道路。基因学,人体工程学的学术底子被他简化成了高级版本的优生学,全世界好几个国家在搞的植入芯片技术在他手里也玩得风生水起,而沿袭着林容海提出的神经计算理论。他甚至拿出了更复杂也更危险地技术——碳基(有机)芯片技术。理查德·戴克虽然不会把各种技术文档堆在自己的房间,但是哪怕是提到一些细枝末节,也足够震撼了。根据大致的估算,美国每年在人工智能领域包括分支领域投入的各种名目的资金是数字图腾研究中心年度科研预算的3到4倍,至于人力物力,以及那些配属提供技术支持的机构都算上,这个倍率更要被狠狠放大一把。毕竟。这是一个国家在支持着他们地研究。
数字图腾的确很不容易。虽然数字图腾最近5年地年平均销售额3400亿美金,年平均毛利率47%。作为一个企业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但和一个国家相匹敌,这些钱就算不上什么了。郑时文也知道,当年数字图腾崛起的时候多次利用引进和通过其他手段搞来的技术进行飞跃式的发展,节省的资金和时间相当可观。而现在,数字图腾已经成为了技术领域的领跑者,每前进一步都是凭着自己努力了。学术界的借鉴,新地发现和技术手段的研发能够给数字图腾带来很多。但数字图腾给整个学术界贡献得更多。
尤其是数字图腾研究中心里那些如颠似狂的研究人员。对于那些默默无闻的人,大家都非常敬佩。林容海或许只是前些年数字图腾里少有的几个学术和名声都比较显著的高级研究人员之一,但这不代表数字图腾里就缺少高手。而且,即使是林容海,他又怎么是理查德·戴克这种人可以轻视的?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保密条例,林容海会是怎样一个光辉灿烂的形象啊。
简单地资料判读让郑时文觉得自己的冒险是值得的。一直到郑时文乘坐飞机飞回上海,他仍在在一路分析着从理查德那里弄来的各种资料。
资料到了数字图腾的研究中心里,分析研究世界各国人工智能领域发展动态的专门地小组就接管了这些材料。国家安全局和高等事务局也各自派出一个精干的专家小组协助分析。
“有点不对劲……”从最早开始有人说出这句话一直到这句话如同投在清水里的一滴墨汁湮化开来一共用了22分钟。
对于解读情报来说。语言环境是如此重要,所以大家还是习惯于使用那些经过严格训练的专业翻译。尤其是对于朋友,同事,同行之间的邮件往来,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往往很有用。而这次,来自安全局的翻译就首先觉得不对了。的确。对于理查德·戴克是个傲慢的人,这一点大家都有了公认,哪怕是对着一些朋友,仍然有着狂放的用词习惯地理查德毫无疑问在人际关系方面不会太好,但是,理查德·戴克毫无疑问也不应该是一个屡屡出现拼写错误地人。
将理查德·戴克给班尼·卡斯帝尔的连续22个邮件里地所有拼写错误列出来之后,翻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而与此同时,资料判读团队的负责人打电话到安全局上海分局:“我要密码专家。”
在密码专家到来之前,大家已经将翻译的疑惑扩展到了理查德所有的对外联络中了。而立刻,大家就发现。理查德·戴克实在是个头脑聪明到可怕的人。由于他在美军的秘密基地里主持工作。虽然能够对外保持一定的联系,但通讯方面肯定是受到监控的。但理查德·戴克就是通过“拼写错误”,在和一些“朋友”聊艺术品,收藏,天气,奢侈品,食物等等话题的时候,将自己的意志传达了出去。尤其是那个已经被列在重点名单上的班尼·卡斯帝尔,可以说是他在外界的一个代言人了。
将各种文本结合起来,在数字图腾紧急抽调来的应用数学家的支援下,密码专家用了将近一周时间破译了所有的密码,各种让人触目惊心的文本被一份份地誊抄了出来。
“这是个了不起的人啊。”吕振羽面对着在零散的文本里看出来的理查德·戴克正在编织的网络,吕振羽也不由得要赞叹一下。
这会是个比以前的极端正义,比那个至今仍然深深停留在吕振羽记忆力的银发青年更可怕的对手。而且,这个对手的触角的分散和聚合都是那样自然。自然得如同云卷云舒。理查德·戴克,这个在这个网络中间操纵着许多人的生活乃至生命的人,的确有他傲慢的理由。
而理查德·戴克的这些事迹联系起来,那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各种各样的奇怪的事情仿佛都有了解释。南美的基地只是理查德·戴克通过班尼·卡斯帝尔进行技术尝试的一个表面的工作,波士顿医疗服务集团的背后,也有他插手的痕迹,至少在最近几年里,理查德没少给他们提供数据。在理查德周围,有更多人在做着类似的工作,他们通过理查德的手获得美国政府花钱研究的技术,或者通过理查德获得美国政府的投资以及其他渠道的融资来研究一些前沿和边缘的技术,当这些技术逐渐完成完善的时候,理查德·戴克的技术图谱也在逐渐完成。还有很多人,则在不知不觉之间为理查德服务。理查德通过一些可靠的,未必是技术圈子里的人去影响那些人,利用那些人的内心的弱点,利用他们的心理,来达到各种各样的目的。比如,资金,比如,原料,比如,试验品……理查德的电脑里挖出来的资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恐怕这样一个聪明的人不会不察觉自己的房间被动过了。”和中央方面通电话的时候,陈昌儒这样提醒道,“你弄去美国那些人准备怎么办?撤回来?”
“那样就太着痕迹了。”吕振羽仔细想了想说。“就算理查德·戴克知道又怎么样,他需要时间去了解到底是谁动的。我不相信他这样一个人会信任他的美国政府。甚至任何一个政府,一个机构,一个人。我先要敲掉波士顿医疗集团,以前还不是那么迫切,现在,我可管不了了。”
“随你便吧。你就操心商业层面上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你别扯进去。我会安排。”
好久没遇到那么有趣的对手了。吕振羽兴奋得浑身发抖。
这才是生活的动力啊。吕振羽感慨道。随后他叫来了一屋子人,通报情况,发布任务。而吕璇,又要开始承担很重要的工作了。
第四十四章 枪手
吕璇又回到了日本。吕璇又带去了一份情报。
这份情报不仅仅能解释为什么一直粘着他的小玛丽忽然消失了,也能解释所有的一切,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不知道国家情报方面的高层下了什么决心打着什么主意,他们决定将这件事情通过吕璇告诉日本。
又变成了叶山玄之后,他回到东京的别墅之后的第一件事情是约森山千里见面。
在东京银座那家气氛很特别的星巴克咖啡里,叶山玄将美国已经有了完整的生成调整基因生命体的消息告诉了森山千里,并以略带沉痛的口吻说出了小玛丽是被实验室“生产”出来的这个事实。森山千里作为一个情报军官应该是有着相当的承受力的,可即使是这样,他的手还是颤抖了一下,以至于略多于10毫升的一汪滚热的咖啡泼洒在了他浆得线条清晰得西装裤上。
同时,叶山玄同时告诉了森山千里前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比如北大西洋上为什么中国潜水母舰忽然采取了军事行动,为什么德国战舰会莫名其妙发射了一枚导弹,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数字图腾和波士顿医疗服务集团之间的关系有那么一些微妙……
这些前后照应的消息自然只是所有事实的一部分,而即使是这些,要是能够得到确认,森山千里在情报部门的地位也将大大提高。他已经知道了上次叶山玄提供地东西全是很有价值的,但机密程度并不算太高。而这一次,虽然没有硬性证据,但机密程度却是绝高无比。自然,这种机密程度的消息不太可能能轻易拿到硬性证据,但一旦有了核实情报的方向,其他工作很好展开。
森山千里的心思完全散了。和叶山玄稍稍寒暄了几句,“安抚”了一下叶山玄看来是饱受折磨的心灵之后就找了个理由回去报告了。
“唉。如果可以没有目的地和一个朋友说这些话该多好啊。”送走了森山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