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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爱方休:择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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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交给我,她中的冰寒魄,你抱着她,阴气更重。”豫让自师傅手中将我接过,一下子遍体温暖如春,他的表情异常柔和,眼角弯弯的,“我用了极地土遁,这会儿,我们在地下行走,比较隐蔽,被追上的可能性很小,你可以先闭目养神,我传些灵气给你,你师傅的灵气不适合你。”

他将我的右手执起,握在掌心,他的手指修长,掌心温软如玉,一股热气通过手掌相抵传了过来,流转到全身,疼痛减轻了一些,他的嘴角也弯了起来,我不知道这会病恹恹的我有什么值得他大为注目,不好意思地将头扭了开来。

“我下个睡符给你,到了苍狐山,我自有办法治疗你。”他的指尖点在我的额头,划出一道金弧,将我送入甜梦乡。

一场好睡,大梦方觉醒,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努力地想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身上换了干净的纯白棉袍子,伤口都处理得妥妥当当,为什么就不能动,我试图挣扎了一下,还是不行。

“我封住你体内之气,冰寒魄的威力过大,要治降住它,方能慢慢治疗,你躺着不要动。”师傅笑吟吟地坐在我身边,黑发用根发带轻扣,直披到被褥上,宛如一匹华美的丝缎。

“师傅。”我小声叫他。

“嗯。”他仔细地帮我掖好被角,“胸口痛不痛?”

“我想摸摸你的头发。”我说得那样大声,骇他一跳。

他的手指柔软地绕着一束我的长发:“你这孩子老说些傻话,我的身体发肤早都化为尘土,你如今看到的不过是虚象。”他说这些的时候,表情淡淡的,眼角有一点点不经意流露出的哀。

冰寒魄会一直留在我的体内,我感觉到他已经与我融为一体,那种致命的寒气包裹着我的心脏,发出碎冰般清脆的声音,我很多年没有看过师傅的笑容,他不过是为了我心安:“我知道是不会好了,师傅不用瞒着我。我只是想摸摸你的头发。你帮我解开吧。”

他震惊地望着我,手指禁不住得发抖,然后缓缓地念了个咒,指尖的白光射入我的体内,我觉得力气又回来了,挣扎着爬起身,一把揽住他的腰,紧紧抱住他,他腰身柔软,身上有好闻的味道,哪里是虚象,哪里象虚象。

“小颜,小颜。”他唤我的名,一声一声,仿佛是叹息,“你这是何必,师傅总会治好你的。”

我在他怀中仰起脸。露出甜美的笑容:“我不是怕,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死了,是不是还能和师傅在一起。”

他傻傻看着我,墨黑的眼睛渐渐染上一层水色,一直一直没有开口,很久才扶着我的身体躺平,柔声道:“小颜,你不要想这么多,豫让已经去为你找寻良药,我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应该是有把握的。至多师傅再去一次吴广国,把那个罪魁祸首抓来帮你治伤。”

“那人好生厉害,师傅抓不到他。”我皱皱鼻子,“他就是吴广国的大祭祀吗?”

“是,自从那年你娘亲离开吴广国以后,君主就废除了黑巫至高的国法,该为由大祭祀来负责这一切。可是听说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对你娘亲的寻找。”

“师傅这次去吴广国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拿回一件原本该属于你的东西。不过糟糕地很,被他们发现了你的存在,还好苍狐山在凡灵两界的相交处,他们追不过来。”

“那就是说我也出不去?”

“等我拿到那件东西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师傅不可以再独自去吴广国,那个大祭祀很可怕,没有小颜在你身边,怎么可以!”我想到那天那个男人跪在我的面前,吻了我的衣带,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颜先睡,我到药房看豫让回来了没有。”

“师傅和豫让是什么关系?”

他犹豫了一下方回答:“我曾经差一点成为他的姑丈。”

留我躺在床上吃惊得张大了嘴巴。

第七章:银色面具

我突然发觉其实我对师傅的身世一无所知,他从何而来,逝世后怎么会一直逗留凡间,我从来没有问过他,只晓得他是父亲的挚友,而且一直将我照顾得很好。

百无聊赖地仰面躺着,什么都不能做,那股寒气自得其乐地在我身体里安营扎寨,举起手来看看,指尖微微泛紫,看来已经流转全身了,独自发着呆,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以为是幻觉,左看右看都没有旁人在,叹了口气,可那声音绕在我耳边,盘桓不去,到底是谁。

“你想到我是谁,我自然会出来见你。”那声音主动回答我,他难道听得到我的心声。

“谁,你快出来!”不是幻觉,真的是有个声音,很陌生可又象在哪里听到过。

“我特意来看你,你怎么能想不起我是谁呢。”

银光点点煽动,我猛得惊醒过来:“是你,吴广国的大祭祀。”

“终于想起我了,主上,找你真是辛苦。”一阵小旋风拔地而起,人型显了出来,原来他脸上一直戴着银制的面具,难怪我只能看清他的眼睛,还有水色的嘴唇。

“他们不是下了结界,你怎么进来的。”我坐了起来,缩到床的一角,警惕地看住他,“还有,不要叫我主上,我不认识你。”

他笑了起来,坐到床边凑近我,黑黑密密的睫毛微微弯着,几乎都碰到我的脸:“那种结界怎么会对我起作用呢?主上,你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不喜欢有人戴着面具和我说话。”我使劲再往里缩一点。

他修长的手指触碰着那个银色的面具,思略了一下:“我的面具被人下过咒,不是我真爱的女子看不到我的脸。你想看?”

“免了,免了。”我惨叫一声,生怕他随时把那个面具给拿下来,还不知道里面生着怎样的嘴脸,估计是不能看了,不然干吗巴巴地戴个罩子呢,可看他的眼睛,波光潋滟的,又不太象。“你坐过去一些,不要靠这么近。”

他当真离我远了些,放柔声音说:“胸口是不是难受?”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还不是你这个罪魁祸首。

“跟我回吴广国,我为你疗伤。”看起来态度很诚恳,可我是不会上当的。

“师傅自然会治疗我的伤,吴广国我不想再去。”

“可你是主上,你忘记那日我跪在你的面前,吻了你的衣带,那样做代表着……”他的话没有说完,一道锐光从他身体劈开,我看到他整个人一分为二,豫让站在他的身后,阴沉着脸。

他的身型浅淡下来飘飘然地化成两片薄纸,原来我看到的不过是他的式神,沾在我的发上,谁都没有注意到的小小的一片纸。

“是我疏忽大意了,竟然放了他的式神进来,还好他没有拐走你。”豫让的面容安定下来,又恢复了平静如水的静默。“治疗你的药已经找到,燕先生等一下会要药煎好拿过来。”

我注意到他的左侧的衣服上斑斑血迹:“你,你受伤了?”

他漫不经心地掠衣:“小伤而已,是我疏忽了。”那血却似一朵莲花逐渐开放,越来越大,慢慢变成一种艳丽的紫色,怨尤地看着我,我手不自觉地伸了过去被他冰冷的手指按住:“伤口有毒不要碰。”

我倒吸一口气,伤口在一瞬间又转变成墨绿色,诡异得很,是一种很奇怪的毒,我的小册子呢,我将发簪取下,念现形咒,丝绢的册子在手中展开。

他好笑地看着我:“别翻你的册子了,我只是被蛇咬了一口而已。”他掀开衣服,露出修长的小腿,雪白的皮肤上,伤口如蔓延的藤,幽绿的,顺着他的腿曲折而上,在膝盖以下愕然而止,“我已经制住的毒素扩散,过两天毒素自然会被我吸收掉。”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腿,他的皮肤,抬头看到他的眼睛,流水般望着我,脸噌地就红了:“是为了我的伤,你才会被咬的。”

“我说过要好好照顾你的。”他放下衣服,后面那句话却令人沮丧不已,“因为你曾经救过烟红。”

只是因为这样吗?我很想问他,他这么做真的只是为了我救过烟红,可是,我对着自己摇摇头,有些话还是不问的好。“豫让。”我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怨,我直呼他的名,是第一次,“谢谢你替我去求药。”

“不是求,是抢来的。”他得意地笑,意气风发的模样,“你没有看到蛇王看着我离开时候的眼神,险些把牙齿都咬碎了。”

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装成很无辜地看着他,他收起笑意,很温柔很温柔地对我说:“燕先生有没有对你说过,你的样子很象我的姑姑。”

“他只告诉我,他差点成为你的姑丈。”师傅不主动告诉我,我当然不会问他,这些年在身边,多少对他了解,他一直是惜字如金的脾气。

“那是好多年前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豫让的目光悠远地望着远处,唇边展开一点点笑容。

师傅正好推门进来,手中是热气腾腾的刚熬好的药,端到我面前:“趁热喝,寒气立即会一冲而散的。”

我接了过来,水蓝色的药水里晃悠地能映出我的人影,淡淡的香气飘了出来,我一仰脖子喝了下去,抹抹嘴:“好了,病号马上就要痊愈了。”

师傅留意到地上的薄纸,脸色微变:“这是什么?他的?”

豫让点了点头:“我进来的时候,他的式神正在和她聊天,被我破了。”

“师傅。”我犹豫地想了想说,“我觉得那个吴广国的大祭祀不象是坏人,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师傅的表情一顿,不怒反笑,也不说什么,只是望着我,他的目光叫我感到害怕,我躲避开他的注视,支吾道:“师傅,我的伤好象都好了,心底里的寒气慢慢化开,散到四肢,现在心头也不冷了,手都是暖暖的。”

他走过来,握了握我的手,放心地恩了一声,我近距离看他的脸,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师傅的眼睛变成一种极深的幽蓝,要很仔细才能看出来,难怪他刚才看我的目光令我不适,他走出去前还是好好的,眸子是一如既往的墨色,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我拖住他的手:“师傅,你的身体不对,不要动,让我好好看。”我靠近他,那幽蓝发着冷冷的光,比刚才的颜色又深了一些,似乎在躲避我的查看。

“小颜,怎么了?”师傅不明所以然地放开我的手。

“师傅,你没有感到有何不舒服吗?”再看下,一切恢复了正常,乌黑的瞳仁里有清晰的我的倒影,可我知道我绝对不会看错。

“你自己的伤刚好,又巴巴地想为别人疗伤了?”师傅笑着推我躺下,“寒气是祛除了,可还要好好休息才是,我与豫让有事相谈,烟红那丫头还在厨房里忙活,说要好好做几道菜。”

他们低声说话走了出去,体贴地帮我把门关上,我闭了眼,想着师傅的眼睛,那幽蓝又出现了,汪洋一片得流淌着。

有人轻手轻脚地来到我床前,我假装睡着了,那人坐了下来,估摸一柱香的时候,还是坐在那里,我想把眼睛偷偷打开一条缝看看是谁,她却先叹了口气。

“青鸾。”我睁开眼睛坐起来,“我该想到是你的。”

她掩面而泣,那么刚强性子的女子在我面前呜咽着,却不说话,眼泪从指缝中晶莹地流淌出来,我看了于心不忍:“你是想问他的事情吗?”

她点了点头,又拼命摇头。

“你要早些进来还能看到他的式神。“我努努嘴,指着地上,”不过刚才被狐王破了。她颤巍巍地蹲下身子,将薄纸捡起,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收进怀中,“青鸾很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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