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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这个人形的火堆,应该就是哲罗鲑身上,最后一个鴾了。
就在大家的说话间,这个全身着火的东西,已经爬到了水潭外围的砌石上,他中间的腹部部分趴在了砌石上,而前半身已经落进了水里,后半身的双腿,还在缓慢地向前移动,从而带动身子继续往水潭之中靠近。它身上还是一副烈火熊熊的样子。
没过多久,这东西的双腿连同刚刚趴在砌石上的身子,也都“噗通”一声,落进了水。它身上的火花,在他落水的瞬间,统统消失了。他就这样消失在了水潭之中。
不过,不远处的哲罗鲑,这个时候,仍然在燃烧,只不过,哲罗鲑的身子,已经被大火烧空了。我能隐约的看到鱼骨架,立在水潭被撞开的部分,随着哲罗鲑的身体被渐渐燃尽,哲罗鲑已经不能在堵塞水潭的水,沿着被哲罗鲑撞开的洞口,慢慢地向外流着了。
大凯这时问道夏夏,要不要跟过去看看情况?免得等会,钻进水里的那个人形火堆,会从我们的背后袭击我们。
可是夏夏却摆了摆手,示意我们现在应该继续往穷羿国前进,而不是在这浪费时间,既然哪个满身着火的东西,对我们不感“兴趣”,那我们也没必要对它感兴趣,我们来这里不是来锻炼自己的好奇心。说完,夏夏就拍了拍,还呆愣在原地的我和大凯,叫我们继续前进。
我心里在琢磨,如果刚刚那个人形的火焰,就是眼镜所说的另外一个“鴾”,那这个身形颇似人的东西,究竟会是什么?我将哲罗鲑用油火枪点着,哲罗鲑的身体随着大火,被慢慢地烧尽,所以它体中的这第三个“鴾”,才能够从哲罗鲑的身体中出来。
可是他为什么可以在全身都被大火覆盖的情况下,依旧可以从哲罗鲑的身体之中走出来,并进入水潭呢?这一点是正常人根本无法做到的。而且他移动的动作又非常怪异,一个正常人的行走方式,也不应该是那样。按照之前眼镜对于鴾控的解释,作为“鴾”的东西,应该是极具灵性,人是万灵之长,灵性自不必说。这一点倒是符合。可是“鴾”应该是活的才是,可是我实在想不到,一个正常人,为什么可以在那种情况下存活。
如果换个角度,那个东西不是人,那他又会是什么?有什么样的东西,会与人拥有类似的身形吗?
我边走边想,顺便瞟了一眼身边的眼镜,眼镜的脸上愁眉不展,眼神有些抑郁,他微微垂着脑袋,好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于是,我问道眼镜,“刚刚咱们看到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居然连火都不惧。这种东西还会是活物?”
眼镜听到我的问题,脸上的表情变的更加阴沉,他抬起头看了看我,反问我,我觉得那个东西会是什么?
我回答眼镜,我当然觉得那个东西是人了,从被大火覆盖的身形来看,确实和人无差异。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那个东西是人,为什么他能从火堆之中走出来呢?人能作为鴾控的“鴾”吗?
一阵干笑声,从眼镜的嘴中发出,他脸上的表情由之前的阴郁,变到现在有些从容了。他张口故作神秘的回答道,“很多事情眼睛看到的并不是真的,由常理来推理的也不一定是正确的。我并不知道刚才的东西是什么,但是我有种感觉,我们很快还会再次遇到它。”
眼镜的表情变化,加上他语无伦次的回答,给我一种怪怪的感觉,平时眼镜不是这样,一般都是直来直去,从来不绕弯子,怎么现在却跟我打起了马虎眼儿?好像是他在有意的隐瞒什么事情。
我身边的夏夏,大概也听到了眼镜刚才说的话,她不由的向眼镜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我,给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再问了。
队伍前面的金手佛爷等人,已经走到了穷羿国城池下面,他们停在了原地等着我们,提子朝我们招手,示意我们几个人快点。我发现金手佛爷他们所站的位置,并不是穷羿国的大门所在位置,而是一处城墙的下面。这里的城墙很高,可视范围之内,并没有看到可以进城的门之类的东西。
我们刚刚走到金手佛爷身边,金手佛爷就“呵呵”一笑,对我说道,“小伙计,告诉你一件好消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可能暂时还没死。”
第一百零六章 佛爷的话
我立刻打起了十分的精神,问金手佛爷为什么这么说?他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找的人并没有死?
金手佛爷伸手指向了,我们跟前的那堵墙面。我顺着金手佛爷的手指看去,只见在我们眼前的前面上,好像有人用刀子,在墙上刻了一个类似“星星”的符号,这符号上还有一个像左手边指去的箭头。看到这个东西,我马上就想起来了,这个类似于“星星”的符号,就是“指路星”!这种符号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还是在虵国,当时我们寻找失踪的夕羽惠,就发现了夕羽惠留下的这种符号。而后这种符号在有熊和仙山的时候,也被风干鸡用过。现在眼前的这个指路星,十有八九就是风干鸡留下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兴奋。
大凯在看到这个指路星的时候,也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便小声的问道我,“这玩意儿是小哥刻上去的吧?这熊孩子,教育他多少次了,出门别破坏公共财物,他就是不听,你看看,把老祖宗留给我们的辉煌遗产都给破坏了。你说他也是闲的蛋疼,有工夫刻这个玩意儿,还不如直接写个‘某某某到此一游’来的方便。”
“你懂个屁呀!指路星是专门原来指示方向所用,这里面的每一个笔画,构建在一起是一个立体模型,现在是天气比较好,所以你觉得指路星没用,要知道如果天气比较差的话,你刻在墙面是字迹,或许看不清,但是指路星依旧清晰可辨。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了,就你这种文盲,我说了你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所以你别这么多废话了,老大在这里刻上标记,说明他已经进城了。穷羿国外部已经危险重重了。里面究竟是龙潭还是虎穴,我们也不知道。你就别给祖国添乱了。要是不快点找到他,估计我们几个人,差不多也要成为辉煌的遗产了。”夏夏打趣的对大凯说道。
我知道眼镜对笔迹很有研究,所以赶忙让眼镜上前,看看这个指路星,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刻画的?也好大致了解风干鸡和爷爷的情况。
眼镜此时在张琳的搀扶下,来到城墙旁,他蹲在地上,盯着头顶的指路星,不时的用手抚摸墙面所刻的指路星。随后眼镜又变的愁眉不展起来,他眉头紧锁,回头对我们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快点进城。”
随后眼镜一边向指路星所指的左手边方向移动,示意我们跟上他的步伐,一边对我们解释说,按照指路星所刻于墙上的纹路,和这里风沙的侵蚀量来看,指路星边缘的纹路都被风沙磨平了,下刀较深的位置,最底部也被细小的沙粒所填充,不过指路星的主体样子并没有发生改变,所以,眼镜估计这个指路星,刻在墙上的时间,应该在五至三天之间。
而在指路星的刻画上,上半部分较为铿锵有力,图案也明显比下半部分清楚,越是向下刻制,指路星墙上的纹路,变的越来越浅,那条指向“左手边”的线段,应该是最后刻上的,下刀的力度又比之前小了不少,眼镜推测说,可能风干鸡在刻制指路星的时候,身体已经受了伤,而且他的伤势越来越重,导致他下刀的力气都产生了明显变化。眼镜还提出了另外一种不同的说法,就是说,这个指路星也有可能是两个人刻画,第一个人处于某种原因,并没有将指路星刻画完成,而第二个人在继续刻画的时候,体力已经难以支撑,所以才造成了眼镜所说的那种情况,指路星上下两部分刻画时下力并不一样。
眼镜着重强调了第二种推测,他觉得这两种推测,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风干鸡并不是一个人来到这里,而是还有爷爷一起,所以第一种推测好像不太切合实际。第二种推测下,如果是两个人刻制的这个指路星,那么可能他们两个人此时已经分开了,一个人受伤留在了原地,将指路星刻制完成,等着救援的人来营救,而另外一个人,因为突发了某种紧急的情况,甚至没有时间去完成指路星的刻画,就继续去完成自己的某项“任务”。
眼镜强调到,不论是哪一种情况,我们当下要做的,就是快点顺着指路星所指的方向,找到这个刻画指路星的人。
本来我看到指路星之后,心里还算比较安心,起码知道爷爷和风干鸡两个人的下落了,心里悬着的心才刚刚落地。随后眼镜分析了一下指路星,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不论是哪一种情况,对于爷爷和风干鸡来说,都是极为不利。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按照指路星的指示,找到最后这一个完成指路星的人。
我已经不知不觉中跑到了眼镜的前面,大凯则紧随我的身后。我一边小跑的向前,一边眼睛注视着前方,看看有没有人的踪迹。可是在我的视线可及范围之内,我能看到的都是无垠的沙漠,再就是看不到尽头的城墙,丝毫没有寻到人的踪迹。我心里也在想,如果爷爷和风干鸡其中一个人受了伤,可能担心穷羿国之中危险重重,受伤者不方便,也不能再进入穷羿国,所以才不得不留在城池之外,等待着救援。如此看来,这个受伤者应该是在一个比较醒目的位置才是,要不然救援的人很难找到受伤者,这一点我能想到,想必风干鸡和爷爷也都能想到了。
要说周围比较醒目的地方,除了在我身子一旁的城墙之外,实在是没有任何较为醒目的标的物了。
我和大凯的步伐明显比其他人要快出不少,之间已经和他们拉开了差距,我们跑了约一分多钟,按照普通步速,人的一秒钟的步速是一米,我们小跑的速度,大概是正常步行的二到三倍,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走了将近两百米了,可是除了光秃秃的城墙和黄沙之外,并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踪迹。
我和大凯的步速明显的慢了下来,大凯心里也有点打鼓了,他小声地问道我,“小爷,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跑了这么老大块路了,怎么还没有找到李老爷子或者是小哥啊?这个节奏是要出岔子的节奏。”
我随即停下了几步,也示意大凯停下,然后站在原地思考着,如果我是哪个受伤的人,我肯定不会让自己远离指路星的位置太远,这样肯定会给救援的人造成很大的不便。而且一个受了伤,行动不便的人,也不可能拖着受伤的身子,又跑出去这么远的距离。我们已经小跑了差不多200米了,这段距离应该就能发现受伤者才是。
大凯所说的那种“不祥”的感觉,在我的心头,也渐渐地开始蔓延,这个时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比较不对,可是现实情况,却是一切看起来都很“对”。
“小爷你想出什么道道儿了吗?要不咱再向前走两步?”大凯问道我。
我摇了摇头,回答道,“别再吓走了,我也有种不祥的感觉,咱们再这么走下去,恐怕要出事儿。等夏夏他们跟上来,问问他们现在该怎么打算。”
说完,我和大凯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去,大凯更是一边转身,一边迫不及待的喊着,“快……”
大凯的这个“快”字拖着长音,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却戛然而止了。我同样是一脸的惊诧,我和大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因为在我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