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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这点小伤小意思了。对了,小爷不对劲啊?我怎么觉得咱手里抓的这些蛇有点变热了?”
经大凯这么一说,的确手里这蛇已经没有刚刚那种冰凉的感觉了,反而感觉热乎乎。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又紧张了起来。因为这一路每次遇到这蛇都会遇上怪事,这次我们伤的伤,累的累所以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只听下面发出了莎莎的声音。“小哥你听到了吗?你觉不觉得咱们抓的这蛇有点变热了?”我忙问风干鸡。他没有回答我,而是从不远处又返回到我们这来。伸手拿走了打火机向周围照了照。我看见不远处刚刚我们爬过的地方那些蛇开始扭动了起来,而且蛇身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由下往蛇的头部方向蠕动。不一会就看蛇头从树壁上被一个东西顶了出来然后那蛇居然从树壁上就掉了下去。仔细一看那个位置取而代之的是那种从人面树怪蛇嘴里爬出的白色小蛇。那种蛇和先前的比个头实在太小以至于如果不细心看很难发现它。看到这,我们心里都明白了用不了一会我们手上的蛇肯定也会从这脱落,而且那种小蛇长度太短看上去根本用手抓不到,如果从这掉下去即使不被摔死也要喂蛇了。不用多说,这时候大凯拉着我就往上爬风干鸡也在旁边拽着我。我像犯人一样被他俩这样带着往上爬。这种小蛇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蛇?居然可以再从嘴里再脱出另外的蛇。难道那种蛇身体里还寄生有另外一种蛇?
离我们的不远处有一个主干破损的洞口,已经有少许晨光从那里射了进来,我们便加快速度朝那地方爬去。现在明显的感到蛇不再是热而是发烫,而且蛇坠落的声音也越来越近。虽然他俩在两边拉着我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我浑身都累伐了……每向那个洞口靠近一点,我就像背负着重物在行进一样异常艰难。手和脚已经不停使唤了,他俩现在要是稍微松一下,估计我也就只能再和怪蛇来一次亲密接触了。幸好,风干鸡和大凯很给力,自己也比较争气我们终于从那个树洞里艰难的爬了出来。阳光撒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我们坐在粗壮的树枝上喘着粗气。不久洞口内传来“嗖”的一声,好像树内有一列疾驰的列车从刚刚那个洞口旁压过。“此地不宜久留!”说着风干鸡就带头沿着树枝往远处爬去。这里的树很是茂盛树枝和树枝都交错在一起。我们就这样爬了不知道有几棵树。然后风干鸡向树下看看,只见树下什么也没有。便从包里拿出绳子一头系在粗壮的树枝上另外一头垂下去。
“我先下去探路,小爷你再跟着下去。小哥身手好最后下来垫后。”大凯见风干鸡默许的什么也没说,便用两条腿夹住绳子慢慢往下爬去。没过多久他就到了树下先是愣了一会也没说话。然后就坐在了树下。我见没有危险我也抓起绳子爬了下去。刚落地,我就问:“大凯你哑巴了?下来了没问题,你不知道和上面的我们说一声?”我刚要继续说几句,这时一把枪抵在了我的腰上……
这一下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原来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人。那这些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干什么?我看看大凯他朝我摊摊手,难怪他下来先是一愣也不回答我。我看看大凯神情没有一点紧张,虽然身后蹲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人也是用枪顶住他,但大凯却毫无惧色。一副轻松的样子。这也难怪,这一路遇上的满是怪事和怪物,突然遇到真正的人,确实让我也打心底里开心。落在人手里总比落在那些怪蛇和亃猿手里强上百倍吧。怎么也是同一物种,交流起来也方便。起码能听懂我们的话,也不至于枉死。要是落在亃猿手里还能指望和它们讲道理?问原因?所以我也是一副坦然,如果不是风干鸡加上我们运气好我们早就死了N次了,既然横竖都是挂还怕什么?想到这心里又是一阵快慰。但是风干鸡还在上面,他怎么说也救了我们好几次。要是不告诉他下面的情况让他也被擒那就太不仗义了。想到这我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朝着上面就喊:“小哥快跑,下面有埋伏!”
身后的人听我一喊马上从后面一脚把我踢了出去,拿出枪盯着上面。我滚了两下吃了一嘴土。大凯也瞬间被后面的人摁倒在地。然后从周围的矮树垛里窜出好几个手持冲锋枪的人把那棵树团团围住。
我心想:“操!这下好心办了坏事把小哥给害了。要是不喊风干鸡看下面情况不对肯定不会轻举妄动,说不定还会想办法营救我们。对方也拿不准我们的人数也不会在这干等。”于是叹了一口气后悔自己刚刚硬来充英雄。
气氛相当紧张,那些人拿枪瞄着那棵树顶,随时都要开枪一样。他们要是现在扫射估计风干鸡就能被打成叫花鸡了。手里替他捏了一把汗,如果风干鸡真要这样挂了我能内疚一辈子。风干鸡没有过多纠缠扔下包顺着绳子滑了下来。那些人见他下来迅速把他压住。我心想这下被他们一锅端了,剩下来就是要看他们怎么处置我们了。我们被他们押着走了大约有二十几分钟便来到了一个帐篷旁。这里环境比我们先前那地方差很多,到处都是茂盛的树木还有高低不平的凹地,正说这种地方地里环境太过复杂不宜安营扎寨而且特别是在这个地方处处都是异兽看起来更加危险。
一个带眼睛的男人钻近帐篷和里面的人好像在报告这什么,“他娘的这些人居然是鬼子!”大凯突然怒叫道。
第十四章 日本人
后面的人看大凯大喊大叫抬起枪托把他砸倒。大凯马上爬起来怒目瞪着那个人。经大凯这么一说,我也仔细去听。果然帐篷内的人说的是日语。这伙人是日本人?那就更奇怪了,日本人千里迢迢来这个山嘎啦干什么?而且看他们手上的装备和身手明显是经过精良武装和训练过的。这样一群人在这里总不是拿枪打猎陶冶情操吧?那他们有什么目的呢?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吸引力既吸引军方还有四爷这样的土主更有武装精良的日本人。太多太多的疑问在我脑袋里像气泡一样不停的往外冒。
这时戴眼镜的人先出来掀开帐篷的门帘,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迷彩军裤的女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这女人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皮肤白皙,身材窈窕有致。头上扎着马尾辫亚麻金色的秀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显眼。我们都愣住了,这女的确实长的太漂亮了,而且气质看上去有点明星的感觉。连一向冷漠的风干鸡在刚看到的那一瞬间也有点傻眼。
她径直朝我们走过来,朝我们身边的人说了一句日语,他们就都散去有的进了帐篷,有的走到一边擦拭自己的枪。就只有她和戴眼镜的走到跟前,然后开始上下打量着我们。
“落在你们小鬼子手里要杀要剐随便,大爷我绝不说一个疼字!”大凯又开始了他的爱国情怀。
“大凯别瞎嗷嗷了,你说什么他们能听懂吗?要说也是说日语。”然后我转身朝他们说了句:“Can you speak Japanese?”
那女的听这么一说捂起嘴轻轻一笑,旁边的眼镜也跟这呵呵笑了起来。
“你好,我叫夕羽惠。”她居然用带着东北腔的汉语和我打招呼。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还身处险境被人用枪指着一位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没想到几分钟的工夫就变成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美女很友好的和我们打招呼,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点措手不及。我看看大凯刚刚还一副慷慨激昂的爱国情怀,现在早已经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挠着头。风干鸡则恢复了往日的冷漠独自看着远处出神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小爷,人家姑娘都伸手了,你不握手太不礼貌了。这让那些小鬼子以为咱没素质啊!咱可不能给国家抹黑。”大凯突然在一边小声的和我说。我这才回过神来,一看她已经把手伸在了我的身前我立马一边把手伸出去和她握手一边说:“你好你好,我叫李羽鹤。这个是赵凯,那个是……”我也不知道风干鸡叫什么于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国翰。”风干鸡接到我的话道。“对对对,这是我翰哥,刚刚被你们吓得我都忘了翰哥名字了。”我忙在一旁赔笑。“姑娘你们是日本人啊?欢迎你们来中国。中国这个地方好啊地大物博人杰地灵……”大凯在一边一阵神侃把我都说蒙了。那女的朝大凯笑笑转过身对我说:“你们命真大,能在刚才那个地方活着出来我很佩服。”说着朝我们伸出了大拇指。“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她眼神突然变得很有锋芒,好像生怕我说谎一样。
现在落在别人手里而且我们现在就只有风干鸡那一个小包的装备,我和大凯什么都没有就算她放了我们不被饿死就是被异兽当大餐了。而且看她的举止十分友好不像有什么歹心的人。于是我就实话实说了:“夕羽惠小姐我们一起和我四爷进山来请神的,刚进山就遇到大雾我们三人和另外三个人走失了,我们这一路都是为了找我四爷。”
“你们来这请什么神?这地方哪有神?”她皱起眉来不解的问。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来得及问四爷他就和我们失散了。四爷就和我讲过一点虵国的事情,应该和这个有原因吧。”我看着她的大眼睛很诚恳的回答她。
她听我说完很吃惊的看看我说:“你们居然也知道虵国,你的意思是你们就只有六个人?”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疑问的眼神朝眼睛看了看。
“就只有我们六个人,有什么问题吗?你见过他们了?”我马上追问道。
“跟我来吧。”说着她朝帐篷的方向走去。大凯一听有四爷的消息很兴奋的往帐篷里跑去。
“慢点,不是前面哪个,是后面的。”夕羽惠在后面大声的告诉大凯。我仔细一看原来在大帐篷的稍远处还有一个略小的帐篷。但是这个帐篷有些不同周围搭的比较高,而且周围点满了篝火。为什么大白天还点火呢?我心里纳闷的自问。门口守着两个持枪的人,看大凯要进去立刻机警的举起了枪。大凯本来刚才就吃了哑巴亏很烦躁,现在又被人拿枪指着不由的怒气上涌撸起袖子瞪着那两个人大喊:“拿枪算什么本事,有种你他娘的扔了枪和老子单挑!”眼睛看情况不对这时忙快走几步过去跟那两人说了什么,就见那两人收起了枪,退回了帐篷门旁。但是还是一副戒备的样子。大凯哼了一声就钻进了帐篷。我也马上追了上去。毕竟能找到四爷比什么都重要。我脑子里有很多问题也想找到四爷好好问问他。我刚走到帐篷下只听帐篷内大凯大叫了一声!
我心想:不好,出事了!
我马上冲可进去看到大凯愣愣的站在哪,忙问:“大凯出了什么事了?四爷呢?”
“没……没……没事,四爷不在这。”大凯结结巴巴的回答我。
感情四爷不在这,那夕羽惠叫我们跟着她干嘛?“没事你瞎叫什么吓我一跳!”
大凯没说话抬手指了指前面那个用绿色粗布围着的地方。这个帐篷并不是非常大,从门口放的各种瓶瓶罐罐的药来看这里应该是一个小型急救场所。地上还有少许血迹,是成伞状的那种,看来这里有人受过比较严重的外伤。
我走近那个粗布,我看到里面有一个衣服都成条状浑身都是伤口的人被绑在一张木板上。就像被什么东西撕咬过一样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脸上血肉模糊五官都极难分辨。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