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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儿是脱不去的。”
高振和严伟相视一眼,见瞒不住杨叔只得一五一十的实情和盘托出。
“孩子,你们听杨叔一句,杨叔不是不帮你们,实在是”杨叔又给自己倒满了一碗酒,咕咚喝了下去继续说:“杨叔那法子是歪门邪道,用了是要遭报应的。”
“杨叔,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求您的,为了养参我已经借了上百万的债务了,要是不还恐怕就得妻离子散了。”严伟扑通一下从炕上跳了下去,朝着杨叔通通磕了几个响头。
“欠的钱想想办法就能还上,而用了我的法子是要坏心肠的,这可是怎么也还不上的。”杨叔叹了一口气,下炕扶起了严伟,然后抽身走出了房子,高振见状朝严伟使了个眼色便连忙追了出去。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刚才磕头磕得太用力了,严伟上炕后感觉有些头晕,过了不久便倒头睡了下去。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高振正躺在他的身边呼呼大睡,严伟准备再去求求杨叔,可找遍了整个屋子也不见杨叔的身影。无奈之下,他只得叫醒了高振。
“杨叔呢?”
高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了啊。”
“走了?上哪儿去了”
“不知道。”
严伟被高振这种轻松的回答搞得有点恼火,可又不能发脾气,于是就只是在一边干发闷气。
高振见老同学生气的样子,连忙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杨叔是已经离开了,可他把种参的法子交给我了。”
“真的?”严伟忽然两眼放光,盯着一脸微笑的高振。
“咱们先下山,等回去的路上我再告诉你。”
在开往养参场的路上,严伟才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起初杨叔的参也卖的不怎么样,后来他就不远千里找到了一个术士帮他想了个招,而术士传给他的法子就是给人参注入人气,所谓的人气也就是把那些刚死不久的人尸埋在种参的土里。杨叔按法子果然赚了不少钱,可也因为生意好了惹得其他种参人的嫉妒,于是那伙人天天上他们家闹腾,杨树的老婆受不了就带着孩子跑了,杨叔也心灰意冷上山当起了猎户。
“你说的法子真有那么神?”眼看就要到参场了,严伟又不免担心的问了句。
“神不神试试就知道了,不过这尸体可得你想办法了。”高振诡异的笑了笑。
“尸体倒不用担心,我有一朋友在医院当院长,他们太平间里倒是有许多没人认领的无名尸。”
就这样,严伟它们开始用尸体种起了新参,几年之后,这批新参被挖出来之后不仅个头要比一般的园参大出许多,而且就和高振所说的一样,有鼻子有眼。这种新产品果然引起了市场上的抢购,一时间供不应求。
可是还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严伟,这批参虽然有鼻子有眼,但并没有像高振口中的那样能自己动弹。
这天下午,严伟处理完场里的事情,准备下班的时候却被高振神秘的拉住了。
“你不是一直想看看可以自己动的人参吗?告诉你,我已经发现了一棵。”
严伟顿时心花怒放,想也没想的就和高振来到了参场的一处空地上,员工这时候已经都去吃饭了,只剩下他们两个。
严伟四下看了看,只发现了一个一人的大坑,于是转头看了看高振。
“你不是说要带我看参吗?参在哪里?”
“就在坑里啊?”高振一脸诧异的指了指坑,严伟正要朝下看去,却感觉背后被重重一击,整个人便被推进下了坑里。
“有件事情我一直瞒了你,死人只能种出有鼻子有眼的死参,而要想活参得那活人种。杨叔的妻儿并不是跑了,而是被杨叔拿去种参了”在失去知觉之前,严伟听见了高振得意的笑声,接着他便感觉土一层层的盖在了自己身上。
时间不知道过了许久,忽然的一天,严伟感觉身上的土正在被人一点点的抛开,等他看见光亮的时候他看见了高振,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胖胖的外国人。
“斯蒂芬先生,这株参可是我们养参场的宝贝啊。”严伟感觉自己被高振从土里拽了出来,面对仇人他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是拼命的动了动
“您看,它可会动啊!哈哈哈”
第四个故事 守尸 …
“这个故事来自于我的一名长辈,抛开故事的真假不论,这绝对是一个诡异的故事。”或许是为了营造更强的神秘感吧,从第一个讲故事的人到现在这个说话的声音都很低。
事情大约发生在民国初年的一座县城里,当时一名路人在经过城门时候忽然晕了过去,而这一晕就再也没醒过来。县里在仵作在验过尸体确认死者是暴病身亡后,便让人把尸体抬进了义庄。
当所有人都觉得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的时候,看守义庄老六的故事却让人感觉这事儿还没完。
就在尸体被抬进义庄的第二天,佝偻着身子的老刘硬是从离县城三里外的义庄一口气跑进了县衙,不知是跑的太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老六前脚刚踏进县衙的大门便一个跟头栽了下去。县老爷闻讯,连忙请来了大夫,喝过几服药之后,老六在第二天早上终于醒了过来。
“老爷啊,这差事说什么我也不干了。”老六甫一醒来,便虚弱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县老爷行礼。
“老六啊,先别急,你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县老爷被老六这一反常的举动弄得也是莫名其妙,于是连忙把他扶了起来,心平气和的宽慰道他。
“我从宣统二年就在这义庄干下去了,这么多年来还从没见过这么怕人的事情。”老六一边抚着剧烈抖动的胸口,一边咽着唾沫讲了下去。
“前天晚上,我去铁匠老陈家喝完酒就马上赶回了义庄,回去的时候门还是和我出去一样锁的好好地,但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才吓了一大跳,义庄里放着的死人全都不见了。
我怕出事情,就到处去找,结果在后院找到了那些死人,不过那些死人居然”
“来,喝口水慢慢说。”县老爷见老六的情绪忽然又起了波动,连忙将桌上的一碗水递了过去,老六接过水来咕咚喝了下去,但脸上的不安却越发明显。
“借着月光,我模模糊糊的看着那些死人居然都靠在后院的墙根子上,就像是就像是小兵在站队。而你们刚送来的那个死人,还手上拿着一根鞭子样的东西朝其他那些死人们来回走动着,就像是长官在给手下训话一样。”
“竟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会不会是你看错了?”老爷听得也是一阵突兀,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不会的,虽说昨天我喝了酒,可被这事儿一吓酒全醒了,老爷,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义庄看一看,我出来时候是锁了门的,那些死人应该还在墙角靠着。”
由于义庄里放着的都是那些客死本县暂时又没有家属认领的无名尸,县老爷担心尸体一直放在外面坏掉后无法向以后那些死者家属交代,于是连忙问老六要来了钥匙,派人去义庄看看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一个时辰之后,派去的人也是心急火燎的跑了回来,一进后堂来不及施礼就朝老爷叫了起来。
“老。。。老爷,那些死人,真的就靠着墙根子。”
老爷心里一惊,如果刚才还是对老六的话将信将疑的话,派去人的回话却让他确信了这件事情,为怕事情闹大他吩咐手下暂时不要把这件事情张扬出去,于是转身又进了安置老六的厢房。
第四个故事 守尸 …
“老六啊,本县知道你守护义庄也有些日子了,你月薪俸多少啊?”老爷见老六已经恢复了不少,为不再引起他的反应便和他聊起了家常。
“启禀老爷,我老六一月三个大洋,吃饱喝足外还能偶尔喝点小酒,只可惜家里没个婆娘暖炕,一个人单的慌。”老六一说到女人的时候便两眼放光,这自然逃不出老爷犀利的目光。
“老六啊,看守义庄本来就是个常人诸多忌讳的差事,你的苦处老爷明白,不过昨晚的事情的确是你眼花了。”老爷知道老六是个出了名的大嘴巴,这件事情倘若让他传出去,又会给自己增添无数麻烦,于是他便先用好言将老六稳住。
“老爷,天大的冤枉啊。昨晚我确确实实”老六一听这话连忙为自己辩解起来,谁料还没说完便被老爷示意打住。
“老六啊,老爷我已经派人去看过了,尸体都好好的,没你说的那么玄乎,我估计是你对那新送去的尸体犯怵。这样吧,这三日我先让衙门里的人替你把义庄看着,三日后若还没人来认那尸体,我就命人将它就地埋了,以后我每月再给你加薪一元。”老爷说完看了看老六的表情,又补上了一句,“前街张屠户五年前暴毙,女人守丧期满也未改嫁,老爷我下月就给你做媒,你意下如何呀?”
“老爷!”老六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老爷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只是低低的应了声道:“老六全凭老爷吩咐了。”
老爷见老六不再说话,心中的一方大石也总算落了地,接下来的就是在衙门里找几个胆大的替这老六看守义庄三晚即可。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差事刚一公布,衙门里的差人打死也没一个愿去的。最后老爷一狠心,开出了一人一晚一块大洋的酬劳,那伙见钱眼开的主儿这下可就坐不住了。一上午的功夫,老爷便从报名的人里面挑出了四个人。(我们姑且就称他们为甲乙丙丁吧。)
夜晚将至,四人在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各自出门,这是个暮秋的夜晚,风刮起地面上的尘土一阵阵的,气氛有些肃杀。
“大哥,你说老爷这摊的是什么事儿啊,把这门一锁上不就完了吗,干嘛还得人看着?”丁瞥了眼义庄门口两盏破旧而硕大的白色灯笼,不住跺着脚埋怨着自己的差事。
甲冷冷笑了笑,掏出手来哈了口气,一边开门一边说道:“你小子懂个屁,古往今来这义庄晚上都得有活人看着的,要没个活人的阳气压着这里面的十七尸首恐怕要成精了。你以为老爷就不心疼这白花花的银元了?”甲说完话的同时,只听见康当一声,微微有些绿色铜锈的锁子应声打开。
门被推开的那一刹,一股莫名其妙的怪风忽然从门里吹了出来,四人不约而同的闭上了眼睛,风过之后每人的手心无一不是一把冷汗。
“你们快去数数尸首的数目对不对?”甲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回头朝三人说道。
三人不悦的互看了片刻,还是碍于甲的资历,朝着摆着尸体的木床走了过去。
“一,三,五,七,大哥,东边七具。”
“大哥,南边五具。”
“嗯。”甲点了点头,而在这个时候,丁的声音哆嗦着从北边的角落里传了过来。
“大。。。大哥,北。。。北面只有四具。”
第四个故事 守尸 …
“你们快到处去找找,对了,后院”甲忽然眼前一亮,推门直冲到了后院。
果然,后院的墙根靠着一个模糊的人影,甲松了口气,让其他几个人把尸体抬了进去。
前两晚就这么相对平静的过去了,第二晚更是一点怪事没有发生,看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格子细细碎碎的射进屋里,四人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转眼功夫,三天的守尸活儿马上就可以交差了。甲美美的睡了一白天,在一更时候慢慢醒来,让女人给自己煮了碗面,吃完之后之后提着灯笼又出了门。
“大哥,今天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开门时候,胆小的丁又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