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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你看这里。”顾铭指着一行字,“表小姐的丫头与人私通,有了孩子,还诬赖是是小姐的心上人唐少爷所为,后被众人识破,表小姐命人把她乱棍打出山庄……夫易这丫头看上去规规矩矩的,怎么做出了这苟且之事……”
“夫易!”我惊呼倒,“夫易,夫易,上面说夫易……”
大家也都十分震惊。
“经历了千年,没想到能从这样的古物上读到夫易的名字,这段字保留下来或许真的是天意。”顾铭说,“我们终于知道二狗山庄为什么和环秀山庄那么相象了。”
“可二狗山庄是那个白衣女鬼花钱建造的,而夫易又是附在了小毕身上,94年二狗山庄建造的时候小毕才11岁,我们小学还没毕业呢,小毕不能亲自去告诉他们怎么盖楼,更不会有那么多的钱给陈思让她建二狗山庄……”我感觉哪里都不对。
“你是说那个女鬼才是夫易?”邓飞问道。
“不是,那女鬼唳气虽重,但绝不是夫易。”顾铭说,“但不排除……夫易的确另有其人。”
“怎么可能,那晚在西湖,明明是小毕催动万鬼聚邪,那些魂难道全是假的?”
“不知道。”顾铭摇摇头。
大家都一团迷雾般的你看我我看你,怎么有了这个信息,事情似乎变得更复杂了呢,连曾经附体小毕的人是不是夫易都变得不确定了。
中午,我们去饭店吃大餐,顾铭说劳动人民今天都过节。我在想夫易当年也算是个劳动人民吧,而且她居然是个女的。
小毕很鄙视的问我说,“你在杭州那天没看到她附在我身上啊?那时我是男的是女的?”
“她在你身体里,我怎么看的出来?”
“那我那时说话动作像男人婆吗?”
“你一直都像男人婆……”
吃完饭,我们回学校做实验,一直忙到晚上6点半,走之前我去了趟洗手间,里面乌漆摸黑的。我们学校太抠门了,教学楼走廊和洗手间里的灯都是统一控制7点才亮,而北方这个季节的天6点多就已经是黑蓝色了,小毕经常抱怨如果谁眼神儿不好,一脚踩到便池里就玩完了,我觉得同学们这样就玩完的几率不是很大。
刚要从洗手间的隔间里出来,忽然全身上下有种冷飕飕的感觉,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顿,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漆黑包围,迟迟不敢推开,就仿佛门外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一开门就会有危险发生。
半分钟过后,那种感觉愈发强烈,一个很轻的脚步声在阁间外倏忽的响起,鞋底与地面轻微的摩擦声一下一下的钻进我的耳朵,不是高跟鞋的哒哒声,也不是皮鞋运动鞋胶底的啪啪声,倒像是布鞋的沙沙声,很轻很轻,却让我冷到了极点。
这脚步声在门外响了几分钟,忽的又在我对面停了下来,我似乎能感受到一双眼睛正隔着这扇门盯着我,冰凉的门把手成了一块冻僵的铁,寒气一丝一丝的逼来,那是唳气,而且是比二狗山庄的女鬼还强烈的唳气,不适和恐惧袭遍了全身,顾铭不在身边,夏残月也不在,会法术的白鹿山众人更不在,就连小毕他们此时也坐在走廊尽头的实验室里。
我不安的轻轻把手放在衣角蹭汗,门外那东西不知道在干什么,偌大的洗手间里只有我一人,那东西是冲着我来的吗?脑子里忽然闪过QQ上那两条留言,“回来了,游戏就开始吧。”“你离死亡已经很近了。”
怎么办?怎么办?
手忽然在衣角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手机!
我大喜,小动作的拿出来,按了快捷键拨通,小毕应该会赶过来吧,她就在不远的屋子里。果然,不出几秒,走廊里响起铃声,那铃声快到耳边的时候,所有的灯忽然亮了,围绕整个洗手间的寒气也猛然消失不见。小毕猛的拉开隔间的门,着急的盯着我问,“你怎么了,我喊你你也不出声。”
“小毕。”我盯着她说,“刚才我好象遇到鬼了,而且,我根本就没听见你叫我。”
小毕愣了愣,拉着我赶快离开了那个地方。
回“月色”的路上,我忽然想到刚才的行为是多么的冒失,如果在门外的真的是存有恶意的鬼怪,那小毕一个人来找我很可能也会遇到危险,我差点害了她,不过还好,灯亮了,谁都没事,可我心里却半天不能平静,一些不好的事情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到“月色”后,顾铭看到我急忙怕了过来,满脸惊慌的问,“你没事吧?”
“啊?你知道了?”
“你全身上下都是唳气的痕迹,肯定碰到什么厉害的脏东西了,快点跟我去后院,不散了去会发烧的。”顾铭说完就拉我往后院走。
到了屋子里,急忙抽出一张符,点燃,在我身体周围一绕,一道黄色光线飞旋,转眼却又消失不见。僵硬的身体似乎有了一点好转,松了口气对他说,“那东西把我堵在厕所了。”
“你看到了吗?”
“没有,在隔间外,我吓坏了,感觉比陈思还要厉害似的,真冷。”
我缩了缩脖子,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顾铭,顾铭说当时我听不到小毕的声音而只能听到铃声是因为那鬼把周围的一切人气隔绝了,那铃声能钻进来,小毕的声音却半分也不能传进来。不过那鬼怪似乎并不是真的想害了我们,忽然照亮的灯并不能把他怎样,若他自己不愿走,我照样还得困在那隔间里。
“那东西到底是谁?”我问。
“不知道,但绝对和最近这几件事脱不了干系。”顾铭沉沉的说着,“从你收到那两条信息我就该注意了,以后大家要小心了。”
晚上,我还是发起了烧,大家搞慰问似的挨个到我床边站一下,神情严肃的让我想起追悼会,于是干脆闭上眼睛装睡,小毕很不识趣的捅捅我,“喂,你还没吃饭呢,能睡着吗?”
小毕真讨厌……
05年5月2日 唳气太冷
早上睁开眼睛,烧已经退了,小毕坐在床边神情怪异的盯着我,张了张嘴,咬了咬牙,挤了挤眼,最后放弃般的唉声叹气。
“你干什么呢?”我问。
“你完了。”小毕同情似的摇摇头。
“你才完了。”
“我是说真的,你完了。”小毕拍了拍我的脑袋,“你这次真的完了。”
“你有完没完?我怎么就完了?”
“你不知道吧,你昨天晚上睡的和死猪一样,你肯定不知道吧,哎。”小毕歪了歪嘴,又开始吊人胃口,可惜我不吃这套。
“你继续在这儿唉声叹气吧,我去洗澡吃饭。”
“你还有心情吃饭啊,你看看你都什么样子了,哎。”
“毕晓风!!!你今天抽什么风?”我有点受不了了。
“不是我抽风,是你的命运在抽风。”小毕偷看我一眼,继续要死不活的说道,“你知道谁来了吗?你肯定不知道的,我告诉吧,夏残月她爸来了。”
“啊?”脑子顿时清醒无比,夏残月的爸爸,也就是顾铭的舅舅,顾家上一代的传人……
“我再告诉你吧,顾铭就这一个长辈了,说白了,你要见家长了。”
“小毕……”
“恩。”
“我想遁地。”
“除非地震,一般的地缝你钻不进去。”
“小毕……”
“恩。”
“我该怎么办?”
“我想了半天,你现在减肥整容已经来不及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尽量保持亲和力,要知道那个年纪的老头选儿媳妇就是看懂不懂事,勤不勤快,温不温柔……”
“小毕……”
“恩。”
“你说的标准我好象都不符合。”
“……”
“你不会装啊,这年头大家不都装吗?”
“……”
“……”
快速洗漱完毕,在小毕和苍月的帮助下化了一个妆,邓飞和贾延迟看到了惊诧了半天,他们说我化完妆都认不出来了,我正暗自高兴,邓飞又说,因为化了妆比没化妆还难看……
吸了一口气朝前院走去,还没到门口就闻到冲天的小米粥味儿,和夏残月煮的味道很相似,但又有股特别的清香,让人忍不住想流口水。
小毕在旁边捅捅我,“形象……要注意形象。”
“可是我还没吃饭。”
小毕翻了个白眼,“那你去厨房看有什么吃的,我先去前面坐会儿,看看那老头是个什么样的人。”
点点头,一个人朝厨房走去,那股小米粥的味道越来越浓了,推门而进,一个英挺的背影对着我,一手拿勺,一手叉腰,围裙带在后腰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是谁啊?
轻声转移方向,一点一点挪到那人左边,看到一个英俊的侧面,小麦色的皮肤,坚毅的唇角。而那浓郁而清香的小米粥味道正是出自此人之手。他一边搅着锅里的粥一边面带微笑的哼着歌,当然,如果他不哼歌可能会更好一点。
“那个……你是谁啊?”迟疑着问出口,心想难道顾铭请了个厨子。
“哦?”那人转过头同样疑惑的看着我。
天啊!顾铭从哪找来这么有型的厨子,简直是成熟男人的典范,女人理想的丈夫人选。
“你饿了?”那人忽然笑着问道。
“啊?”
“都流口水了。”他拿出一只碗,“我煮的粥很香吧?你尝尝。”
“哦,好。”
过碗,放在桌子上吃起来,那人在对面坐下依旧笑着,我这才想起来他还告诉我他是谁呢。
“你……”
“你不是苍月吧?听说苍月身材很好。”他打断我的话问道。
“啊……对。”
“你也不是小毕吧?听说小毕很漂亮。”
“啊……对。”
“你也不是苍珍珍吧?听说苍珍珍很温柔。”
“恩。”
“你更不是小白,小白是只狐狸,肯定妩媚妖艳。”
“呜。”
“那你就是小莫。”
“你好聪明啊。”
“是啊是啊,他们都这么说。”那人笑得像朵花似的,“不过你特征太明显了,他们说你看起来很呆,爱吃,还笨,我不用排除法一眼也能认出是你。”
“……”
“……”
“他们是谁?”
“夏残月和顾铭啊?”
“他们为什么告诉你?”
“因为我是夏残月的爸爸啊。”
“……”
“……”
霹雳!我觉得这是个晴天霹雳!
跟着夏残月的老爸一起进了前院,顾铭扭头看到我们笑呵呵的不说话,夏残月把她老爸介绍给大家,所有人都一脸惊诧的呆了好久,然后苍月、苍雨、苍朗、苍珍珍率先站了起来,对着夏爸爸施礼,“白鹿山弟子拜见顾先生。”
夏爸爸很和蔼的笑笑,“哪有那么多规矩,快点起来,苍义道长可好?”
“家师很好,一直惦念着先生。”
小毕看着他们你来我往,一点点蹭到我旁边,“夏残月她爸不是个老头吗?”
我摇头。
“他不是在山里归隐了吗?为什么没有道骨仙风?”
摇头。
“他为什么长的很电影明星似的?难道我们看到的是幻象?”
摇头……
吃完早饭我要和小毕邓飞他们回学校做实验,顾铭因为昨天晚上的事非要和我们一起去学校安排一下,而夏爸爸知道这些天发生的事后,非要亲自去二狗山庄一趟。所以我们兵分两路,在“月色”门口再见。
到了学校直接去实验室,翠花也在,但脸色不好,她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进实验楼就感觉浑身发冷,难受得很,我知道这是唳气还没有散去的缘故。
顾铭在周围查看了一圈,最后停在洗手间外,翻手间几张符忽然出现在地上,他左手掐诀,右手拍地,那符咒似乎闪了一下便没入地面消失不见,算是把唳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