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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抬头,对上顾铭深邃的眼睛,里面安静的没有任何波澜。
“今晚你和我睡。”夏残月暗暗拉了拉我的手指,示意我先跟她走。
嘴唇被自己咬的发疼,跟上夏残月回到后院,一进屋就扑到床上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夏残月叹口气,幽幽道,“知道我为什么打电话让你来了吧?笨孩子。”
趴在床上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睡梦中并不安稳,总觉得有双眼睛在屋子的某个角落静静的看着自己,冰凉冰凉……
X年x月x+1日
醒来时已经七点,洗漱好走出屋子,夏残月已经不在,厨房传来温暖的香气,刚探头望去,顾铭就端着早餐走到门口。皮蛋粥,葱花鸡蛋饼,凉拌木瓜,脆肠,果真。
“你的在锅里,自己盛了吃。”顾铭淡淡说了句,脚步没停往我原来住的那间屋子走去。
我在厨房门口站了很久,天很阴,竟下起了雨,雨点打在身上凉得很,我很配合的打了喷嚏。手机适时的响起,“喂?”
“在哪呢?”邓飞笑着问。
“月色。”
“吃饭了吗?”
“没。”看一眼厨房,吐出这个字。
“回学校来吧?我买了小笼包,李记的哦。”
“有蔬菜粥吗?”
“有,我放在保温盒里,现在回来正好喝。”
“马上。”
电话里邓飞哧的一笑,“好了,拿上伞,别淋着了。”
回到学校去邓飞那吃的打嗝,邓飞鄙视的看我,“没人和你抢,你不能慢点?”
“可是很好吃啊,我忍不住。”
“你一会儿干什么去啊?”
“把查点分子免疫的资料,然后就没事了。”
“那下午去喝茶吧,小毕下午也有空。”
“好的。”
下午雨下的更大了,我们三个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打车去喝茶,茶庄里没有几个客人,我们挑了窗边的位置坐下,低声闲聊,直到天色已晚。
小毕和人约了吃饭,我和邓飞随便吃了点东西刚想回学校,夏残月就打电话过来,于是他回学校,我去“月色”。
下午雨下的更大了,我们三个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打车去喝茶,茶庄里没有几个客人,我们挑了窗边的位置坐下,低声闲聊,直到天色已晚。
小毕和人约了吃饭,我和邓飞随便吃了点东西刚想回学校,夏残月就打电话过来,于是他回学校,我去“月色”。
到“月色”后,发现顾铭在厨房做饭,夏残月问我要不要再吃一点,我看着新女服务员纤细的身材,用力了摇了摇头。饭后,大家都忙了起来,直到午夜12点。
电话声忽然响起,夏残月接听过后说是高天刚从外地回来,拍拍屁股走人了,于是剩下我和顾铭以及新来的女服务员,实在是诡异。
“大家都早点休息吧”顾铭说着,三人一同往后院走去。
女服务员进了屋子,剩下我和顾铭两人。
“学习这么忙就别过来了。”顾铭低声说着。
“那我现在走?”
“也好。”
“我偏不。”
顾铭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你早点休息,明天再走。”
我点头,迅速回了房间,洗漱完毕后把门关好后,钻进被子里,然后从领口摸出一张字条,正是顾铭刚才拍我肩膀时塞进去的。
借着手机的光亮,上面一行小字“今晚小心,误睡,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出声。(明天早上给你买包子吃)”
偷偷一笑,把字条塞进手机套里,闭上眼睛,心想果真出了事。
大概夜里两三点左右,屋子里又箱昨晚一样,似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冰冷冰冷,我缩了缩身子,依旧闭着眼睛没有出声。
忽然
鼻尖微痒,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凑了上来,试探般的在我面颊触动,一下一下。紧接着,又有同样的东西凑了上来,像是在闻着什么,不一会儿,这细小的东西越来越多,我的手有些抖动,转念一想顾铭给的字条,忙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
凑过来的东西慢慢变成了一束,像把刷子一样碰触我的脸,这感觉像是……脑子转了个圈,忽然蹦出一个词——头发!
没错,就是头发,先是一根,接着越来越多,就像平时梳头时不经意的抚过脸颊。可如今却不知道是谁的头发在我面前,心里一惊,莫非有个人正低头与我对视,不然那头发怎么会垂到我的脸上。
想到这里,手心竟出了汗,紧紧攥着衣角,连呼吸都努力压制着,生怕警觉头顶上的人,况且头顶上的还不一定是人。
那头发在我脸上动了半天过后便静了下来,黑暗里监视的那双眼刺的我浑身冰冷,正当我吓的不知所措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同时,外面传来一声女人嘶哑的尖叫,那声音惨厉的让我的鸡皮疙瘩顿时冒了出来。
偷偷睁开眼睛,屋子里果真再没任何异样,门外的声音却越发大了起来,似夹杂着打斗的声音,下了床,贴在门边努力去听,竟听得兵乓做响,伴随着那女人粗重的喘息着,以及一个男人的冷笑声,这声音我认得,不是别人,正是顾铭。
心下大乱,手指不听使唤的开了门锁,刚拉出一条缝隙,就听得顾铭大声喊到,“回去,别看。”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门缝外的景象让我的身体僵在那里,顾铭正燃了道符,火光一闪,便幻出一把青光长剑,直飞向对面,正中那新来的女服务员胸口,焦肉滋滋做响,剑飞回来后,那被刺伤的洞口竟往外钻出黑白色的东西,仔细一看,那黑的是瀑布般伸长却又杂乱的黑发,那白的是裹在黑发里的蛆虫。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门缝外的景象让我的身体僵在那里,顾铭正燃了道符,火光一闪,便幻出一把青光长剑,直飞向对面,正中那新来的女服务员胸口,焦肉滋滋做响,剑飞回来后,那被刺伤的洞口竟往外钻出黑白色的东西,仔细一看,那黑的是瀑布般伸长却又杂乱的黑发,那白的是裹在黑发里的蛆虫。
胃里翻江倒海,还没呕吐出来,便又见那女人满头黑发脱落下来,那发丝如同有了生命般开始向四处蠕动,不一会儿就爬满了整个院子,仿佛一张漆黑杂乱的蜘蛛网把所有的笼罩住了。再看那女人,本应因为脱了发而光亮的头颅此刻却血肉分飞,冒出和伤口处一样的蛆虫,那蛆虫虽不如小指般粗细,但快速的在肉里蠕动,远远看去竟像一头白色的短发在风里剧烈飘动。我离她不远,那蛆虫看的很是真切,脑子里满是蠕动的肉芽,一股酸水从胃里翻涌而出,趴在门边大口吐了出来。
青光再次闪现,抬头见到顾铭已经朝我这边奔了过来,那女人忽然狞笑起来,院子上空的黑发似乎听懂了什么,箭一般的朝顾铭扑去,那势头分明是要把顾铭裹住闷死。青光长剑上下舞动,斩断了扑来的发丝,可那发丝一落地便重新飞起,长短不一的又扑来,却是怎么挡也挡不住的。
我正为顾铭捏把冷汗,脚边忽觉异样,低头一看,发现竟是那女人身上的白色蛆虫,如同一道水流密密麻麻向我涌来,不知不觉中已把我周围包了个结实。还没惊呼出声,一道黑影已经来到身前,凌冽的风带了熟悉的味道,青光剑顿时化为一把长鞭把我脚边的蛆虫扫了个干净,随着蛆虫的飞散,我发现刚才呕吐的东西竟然消失干净,定是被它们吃掉了,思绪至此,胃里又是一番翻江倒海。
对面的女人裂开嘴大笑,漫天的发丝齐齐朝我们这边扑来,顾铭翻手结成一印,眼前似有一层薄膜阻挡住了那些头发,我知道是结界,可也总不能这么耗着,看着那些头发,灵光一现,俯在顾铭耳边低声说,“用火。”
顾铭看着我摇头笑了笑,“这不是一般的头发,火也伤不了他们,发鬼难缠的很。”
“发鬼?”
“对,用头发吸食人的灵气,修炼之人更是他们的上乘之选。她前几日便盯上了我和表姐,可惜,她选错人了,我们岂是这小鬼能伤的了的。”
“你少说大话了,都被人家逼成这样了。”
顾铭笑着却不反驳,只是淡淡说,“我只不过是和她打斗来分散她的注意力,时辰一到,才好动手。”
“什么时辰?”
“就是现在。”
顾铭诡异的笑着,翻手撤了结界,天空忽然现出一丝光亮,原来黎明来临了。
就在天空照亮那一瞬间,对面的女鬼脸色忽变,伸手似要召唤那些头发回来,可此刻顾铭已经跳了出去,一道符咒缚住那女鬼,青光笼罩那女人周身,奇书网另她动弹不得半分。
而悬空的发丝现如今却像无头苍蝇找不归附的地方,在天空越来越亮的时候满院翻飞,围着院子转了个圈后,竟齐齐停住朝向我的方向,我身体一僵,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嘴角抽搐的看着那些头发慌张的说了出来。
不待我关门,那些头发便张了眼睛般冲向我……的头,一秒钟过后,我看着自己长过小腿的头发,发出一阵哀号。而对面被顾铭定住的女鬼却随着阳光的来临而化为一滩血水。
X年x月x+2日
我恨夏残月!
清晨十分,我拖这一头女鬼的头发坐在镜子前气得牙痒痒,顾铭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笑着说,“明天我们出去玩,把她自己一个人丢着看家,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让你听信表姐的话怀疑我来着?”
“我没有。”抬起头说的理直气壮,“你们早知道她不是人了吧?”
“恩。”顾铭招招手让我坐在他身边,“前几天她一出现,我们就发现她身上的气息不属于人类,但我和表姐从没见过发鬼,所以不敢确定她到底是什么,直到三天前,我们假意顺着她把她招进月色,竟发现整个月色都被监视似的。”
“我也感觉到了。”
“恩,然后我偷偷施了幻术,让暗处监视的人看到的是我在睡觉的景象,而我起身仔细查看,最后发现屋子里多了很多女人的头发,这才知道是发鬼。”
“发鬼用头发监视我们吗?”
“可以这么说,发鬼的力量都在头发上,头发是发鬼的心脏也是发鬼的武器,可是发鬼的头发只能在午夜离开躯体,一旦黎明来临,如果头发回不到躯体上,自然要找一个相似的依附物,失去了头发的躯体没有了力量,自然魂灭,而留下的头发也和普通人的头发没有区别了。”
我想起夏残月带我去剪的和那个发鬼一模一样的发型后猛然醒悟,“相似的依附物?!!!!夏残月!!!她不仅仅是明知道有鬼还叫我来,分明是赤裸裸的陷害,她故意的,故意的!”
顾铭大笑着捏我的脸,“你才知道啊?因为发鬼行动都很小心,他们一般挑好了猎物,然后一定要观察好久才动手用头发吸食猎物的能力。而恰恰是这个原因,我们才有了时间慢慢玩。”
“玩?”
“恩,因为没遇到过发鬼,我和表姐决定装做什么也不知道,在她发难前好好研究一下。”
“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我撇撇嘴,“去郊游、给她做早饭、哼!”
“我说过发鬼很小心,她提出要求,我们为了避免她生疑,自然满足,可是,皮蛋粥,葱花鸡蛋饼,凉拌木瓜,脆肠不都是你最爱吃的吗?”顾铭笑着看我,“可是我充满爱心的早餐却被人丢在厨房里,然后某人居然去吃某人买的破包子。”
“我就是爱吃破包子。”嘴角悄悄上扬,“我才不和鬼吃一样的东西。”
“那天我端给发鬼的食物是加了料的,想试试看她的能力究竟有多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