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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丽对瑜珈师这种慢条斯理,说话爱故弄玄虚的作派大为不满,她这种喜形于色的小性格,实在让人觉得无比的亏疚又招人喜爱:“哈哈,别着急,别着急,啊。”瑜加师拍拍艾米丽的小肩膀,其实刚才拖延时间是故意地逗她,好让她足够重视起那面镜子。
“那小家伙啊,对着月光照着自已的小脸,照着照着他觉得里面的人象有些扭曲变形,但又有些模糊看不清楚,便想转头去问他阿妈。可那时已很晚了,阿妈也被他磨乏了睡去了。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他猛然看到账蓬的顶上躺着一个人影,黑窘窘的拖得老长,这下小家伙可被吓着了,当时就背过气去了。”瑜珈师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他阿妈说一早起来才发现身边是空的,她想啊,娃儿一夜没睡,不知干什么去了,赶紧从里间屋出来,一眼便看到那孩子直挺挺地扑倒在地上,手里还紧抱着那面铜镜。唉!”瑜珈师摇着头:“记住,莫给小人玩镜子,莫用镜子照影子。魂被镊住就会失去原气,丧失意识。”
艾米丽听到这里很是内纠,似乎那孩子是因她之过而病的。因此非常着急地说道:“那我回去赶紧向小娃子收回镜子把它给砸了,别再害人。”
“不是,你没听懂我所说的话。”瑜珈师向她连连摆手:“镜子本身没有错。错在用镜不当,使其出错,令某种现象,误导了人的意识,给人造成了意外的伤害。而意识越弱能力越低的人越会迷走神智,妖魔鬼怪此时就会趁虚而入,侵其肌体,施出魔咒犯其精髓,使人完全走火入魔丧其本性。”
“啊,这般的厉害。中了魔咒的人,那不是会很危险么?”艾米丽不禁又想起自已生病的那个晚上。
“是啊,不过及时地解了魔就没事了。”瑜珈师对她笑了笑。
在听了瑜珈师刚才的那一番解说之后,艾米丽对这位驱魔人,更增添了几份敬佩。这时,她忽然想起了找瑜珈师的主要原因,非常郑重地向他说出了自已的谢意。
“哈哈……”瑜珈师和汗巴乌托对望了一眼,被这位大眼英国女孩的可爱给逗乐了,瑜珈师举起胖呼呼地拳头,猛得当胸给了汗巴乌托一捶:“不要谢我,还是谢他吧。”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们两人。
当他们回到寺里,刚踏进药师佛的院门,就见一个喇嘛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面镜子,艾米丽一眼就认出它来。
第二十章。情洒阿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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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喇嘛的手里,拿着的正是艾米丽的那面西洋小镜:“怎么会在他的手里,他要把它拿去哪里?”艾米丽这样想着便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但却很有礼貌地问道:“小师傅这是要出去么?”
那喇嘛出来看到他们,认出了艾米丽,也知道小镜子是她的,见她问便道:“药师佛让我把这面小镜子藏起来,等女施主回来在归还于你。”说着便把那镜子递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吗?”艾米丽一惊,本能地意识到了什么。
“啊,你们回来了,我正好要找瑜珈师商谈一些事情。”说话的正是药师佛,只见他从藏医房里走了出来。
“老药师,小娃子呢?”艾米丽一脸焦急的样子。
“啊,他没事,在里面睡觉呢,呵呵……”说着便和瑜珈师一起进去了。事后,那个喇嘛悄悄地告诉艾米丽,小娃子拿着镜子在太阳下玩得太久,因暴晒中了暑气,昏倒在寺院的门口。
“唉,都是我害了他,也害了那个邻家的小孩。”艾米丽狠狠得就要将镜子摔出去,汗巴乌托眼捷手快,一把给夺了下来。
他看着艾米丽难过的神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幸亏这时吉乐法师从外面走来,跟他们说,印经院的老法师请瑜珈师和他们一起过去:“等会儿,更庆寺里的主持也要去,今天是祭祀的日子,晚上印经院也要有重大的活动。”说完冲汗巴乌托点了一下头,两人便一起往前面的大殿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艾米丽才见他转来,神色看起来较先前差了许多,便关切地问道:“汗巴乌托,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他笑着回答,看得出很勉强,艾米丽这时很想问他一些关于吉乐的事情,但见他这样,也就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他们是如此的相象,走路的姿态、说话的神情和看人的某些举动,以及那极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都非常的酷似,简直就形同一人。还好,他们性格迥异,从此点到是能很容易的分辨出来。如果要是他俩穿着同样的服装呢……”艾米丽在去印经院的途中,不断的回忆和比较着他们俩的共同与不同之处,想象着他们都是喇嘛或都是普通藏民的模样,同时站在她面前的时候,那会又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
虽说是如此这般的接近,但吉乐更给他一种抚慰感,能让他的心灵得以宁静,她在烦恼的时候,就会想起吉乐,心绪就会渐渐平定下来,哪怕是汗巴乌托在旁边。
吉乐似乎成了她的安定剂,她总想把心里的话告诉吉乐,她知道吉乐一定能给她完满的解答。当时她并不知道这种心灵的欲望来自于何处。而后来在她要离开这块美丽的草垫,离开这个人的时候,她已无法选译。
第二天,艾米丽和汗巴乌托正式告别德格,要回石渠去了。当然,还要顺路去拜祭格萨尔的故地――阿须草原。
吉乐法师也完成了色须寺长老交给他的任务,本打算跟他们一同前往,但又因临时出现的某些小事,便只好耽搁了下来,迟两天回去。
艾米丽多少觉得有些遗憾,她多想看着吉乐说话时的眼睛啊,黑亮而沉静,她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会觉得自已的灵魂也变得纯清、透亮起来。
在道别时,小娃子也来送她,他已经好了,并送给艾米丽一叠长长的藏文字条:“这是我老爷叫我送给你的,他今天和瑜珈法师去了另一个村子,听说那里有个老奶奶快不行了,他们去给她做法事和治疗。”他眼圈红红地说道:“听说你把那面小镜子砸了是吗?”
艾米丽好想把那从汗巴乌托手中给拯救下来的小镜子,拿出来送给他留作个纪念,可她一想到瑜珈师的忠告,便只好忍住,狠心地说道:“嗯,砸了,以后我再送你一面好吗?”
“真的啊!”小娃子拍起小手。看到小家伙红红的圆脸高兴的模样,她也跟着微笑了。
在他们打马转身之际,印经院的古老、更庆寺的恢宏,合并着小娃子的那张可爱的笑脸一起,惭惭离他们远去了。
到达阿须草原已是晌午时份,在路过马尼干戈的时候,艾米丽吃了两大碗青稞麦面,还买了一大兜的野人生果,准备带回去给寺里的老阿妈。说是那天吃了她那么多的果果,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可汗巴乌托笑她说,老阿妈会不领她的情。
“不会的,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吗。”她有点不高兴的说。
“如果是吉乐他一定会很赞成。”她心里又这么想。
“她会领你的情,瞧你那小嘴,都能挂油葫芦了,哈哈……”汗巴乌托嘲笑地掴了一下她的鼻子,引得艾米丽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唉,你们英国姑娘也是这般的小气啊,看来全世界都一样,女孩子都一样。”
可能是中午,汗巴乌托吃了这辈子他觉得是最好最难忘的牦牛肉,又多喝了几盅青稞酒。这会他们来到草原上,借着这好肉好酒的劲,骑在马背上的他,大放其歌:
因为有了雪山江河/生活才如此绚烂多娇/因为太阳与白云离我们最近/生命才这样炽烈美好/因为有了草原宽阔的胸膛/小伙子才这样豪情奔放/因为有了雪莲盛开的纯洁/姑娘才如此温柔端庄……这歌声回荡在群山雪脉之间,传过整个阿须草原,与那天际的孤雁齐飞。
这歌声也同样感染了艾米丽,她沉醉在了这悠扬的歌声里,并与汗巴乌托一同欢唱起来。
“你是在和我对唱吗?”汗巴乌托笑着停下来,看定面前的这个美丽可爱的姑娘:“我们草原有个古老的习俗,那就是对唱的男女,必结为康定之好。”他无比热烈地看着艾米丽。
艾米丽先是被他的话给闹蒙了,康定之好是什么意思?她显然没有完全理解,但从汗巴乌托那热切的眸子里,她已完全明白了真实的含意。
她忽地羞红了脸,象两片艳丽的彩霞飞满了双颊。她啪的一声猛拍了一下马的屁股,那马飞也似的向前奔去。而在那一刻,有双沉静而深邃的眼睛浮现在她的脑际,那是吉乐。只一闪,便被汗巴乌托的热烈给盖去。
“我是怎么了,这两双眼睛是如此的相同而又包涵了多么不同的蕴意啊!”从此,在这位英伦女孩的心中,盟动了无限的少女情愫。
第二十一章。羊皮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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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到这,似乎该让我们的老管家婆,故事的主人翁艾米丽暂且喘歇片刻,养足了精神再叙。
初夏刚过的英格兰,太阳走得如同蜗牛一般,懒洋洋地升起又慢吞吞坠落。就好比老艾米丽现在的神态一样,透着些倦怠,她神情疲惫地仰靠在了椅背上。
婻茜捧起茶机上的杯子,轻轻地走过去,坐到她的身边:“艾米丽,喝口茶吧,休息一下。”她关切的话语,透露着对这位老人亲人般的爱。
老管家接过茶杯,冲她摆了摆手笑道:“我不累,到是有些渴了。”说着,她接过杯子,一口气把酥油茶给喝干了。
“啊!好纯香的茶啊!”她舔了舔唇边残留的香液:“让我感觉自已好象年轻了许多。哈哈……不会笑我这老妖精在说梦话吧。”她打趣地说着,并把喝光的杯子翻过来:“你们看,这杯底是什么字?”
应祖明早就看出这杯子的不同寻常,杯磁亮极,雪白之中透出青光,仿佛象条游龙盘据于杯壁:“我可是宝杯啊!”
为了证实自已心中的判断,他伸过头,就着艾米丽手上的杯子朝杯底看去,拿曾想婻茜动作比他还快,两人差点撞了个碰头,老管家的左手在二人的脑袋之间摆了一下,笑着道:“看你们猴急的。别碰破了我的杯子,可就心痛死我了。”
还没等她说完,婻茜就已抢过她手中的杯子,同祖明一起看起来:中国清瓷。
“果然给我猜中了,喝的时候就觉满口清香,丝滑如绵。”祖明拿起他刚才喝过的杯子,来回左右的仔细端祥着,爱不释手,那青釉不仅没有随年代的久远而被磨损去,相反则更深地浸于白磁之中,显现出冰青玉洁的不凡品质。
“这也是你从中国的西藏带回来的么?”婻茜手抚着杯子,指尖在杯底的字之间轻轻磨蹭着,看来也是对它情有独钟。
“这还用得着问,这不明摆着么。”这时一直未开口的朗费罗耐不住了,替艾米丽作了回答。
“呵呵!过会你们就知道了,还有好的在后头呢。”她并未立即对朗费罗的回答作出肯定,只是神秘地笑了笑。
婻茜刚要开口发问,就见女厨玛西娅*桑特拉走了进来,说是晚饭已准备好,请客人们过去用餐。
“走吧,先去吃饭,还要作晚祷呢。”艾米丽说着直起身来,婻茜在她的背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