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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的时候,我有些奇怪的问道,“劲夫,你既然救她,为什么不好人做到底呢?”
“我救她是因为我正好碰上了,再加上我们也有些交情,我觉得不救她说不过去,但是她就是这样了,我就是留在医院里对她的伤势也没有多大的帮助。”何劲夫冷冷的说道,“她有自己的儿子,又是叫自己儿子的父亲打伤的,这是他们一家三口子关起门来解决的事,咱们凑什么热闹?”
我被何劲夫抢白一顿,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便不开口了。
此时已至深夜,我们回到家里,洗漱了一下,便上床休息了。明早还要去照看苏蕊呢。
我躺在床上,想着最近的事情,苏蕊被吴真真伤了,吴真真现在又和醇亲王不和,变成这个样子,一切都发展的太快,我有些消化不了了。
“晓星,你睡了吗?”何劲夫从身后凑了上来,在我的脖子上吹着慵懒的气。
我触痒,将脖子缩了缩笑道,“别闹了,痒痒。”
“痒痒?是心痒痒还是哪里痒痒?”何劲夫说着,便将双手捏向了我的胸前,轻轻揉弄起来。
我原本十分疲累,已经想睡觉了,哪里经得住他这么搓弄,便轻轻笑道,“劲夫,你这是做什么,天晚了,夜深了,我想睡觉了。”
“可是我不想睡觉啊!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何劲夫的手摸向了我的脸蛋,一枚硬硬的戒指硌在了我的脸上。
我心头一阵柔软,想到了今天傍晚的时候,何劲夫为我亲手做的醇香的咖啡,想到他为我们俩买的对戒,一切都是那么柔情蜜意——若是没有这么多事情,可能我们就是全天下最普通的一对情侣,但是这么多事虽然挡在我们之间,还是阻挡不了我们相爱,这不是最神奇的事情吗?
我也回身,拥住了他结实的腰,轻轻笑道,“今天是我们的一周年纪念日,你打算怎么样?还有什么惊喜要给我吗?”
何劲夫在我鼻梁上轻轻地一敲说道,“你这个捣蛋鬼,你还想怎么样?真的要我去卖了家传古玉吗?”
我吐了口气在他的胸口,说道,“怎么?现在就开始算计啦?舍不得啦?我想要的东西已经觉得不值得啦?”
何劲夫听着我像挂爆竹一样,噼里啪啦的炸着,便翻身将我压住说道,“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打扮你,还不是打扮我自己么?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我现在要用一下自己的东西了,你可挡不住的。”
何劲夫迅速地将我的上衣剥开了,我正准备吭声,他就已经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唔~~~~”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是越是这样,却越让何劲夫疯狂起来。他伸开双臂,压住了我的双手,两只腿也压住了我的腿。
我知道逃不开了,便也不再挣扎了,任由他亲吻着,很快的,我也开始回应他的吻。他得到了我的回应,便立刻大胆起来,压着我的整个身子,也都慢慢的放松了。
我腾出了手来,便扶住了他的背,将嘴又贴向了我的脖子,我只觉得又麻又痒,不停地缩着,可是又忍不住想要向他的唇边凑过去。
他见我这样,忍不住发出噗嗤一声。很快又将唇舌移到了下面,我胸前的那两座隐隐的山峰,很快便被他占领了,他此时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将头埋在我的乳间,贪婪的吮吸着。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没想到他却又将嘴移向乐乐更下面的小腹。在上面轻轻扫了一圈又回到我的唇边,狠狠的占领了我的口腔。
我只觉得满嘴都是甜腻。就像是罂粟一样,让人魂不守舍却又割舍不下。
“嗯~~~~”他的坚挺生猛地刺入我的身体,让我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这嘤咛声更是鼓励了他…………
“劲夫,好累,我们睡吧。”我抱着他的身子,疲倦的说道。这一场战役,真的是叫我精疲力竭——虽然我也没有花什么力气,但是配合他也是很要卖力的嘛!
何劲夫贼贼的笑了起来,说道,“清纯小少女,如今也被我调教的不错了,有些味道了。”
我一听,脸上霎时间便烧起了火烧云,在他身上轻轻拍打了起来,“你再说!”
“怎么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不给说这个?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劲夫还是嬉皮笑脸的说道,“不过……你今天表现不错啊,这么热烈,以前倒是没有过的,以后还要这样哦。”
“你还说!”我这次可没有轻轻的拍打了,而是狠狠的在他的腿上踢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以后可别想了!人家是为了满足一下你,你倒是打趣我了!”
“你满足一下我?难道你不满足?哎呀!那我可糟糕了,我还得好好研读书籍,然后多多学习好技术来伺候你啊!娘子请见谅。”何劲夫故意装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惹得我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得不理他,自己独自翻身睡觉了。
不过很快的就感觉到了他坚实有力的怀抱。我在嘴角上轻轻扬起了微笑,他每天都要这样环着我入睡,我喜欢他这样。
第二日一早,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洗漱一下就回到苏蕊所在的医院。
刘衡阳还是守在那厚重的玻璃前,见到我们来了,面上微微露出喜色说道,“刚刚医生来了,说苏蕊人已经清醒了,再加上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可以出icu了,我给她换了一间普通单人病房,等会儿,收拾好我们就可以申请带她走了。”
这可真是一个大好的消息。没有什么能比苏蕊已经脱离危险这个消息更能让我高兴了。我充满笑意的看了看何劲夫,他似乎也很开心的样子。
我对他们俩说道,“你们俩留在这里先帮忙医生搬她。我呢,去医院里的超市,给苏蕊买些日常用品,看她这个样子,只怕还要住些日子的医院。你们两个都粗心,自然不能依靠你们。我先去了。”
我临行前对何劲夫使了个眼色,他也会意,我想等下我出去的时候,他肯定会把吴真真和醇亲王反目成仇的事情告诉刘衡阳。
没一会儿,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把苏蕊移到了一间干净的单人病房了。我带着大包小包,盆盆罐罐的回来的时候,苏蕊一见到我,便咧开嘴笑了。
我连忙放下东西,走到她的床头,轻轻说道,“苏蕊,你怎样?”
“还好。”苏蕊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就是脸色和唇色都是发白的,可见她失血过多带来的伤害还是很严重的。
“那你别跟我们说哈了,没事就躺着睡睡,好好地休息,会好得快些。你早些出院,我会请你吃好吃的东西,你说好不好?”我对她说道。
“你当我还是小孩子呢?”苏蕊轻轻笑了起来,不过她似乎真的很虚弱,很快就自己一个人歪着头睡着了。
我看着她的样子,十分的心疼,“刘衡阳,昨晚上唐糖来了吗?”
“来了。她还进去看了看苏蕊。不过当时苏蕊还是昏迷的。”刘衡阳叹了一口气,“不过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幸好苏蕊没事,要不……”
我们见刘衡阳看起来很是内疚的样子,便安慰道,“这是吴真真他们那个集团做的,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的。”
☆、260 准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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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衡阳,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又是一夜了,你这样一直熬着,别到时候苏蕊好了,你又病了,到时候她又反过来照顾你,你们俩这样反反复复,可就没完没了了。”我赶紧说道。
刘衡阳显然也很累了,便点点头离开了。
日子便是这样过了四天,苏蕊渐渐地能下床了,刘衡阳便可以一个人专门照顾她了,我和刘衡阳便解放了出来。
我和何劲夫首先是去了吴真真所在的医院。到了那里的时候,吴真真还是昏昏沉沉的睡在病床上,平时梳得很讲究的一把青丝,现在乱糟糟的散落在枕上,只有吴一凡一个人伺候在她身旁。
吴一凡乍一见我们过来,很是惊讶,不过很快的就还是像以前那样,露出了温润如玉般的微笑,“你们来了,多谢你们通知我过来照看吴真真。”
“你不怀疑我们?”何劲夫故意问道。
“要是你们把她弄成这样,还干嘛通知我,你们宁愿喊我过来,都没有通知王爷,十之八九,是他做的,哎!”吴一凡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以吴真真现在的地位,也就只有王爷能够这样对她了。”
“吴一凡,你到底是谁的人?”何劲夫在一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之后,突然问道。
吴一凡扭头看向我们,“怎么到了现在,你们还要来问我这么无聊的问题呢?我跟你一样,不属于任何组织任何人,我就是我,若不是吴真真她是生养我的母亲,此刻她又虚弱的要死了,我都不会插手她的事情的。”
“是吗?你既然如此自恃清高,又为何出现在醇亲王的身边?”何劲夫不依不饶的问道。
“你这话问的也真是蹊跷。他纵有千般不好,终究是我的父亲不是?就像吴真真一样,我再讨厌她,我还是不能不承认我跟他们的关系。跟自己的父母在一起吃个饭,见个面,难道很奇怪吗?”吴一凡很自然的说道,面上一点惭愧也没有。
不过他说的话句句在理,叫人一听,甚至都觉得何劲夫是在挑刺儿了,但是何劲夫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这样的话的,所以我也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听着何劲夫和他斗智斗勇。
现在的吴一凡,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开始的王浩然一样,只是他比王浩然更要神秘,而且也更有心机。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所以我很是担心他会去和醇亲王同流合污,若是这样的话,父子合力,其利断金,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奇怪,一点儿也不奇怪,只是……你知道你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你母亲是什么样的人。那日,亦譞已经表现出了对吴真真的诸多不满,你这么聪明,难道会不知道?连我们两个局外人都看出来了,你不知道亦譞会对吴真真下手吗?若是知道,你又怎么可能会完全不管不顾的离开了?任由这件事发生?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你虽不为恶,但是你却助纣为虐,帮他们演这么一出苦肉戏,再次编个套子让我们钻是不是?”何劲夫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
吴一凡的面上始终都是很平静的表情,没有一点起伏,这时候,何劲夫说完了,他却缓缓的走到吴真真的床前,慢慢的掀开了吴真真的杯子,我和何劲夫都惊住了!
她的一条腿被截肢了,只剩下另一条腿空空荡荡的在床上,那条腿只到大腿根的位置,层层叠叠的裹着纱布。
怪不得吴真真此时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也昏昏沉沉的没有醒过来!她失去了一条腿!先不说一条腿意味着什么,就说爱美如她,若是知道自己从此以后要在轮椅之上度过,那她岂不是要疯掉!
而且她动了这么大的手术,很容易发生感染,就是没有大面积感染,轻微的感染也是避免不了的,所以动完大手术的人,每天都是要打消炎吊瓶的,这样才能保证不会发高烧。但是低烧也是很难避免的,吴真真现在这么轻蹙眉头的躺着,十有八就是发烧了。
“要是你所谓的苦肉计,会用这么沉重的代价吗?何劲夫,你不了解吴真真吗?对于她来说,只怕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她这一身皮肉对她来说重要的,这样截掉一条腿,你想想,什么样的好处才能打得动她?”吴一凡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