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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灰心,就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了。
“你去哪里?”
“我回宿舍拿书,今天还有个讲座要去听一下。”
“我陪你去。”他也跟了过来。
我顿住了,站在客厅门口看着他从房间跟了出来,“你行吗?现在能晒太阳吗?”
他往拉着厚重窗帘的的窗户上看了一眼,走了过去,就准备拉开。
“你干嘛!不要命啦?”我一边叫着,一边跑了过去,抓住他的手,没让他拉开窗帘。
他笑了一下,看了一下我,说道,“我只拉开一点点,试一下。也许你第二次给我的阳气还可以用呢。”
他又准备拉开窗帘,我扯住窗帘,“不行,不能这么冒险。”
“怎么,你担心我啊?”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戏谑。
“没有,你自己在家带呆着吧。我自己去听讲座。”我转身就准备走了,管他呢,被太阳烧死活该,又不我叫他晒得。
“不行,昨天我才离开那么一会子,丁克就又找上你了,还有你说的那个刘衡阳,似乎都不是简单角色。”何劲夫在我身后说道。
一会子?那叫一会子啊!那明明是一夜好不!我没搭理他,换了鞋子就准备出门,没想到他抓了一把遮阳伞就跟了过来。
“你真的疯啦?”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走出了楼道。
好天气,艳阳高照,冬日里这样的太阳,照的人暖暖的。突然身后传来呲的一声。
我虽然嘴上说不管他了,但是还是忍不住转身跑了回去,一把把他推到楼道里,看着他脸上烫出的一块伤口,“你疯啦?你真的疯啦?叫你在家里呆着了!你就是真要出来,把伞打好啊!”
“你跑那么快,我怕跟丢了。”他这才开始撑手上的伞。
我看着他手上也有伤痕,就说道,“你真的要跟我一起?”
“嗯。昨天晚上……对不起。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的。”
还是这句话,但是我也知道,他肯定是有原因的,也就不再跟他计较了。于是,我又凑了上去,吻住了他。没想打他还是把我推开了,“你这样不行的,虽然对你影响不太大,但总归对你身体不好。”
我没理他,还是凑了上去。他见我坚持,也就立刻回应了我,正好旁边有一堵墙,他把我压在墙上,狠狠缠住了我的嘴唇,没一会儿,我就觉得喉咙里又涌出好几口热流。
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但是他已经放开了我,把我扶住了。
“好了?”我问道。
“嗯。”
“够了吗?”
“够了。”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再次踏入阳光里面的时候,我不觉得这暖阳舒适了,而是觉得有些炫目。脚步也有点不稳。何劲夫跟在一旁,一只手扶住了我。
我们很快的就到了阶梯教室,找了个比较靠后的位置坐下了。我又戴上了我的酒瓶底眼镜,掏出笔记本和笔,准备等会儿记笔记。何劲夫坐在一旁,很悠闲的盯着手机浏览这网页。
妈蛋,这哪里是清代的僵尸啊,简直就是现在的富二代形象嘛。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想到他感觉到了,抬头对我做了个鬼脸,“你好好听课啊。我坐会儿。我现在就是你保镖,你帮我,我自然要保护你的安全。”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埋头看起手上的资料起来。这是丁克口中他的导师陈四喜办的一个讲座,专门讲解中国丧葬文化史以及陪葬文化史的。陈四喜与王大洲的研究方向不同,他是本校考古系的扛鼎人物。也是本省博物馆的荣誉馆长,还挂着本省考古工作小组组长的头衔,也是学院的副院长。总之一个字,牛。跟王大洲是同等级的人物,只是王大洲比较偏重于文字研究,而他侧重于户外实践。
因为考古系和历史系,有很多的联系,所以两位教授也是好朋友,也经常互相给对方的学生办讲座,有的时候给对方办讲座的时候,不止对方的学生会听,他自己的学生也会过来听,也就是俗称的上大课。这次就不止我们系的同学来了,也有很多陈教授自己的学生过来了。
就在快上课之前,我看到了丁克也从门口闪了进来。我一震,连忙扯了扯何劲夫的衣角。
何劲夫也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丁克,他低声对我说,“没事的,你看你的书。”
丁可似乎也看到了我们,笑嘻嘻的走到我们前面两排坐下。
“我去跟他说两句话。”何劲夫起身,走到丁克身边坐下,两人低声说了大概五分钟,陈教授就来了。
陈教授的年纪大概也是五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他的样子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老师,而是像一个港版古惑仔电影里的大佬,甚至还戴了一副墨镜走到讲台上。
他一站到讲台上,台下就有好事的学生开始鼓掌,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特立独行的老师,大家都比较兴奋。
陈教授脱下墨镜,满脸笑意,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学生们,大概过了一两分钟才真正安静下来。他这才拿出优盘,在投影仪上开始讲课。
果然是名不虚传,丧葬文华中的原坟、烧七、烧百天、烧周年、烧三周年,各色各样的小知识,都讲得惟妙惟肖,十分幽默,而且配合着他自己做的各种课件ppt,课堂气氛十分活跃。
“同学们,下半堂课我要讲讲陪葬文化。”陈教授对着意犹未尽的学生说道,“陪葬,是指以器物、牲畜甚至活人陪同死者葬入墓穴,以保证死者亡魂的冥福。以活人陪葬,是古代丧葬常有的习俗。活人殉葬,殷、周君王死后就很盛行,他们死后把把生前享用的一切,包括美妻艳妾都送到坟墓中去。”
台下的学生听到了美妻艳妾,离开来了精神,不过陈教授却立刻把话锋一转,“美人活着时候再美,死后也是变成一捧黄土,可是陪葬留下来的那些金银珠宝,那可就吸引无数盗墓贼去冒险啦。”
听到盗墓,男生们更是起劲了,连女生们也都好奇的竖起了耳朵。陈教授见到这个话题如此受到追捧,就讲得更加津津有味了,甚至还说道,历史上有一个很庞大的盗墓家族,几百年一直盗各个君王侯爵的墓林,最后攒下一笔巨大的财富,但是那个家族最后到了晚清的时候,因为家族族长想要给家族正名,就让孩子去朝廷做了官,最后却获罪入狱,株连九族,抄收家产,但是他家被抄收的家产并没有多少,这跟他们几百年的盗墓事实不符,所以就有人怀疑他们把财产转移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宝藏。
宝藏,这样的话题更是让人们有一种不劳而获的兴奋感,所以大家听得更是起劲了,陈教授也讲得几乎是唾沫横飞,手舞足蹈。
可见这样的大家在谈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的时候,是多么的专注与开心。
最后,陈教授在大家的掌声之中,说道,“各位,我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谢谢帅哥美女们捧场啦!”
听到这么幽默的语言,也都高声喝起彩来。
“还有一件事,我要在这里说一下,本人近期准备到秦岭之中,做一个调研活动。不知道有没有同学有兴趣参加的,大约要一个月左右。”
立刻就有人跃跃欲试,问道,“陈教授,您是做什么调研啊?”
“这个嘛,现在不能告诉你们。但是有很大的危险性,愿意的报名,考古系的优先考虑,历史系的不排斥。有意者今天下午三点到我办公室来找我。”说着,陈教授就又戴上了自己的墨镜,潇洒的走了。
“我们下午去报名。”何劲夫起身,拉着我向外走,不过我们走的是后门,并没有和丁克走在一起。
“你上课前跟丁克说了什么?”我一直沉浸在陈教授的讲座中,到现在才想起来问他。
“我约他晚上见面。并且叫他以后不准单独见你。”他抬眼看了看阳光,眯着眼睛笑道,“又见太阳啦,谢谢你。”
我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就嘲讽的说道,“你跟他说一下,你就确定他能听你的话么?”
“他有求于我,自然要付出一点代价。”他神秘的笑道,突然又问,“对了,你现在头还晕吗?”
被他一问,我还真觉得头昏脑涨的,也不知道是在教室里坐的时间久了,还是早上给他过阳的缘故。
见我表情有点不舒服似的,他就说道,“我们去买菜,中午我做饭给你吃!”
我心情也不错,就笑着答应了他。“对了,你为什么要报名跟陈教授出去?”
“他去哪里?”
“秦岭啊。”
“我是从哪里来的?”
“秦岭……哦!你要回去?找什么吗?”我一拍脑袋说道。
“一件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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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吴真真
看着他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心里升起一股凉意,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对我很多话都隐瞒了,就像是他说要找真真是为了什么资料,那么到底是什么资料呢?他昨天夜里追着一个女孩儿走了,回来竟然只字不提,现在又要突发奇想去秦岭,都是只是跟我知会一声罢了,我现在对于他的态度就是,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想其他,完完全全信任他,马上他就会做一件事,让我没信心去信任他。
不过看着他很有兴味的在菜市场选买菜品,一时间只觉得有趣,倒也忘了这些烦恼了。但是既然要出去,那么他必然要靠我过度阳气给他,那么——我是不是有权利知道一点点内幕呢,好歹现在我也有点资本跟他谈判了啊。
所以在我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做出一桌子美食来之后,我还是没有被他这个糖衣炮弹袭击得逞,而是严肃的向他问道,“何劲夫。”
我从来没有这样连名带姓的喊过他,所以他看到我的样子,大概也猜到了我要问他,好像这么多天以来,每天我都在询问,我也很烦躁,所以他很快的就也严肃起来,“我昨晚去了哪里的事,可不可以缓缓再告诉你?”
“那你有什么可以不缓缓,现在就告诉我的呢?”
“我要回到我那个埋我的地方,找一件重要的东西。”
“这个你已经跟我说过了,你知道我想问什么的。”
他叹了一口气,才抬眼说道,“我要找的东西,跟我给真真的材料加在一起,就可以找到一个宝藏,富可敌国的宝藏。
我一直都告诉你我对于害死我自己的人不知道是谁,但是我心里很清楚,他们为什么要害我,那么多人在做洋务,为什么单单害死了我?并不是我和达潮在悄悄的研究铁路铺轨一系列问题,而是因为我和他在实地勘察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指向一个神秘的宝藏。我们当年就把那些资料藏在了秦岭大山之中,当然也留存了一些,我放在真真那里。所以害死我的人,先是在秦岭找了一番,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我。可是我那天虽然是新婚,但是其实那天我请来的朋友,几乎都是和我站在一起的,但是顾于面子,也请了一些当朝权贵,那些人中,我知道肯定有人知道我的事情。他们表面上是来喝喜酒的,可是实际上是来打探虚实的,其实秦岭中的东西,已经被他们拿到了。”
“拿到了?那你现在又去拿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何劲夫笑了笑,“他们拿到的那份是假的,我们当初藏的时候,就是怕会被人盗取,所以做了个假的藏匿地址,现在我去拿真的。”
“等等,现在还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吗?你都已经死了,你要这个宝藏干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