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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自己要死,何不带着你们这些人一起?这样也算有了陪葬的,也不枉我这一生了。”恭亲王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我们听了他的话,也终于明白了过来!
那珠不失时机的站了起来,“这附近,方圆十里之内,都被我们布置上了最厉害的炸药。遥控器就是王爷手上的手机,他刚才已经按动了启动程序。”
苏蕊正想移动身子,去通知赵立文,叫他拆雷,那珠立刻就发觉了,扬起嘴角笑了起来,“别了,姑娘!现在想什么法子都没有用的!这十里之内,各个角落,都有最厉害的雷子,就算是随便引爆一个,都能炸掉一栋楼,要是强行拆解,就算你能拆了一个两个,可是成百上千个呢?只怕你练找都找不到,更别说什么拆解了。王爷按了启动,那些炸药就会在十分钟内全部引爆。到时候,你们,我们,这整个小区,包括周围的小区,学校,医院,商铺,所有的人,通通死,通通给我们陪葬,你们说,有趣是没有趣?
我要是能有这么多的游魂野鬼陪伴,也算是值了,你们也是赚了!快试试,我巴不得呢。”
“你!”苏蕊立刻就跳了起来!
“我怎么了?你们以为只有你们天机妙算,围追截堵吗?王爷做了这么些年王爷,他就是王爷,你们就是跑破了鞋子,也是追不上的。”那珠邪恶的笑了起来。
竟然拿周围这么多人的百姓的性命来威胁我们!
我看着这个女人,还有那稳如泰山的站着的恭亲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再向何劲夫看去,只见他还是镇定的与恭亲王对视着。
恭亲王脸上似笑非笑,他也是面如表情,只是饶有兴味似的,“怎么,你终于被逼上绝境了?连自己也不愿意顾了?”
“生死乃人之大限,我也算是从老天手里偷了一百多年了,不亏了。只可惜你们这些年轻人,你虽是百年前而来,在这花花世界也就不到三十年的时间。你身边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你的好朋友,全都这么年轻,可惜!实在是可惜!”恭亲王做出一副叹息的样子。
何劲夫低头思索了一下,没有说话。
“所有掌控皆在王爷手上,只要王爷在这十分钟之内,改了设置,那些炸药就可以不被引爆,现在还有七分钟,你们快点选择。”那珠又说道。
“好,算我这次没有算计好,倒是被你们给暗算了。不过我也告诉你们,并不是我何劲夫怕死,”何劲夫说着,顿了下来,又朝着我们看了一圈说道,“我身边这一群人,也没有一个是贪生怕死之辈,我想只要我愿意,他们都不会惧怕和我一起葬身于此。我可惜的是这方圆十里之内的无辜人。
王爷,你这个手段不高明,卑鄙了。”
我听了何劲夫的话,满心的感动!是的,他了解我们!了解我们跟他出生入死的决心!
因为我看到了刘衡阳和虽苏蕊的脸上也露出了赞同的笑意。
是的,我们已经在一起并肩作战这么久了,谁还会看中自己的生死?我们是一体的,此时此刻,同仇敌忾。
王爷似乎有些感触,擦了擦自己的鼻翼,现出疲惫之色,“这一点我是真的不如你,就像你说的,除了她们母女,其他人都不是情愿帮我的,有着各种无奈的理由,要帮我效力。
你不同,能让这些好男儿好女孩儿这样死心塌地的陪着你,本就是帝王之风。好,好,好!何劲夫,本王果真没有看错你!”
“话不多说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和崇高,我是来讨灵药的,你要记住。”何劲夫笑了笑说道,“既然你今天不肯给,那就改日吧,你什么时候能够给我了,我奉陪。有药,有天书,有虎符。公平交易。”
恭亲王终于笑了,“好,很干脆,也很公平,就是这样才好,你们回去吧。本王今天有些累了。”
我们一行人各怀心事的走了出来。到了小区外面的时候,却看尽赵立文一辆常开的车子就停在外面。
他见到我们出来,就立刻下来了,说道,“怎么,你们出来了?”
“那个老东西在这附近全部都布了雷,我们不敢轻易下手。”苏蕊蹙眉说道。
“这样啊那是有些难弄了。先上来吧,回头再说。”赵立文就像是事不关己似的,轻声说道,但是语气中却满是安慰和宠溺。
苏蕊回首看了我们一眼,“你们也上来吧,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弄。”
我和何劲夫对视了一眼,也终于决定上去了。
这车窗玻璃上贴着防晒膜,所以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可是进去一看,就又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王大洲。
我一见到他,立刻就浑身不自在起来,这是流淌在血液里面的恨意,是无论如何洗刷和驱赶都抹不去的血仇。
我就这么看着他,他却眉目放松,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样子。
“大洲跟了恭亲王很多年,对于他的行事总有几分了解的,就像今天,他就说了,你们过来肯定是要扑一场空的,那个王爷,虽然现在势不如前了,但是终究有个底子在那里,哪儿有那么容易就扳倒,而且他很善于抓住别人的弱点,就像你们,一个个的都心太软,他就知道你们不会搭上周围这么多人的性命的。
果不其然,你们几个像斗败的公鸡似的。好了,总有办法的,强弩之末,他也撑不了多久了。”
赵立文说这么多话的机会是很少很少的,一般他都是沉默寡言的,现在能说这么多,已经算是难得,想来也是看苏蕊不太高兴,才会这般。
刘衡阳却更是难得迎合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是啊,总有把他扳倒的机会。灵药也一定能够拿到。”
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赵立文为了苏蕊插手此事,苏蕊也许有一部分是为了和我们的友谊,但是绝大半是为了刘衡阳,刘衡阳呢?
他一直这么不计回报的一次又一次帮助我们又是为何?
何劲夫一定也是觉得有些不能理解刘衡阳,便直截了当的问道,“衡阳,我问你一句话,你别介意。”
“什么话?你说。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刘衡阳侧头看着窗外,似乎对窗外的一株冬青十分有兴趣。一直观看着。
“以前经历过的就算了,现在实在是太危险了,你又没有了帝命的保护,到底差些,我不太想要你跟着我这样白冒险了。”何劲夫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对我们的心意,但是知道就好了,不能真的一直这样麻烦你。就似刚才,若是我一念之差,我们就会通通葬身于此,何劲夫何德何能,能有这样的终身挚友,也是不枉了,但是我不愿意你们为我出生入死。”
何劲夫的话似是对着刘衡阳,又像是对着我,我看着他,心里有些迷糊。
“唐糖最喜欢冬青,她说这种树长得优雅,以前我倒是不信,也没心思观察这些花花草草的,现在看来,这书倒是真的长得十分俊秀。”
苏蕊听了刘衡阳的话,默不作声。
☆、353 知己难求几人留(2)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一直帮你吗?”刘衡阳终于把眼光从窗外的冬青树转移到了车内,何劲夫的脸上。
何劲夫微微笑了笑,“不管你为了什么,我总是不愿意你们为了我,有任何闪失的。”
“唐糖已经离开了三年多了,从她离开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心里眼里就一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帮她复活过来,即使做不到,我也要把她留在我身边,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总之我不愿意她离开。
我问过自己,我到底有没有(W//RS/HU)那么爱她?
答案并不明确,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你们看,没有她,我也一样过得还行,至少活着。可是她已经印在了我的身体里,脑子里。
似乎从她死的那一天开始,我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她从死神手里抢回来。所以当她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开心的失落感——我的使命没有了。
现在她又没了。我却更加失落。我终于信了,我的生活里不能有太亲密的人,她们都会离开我的。
但是流淌在血液的使命感却还在,我总之在找,在找,我想把那灵药找出来,即使不再是为了唐糖了。为了你,也可以。”
看着刘衡阳已经迷蒙的眼睛,我的心里难过至极,我瞄了一眼苏蕊,她的神色也不好看。
不过只要是在赵立文的车子上,她就一定是坐在副驾驶的。此时的她也是。这两商务车上,她就在赵立文的右手边,神色苍茫,那样的神态完全不符合她平日里爱说爱闹的脾气——或许生活也给了她很多打击,只是她不善于表达罢了。
王大洲很识相的坐在了最后一排,始终一言不发。
我有些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赵立文到了哪里,也常常把他带着,他这个人,已经得罪了那么多人,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用处,到现在也还不灭了他!
我就这么坐在中间一排,看着前排的苏蕊纠结万分,赵立文莫测高深,何劲夫心不在焉,王大洲少言寡语,我却浑身散发着恨意和杀气。
“我们现在去哪里?”刘衡阳突然问道。
似乎走的路子有些不对,不是回我们自己的家。
赵立文微微笑了笑,开口道,“苏蕊请你们去**度假村休息一下。”
“怎么好好地想起这一茬?”刘衡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苏蕊。
“好久没有出去放松了,你们难道不觉得太累了吗?”苏蕊笑了笑说道,“今天我请客哦,大家都去。”
“那我下车。”王大洲终于开口了。
大家没有吭声。赵立文也知道我们都不欢迎他,便默默地将车子停到了一边,让他下去了。
到了度假村里,只觉得今天非节非假的,人非常少,苏蕊果然是个会挑日子的,我们都先去跑了个温泉,才上来一起吃饭。
席间,何劲夫和赵立文坐在一起,一直低声的交谈着什么。
何劲夫一直皱着眉头,看来是在说什么棘手的事情。苏蕊却不管他们,拉着我和刘衡阳一起打牌,刘衡阳也是一直心不在焉的,牌也打的没滋没味的。
突然,听到外面一阵爆炸声。巨响。
就连我脚下的地板似乎都震动了一下。
我们全部都立刻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我们的包厢外也终于响起了人声,几个服务员全然不顾顾客了,飞快的向外跑着。
何劲夫走到外面,拎住了一个服务员问道,“怎么回事?”
“爆炸啦!爆炸啦!快逃命。”
那服务员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另一声更大的爆炸响起来!
刚才还只是感觉到地下在震动,现在竟然连顶上也瑟瑟的向下落起了碎石和沙子!
“轰隆”一声,我的脚上被蹦上了一粒尖物,刺在脚背上,一阵疼痛。朝边上一看,只见方才我们还在感叹装修奢华的水晶吊灯,已经碎在了地上。
这下子我们都反应过来了,这里有人做了手脚!
“快出去!”何劲夫见到我差些便被水晶灯砸到,连忙跑到我身边,将我拉了起来,他们三个也都迅速的站了起来,大家一起向外面跑去!
就在我们奔跑的过程之中,爆炸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
所有的地方都在颤抖,身后已经有灼热的气息扑了上来。我们穿着拖鞋和浴衣,狼狈的向外疲于奔命。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孩子的啼哭。
何劲夫回身一看,只见一个已经被炸掉的包厢门还是开着的,一个年轻的女人趴在地上,浑身是血,仔细一看,她的身下还有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子,扎着羊角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