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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个就是个不成功的鬼胎,掉了就罢了,算是我们的冤家。”
何劲夫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愧疚,他抱着我不停的安慰着。
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做了准妈妈,就已经失掉了自己的孩子,这一点,实在是让我难过,这是我和何劲夫的孩子啊!哪怕他能生下来的几率很小很小,至少也有一线希望,但是现在他已经没了。
我想狠狠的难过,但是看到何劲夫的脸色,似乎比我还要难过,也就只好忍住了所有的情绪,默默的坐在床头。
“晓星,我去弄汤来你喝。我也没经历过这事,不知道怎么照顾你,但是人家都说要多喝汤,才能把身子养过来。你别难过了,以后我复活过来,我们想要几个孩子就要几个。”何劲夫强颜欢笑的说道,“就是这次是我害了你,叫你吃苦了。”
我勉强的收住了泪水,对他说了一句,“不怪你。”
他把汤端来我也是机械的喝了,根本就食不知味,我心里明明难过透了,但是却没法表达出来,我得装的坚强些,毕竟我是正常人,也许今后就算何劲夫没有复活成功,他就算灰飞烟灭了,我也有可能和别的人在一起生活,有自己的子孙,但是何劲夫……他于子孙福分上,只怕要看老天眷不眷顾了。只怕我这次丢了孩子,最难过的是他。
所以我很快的就把自己的难过深深的隐藏了起来,只是按时的吃饭喝汤,在床上一直躺着。
何劲夫也推掉了所有要做的事情,只是专心的陪着我。一开始的几天,可以说我们两个人都是闷闷不乐的,后来刘衡阳还有康复的苏蕊,也都带了很多补品,一起过来看我们。
最后的日子里,何劲夫喜欢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把我的头放在他的腿上,轻轻的抚弄着我柔软的长发,跟我描述着等到他真的有复活那么一天的话,我们会过怎么样的生活。
他会找一份可以用上他的所学的工作,我呢,就在家相夫教子,也许我们也会经历攒钱买房,一起照顾孩子,甚至还会为柴米油盐拌两句嘴。可是这段日子,我总是枕着这样的梦入睡的。何劲夫是我的,他会跟我在一起过这样的日子的。
短暂却又艰难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了,在何劲夫的照顾之下,我身体恢复的很好,甚至连脸都胖了起来。
我这段时间想了很多事,陈四喜把吴真真控制住了,而巴托利把唐糖的尸体弄走了,王大洲手上坐拥两张藏宝图,我们现在的局势比之前要稍微好了点,没有了吴真真从中作梗,巴托利也就没有办法直接的了解我们的行踪和很多事情,所以巴托利似乎也蛰伏了,这段时间都没有来骚扰我们。
我的身体一好,何劲夫也就不再窝在家里陪我了,他每天还是按时接送我上下学,然后自己一直在外面。
终于有一天他跟我说,“晓星,我们明天有新的行动。”
我终于兴奋了起来→文¤人··书·¤·屋←,“什么行动?”
我承认何劲夫给我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生活,虽然以前我的生活很平静,现在有很多刺激和伤害,但是如果是和何劲夫在一起,我愿意接受这一切。我渐渐的开始享受这样的生活起来。
每天都有事情要做。如果说何劲夫不是人,是僵尸,这是一件令人绝望的事,那么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最有希望的事——我每天都心存希望,何劲夫和我一定可以一起朝着复活他的路走过去,这是我们现在的生活中最大的希望,所以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我们大地找到了醇王墓在那里了,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关于我家的事,关于慈禧的不老药的事,关于吴真真的过去,这些也许都可以在醇王墓里找到答案。”何劲夫郑重的说道,“也许我们参不透的藏宝图,也可以在他的墓里找到新的线索。”
“你的意思是……醇亲王也知道宝藏的事?”
“十有八九,只要吴真真的孩子是他的前提成立,所有的一切就都可以顺藤摸瓜的找到。”
对,如果吴真真真的是他的姘头,那么这么大的事情,吴真真肯定会跟他说的,而且那个年代,一个王爷,还是位份最高的亲王,有个三妻四妾的,根本就是很正常的事,他却没有娶已经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的吴真真入门,肯定是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譬如说,宝藏。
☆、134 深夜探墓
“那现在确定醇王墓在哪里了吗?”
“还在北京,就在他那个衣冠冢不远处。”
“不远处?”
“是的,醇王墓位于北京西郊北安河西北10余里的妙高峰古香道旁,但是这里不远处,却还有一个地方,是块风水宝地,但是奇怪的是,那里只是种了一块树林,并没有任何人在那里点坑做墓。这个不是很奇怪么?我叫刘衡阳自己一个人去看了,他拍回了很多照片,我只觉得那里很蹊跷,而且刘衡阳确实发现那块地似乎是有问题,所以他连夜打了洞下去,你猜发现什么了?”何劲夫的脸上透出了兴奋,这是很久都不曾在他脸上出现的表情,我知道我的事让我悲痛欲绝,也让他心灰意冷,所以现在找到了醇王墓的事,绝对可以让他开心不已。
我也很为这件事开心,便对他说道,“我们一起去吗?”
何劲夫看着我的眼睛充满了惊喜,“你愿意一起去?”
我微微笑了,“那是当然。我当然想和你一起去。”
何劲夫大概也是压抑了太久,难得的一点喜悦,让他高兴地像个小孩子一样。他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连着转了好几个圈。
“那我们明天出发,搭飞机过去,这样快,我怕你的身体刚好,经不起舟车劳顿。”
我点点头,“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何劲夫这才把我送去课堂上课。
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过来上课了,不过我们这个专业已经有很多学生是跟着导师一起做课题,很多大课上不上也都是没事的,所以我一个月没出现在教室,也没有几个人真的注意到。
不过这次我却遇到了王浩然,他都快毕业了,所以很少跟我们一起上课,但是这次的课是请了一个外校的很牛的教授过来做的讲座,所以他也过来了。
一见到我出现,他就立刻捧着书走到我身边坐下了。我往边上让了让,“好久不见你了。”
王浩然笑了起来,“是我好久没见你了。”
他这一笑,一扫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他和何劲夫那种针锋相对带来的阴霾。
我看了下时间,“还有十几分钟才上课呢,你今天怎么大驾光临来和我们一起听课呢?”
“我倒不是想要来听课,我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你,没想到真的见到你了,我们很久不见了。”
我没有想到再次见面,王浩然的话,竟然变得这样露骨,一瞬间就开始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脸色立刻就变得不自然起来。我还记得上次他狠狠的说自己要宝藏里的钱的时候那种表情,像鹰。
不过他大概意识到我的不自然了,很快又变成了之前我认识的那副样子,温和而文雅,“你别误会,我只是很久没见你,想找你说点话,你也知道,那个何劲夫,他对我有股子莫明奇妙的敌意,所以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还是找你说,你传达给他比较好。”
我脸上僵笑着,但是心里却在想,你还不如自己跟他去说呢,其实让我传达,会更加增加何劲夫对于王浩然的不爽——男人这种生物,往往会有一种不明所以的醋意,解释也解释不通的。
不过他们见面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也着实让我害怕,所以我也只好对王浩然说道,“那你告诉也好,什么事呢?”
“王大洲的藏宝图,我知道藏在哪里了,如果你们想要拿回来,我可以带你们一起去拿。”王浩然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我听着王浩然的话,立刻就想到了其中的端倪,王浩然怎么会知道王大洲的行踪呢?而且他开口说的是“拿”,谁不知道王大洲有多精,他藏得东西岂能让我随随便便就拿到了。而且王浩然说的是他带我们去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王大洲把东西交给了王浩然的妈妈——苏康。
“在你妈妈那里?”
王浩然听我这么一说,脸色微微变了下,“你竟然猜到了。是的,我没有想到,我妈竟然会跟我说,但是她说这事不准我爸爸插手。也就是说,她不想我爸爸能拿到这些宝藏。你看,王大洲怎么给我妈洗脑了,快三十年的夫妻,竟然他都能让我妈妈这么决绝。”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王浩然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这事怎么说呢,我觉得王大洲既然有胆子把图纸交给苏康,说明苏康也不是简单人,也许她还知情。而且王大洲要是没有自信苏康可以帮助自己保存好图纸,他是不会交给苏康的。
“你确定你妈会给你?”
“我妈已经走火入魔了,说自己前半生对不起王大洲,但是后半生不能,所以她连我都不给,不过我有办法拿出来。”王浩然皱眉说道。
我听他这么说,心思活动了起来,如果真的可以拿到,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是愿意试试的,毕竟关系着何劲夫的后半生。
“那我回去和何劲夫说说,你先等等,行吗?”
“好,到时候你给我通知。”
我们的谈话结束后,讲座也就开始了,王浩然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反正一直都很认真的看着书,并没有在和我说什么。倒是惹得我在一边紧张兮兮的在一边听不进讲座。
一下课,他也很自觉的跟我打个招呼就自行离开了,而何劲夫也是和往常一样,已经在外面等我了。
我在车上就把王浩然说的事告诉了他。
他皱了皱眉,“他说可以带我们去拿?”
“是的,你怎么看?”
“我们先去醇王墓里走一遭,再回来跟王浩然谈这件事。”
我点点头,很庆幸何劲夫没有像以前那样又吃醋。
何劲夫看我在一边默默笑了,便转过头对我拧着眉头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现在不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了?”何劲夫一听,立刻就把头转了过去,好像上了当似的,
“你还不喜欢吃醋么?那山西老陈醋,就该给你来两瓶,你那么爱吃。”我捂着嘴笑了起来。
何劲夫腾出一只手在我身上轻轻捏了一下,“你现在也学会调皮了。”
不过很快的他就换了认真的语调说道,“以前我不敢相信你是真的是我的,所以我总是有点患得患失的,但是现在,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还吃什么醋?”
我听他突然来这么一段不成文的告白,我倒是有点不适应起来。
“你现在怎么说话带拐弯儿的,我都听不懂了。”我低着头,红着脸说道。
“真的吗?那你以后就拐着弯儿听啊,我知道你聪明,不需要我多解释的。”何劲夫立刻反宾为主的说道。
我拿他也没有办法,便不再搭理他了,回到家里,我立刻的就开始收拾东西,明天一早的飞机,苏蕊,刘衡阳我们都是一起的。
坐飞机只不过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又到了北京,不过我们没有在白天到那个醇王墓,而是在傍晚的时候,租了一辆车自己向醇王墓开去。
到了何劲夫说的那片小树林,我是一点也看不出来这里有什么神奇之处,但是何劲夫却指着好介个方位,对我说着“铜山西崩,灵钟东应”的典故,这里就是这样的宝地,不过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而且四周也因为开发而变了样子,就算是高人也不见得会看出来这里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