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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热心的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垒明信片给我,我从中挑了几张,看到桌子边上正好有一卷不干胶,就悄悄地拿了过来,对着安娜说道,“安娜,你能找一支笔给我吗?我想写点字在上面。”
“好呀,不过还在楼上呢,你要稍微等会儿。”
“好麻烦,不然就算了吧。”
“不不不,一点儿也不麻烦,你等着哈。马上下来。”
“哎,不着急,你慢慢的拿啊。”
安娜回头对我笑了一下,说道,“那好吧,我就慢慢拿好了。你们中国人总是很讲究礼节,你和赵立文一样。”
见她向楼上走去,我赶紧掏出口袋里的两张图纸,拿起两张名片,将图纸夹在中间,用不干胶紧紧的粘了起来,又放在桌子上用硬物紧紧的按了下,四张明信片变成了两张,每两张之间夹了一张羊皮纸。在我做好这些的时候,安娜才从楼上下来了。
她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呀,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你等着急了吧?”
“没有没有,谢谢你啊。”我接过来她递给我的笔,掂了掂手上的明信片,我在一堆明信片中挑的都是最薄的四张,所以现在黏在一起了,虽然中间夹着地图,但是也不太显,我在两张明信片上都写了我学校收发室的地址,不敢写我们住的地方。
“写好了啊?我帮你叫快递。”
她很快的就打了电话,叫来了国际快递。
我把明信片寄出去之后,立刻就给何劲夫打了电话,告诉了他这边的情况,他一开始听到我们出事了,简直快急死了,但是听到我和苏蕊还是把地图弄出来了,就不停的夸着我们。我让他去收发室等着我寄过去的明信片。不过对于苏蕊还没出来,他也很着急,但是鞭长莫及,他也只能叫我在这里保护好自己,好好地等着赵立文把苏蕊弄出来。
我也嘱咐他暂时不要把苏蕊还在银行里的事告诉刘衡阳,免得他乱了阵脚。
挂了电话,我就开始着急了。已经有很大的功夫了,苏蕊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这个赵立文,也不知道靠不靠得住。
安娜本来自己拿着一本书在看,但是见我坐立不安的样子,她就坐了过来跟我聊天。
她说起了他和赵立文以及苏蕊一起在美国读书的时候的一些事。
☆、148 受伤的安娜
“晓星,我们三个都是同学,一起读书的时候简直就是三剑客,但是你也看到了,赵立文他……他有遗传的白化病,所以他一直性格和孤僻,但是他很喜欢和苏蕊聊天,后来我才知道,他喜欢苏蕊。所以他可以跟苏蕊说很多话。”安娜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失落说道。
“你们的友谊已经很多年了啊,你应该庆幸这个才对。”
“可是我喜欢赵立文啊。我知道他喜欢苏蕊之后,就觉得好难过,也很尴尬,所以跟苏蕊联系的也少了。原来我和苏蕊的关系很好的。”安娜歪着头说道。
“安娜,你是哪里人?”
“我?我的故乡在爱尔兰,不过我母亲是中国人,所以我是混血儿。呵呵,你见笑了吧,我的中文不好,以前,我的母亲叫我学习中文,我总是不愿意,但是和苏蕊还有赵立文认识之后,我就很努力地学起来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怪不得她这么奔放,原来非我族类啊。这样奔放的爱尔兰血统,能这样大方的说出自己的所爱,其实,安娜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姑娘。
“那为什么你现在和赵立文都在瑞士了呢?”
“他父母移民到这里了啊,我一直在追他,所以我就跟了过来,在这边找了工作,他说我没有地方住,就在家里腾了一间屋子给我住了,哈哈,中国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近楼台……”
“近水楼台先得月。”
“对,近水楼台先得月。也许赵立文会喜欢上我呢。”安娜满怀憧憬的说道。
我看着她的表情,一副小女生的崇拜样子,我感觉真的很美好,就算她最后得不到那个赵立文,但是有过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哪怕是单恋,也算是很幸福的事。
“对了,你说赵立文很厉害,他做什么的啊?”
“他是律师,这一片所有银行的经济纠纷都是交给他的,各种法律条例关于银行法的变更,都是他在弄,所以,他虽然不是金融界的,但是在金融界的影响力很大,而且他爸爸也是个银行家。”
我心里稍微放松了点,这样看来,他去xx银行,应该是可以弄出苏蕊的。
“咦,有人回来了。”
苏蕊猛地抬头说道。她话刚说完,就立刻转身到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把手枪,对着门口举了起来,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吓得惊住了。
安娜对着我说道,“上楼去!不是赵立文!他有钥匙不会这样在外面弄这么久的。”
我只得赶紧上了楼,心里庆幸幸好已经把地图寄了出去。
可是安娜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我真的不能相信她能摆平外面即将要进来的人。这个时候外面的人已经破门而入了。几个黑衣人从外面进来了,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枪。安娜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放下你的枪,要不然立刻把你打开花。”进来的一个为首的男人操着一口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说道。
安娜也很听话的把枪放到了地上,他几个人便立刻的把她按倒了。
我站在楼道拐角处,被这样的情景已经吓坏了。立刻转身到了二楼里面。我知道我现在根本不可能逃脱了,他们能找到这里,绝对不是为了找无辜的赵立文和安娜,一定是为了找我和地图。
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给何劲夫提供线索。我躲到了二楼一间卧室的床肚底下,拨通了何劲夫的电话。
“劲夫,你听好,我很快就要被抓起来了,我现在在xx街xx号,进来的是四个男人,其中一个有纹身,带着口音,说英语不标准,等会儿我利用最后的机会拍照给你,现在你镇定,我尽量拖时间。”
何劲夫在那边倒抽了一口气,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低声说道,“问你什么都如实告诉他们,保命,一定要保命,什么都不重要知道吗?”
我的眼泪立刻就滴了下来,何劲夫无论何时,都把我的生命看得比任何事都要重要。现在他们找到了这里,苏蕊的安全我就不敢保证了,她现在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了。
就在这时,门外已经走进来人了。从床底下看出去,只能看到几双鞋子。
我把他们的鞋子拍了下来,传给了何劲夫。
就在我紧张的不能呼吸的时候,那几双鞋子又向外走了出去。没想到我竟然能逃过这么一劫,我立刻松了一口气。可是我的气还没松完,立刻就有一双脚转了过来,猛地一个人头从床边伸了过来,对着我恶狠狠的笑了起来。
我往里缩了一点,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机对着他的脸拍了一下,然后迅速的传给了何劲夫。
那人也意识到我在做什么了。我立刻把手机向另一边扔过去,只要一秒的时间,照片就会被传过去。
他伸手拽住了我的头发,把我从床肚向外拖去。
用着蹩脚的英语说着,“找到了,在这里,跟那个小妞一起带走。”
我心想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安娜还活着,我总以为安娜已经被他们害了,幸好,他说和那个小妞一起,那就说明安娜还是活的。
我的眼睛被他们罩上了一个眼罩,被粗暴的往外拖去。
我知道现在只能一切都顺着他们了,国外的黑道太狠了,都是持枪的,我的小命就捏在他们手上,确实要像何劲夫说的,事事都要顺着他们,先保住命再说。
“走!”一个人在我背后推了一把。
我就机械的向前走着,没一会儿就被塞到了车子的后备箱里,很快的又感到了另一具身体被扔进来了。
后备箱被哐的一声关上了,我低声的说道,“安娜,安娜!你还好吗?”
“晓星,我胸口好痛。”安娜开口了。
我高兴了起来,她还能说话,看来状态还好,但是她说胸口疼,不知道是伤到哪里了。
“他们刚才怎么你了?”
“一个人踹了我一脚,踹在胸口。”
我心里暗叫不好,她胸口痛,很有可能是肋骨断了,可是我没法查看她的伤口。只好对她说道,“安娜,你平躺,我挪点地方给你,你尽量不要蜷曲着身子,你的肋骨可能断了,如果弓着身子,戳破了内脏那就麻烦了。”
安娜扭动了自己的身子,虚弱的说道,“可能是的,我感觉到刺痛。我妈妈是护士,我也会一些简单的护理,但是现在我自己受伤了,我没法弄。”
“等会儿他们把我们关起来了,我就立刻帮你。你先躺着,别说话了。”
安娜果然不再说话了,不过她一直痛苦的倒抽着气,听起来很是吃亏的样子。
我心里焦急万分,万一安娜真的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再这样折腾,这些匪徒是不可能给她治疗的,这可怎么办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被拖下了车,被推着走了很久才终于被摘下眼罩。
我朝四周看了一眼,很明显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库,我们被关在这里,恐怕连神仙也找不到。
我顿时心生绝望。
这时候突然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走向了我,对着我低声的问道,“地图在哪里?”
中文!我一抬头,猛地发现他竟然是巴托利!
他抓了我们!他对于宝藏的觊觎已经众所周知了,现在他这样雷厉风行的把我抓过来,肯定就是为了地图!就可惜安娜被无辜的卷了进来。
“你想要地图?”我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了下来,说道,“可以,但是你得先帮安娜治伤。”
巴托利朝着地上的安娜看了一眼。她的脸色是惨白的,满头都是汗珠。巴托利一见,也知道她不是装的,就转身对着身边一个大汉说道,“这位小姐受伤了,叫医生来!”
他吩咐完又转过来对我笑了一下,“陈小姐,你的要求我已经立刻给你办了,地图呢?”
“我已经寄回去了。”
“你在耍我?”他的中文已经说得很流利了,一般中国人说外语可以说得很好,但是外国人学中文的,能说得好却很少,要么就是下了很大功夫的,要么就是很聪明的。可见这个巴托利一定是个既有智慧又有毅力的人。所以我跟他说话一定要时刻注意着。
“没有,我真的寄回去了。发了出去了。但是我是寄到学校里的收发室的,你可以派人去接着。”我对着他说道。
我知道现在不能骗他,不能惹怒他,如果不告诉他实话,就算何劲夫接到了地图,还是会拿着地图来交换我的,我了解他,他把我看得绝对比地图重要。
“好,那我派人在那里守着,要是你骗我了,我先杀了这个小姑娘。”他指了指躺在地上抽搐的安娜。
“你快给她治疗!我没骗你!她的伤很严重,可能伤到肋骨了,不能再拖。”
巴托利的嘴角露出了笑容,“这就好,你很在乎身边的人,这样的人是最好控制的。”
我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该这么激动的,他们这样的人最会抓住别人的心理,来玩这种游戏。我根本不该表现的在乎安娜。
☆、149 对峙巴托利
没一会就有一个医生样子的人进来了,他用剪刀剪开了安娜的衣服,也不顾旁边有许多男人,就让安娜的身体暴露了出来。
我走了过去,挡住了安娜的身体,不过也无济于事,压根遮不了多少。
那医生在她的身上捏了几下,安娜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医生又掏出了听诊器在她的胸口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