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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槟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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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去了。四0一宿舍里只剩下成澍和梁爽,成澍吃完饭后又出了被子,睡在梁爽的床上梁爽就坐在床边削着苹果。

“四0二,梁爽电话,四0二,梁爽电话。”梁爽一听,忙把削好一半的苹果往成澍手里一递,冲出了宿舍,对着楼下大喊一声“来了,来了。”于是冲下了楼去。当时学校里每幢宿舍楼里只有两部电话,都在学生会办公室由勤工俭学的学生守着,来了电话就叫,每次按时间计费,而勤工俭学的学生的工资就由此抽取。

大约十分钟后,梁爽上楼来,跑着进了宿舍,成澍见就说:“怎么,这么高兴,女朋友打来的?”

“什么啊,是家里打来的。说给我寄两双棉鞋子过冬用的。”梁爽平时不太外露,但此时却在脸上溢出了一脸的幸福。“这说是亲情无敌哦。”

成澍笑了,但马上叹了一口气说:“亲情难逃啊。我很羡慕你,甚至是有一些妒忌你。”成澍的语气里似有一丝哭腔一般。

“你啊,”梁爽见成澍眼里已经有了些泪水,眼圈有些发红。说着坐到了床上,用手拍着成澍的肩膀说:“我以为你是铁石心肠的人,想不到,大家同为性情中人。”

成澍点了点头,也用手拍了拍梁爽。他们都明白,两人虽不明言什么是朋友,但在对方需要时,都会毫不犹豫的向对方伸出双手。

“请问,成澍同学在吗?”在敲门声音停后,一男一女站在了门口,都是二十来岁的年青人。大家刚吃完饭,有的已经上床休息了。

“啊,我就是。”已经躺下的成澍从被子里伸出了头。他向门口看时,略感意外:“是,是你们啊。哦,李小姐,请在门外稍等一下。”成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条小裤衩,红着脸说:“请别介意啊,我马上就出来了。”

“没关系啊,我们等你。”李少诗和来人退了出去。拉上了门。

“成哥,谁啊。”赵晓松在床上翻了个身问。

“这个女的你不认识,那男的就是那天打靶回来把你吓得半死的那具活尸体啊。”成澍特意把后两个字放低了声音。

“哦,我说怎么觉得那个男的好像在哪儿见过,原来是他啊。”梁爽手里拿着一本书坐在床上翻看着。“可是他们来找你做什么?送感谢信?”

“这个等下午回来再告诉你啦,对了,下午是2:30在下面集合吗?”成澍已经穿好下了床。:“好,下午见,我先走了”于是戴上军帽出了门,手是拎着皮带笑着对李少诗说:“真不好意思,因为中午宿舍里要休息,只好请你们到外面去走走了。”又转身朝向邵天河伸出了右手:“你好,真高兴这么快就见到你康复出院了,现在感觉如何?”

“你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邵天河紧紧握着成澍的手,真诚而热烈的:“那天要不是你把我及时送进医院里,我怕是已经。”说着竟一把把成澍楼入杯中不停的说:“真的,太谢谢你啦。”

“天河。”李少诗拍了拍邵天河:“走,下面找个地方再好好聊。”

“好吧,我们下去聊。”成澍和邵天河肩并肩的跟在李少诗的后面,三个说笑着来了校情人坡上的老年人活动中心。三个围坐在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三瓶矿泉水和一些零食。

“天河”成澍因为刚才邵天河的真情流露中也觉得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于是就直接称其为天河。“你前次被人打成那样是怎么回事?”

“阿澍。”邵天河双手合在一块揉搓着,娓娓地说着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事情是这样的。”邵天河像又回到了当天事发时一样,详细而激动的讲着。

事发的前几天,我接到了东方周末报发来的传真,说在那天我去的那个地区存在着一个大案,是有关行贿受贿的。有人举报那个乡的乡长行贿受贿,而我到了乡里来时才知道,原来乡党季书记改选就快开始,而候选人只三人,一个宣布退出,一个是现任的乡长,还有一个是副乡长。副乡长年青有为,但却不懂在社会上的那套东西,为了当上乡党委书记,乡长就以写举报信的方式来陷害副乡长。而后这一行径被副乡长揭露,且被我写成稿子发给编辑部,乡长得知此事,在我离乡那天以欢送为名,把我拉到山上,找了几个打手打了我一顿,并威胁我要是这真是上了报的话,就要我白刀进红刀出。那天被他们用木棒打破后脑后,就不知后文了。但昨天我们暗里去过乡政府打听到,新任乡党委书记就是那个乡长。而副乡长已经被调走了。说完邵天河叹了一口气,说:“真的是世事不公平啊。”

“我早就说过他,现在社会上这样的人多了,看不过去的事哪天不是一样的多,咱们管得过来吗,现在社会就是这样,可你却任是什么什么针砭的特约记者来的。”李少诗说:“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你,——”邵天河喝了一声,气得大热天的手发抖。

“天河,其实李姐也是为你担心。确实我们需要太多像你这样的人,但黑格尔的那句存在就是合理的,存在并不是只有真善美,它更多的时候还包括了我们不愿意接受的丑假恶,人性的贪婪同样存在,社会是需要一种社会力量。”成澍喝了一口水。“你也许是个英雄,但结果你比我更清楚。我们现在最需要什么时候的事不是仰天长啸,我们只有在社会舆论启动思想的开放,开启观念的转变之门,使人们首先从思想和观念上改变,而后才能变不合人意为合人意。“成澍觉得自己的话太多,且把平时不太说的东西竟无保留的说给了这两个有过一面之缘的记者,于是他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说:“对不起,两位,在二位大记者面前搬门弄斧了,别见笑啊。”

“是的,你说的不错。”邵天河摇了头,“但是任何时间一个社会如果没有一个人出头,不去改变,那么社会是处于一种极端沉沦的状态。它在起向死亡。”他停了一下,“我们同为年青人,为什么不绽放青春灿烂星光,释放出无尽的热情呢。流星虽是短暂,但却是永恒的,不能永恒苟活,一生碌碌无为,那我就不是邵天河。”

“好,”成澍不禁鼓掌叫好。“如一个活不出自己来,那生命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匹夫之志亦可敌山河啊。”

第一章 平湖秋月七

 “可是,你这种人在当今这种社会现实里,你却只有撞南墙的份儿。”李少诗显得颇有几份烦燥不安。虽然在话出口时她多少有些后悔的意思,但她知道,自己现实得自己都言不由衷。但见邵天河不言语,就又加了一句:“现实是残酷的,现实世界同样适用于森林法则。”这好像也是对成澍说的,至少成澍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成澍看得出,如果再这样谈下去,李少诗和邵天河势必要吵起来,而自己坐着也会十分的尴尬,于是打趣的说:“情人坡上情人亲无间,鸳鸯塔下鸳鸯伴双飞。你们现在坐的地方就是我们学校的情人坡,瞧那两个水塔就是鸳鸯塔。”

“想不到你还有吟词作赋的能力。”李少诗放了颗话梅入口。

“我到是闻到了一股子怪怪的酸味来。”邵天河还是这样。

“你们两个来找我倒底是什么事情啊,就快说,我不喜欢这样拐弯抹角的。直说吧。”成澍总觉得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两人来似乎有一种特殊的目的。

听了此话,李少诗和邵天河陷入了一种无声的地带。过了一会儿,邵天河才鼓起勇气说:“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想找你做一个特别报道,本来呢,我们边摄影师也请了。但在向领导汇报时,因你救的人是我们报社的人,所以被取消了。但我们觉得有些对不住你。”说完低下了头。

“哈——”成澍笑了,笑得十分爽快而真实。“哈——,我当什么事呢,原来就这一点小事啊,这也用得着放在心上啊,不值啊。”

“但不管主编怎么认为,有关你的事,我们就要报道。”邵天河十分坚定的说。

“对,我们不管怎么样,我们会做到了。”李少诗也点了点头。

成澍只是笑着不停的摇头。

临走时,李少诗为成澍照了一张相,又请人帮给三人照了一张合影。

军训已经结束,穿了一个多月的军装也被洗好折放在了衣柜里,虽然短暂,但是却被人们存入了记忆,事实上这一切都已经结束,它已经成为了大学生活的过去。它曾是操场上不停的口令,它曾是四处飘场的歌声,也曾是离别时在车开支时的泪水与祝福,但它一样如同送别时的吉它声音,已经在时间的流淌中成为过去,成为永远,学生们已经换上了平日里休闲的服装,已经把这段日子记入了日记,如果他们愿意也会在将来的某个时间翻开这段日子,重温曾经的经历。

因为中秋节和国庆节一起放假,十月十日时才正式上课,新生和老师在为这临近的八天假期打算,离家近的已经回家。宿舍晨已经只剩下四人一桌的支起了牌局在打双抠或三打一。

“四零一,成澍,电话。”时间是下午五点左右。

“来了,来了。”成澍找了个人换下,忙冲下楼去。接起了学生办公室的电话,用家乡话问了一个:“哎,哪个?”

“哦,你好,是我,怎么想着家乡话接呢?”电话里的声音是个讲普通话的女孩子:“我是章晓凌,你好。”

“哦,你好。”成澍马上改讲普通话:“真让我意外,你有什么事吗?”

“今天晚上有空吗?”章晓凌迟疑了一下,“我,我想请你看电影,当然现在就出来,我们去吃饭,然后再去。”

“吃饭?”这倒让成澍觉得十分的意外,但还是问:“怎么想着请我吃饭啊,就我们俩个?”

“不,璇子也去。”章晓凌说:“当然首先得看你有没有时间。”

“时间当然有啦,”成澍笑着说:“就现在就来吗?”

“不,我们先去洗澡,这样吧,咱们六点钟在北山铁门那边儿见,你看来得急吗?”章晓凌十分干净利落的说,虽然早已经安排好的,“咱们吃完饭就去看电影,电影是七点半的。”

“好吧,嗯,”成澍略想了一个,“我可以带个伴去吗?”

“当然可以,不过只能是女生。”章晓凌强调了一下,“必须是女生啊。”

“OK”成澍十分高兴。

“那好,就这么定了,六点钟见,不见不散。”章晓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谁打的电话。”成澍刚回到宿舍走道上,梁爽和赵晓松就站在走道上,梁爽问道:“是静,是刀静兰打的吗?”说着脸自个就红了。

赵晓松见了,笑着说“怎么,几天不见就想啦。”

“不是,是章晓凌打来的,说请我晚上去吃饭。”成澍十分平静的说,他自己其实已经明白章晓凌的这一动作是什么意思,但他觉得对梁爽和赵晓松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对了,你们今晚有空吗?一块去,她约好了六点在北门那儿见。”

“我有空,”赵晓松想都没想就说:“有的吃不去那不笨了。”

“你呢?梁爽。”其实成澍本想和梁爽一块儿去的,所以又问了梁爽:“去吧。”

“哦,我看你还是跟晓松去吧。”梁爽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头说:“我这几天军训太累了,我看我今晚就休息一下。”眼里却分明露出了别样的东西。

“好吧,也不勉强你啦,对了,你要不约静兰出去走走。”成澍明白梁爽不想去的原因所在,所以就说了一句:“她的电话是4******,住三零七宿舍。”

梁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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