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完饭,喝足酒,收洗完了,周宁才挽着一个男生来到,一个挺帅气的山东小伙。景泽文又打趣的说:“怎么湘大的帅哥一抓一大把啊。”惹得那小伙子有几份局促不安,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倒是周宁回了一句:“咱们湘大美女也是一群一群的吗。”又惹得大家一通大笑。
周宁的男朋友叫乔挚,来自山东烟台,在法学院,与周宁周级。是在一个化装舞会上认识的。乔挚虽来自山东却丝毫没有北方人的那种豪爽,倒有江南女子的秀气,“不过与周宁倒是挺好的一对儿,性格互补,两不误了,”这是江璇一次开玩笑说的。
周宁见成澍边上坐着一个从不认识的白衣女子,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就冲成澍说:“成澍,这位是?”
成澍忙看了一眼身边的朱迪,二人相视一笑,又见朱迪点了点头,于是成澍就说:“这位是我女朋友,朱迪。也是我的英语老师。”此语一出只见刀静兰把头扭向梁爽,看着梁爽,梁爽冲她点了点头。其余人显然是早已经知道成澍和朱迪的事儿了,大家都鼓起了掌,刀静兰也随着大家鼓掌,张君在边上定定的注视着刀静兰,看刀静兰那紧闭的双唇,和那微微起伏的气息。刀静兰的余光也在许注意到了这儿,就马上转过脸冲张君笑了,虽然眼里湿湿的,这倒看得张君一呆。
“来,咱们为成澍和朱迪举杯,祝他们甜蜜。”景泽文提议到,同时也早已经起身的刀静兰也举起了一杯烈酒。
“也为在坐所有的人有情人终成眷属。”成澍起身。
“祝所有人快乐。”朱迪也站起了身。所有人都干杯,只是各人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却没有谁去追究,只因在喝下酒的那一时,各人的表情也各不相同,只因心情不同罢了。
“可以切蛋糕了吗?”刚坐下,周宁就叫起来,“你们可是酒足饭跑了,我肚子可是开始敲锣打鼓了。”而边上的乔挚却在拉她的衣服想制止她。二人的举动却被众人看见,于是又是一个哄堂大笑,而乔挚的脸却更红了,那手又不知道如何放了。
“好,这就切,就咱们这个小老乡啊怎么也饿不着的。”梁爽把要用的纸盘、叉和刀分配好,把切蛋糕用的刀递给了成澍:“来,成澍由你来切,来分。”
于是又是点腊,又是唱歌,再由成澍许愿,成澍十分虔诚双手合十,双目微闭,不一会儿睁开了眼睛,接下来的就眼去年一样,只是少了一场蛋糕大战罢了,但也是那样的尽兴。
晚上成澍请所有人到校后的枫桥夜卡拉OK厅,先唱歌跳舞,后半夜就选了几部经典的电影看,早上出来时,成澍仍是像一场梦里一样,这梦中分不出自己是主人还是客人,他牵着朱迪的手在后面慢慢的走着,刀静兰则走在更后面,默默的看着这一幕。
周宁拉了乔挚的手在前面走着,突然转过身来冲成澍问道:“喂,成澍,你尾巴长出来了没有啊?”
“什么尾巴?”成澍一呆。
“就是过生日的人在第二天早上长大了一岁,就有了一条新尾巴了。这本是英国人生日后常问的话,也难怪不知道。”朱迪小声的说。
“原来是这样啊,”成澍如醒了一般冲周宁大声回答说:“长了,一根很长长的大尾巴。你长了没有啊?”
“长了,”周宁并没有反应过来,成澍所指的尾巴其实是指乔挚。
“多长啊?”成澍又问。
“这么长,”周宁把长发提到胸前,“大概七八十公分吧。”
“停了枫林车,红了二月花。”成澍坐在靠窗边的位子上,朱迪就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们是去看长沙的枫叶去了。“你说这原诗是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枫叶红了吗,是晚霞的光照还是冬天的白霜的功劳啊?”
朱迪一听怔了一下,想了想说:“可能二都皆有呢。诗中前一句说了一个晚字,就可能是远望增,在晚霞的照耀下,视觉发生错误,诗人就误以为是红枫叶及晚霞的功劳。但诗的后一句又有霜叶一说,可见枫叶红于二月花真实是霜露的功劳。”她刚停下,又忙改口说:“不,不是晚霜,应当是是落。古人有夕阳滴血红的说法。你首先就误入其中了。”表情似乎十分得意。
第四章 骄阳四射 五
“是啊,我是误入耦花深处,却也惊起一只鸥鹭。”成澍把左手搭到朱迪肩膀上,用右手捏了一下朱迪的鼻子。“就是这个小灰鸥鹭啊。”
“哼,你这个老渔翁。”朱迪说着竞不客气的去揪成澍下巴上的胡子,那是成澍专门留起来的,搬得成澍只有举手投降。
在长沙南站下车,二人随便吃了份三块钱的快餐,就坐上了公交车上湖南大学,刚下车来接二人的朱棣早已经在站台上等。这朱棣是朱迪的高中时的朋友,是个女生。成澍拎了所有的东西跟着手挽手的走在前面的朱棣和朱迪,朝着朱棣他们宿舍走去。
湖南大学是湖南省唯一一所国家部属重点大学,依凭千年学院岳麓书院的人杰地灵之气;便座落于岳麓山。而岳麓书院也就成了湖南大学的曲径通幽之处,成为湖南大学学生看书的好去处,而入了湖南大学,以学生证便可以自由出入岳麓山,这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在湖南大学吃过晚饭,天也就黑了下来,气温也骤然下降,一下子就一些不耐此时寒冷了。朱棣只好带了两人去校活动中心去打乒乓球,对于乒乓球成澍只会胡来几下,却难以上桌,于是不一会儿就成了两位小姐的乒乓球拉力赛一样,成澍只有看着并不时报以掌声。
第二天早晨,成澍从睡梦中醒过来,见时间尚早便出了朱棣安排的住处,一人信步走出那银杏树林一般的湖南校园,来到湖南大学边可近看湘江水的路上走着。早上风大,寒气重,走在路上,不远处湘江水拍打岸边的声音一下一下的送入到成澍耳中,而那桔子洲头也在晨雾中若隐若现的,宛如一位羞怯的绿装少女,这种天的雾气中夹杂着灰尘,烟雾味道十分难闻,成澍走了不大会儿只有又回到了湖南大学校园中,那高大的银杏,直立的丹桂花和着那杜鹃,散发出一种沁人肺腑的混香,分不出是银杏叶的清悠,闻不出丹桂的清香,却又透出杜鹃的浓烈,虽如此混杂,却倒清爽。
“在那儿呢。”不远处两个女生向他跑了过来,近来看却是朱棣和朱迪。
“怎么出来也不留处条儿,让朱棣急得跟什么似的。”朱迪一见到成澍就训开了,看来擅自出来让她在同学面前很不好交待,看上去像真的生气了一样。“早知道我还不如一个人来呢。”说完恨恨的看着只管笑的成澍,虽那笑有一些难堪,但朱迪去并不给他面子。
“看你说什么呢,”朱棣拉了拉朱迪,“他不是在这儿吗,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怕丢了不成,再说咱们睡得也太死了,看太阳都出来了。而且他要是起来就一个呆在房里等我们那才多没有意思呢'奇+书+网',早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是好习惯。难道你想找一个一天只知道睡,一醒就找媳妇的人吗?”
朱迪一听乐了,脸也红了,只好轻轻的上前拍了成澍一下,替他拾去肩上的一片银杏叶,说:“这次可饶了你啊,不过是看在我朋友的面子上的啊。”
朱棣也笑了,“那咱们先去吃早点吧,吃完了咱们就去玩,看这天下午肯定特别热,”又回头看了看成澍说:“找了朱迪你以后可得小心点啊,她小孩子脾气特别严重,以后还是多让着点我这个不懂事的小朋友啊。”
成澍也没有搭话,只是笑着瞅着朱迪说:“听见没有,以后,不得改乞讨你的脾气了,要不以后人家还以为我是拐骗小孩子呢。”他刚说完,朱迪一拳不打了过来,说“你少臭美了,你以为你的孩子脾气就少啊,照样算是我拐带小孩子呢。”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朱棣摇了摇头,说“哎,真是应了那句话啊,不是怨家不聚头的。你们简直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吃过早点以后,三人进岳麓书院,朱棣就冲当了导游的职责,进得书院后,她就进入了角色,她对成澍、朱迪介绍:“这所岳麓书院创始于北宋,后有朱熹、朱轼等理学大家都曾在此讲学,其中建筑以书院之名,承垄了中国古代寺观建筑的风格,这里同样供奉着佛,也就是孔子,理学吗,说到朱熹他们那一代时也就只是以理学为之,只是其精要之处却仍是古代的儒家思想,只是加入了当时时代统治的要求,又加入了佛家中的禅理罢了。”她略为一顿,又说:“这里大量种植的植物以银杏为主,这点有些类似于云南大学,云南大学也就是以银杏树而著称的。”语言中不由得露出了她为湖南大学学生的那种自然的骄傲。听到这儿,成澍不由得微微皱皱眉头,但脸上却依然是笑容可掬的边看边点头。
“朱棣,当初你还不如去上旅游学校,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十足的导游吗。”朱迪挽着朱棣的手说,“其实当个导游不就有前途了,像正大综艺里的两个主持人,把一个地球都玩了一转,自个儿还一分钱都不用出。”
说话间,三人已经出了岳麓书院,来到了岳麓山下,路边依着书院院墙和山脚坡处,一长溜的小摊在贩卖着各种经念品,尤其是用膜包装好的各式枫叶。朱棣却不宵的看着这些漂亮的各式小商品,对二位说:“这儿的商品山上也有,而且比这儿更便宜,等会儿到山上再买吧。”
于是成澍和二位女生就顺上山的小道儿一路的走了上去,此时节气已经是过了霜降,爬到半山,斜插至半山的爱晚亭,向四周眺望去,仿佛自己就处于一片火海之中,同这满山遍野的滴血枫叶一同燃烧在其中。一时间仿佛自己就是一片枫叶一般,一样红色,一样激情四射。
刚在激动时,朱棣又不失时机的向二位介绍起了这个并不起眼的爱晚亭。“这爱晚亭是中国四大名亭之一,其他三个呢就是长亭、风波亭和上海的陶然亭。当然这四个名亭之中最富有诗意的最浪漫的就是这个爱晚亭了。而长亭为伤心亭,风波亭为冤屈亭,陶然亭则为市井之亭。这就仿佛天下各大名楼一样。”成澍饶有兴趣的样子听着。
朱迪则接着朱棣的话说了下去,“这天下四大名楼就是湖南岳阳的岳阳楼,因范仲淹的一篇岳阳楼记而闻名。其二,则是湖北的黄鹤楼,因崔灏诗言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一句而闻名,其三是湖北的鹳雀楼,那只恐惊天上人之处便是此楼。最后重头之戏便是江西藤王阁了,这一楼因那英年早逝的诗人王勃的藤王阁序之中的秋水共长天一色而扬名天下。朱棣,看来我也可以当导游了。”朱迪不逸有些喜形于色。
朱棣听了笑笑点了点头。
而成澍则听得仔细,冲朱迪说:“你说鹳雀楼中所用的诗名是错误的,唐人王之涣登鹳雀楼,原诗是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才是。不过依诗中所言黄河入海流这一句,这鹳雀楼不应当是湖北省的,此楼非彼楼也。”
他刚说完,朱迪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说:“一天就知道掉书袋子,照你这么说还有一楼又存于何处啊。”
成澍可真是不知道啊,只好说,“这第四楼应当为云南昆明的大观楼。”
他本待还要说,朱迪却抢白了一句:“家乡宝。”朱棣则坚口转向他处偷偷的边笑边摇头。
三人边走边照相,并不失时机的在朱棣的指导下买了些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