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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云染可是不舒服了,要不要召太医来看看!”眼见的苏婉儿看到墨云染靠在夙寒曦的身上,脸上还带着囧意,连忙好心的开口。这可是她的宝贝媳妇,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她还指望着能抱孙子呢。
一听要召太医,墨云染脸上的尴尬和囧意更深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靠在夙寒曦的胸膛上,小手在盲点出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腹部。
“不需要了母后,染儿应该只是昨晚没有睡好,不用召太医了!”夙寒曦为了自己的腹部不再遭受非人类的煎熬,“好心”的开口帮她解围。
“是啊,没事的,我真的只是昨晚没睡好!”笑话,怎么能让太医来检查呢,一检查发现什么病都没有,只因为她受不了夙寒曦刚刚的撩拨,这怎么能说的出口,就算别人听了不笑,她自己心里上都过不了这关,自己都万分的鄙视自己,真是太没用了。
为什么夙寒曦才一个晚上就能找出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而她却什么都没找到,连他怕不怕挠痒痒都不知道,真是差距啊,差距也太大了吧,难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不公平,真是太不公平了,今晚她一定要弄清楚夙寒曦的所谓敏感部位,今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墨云染心中暗自下定信心,成败就在今晚。
“好吧,寒儿你也真是的,昨晚虽然是你们的洞房花烛,但是你也该体谅一下云染,知道吗?”苏婉儿听完,心也跟着放了下来。但随即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对着夙寒曦指责道。
这,这,墨云染脸上的红晕更加的艳丽,就连汉白玉的脖颈上都镀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这里可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夙烨磊也是在这里的,皇上也在,实在是太丢脸了。
如果再现代的话,墨云染可能还不会如此的害羞,毕竟现代有很多人会开这种玩笑,第一次听也许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时间一长也就觉得没什么了,而且电视上这样的情景也很多,大家也渐渐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可是古代不同,古人都是很注重这些事情的,刚刚苏婉儿说的可都是闺房里的事情,这些事情在古代是不能随意的拿出来说的,就算是夫妻也只有在没有丫鬟伺候的情况下才会小声的问出,否则别有心人听去了便会觉得是不守妇道。
“咳咳咳……婉儿,注意你的言辞!”夙烨帝也被她的语出惊人给下了一跳,平复完心中的惊讶,清了清嗓子,浑厚的声音响起道。
一直立于一旁的夙烨磊则是汗水连连,他从来不知道母后还会有这样的一面,这种事情他一个大男人听了都觉得会害臊,但是他的母后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道,和墨云染可以并称是两只罕见的奇葩。
赵飞雪则一直沉浸在刚刚的屈辱中,满心都是报复墨云染的想法,所以对皇后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准确的说是并没有听进去。
李诗诗则不同,在她听到苏婉儿的话之后,首先并不是觉得害羞,而是漫天的醋意。明明她也是她的儿媳,就算地位不高,但怎么说都是太子的夫人,可是她不仅从她进门就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而且连一句假装的关心话都没有。
所以人都知道关心墨云染,指望着她能生孩子。寒王给了她一个让天下人都羡慕的盛大婚礼,皇上皇后给了她无限的殊荣,所有的一切原本她李诗诗也能得到的,这一切原本都该属于她。
从她住进太子府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处心积虑的想要虏获太子的心,可是夙烨磊却从不在她那留宿,甚至连去都不再去,刚开始她还自我安慰,反正太子也没有去赵飞雪那,太子一定是公务繁忙,所以她勤加学习厨艺,经常接着送汤的名义去接近,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回。
后来她也渐渐想明白了,太子的心永远不会在她的身上,她要是想坐上太子妃的位置,那么唯一的筹码就是孩子,只要她顺利的怀上孩子,那么太子妃的宝座就到手了一半。但是又谈何容易,她到现在都还是完璧之身,夙烨磊从来没有碰过她,因为她不是大红花轿从正门迎娶回去的,她是从小门进去的妾,她没有资格拥有婚礼,拥有洞房花烛。
这些都是她心头的痛,没有人能明白嫁过来这么多天,却依旧保持着完璧之身的痛苦,所以一个恶毒的计谋在她的脑海中呈现,她买了迷情香,原本想着这样便可以怀上孩子,也许老天看不过去,计谋被识破了,她被深深的厌恶了。
“是啊,寒王妃可以保重身体啊,母后还等着你给她生个孙子呢,让她乐呵乐呵呢!”短短一句话却透露出浓浓的不满与嫉妒。
墨云染只是笑着点点头,并不回应。
满殿的芬香在微微清风的吹拂下,飘散到殿内的大小角落。淡淡的花香,让人感觉恍若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四处都是美丽的花朵。
“启禀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经到了午膳时间,是否传膳?”夙烨帝身边的总管太监弓着腰低着头,行礼后尖声问道。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膳时间,墨云染歪着脑袋看着夙寒曦,乌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好像在问咱们是不是该回府了?
夙寒曦想了想,松开环着她腰肢的手,双手抱拳道,“时辰也不早了,那儿臣就和染儿先回去了!”
苏婉儿一听自己的宝贝儿子和媳妇竟然不留在这里用膳,心中有些不开心,本来她还打算等会和云染说些悄悄话的,但是现在怕是不行了,她虽然是夙寒曦的母后,却没有这个胆子和他抢媳妇。
怏怏的点点头,金黄色的云纹水袖一挥,有些无奈的说道,“那你们就先回吧!”
“儿臣,臣媳告退!”
路过李诗诗和赵飞雪的身边时,墨云染又停了下来,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雪夫人,我收了你的礼物,你也收了我的礼物,所以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请你下次叫我寒王妃,至于三弟妹这个称呼怕是只有太子妃才有机会的喊得,掂量掂量你的身份,想想你有没有资格!”
笨蛋女人,真是天真的可爱。其实若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子这么喊她,就算身份上有差距,她也是会默默允许的,只是这个女人真的没有资格,要是真让她喊了,怕是会侮辱这三个字。
赵飞雪的脸色由百转黑,再由黑转成青,那真叫一个精彩,就算是换脸大师都没有她这么厉害。赵飞雪死死的绞着手帕,在手帕上划下一道有一道的划痕。一块上好的锦帕就这样变成了废布。
“呵呵呵……”李诗诗压低着嗓子,用手帕掩着鼻子和嘴,小声的笑出声来。
看来墨云染早就把什么都算计好了,别人送她价值连城的步摇,她却回礼一块脏布,这样她既占了便宜,还又还了人情。现在都要走了,才来告诉赵飞雪她没资格喊三弟妹,那之前人家那么亲爱的喊着全部都是笑话了,想想也对,自始至终墨云染都没有应她,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两人手携手走了出去,留下的人不知道是该笑还是鼓掌,真是太精彩了。
夙烨磊的心情也瞬间好转了不少,原本他也是打算回去的,但一看到对面的两个丑女人,吃饭的好心情便少了一大半,声音坚决带着不容置喙的口气,“既然父皇和母后要用膳了,你们也先回去吧!”
“那太子殿下您呢?”话音刚落,李诗诗和赵飞雪同声问道。
“本太子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成,便留在宫中用膳了,你们快点回去吧,不要扰了父皇和母后用膳的兴致!”好一句不要扰了父皇和母后用膳的兴致,明明是他不愿意她们待在这里,赶着她们离开,却口口声声说为了皇上,这让她们也没有办法硬赖在这里。
夙寒曦和墨云染离开华清宫,享受着天空下清新的空气,墨云染忍不住伸手双手,闭起眼睛,想象着自己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
“怎么了?”夙寒曦情不自禁的上前拥住她,声音里包含着深情。一辈子这样抱着她,那感觉一定会很棒,一辈子,永永远远的一辈子。
墨云染似乎感受到身后的人的变化,睁开如星子一般明亮的眼眸,朱唇微启,声音好似黄鹂般清脆悦耳,“没事,刚刚被那两个女人弄得头脑发大,你猜她们的脑袋里装着的是什么?”一颗老鼠shi坏了一锅粥,这两人一张嘴,清新的空气立刻变得臭臭的,污染环境的罪魁祸首非她们莫属。
人的脑袋中装的是什么,这个问题好像很好回答,但是夙寒曦却又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描述,只能摇摇头,不过他相信她的小妻子一定有惊人的语言。
“呵呵……”原来还有他不知道的东西啊!不过别人的脑袋中装的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是这两人脑中装的东西,地球人都知道,墨云染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这一笑天地都为止变色,所有的花全部耷拢下脑袋,“她们的脑中一边装着面粉,一边装着水。”
这是什么意思,他还是不懂,夙寒曦瘪着嘴,摇摇头。
这句话要是在现代说出来,十个有九个都明白,把玩着腰间上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淡淡道,“她们的脑袋稍微摇一摇,那不就是浆糊了!”
“哈哈哈……”闻言,夙寒曦笑出声来,那种笑是只有墨云染才能带给她的,“你啊,鬼灵精!”大手轻轻的捏了捏她高挺的鼻梁,这种想法只有她能想出来,面粉和水=浆糊。
原本夙寒曦是想带着墨云染原路返回的,这样能快点,但是墨云染却说不饿,想多参观一下宫中的景色,就这样,两人十指紧扣,脚步一致,有说有笑的来到了倚梅园。
“这是哪?”墨云染指着远处梅花盛开的地方,问道。没想到这个季节竟然就有梅花了,而且全部都绽放开来了,美不胜收。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夙寒曦笑笑,“那是倚梅园,我带你去看看!”
刚走进倚梅园的入口,墨云染就被这里面的景象迷住了,满园的红梅,开得盛意恣肆,在水银样点点流泻下来的清朗阳光下如云蒸霞蔚一般,红得似要燃烧起来。花瓣上尚有点点白雪,晶莹剔透,映着黄玉般的蕊,殷红宝石样的花朵,相得益彰,更添清丽傲骨,也不知是雪衬了梅,还是梅托了雪,真真是一个“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神仙境界!
墨云染情不自禁走近两步,清冽的梅香似乎要把人的骨髓都要化到一片冰清玉洁。
“怎么样,喜欢吗?”夙寒曦说着折下一直开的极盛的梅花插入她的发髻之中。
“喜欢,可喜欢了?只是咱们这还没有下雪啊,怎么这枝头就有雪呢?”墨云染嘴角噙满了笑意,玉手轻轻的摆弄着头上的那支梅,疑惑的开口问道。
夙寒曦修长的五指划过枝头的每一朵梅花,笑着看着墨云染,“因为母后极爱梅花,所以父皇特意让人从北方移栽回来的,你的运气好才能看到这梅雪相交的景色,再过几日,这雪怕是都要融化了!”
“哦——”看来父皇待母后是极好的,墨云染眸光流转,长而密的睫毛投下淡淡阴影,点点头。
突然之间她想起了抛弃她的父母,也不知道他们的感情是不是记好了,应该不会很好,要是极好的,怎么会不要她呢?同时也很想念现代的朋友,也不知道她们过的怎么样,好吗?开心吗?幸福吗?
如果说刚刚的墨云染是高贵的,那么此时的墨云染却是高贵而忧郁的,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仅那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