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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齐奥拉这样几百年没有接近死亡的虚来说,已经无法适应也不能承受死亡接近自己的事实。
“很久了,我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冷小小的撒了一个谎。
“哦,是吗,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冷呵呵笑了一声,说道:“我不喜欢热闹,所以我很少出现在有其他生物的地方。”
“噢!”乌而齐奥拉有些心不在焉的和冷聊着没有营养的话题,萧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猫根本就无法听不明白两人之间的对话,无聊的打着哈欠,天色已经大亮。
其实回虚夜宫的路并不长,可乌而齐奥拉却觉得走了很久,很难熬。身后的冷一直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现在的冷表现出一种可以相信并且托付什么的人,但是乌而齐奥拉的内心的本能却在感到深深的不安,这是很少有的事,所以乌而齐奥拉一路上尽量的回避着一些敏感的话题。
“你很怕我吗?”冷突然问道,乌而齐奥拉诧异的回头忘了一眼冷,冷的表情很沉静,笑盈盈的看着他。乌而齐奥拉在接触冷的眼神的瞬间,一阵晕眩感瞬间占据了自己的感官系统,眼睛一黑就失去了直觉。
当乌而齐奥拉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原地,根本没有移动过。他只是稍微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望向冷所在的位置,那里除了黄沙,再无其他。乌而齐奥拉冷静的转过身,却碰上了一个人,萧隆。萧隆还站在原地,保持着乌而齐奥拉晕过去时候的模样,一手垂在身侧,一手捏着自己的下巴,眼神中透着疑惑,看着脚下的沙地。
乌而齐奥拉感觉到似乎有些什么不对,有些心慌的喊了一声萧隆,萧隆没有答复他,甚至连动作都没有一丝变化,依旧那个样子。乌而齐奥拉也顾不上什么,直接扑了过去,将手指抵在萧隆的鼻下。良久,乌而齐奥拉失望的收回了被风吹得有些冰凉的手指,萧隆死了,一个仿破面可以不呼吸,但不可能持续那么长时间,除非是死了。而萧隆,现在就是这个状况。乌而齐奥拉有些奇怪,既然萧隆死了,为什么会保持这个姿态站在这里?萧隆眼神中的神采根本不像一个死人,还有冷和他的宠物去哪了?为什么只是看了冷一眼就会昏过去?太多太多为什么需要解答。
乌而齐奥拉看了一眼虚夜宫的方向,飞奔而去,只有到了虚夜宫才能知道这段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虚夜宫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监视设备,可以监视虚夜宫周围不远地方的一切,并且记录下来。
当乌而齐奥拉感到虚夜宫的时候,才算是彻底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巨大的虚夜宫和往常一样屹立在戈壁上,只是现在太安静了,没有吵闹,没有交谈,一切静的可怕!汗水顺着白皙的皮肤一滴一滴的流下下来,乌而齐奥拉有些胆怯的推开会议室的大门。扑通一声,乌而齐奥拉跪在了地上,在他面前的巨大桌子上,大家都完好的坐在那里,但就像蜡像一样,没有动作,没有语言,没有呼吸,时间完全的静止了下来,是的,整个虚圈,都静止了。
是幻象?还是真实?乌而齐奥拉抽出腰间的斩魄刀,直接刺穿了自己的手掌,剧烈的抽疼和鲜血留了一地。手上,大腿上,腰间,只要不是致命的部位都被斩魄刀刺穿。乌而齐奥拉相信着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一场幻象,一场真实的幻象。忍受着剧烈的感官疼痛,不停的增加着自己的伤口,期望自己能早点摆脱这个幻觉。
在嘶喊中鲜血流了一地,乌而齐奥拉已经快支撑不住,现在他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幻觉了,只觉得很累,很想睡。当眼睛慢慢的合拢,视野内的景色逐渐模糊,乌而齐奥拉再次失去了直觉。
在失去直觉的刹那,乌而齐奥拉睁开了眼睛,冷坐在大猫的背上和善的看着自己,耳边冷说的话还没有落下。乌而齐奥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上面有一个已经愈合了的刀疤,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的。萧隆好奇的的问了一句:“你没有事吧?你的脸色很难看。”这让乌而齐奥拉想起了冷的那句话,“你很怕我吗?”
第二十五章 剧情展开的前奏
萧隆站在乌而齐奥拉的身后,清楚的看见乌而齐奥拉背后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打湿,也开始仔细的注意起两人之间的对话和一些微小的动作。
乌而齐奥拉有些不知所措的不知如何回答,如果冷让乌而齐奥拉说真话,他肯定会说很怕,如果只是问怕不怕,当着萧隆的面,乌而齐奥拉也不可能表现的太懦弱,可回答不怕就等于向冷挑衅。乌而齐奥拉已经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的世界,那个世界差点就让他疯狂。
看着乌而齐奥拉为难和胆颤的神色,冷有些开心的抿着嘴浅笑了几下,这种新的能力也是不久前才试炼出的,至于它的原理冷自己也不是太清楚,只是通过一种极为特殊的方式给敌人瞬间制造出一个真是的幻象世界。在那个世界中,被施法者拥有一切的感官感受,如果在那个世界中死亡,那么真是的世界也被施法者也会死亡,受伤亦相同。按理说这样的能力不应该出现在冷的身上,可事实偏偏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有着严重的逆反心理。(关于这个技能以后会做解释,暂时不解释。)
冷也知道逼人不能太甚,要逼就逼的恰到好处,让对方处在一个临界点上,既能让对方体验到最大的无奈和痛苦,又不会引起对方的反弹,这也是一门深奥的学问。
冷突然抬起手,让左右为难的乌而齐奥拉心中有些悸动,不知道冷又要玩什么花样。乌而齐奥拉很仔细的把从见到冷到发生这个有些荒唐的幻象,前前后后都仔细想了一遍,最终把冷对自己和萧隆的不善推到了伊尔福特身上。乌而齐奥拉虽然说有些自负和自以为是,不过的确是猜的差不了多少,乌而齐奥拉已经做好打算,回到虚夜宫第一件事就是让那群不老实的家伙少惹冷,还有不要招惹那只弱弱的大猫。
“那边那个,就是虚夜宫吧?”冷遥指着沙丘上显露出的白色一角,乌而齐奥拉瞬间就松开了心中的那根弦,如果在多坚持一会,恐怕不要冷动手,乌而齐奥拉就会自己崩溃。
“嗯,那边就是我们居住的地方,也是虚圈目前已知唯一的宫殿。”尽管乌而齐奥拉对冷有着无比的畏惧心理,但是仍然很有礼貌的欠了欠了身,说道:“欢迎您来到虚夜宫,我代表虚夜宫里所有的亚丘卡司欢迎您的到来。”
萧隆站在旁边睁大了眼睛看着乌而齐奥拉,他根本无法相信乌而齐奥拉会用上敬语。破面杀亚丘卡司的确轻松不假,亚丘卡司反抗能力也有限也不假。但是可以被人杀死不代表就要丧失自己的尊严,这点萧隆还是知道的,看来乌而齐奥拉肯定在这旅途中发生了一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萧隆瞟了一眼笑盈盈的冷,忽然觉得冷开始高声莫测起来。
冷对两人的态度还算满意,这么不嫌麻烦的制造着什么无非就是为了以后,如果自己还想过那种悠闲平静的生活,就需要有足够的威慑力。这个世界不是小说中那样美好,只要找个山村隐居就可以安享晚年,那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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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原得到了那片至关重要的碎片后,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净灵庭,在得到了山本总队长的默许下,向中央四十六室正式提交了关于崩玉的计划书。在浦原的计划书中,万解之后的斩魄刀还可以继续产生新的形态,而需要让斩魄刀在万解的情况下再次变化,就需要一种虚的力量。或者说是虚和死神之间的力量。在浦原的计划书中,也顺带略微提了一下,虚圈里的几个亚丘卡司已经开始向破面进化了。
中央四十六室经过两天的讨论,最终批准了浦原喜助对于崩玉的试探性研究,但是必须在保证净灵庭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才可以进行。同时,以刑军调集一小队作为浦原研究过程中的助手,帮助浦原处理一些不能在明处解决的事,其实也是另外一种变相监视。
对崩玉的研究是一场漫长并且浩大的工程,浦原从真央灵术学院中挑选了一些有发展潜力的学生,加入到这个计划中。其中,浦原最看好的就是一个叫涅茧利的学生。
在崩玉正式研究后的第二个月,净灵庭发生了一件大事,黑崎一心叛逃出净灵庭,进入现世。可中央四十六室和山本总队长只是象征性的让两个连番号也算不上的死神到现世转了几圈就回来,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其中的猫腻,连山本总队长这个把正义天天挂在嘴边,并且迂腐的执行心中所谓正义的老头,也没有恼怒的拍着桌子大呼把一心捉回来上绞架之类。所以一心的叛逃在净灵庭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没有人敢在台面上讨论这件事,大家最多背地里胡乱猜测一番,全当是八卦一下,消遣消遣无聊的时光。真相,永远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
浦原作为一心的好友,显然并没有得到什么口信,不由的怀疑起一心到底是私自叛逃,还是中央四十六室下达的命令让一心主动离开。由于崩玉的进程速度出乎了浦原的想象,也没有空闲时间去和一心联系,只是暂时把这个想法压在了心底。
本来对崩玉并不是太抱什么希望的中央四十六室,突然下达了最高秘密指令,一切以浦原为核心,全力调动一切手段要求浦原迅速的开发出崩玉。中央四十六室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浦原一时间有些惊诧,不过对于他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有些有心人已经隐隐约约觉察到了什么,真央灵术学院的大范围扩招,死神军团的扩充,简直就是为了战争在做准备!只是大家都觉得即便有战争,战争的对象也不是虚,所以再次把疑问埋在心里让它腐烂掉。
第二十六章 蓝染,一心,破面化
有人欢喜有人忧,冷抱着一本厚厚的书狂啃的同时,净灵庭下了一场雨。
蓝染惣右介站在窗前,出神的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天地一片模糊,手中的信也被雨水浸湿,模糊一片。自接到这封来信的时候,蓝染原本还不算太坏的心情被彻底破坏,亲人的逝去对现在已经成熟的蓝染来说是一件能清楚感到痛苦的事,并且还是唯一的亲人。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就像一场宫廷闹剧,蓝染的亲人在一场宫廷政变中站在了某一方,结果失利,最后集体惨遭屠杀。
蓝染有些恍惚的思绪在这场罕见的雨中徘徊,断断续续的想起了小时候,那个人会亲切的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很温柔的说:“蓝染,要记住,我们的存在是为了守护在王的身边。只有王在的地方,才会有我们的存在。”一想起那个温柔的身影,温暖的大手,蓝染就觉得眼角有些湿润。
“什么王,什么守护,都去见鬼吧!如果不是王,你就不会死!如果不是王,你就能和我一起回到流魂街……”渐渐失去控制的蓝染冲出了房间,站在雨中,任凭风雨无情的拍打,看着天空那片阴暗,嘶哑的嗓子大声的叫着,发泄着心中的悲伤。
“你不是说要永远守卫王的尊严吗?我发誓,我会让你在天上亲眼看见,你所谓至高无上的王,会被我踩在脚下,我要你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愚蠢可笑的!”蓝染瞪着天上阴暗的乌云,放佛那个人就站在云端看着自己。
“你会后悔要保护王,你会的。”蓝染最后小声说了一句,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随手毁掉已经无法辨清的信件,将湿漉漉的头发背在脑后,犹如刚出鞘的宝刀一般,锋芒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