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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修真]素手行针-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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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他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的场景一样,环视了一下四周松了一口气。如同蛇一样攀援在他身上的王媛瓷,此时正想吻上他的唇,而他却已经没有力气拒绝。

视线中闪过几丝懊恼,他血狱的少主,什么时候如同现在这样在美人面前丢那么大的脸过。显然,刚刚被秦天鞭打的事情,他已经选择性的遗忘掉了。

“岑晗玉,你这样,还真是狼狈啊,不知道他当初选择你,会不会后悔。”岑连钧好像极为爱惜自己的衣物,在岑晗玉清醒过来之后,便向后退了一步,好像怕什么脏东西沾染在身上一样。

“你在说些什么,本少主的名字是你能直接称呼的吗?还不快把我送回寝室。此时本少主身体不适,若是能够及时治好,少不了你的好处。”岑晗玉看向自己的身体,代表着男生特性的某个器官没有一丝波动的样子,让他的理智有几分回笼。

“血狱的少主吗?不知道岑雄认同的是千年前的岑晗玉,还是现在的岑晗玉。”岑连钧唇角带着一丝薄凉的笑意,看向岑晗玉的眼中带着明显的蔑视,还有一丝杀意。没错,他恨他,从一出生的时候便开始恨他。

“无论是哪一个,都是本少主一人。”岑晗玉抿了抿略显苍白的唇,还真带出了几丝霸道的感觉。毕竟做了少主那么长时间,他身上自然而然的带着一种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威严。虽然不多,但是还是有的。“如果你不想被血狱清出门墙了,就快送本少主回寝室,把最好的炼丹师给本少主找来。”

“还真是让人害怕,清出门墙。可惜,我从来都没有真正加入过血狱,你说这样要怎么办呢?”岑连钧似乎有些懊恼的抚了抚额。

血狱清出门墙是要废掉所有的修为的,这是修者们无法接受的事情。掌握过能量再重新变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这比杀了他们更加的难受。更何况,还有修真者与普通人巨大的寿命差距。

“你怎么可能没有加入过血狱??你身上的衣服是只有血狱第八层才能穿的衣物!”岑晗玉得意洋洋的看着岑连钧,血狱从来不统一服饰。不过从衣物的料子上也能看出一二,岑连钧身上的衣服已经将他的身份完全暴露。

“加入血狱的是怜君却不是我。”怜君只不过是他现在的伪装,将伪装的气息散去,这世界上便再也没有其人。而他,岑连钧从来就没有加入过血狱,从来都没有。

靠在墙上,看着在蹲坐在地上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被王媛瓷强行压制在身下的人。看,这就是血狱的少主,血狱花那么多的力量与心血培养的人。最终还比不上他这个被家族抛弃的废物。说不定这位少主会死在女人的身下呢,岑雄看到这些又会怎么想呢?

“你是别的门派的卧底?!”岑晗玉在王媛瓷的身下挣扎,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机会,此时他才感觉。这个让自己恢复理智的人,或许并不是想要救他,而是想让他清醒着死去。心中开始有了一丝恐惧,这种等待死亡的感觉,比立刻死亡,更加的让人难耐。

“卧底?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门派能够请的起我?这么多年,我也算是看着你成长的。为什么你的智商反而在随着这千年时光慢慢的减少。”岑连钧嗤笑了一声,对他这个哥哥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能够用自身的能量将魔器的效果抵消的,就算不是散仙,也绝对要达到渡劫期。这样的人无论在哪个门派都是会被奉为上宾的存在,怎么会当一个卧底?岑晗玉心中有着两分怅然,双生子,与他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居然是这么一个蠢货。

他是岑连钧,如果按照出身来说也算是血狱的少主。但是很可惜,血狱只需要一个少主,而刚刚出生身体比哥哥虚弱的他,便成为了牺牲品。他们不会知道,刚刚出生的他便已经有了记忆,更不会知道,他之所以那么虚弱,是因为他刚刚降生,身体中便自带极品仙器。

是极品仙器,本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的极品仙器。套用一句让人无语的话便是,他是上天选中的人。他的确是被选中的人,不在乎资质,也不在乎被选中的是谁。那选中他的人只是为了为这个世界留下一线生机。所以才将极品仙器放在了孕妇的身上。而他与岑晗玉,这柄极品仙器选择的主人是他。

一柄翠绿色的发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却是在仙界都难见的东西。不过他知道,让他驾驭极品仙器的人并不是想要将他当做传承者还是怎样。而是,这会是天地被封印之后的钥匙。

没有人会知道为什么地球会被封印,天劫只剩下最厉害的九九天劫。甚至只是一个普通的妖兽化形都是九九天劫。以至于,妖族在地球上已经基本灭绝,修真者大部分都兵解成散仙,还有些人连兵解的机会都没有。

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东方两人,西方两人,最后一人至今了无音讯。那五人的封印便不可能解开,就算五人齐聚,要想要修为差异巨大的他们达到能量的平衡也是极为困难的。几人未曾刻意的寻找过,他们甚至根本没有想过寻找。其他人在渡劫期会惶恐天劫的到来,但是他们五人如果打不开天地之间的封印,便会永远被封印束缚在此界。这边是一出生便拥有极品仙器的代价。

那些仙人不会知道,有朝一日这地球开始不适合修行,而修者的飞升之心也越来越弱。比起飞升,他反而更加喜欢在世间找一些乐子,其他的几个家伙也差不多。

这人人想要得到的极品仙器,在刚刚出生的那段时间带给他的只有痛苦。身体格外的虚弱,而仙器认主则自动的抽取人体之中的血液精华。一个婴儿能有多少的精华?怎么满足极品仙器的认主条件?

一直接受良好的治疗都很有可能丧生。而他,在刚刚出生之后便直接被他的亲生父亲扔给了侍女,一句现在依旧响彻在耳边的‘处理掉’断了所有的父子情谊。

该庆幸岑雄还知道虎毒不食子,没有亲手将他杀死。更应该庆幸那位侍女刚刚流掉了自己怀上的岑雄的孩子。所以一向残忍的血狱中也出现了几丝怜悯之心,那个侍女并没有直接杀了他,只是在他的手上划出了一个小小的痕迹,然后扔进了那维持着门派大阵与血魑血液存在的血池。

血池为整个门派的防御阵法提供能量,为血魑的血液提供能量。也为仙器的提供了认主的能量。他一个修魔者,得到的却是极品仙器,而非与他相符的魔器。仙器沾染了魔血的肮脏,自然而然的想要排斥。他的身体一边被仙器吸收着血液的能量,一边被仙器中的仙灵之力改造,维持了某种平衡。

直到最后一丝仙灵之力逸散的时候,他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逸散了自己本身力量的仙器之中,取而代之是魔灵之力。虽然不知道这样还能不能再打开封印,对于他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而其中的修仙功法,也自主的变成了修魔。果然上帝是公平的,给与了他一个不好的开始,却注定了他一个辉煌的未来。

在血池旁修行百余年,百年渡劫,他是靠着对岑家的恨意才能那么快的到达渡劫期。而他离开血池,出现在外界的第一件事,便是取代了他那个废物哥哥,一个闭关了百年都没有离开血狱闭关之地的哥哥。

血狱的少主,未来的主人,不达到融合期便不能离开闭关之地。也正因为这个所谓的规定,他才能那么容易的便取代了他。同样的面孔,踏出闭关的密室,没有人敢说他不是血狱少主。几十年不见,那位父亲都不知道他心中的少主能成长为怎样的模样,而他展现的自己修为是元婴期。

那时的他还只是想要让岑雄看看他的选择有多么错误而已,并没有想要展示自己真正的力量。他显示自己进入了元婴期,却有两分的能量浮动,明显的并不稳定。那位父亲也适当的表现出了他的慈爱,以及欣慰。

只是,有什么不一样,他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是没有对比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个冒牌货是怎样的优秀,而真正的血狱少主只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一个百年都无法融合成丹的废物。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血狱的少主,整个修行界都知道血狱的少主是怎样的天才,而他却越来越不满。他不满别人看到的不是真正的他,他是谁呢?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他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要代替岑晗玉,含玉而生,岑雄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的期望,还真大!

自始至终,一直对他真心相待的只有那一人。也是她平息了他浮动到想要将血狱毁灭的心。

他还记得她对他说的一句话,“吾名为书真琴,是血狱的守护者,如果你有什么愿望,我都能帮你实现。”

都能实现吗?第一次有人询问他的愿望,他的想法。她那时眼中就只有他,不是因为他是血狱的少主,而只是因为他是他吗?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在血狱中,他最喜欢的便是第四层,因为有她在。

她很喜欢笑,尤其是喜欢对他笑。很多男人都会因为她的笑容痴迷,说是娇艳妖娆。明明,她只是单纯的笑而已,别人却说是勾引。果然,这些修行者都是那么的虚伪。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他甚至认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忘记了自己本身的目的,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并不是自己的。直到有一日,他最忠诚的属下告诉他,她是血狱的守护者,她眼中的人是血狱的少主。如果是真正的他,她恐怕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与。

想要反驳,却终究找不到能够反驳的理由,所以他直接询问她。

依旧笑靥如花,她带着温暖的笑意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想,血狱的少主只会是你。而我将会守护你,一辈子。”

一辈子吗?她这样说,反而会让他心寒。她的一辈子,给的是血狱的少主,而不是他这个本该死去的人。或许,他知道了他为什么会喜欢呆在这个女子的身边。是爱吧,爱上了,所以只是在她的身边就会觉得满足。现在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随后而来的修真者与修魔者的战役,他上了战场。在上战场之前,她告诉他,她爱他。但是他终究是分不清她爱的究竟是他还是血狱的少主。

所以他给了他一枚戒指,这是西方的那位告诉他的求爱方式,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然后依旧选择离开了血狱,也为两人的关系划下了中止符。

最后一次面对面交谈,他问她,“若是我不愿让你称呼我为岑晗玉,你想怎样称呼”

“怜君。”

“好,琴,我很喜欢这个称呼。”他让自己第一次爱上的人为自己取了名,在二百岁生日的时候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怜君,终究太女气。那他就用连钧吧,岑连钧。

然后他带着自己几十年唯一的收获离开,从战场中隐匿,将那被封印了几十年的‘哥哥’扔了出来。制造出重伤失忆的场景,他完美的功成身退,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与他并不是一人。

再次回到血狱,已经是几百年之后。只因他发现,那么多年的流浪,他依旧忘不了她。想让她看到真正的他,所以他来到了血狱,以怜君为名,一如她所期望的。

可是,他心目中的那个女子在看到他的时候,却只是想着来一场在床上的运动。没有爱,只有欲的运动。他给她的那枚戒指还在,可是人心却已经变了。

就算是以怜君为名,他也无法摘掉自己的掩饰。因为他眼前的她,已经不是当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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