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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你不是这么迂腐该都好,可惜……”轻轻叹息一声,缓缓地想要让自己站起,“咳咳!”又是牵动了伤势,腿一软,再次瘫倒在地,“臭老头,你狠,你狠,死了也要给找麻烦。”
心下有些忐忑,他此时无法查探伤势如何,可是他也知道不容乐观,至于到底到了怎样坏的境地,还要查探后才知……
“他死了?”
魏玄成傻傻地站在原地,身后站着十几个明教高层,面面相觑,他们要防范,要对付的人竟然就这么死了。
几个老者悄悄的松了口气,对付黄裳,他们一直不乐观,当年的一战给他们留下了太深刻的记忆,至今都有些心颤了,他万万没想到强大无比的黄裳竟然就这么死了,脑海中回忆过以往的一幕幕场景,杀戮,血腥,孤独,都是因为那个躺倒的人。
“不,不能就这么算了,就算是死,也要将他给挫骨扬灰……”血红漫起在魏玄成的眼中,渐渐将他心底所有的良知都给压灭,什么死者已矣都被他方在了身后,心中有的只有仇恨。
刀起,脚下一踏地面,往黄裳所在的屋顶扑去。
“教主……”众人不知道他要去干何,不过看到他那刀身上不时滑过的血红,顿时都知道了,神色默然。
魏玄成的这种疯狂他们不是不知道,不过已经快有十来年未曾出现过了,没想到今天再次出现了。秦左使叹息一声,“教主心中的仇恨太深了,不亲手杀了他,或者没人帮他解除的话,唉!”
无语,其他人都是沉默的,担忧的看着那扑空而去的身影。
“你是谁?要干什么?”赵韵厉喝一声,狠狠握紧了手中飘带。今天来到皇宫的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由不得她不紧张。
魏玄成血红着眼睛,冷冷的瞪视着躺倒屋面的黄裳,理也没理会她,寒声道:“女人,让开,否则一起死!”
身形还在飞速的扑近。
顺着他血一般的目光,看到黄裳,赵韵顿时明白了,原来是师傅的仇人,抬头怒道:“我师傅已经死了,死者已矣,百世皆休,你还想要怎样?”手中的飘带已经是卷了出去,想要将空中的魏玄成击下去。
魏玄成眼神一寒,“女人,找死!”
刀似血光,凄风四起,匹练一般横空而下。
原本就松动了的琉璃瓦片在带动的劲风作用下,纷纷滑下了屋面,哗啦的碎了一地,也没人心疼了。
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赵韵面色惨变,这人根本就不是她所能够抵挡的,最起码现在的他不是她所能够抵挡的,即便她随着黄裳学了一段时间,但武功又岂是短时间内的事情。
想要退,可身后就是她师傅。
一咬牙,只能催逼而上。
“轰!”不小的撞击声,碎纱飞舞。赵韵身体巨震,蹬蹬蹬急速后退了十来步,在结实的殿顶上踩出一个个的坑洞,神色惨淡,丝丝血迹溢出,手中长有几丈的丝带剩了不到一尺来长,手中还握着个带尾。
“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的……”她想不明白,江湖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快了。
击退了她后,魏玄成没再理会这女人,望着似是安静睡着了一般的黄裳,眼中的血光更盛,他似乎看到了那个童年,自己的父亲背着自己满山的跑,母亲在他的耳边呼唤着,“成儿,成儿……”
只是一切都在那一天后变了,父亲一去不归,死了!
母亲忧伤而终。
原本幸福的他称了孤儿,天地间就只留下了他一个一般,恨在心中深深的扎根,为了血仇,从此那个天真的少年不见了,多了一个疯狂的少年,杀戮的少年,血腥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你,该死!”血刀狠狠的斩了下去,似乎看到了这个杀父的仇人,这个差点灭了明教的仇人在他的面前求饶了,疯狂的笑了,“你求饶也没用,求饶也没用,还我父亲来,还我母亲来……”
失去了以往的冷静,有的只有疯狂。
见这个莫名的中年男人要碎尸,无痕原本心中是有些愤懑,不过他此时自身难保,无能为力,此时听的这人的疯狂呼喊,顿时想到了一件事情,明教不就被黄裳差点灭绝过一次吗?
那么黄裳就是那次杀的他的父母吧!到是有些同病相怜呢,嘿嘿的苦笑,虽然依旧不认同这中年人的做法,可也怪不起他来。
漠视吧!反正不关自己的事情。轻轻的,无痕阖上了眼眸。
明教众人眼中的担忧更浓了,这教主不会变成……
“不!”赵韵眼睛赤红着,拼命着挣扎起来,疯狂的扑了上去,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师傅的遗体还被人侮辱。
刀,飞速的落下,眼见就要将黄裳的遗体给切成碎片,赵韵根本就来不及阻拦,可是血刀却突兀的顿止了,就是那么突然的顿止在了空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一般,可是刀下什么也没有。
众人皆是一愣,魏玄成更是面容大变,他知道这不是他停下的,而是刀身上一股突然到来的劲力将刀给停下的,无论他怎么加力,血刀就是一动不动,像是生了锈,卡在了槽中一般。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苍老,飘渺的声音突兀的想起在空中。
无痕突兀的睁开了眼,震惊的望着天空,“这又是哪个老不死的出来了,不会这么凑巧吧!”
这声音他从来没听过。
所有人都是愣了,脸面更不相同,有欣喜,有苍白,有愤怒……
第三卷 天龙 第二百零八章 独孤求败
灰衣,旧衫,磊落而来!
白发在昏红的日下,飘逸如飞,腰间随意的挂着一柄黑色的长剑,没有剑鞘,似乎也没有剑刃,近了看,才发觉那是一柄木质的长剑。转 载 自
老者看上去五十多岁,灰白的剑眉倒竖,面容淡漠,年轻时的他应该也是一位俊朗的人物,但他那白色的长发似乎在告诉着他人他不只是五十岁的年纪,或许还要更大,要大许多。
五十岁的人是不会有那么灰白的发质的。
“他是谁?”盯着缓缓走来的老人,无痕眉毛紧蹙,这形象似乎有点记忆,可是又不真切。
脑海中不断的翻滚着,前世金庸名著中的人物一个个滚过,张三丰?那是明朝的,太乱搞了吧!摇头!杨过?想什么呢?杨大侠都还没出生呢?打住,打住,杨过,杨过,木剑,杨过,木剑……
突兀的,无痕的眼珠子差点没给瞪出来,一个金庸武侠中永远的传奇,一个从未出现过的人物,却真真切切的被公认为了金庸武侠中最巅峰的一个人物,“天下难逢敌手,乃埋剑于此,
其他的话语已经不再需要记忆,这十一个字足够了。
无痕差点没这突然的变化给打击的昏了过去,前世的他就想要成为这人一样的绝世剑客,没想到这一世还真让他遇到了自己的偶像,他艰难的吐出四个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的清楚的四个字………独孤求败。
眼中战意之浓,前所未有。
在无痕看来,偶像之所以为偶像,就是用来超越,用来追赶的。
手指蜷曲,紧紧的握住了青剑,右手撑着地面。咬牙,试图站起身来,腿一软,差点又倒下,幸亏右手及时的扶在了左手的剑柄之上,才又支撑了住了身体,力量用地过大,血气运行,苍白的脸上多了些红晕。
“站起来。站起来。不可以在他的面前倒下……”一个绝世的绝客是绝不会允许自己在他看做是最大的对手面前倒下的。
独孤求败似乎摇了摇头,又似乎没有,缓慢的往黄裳去走去。
“你是谁?为何要阻拦我?”魏玄成握紧了手中的刀,现在只有这柄陪伴着他杀戮了半生的刀才能给他信心和支撑,刚刚地一切已经证明了对面对手地难缠。甚至他在他的面前不堪一击。
想想吧!刀握在他的手中,可是那一刻却不在他掌握之中,实力差距有多大,可以想见了。
如果不是黄裳和他有着太深的仇恨,他也不愿意和这个可怕的人对峙。
一路走,他地身体似乎溶入在了这天地之间,“等你够资格的时候再来问我我是谁吧!”独孤求败的话很随意。似乎是随口而出。可是那不经意间的狂傲却是显露无遗,其实对他来说着不是狂傲。
而是习惯。
一个绝对的强者是不屑于对弱者狂傲的,你认为的狂傲只是他地漠视而已。
指了指躺倒地黄裳,他接着道:“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你要杀他可以,但不是在他负伤的情况下。”
魏玄成一震,“你说什么?”他震惊不是独孤求败的插手,而是黄裳竟然没死,低头瞪着漆黑长剑插过胸口。呼吸全无的黄裳。他无法相信这个人还没死,“他。他,他还没死……”
死死的盯着独孤求败确认着,心中却是已经信了几分,如果是其他人对他如此说,他或许不会相信,可说这话的是一个绝世强者之后又不同了。
随意的踏了几步,独孤求败已是登上了殿顶。
明教众人心一紧,他们虽然没像魏玄成一般和独孤求败有过交手,可看魏玄成紧张的神色,他们也知道他对这个对手没把握,甚至惧怕。
蜂拥而上,准备登上殿顶。
“没用地,去多少也没用,想要活命地话,劝你们那教主赶紧离开。”无痕清冷的话语响起在他他们地耳边,众人遽然停身,转过头来,变色道:“少侠认识他?请问,这位到底是谁?”
手指着殿顶的独孤求败。
即便现在无痕已经身受重伤,可是这些明教高层还是不敢对他稍有不敬,江湖强者就是大爷,况且邪神这种绝世惊才,值得人尊敬,最起码让他们无能为力的皇上败在了他的剑下。
尽管不知道为何黄裳没死,可是他的的确确的是败了。
无痕喘息一声,只有最后一步了,可是体内的伤势实在太严重了,他的脸已经充红的似是一块滴血的红布,可是依旧无力让自己站起来。
“大人……”
此时,九个悲呼传来,无痕缓缓的偏头,只见九个浴血的汉子正含着热泪奔来,心头丝丝暖意升起,“我邪神杀戮江湖,骂我、恨我,想要杀我者不知道有多少,但有这些尊敬我的属下,足够了。”
九太保无法相信那个鞠楼着背,连站起都艰难的人是他们的大人,可那的的确确的是他们的大人,他们心中恨,到底是谁将他们顶天立地的大人弄成这么一副模样,他们恨不得将他给分了尸。
在他们的认知中,那人绝对是死了的,将邪神弄成如此模样已经难得了,还想要不死,那几乎就是一个传说了。
九人齐齐站在无痕面前,罗三更是紧紧的扶着他的一只右臂,借着他的力道,无痕终于是站直了身体。
身体一阵阵的巨痛,面容上是一派从容。
一个个的从这些人身上扫过去,一个个似是血池走出来一般,全身上下到处是红色的血迹,有他人的,也有他们自己的。
身上的伤口更是处处皆是,有的甚至还是要害,只不过是强撑着而已。
无痕无语,心中也是松一口气,最少没有人死,望着九人,缓缓道:“你们,很不错……”再无言语,因为已经无须再说。
九人脸上一片红潮,和着血色的红,格外的诡异。
明教众人更是被这九人给惊住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骇然相望,眼中有着压不住的惊惧,这就是邪神的十三太保吗?这里还只有九个,如果是另外四个也没死,那么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他们当然知道九太保能够到这里可不是像他们一样偷偷进来,而是从千军万马中杀进来的,九人,一人一柄兵器,面对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