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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神情像是在接受审判一般。
“坤,坤,坤!”联系嘀咕了三个坤字,脚也移动到了能看微微看出第二个字的地方,第一个已是清晰无比,鲜红的一个乾字,只不过上面积了一些灰尘,显得有些模糊的灰。
“坤!”
一口憋着地气吐出,一颗提着地心也终于放下,的地确确是个坤字。身上一层细密的虚汗冒出,微微的有些难受,像是打了一场较为艰难的战斗一般,微微有些脱力的感觉。
“果然,期待不是什么好事情!”心中嘀咕声。
“痕,是它吗?”王语嫣正在卖劲的清洗着房间,此时正抬头来看他,眼中有着浓浓的期待。只见她挽了衣袖,扎起了裙角,纤手中还提着一个木桶,木桶中还有小半桶清水没有倒出。
运动中的晕红,还有那细细的香汗,让此时的她更添了许多风姿。
无痕看的有些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点头道:“是它,真的是它,呵呵!”手搔了搔头发,有些傻傻幸福的笑了。也不知道他是为的乾坤大挪移,还是为的贤妻样的王语嫣,或者两者兼有。得了准确的答案,王语嫣也放心了。羞怒的瞪了他一眼,又埋头干起了事情。每到一处地方,她都要将那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当然要是两人住的比较长的地方,如果就一两天,她也不会那么傻。
看着她忙忙碌碌的提水,然后冲洗,做的不亦乐乎。无痕笑了笑,又将目光重新投了过来。这次他可没刚刚那么紧张了,大踏步的走到蒲团处,才看向地下。轻嘘一口气,果然是乾坤大挪移。
五个大字旁边还有一排排的细密小字和图画,这些字要浅一些,有些已经被灰尘掩盖住了。无痕转头对下面道:“语嫣,弄点水上来,好吗?”王语嫣听地呼唤,点头道:“等等!”
将桶那点水泼了。踩着地面上积的一层薄薄的水,吱嘎,吱嘎!地进了左边的一间房。“一点就够了,不要太多,对了,那些粗重的活等下我来干,知道了没?”无痕赶紧提醒了一句。
他就担心这丫头提一桶上来,木桶虽然不大,台阶也不高,可总归是有些累的。况且也没那必要。
“嗯啊!”
里面,王语嫣用秀鼻哼出个声音,表示自己知道了。快乐的提水。不一会,提着木桶,又踩着水点吱嘎!吱嘎的出来了,嘴里还轻轻的哼着歌,“一克拉地眼泪,落在我的微笑里……”
一首伤感的歌曲在她的口子变成了快乐的歌声。嗓音清脆动听,还有着淡淡的柔和媚,这当然只有在无痕一人能听到,在其他人面前,她的声音从来都是偏向清冷的,这是性格使然。
和无痕一样,她不怎么愿意和陌生人接触。
哼着歌,石阶而上,时不时的还跳动一下。无痕字也不敢看了。赶忙跑去接了过来,“你啊!”一手接过木桶。一手点了一下她翘挺的鼻子,倒是没再说其他地了,她也难得这么放松。
“哼!”皱了皱小鼻子,凶恶的瞪了他一眼,又甜丝丝的挽上了他空着地手,“乾坤大挪移很厉害吗?”一边走,一边抬头好奇的问着。她只听无痕说乾坤大挪移能够治好他的伤,并不知道乾坤大挪移是何种武功。
这倒不能说她孤陋寡闻,实在是乾坤大挪移保密层次太高了。在魏玄成父亲那一代以前,乾坤大挪移是教主的专用武功,其他人是不能修炼的,直到他父亲死后,明教大乱,实力大损。
乾坤大挪移才不止于教主专用,其他人也可以修炼第一层,以后还有没有得修炼就要看教主和副教主给不给了。
“嗯!似乎很厉害。”
对乾坤大挪移,无痕也不是太熟悉,只知道乾坤大挪移生生的将张无忌这个傻小子变成了一个绝代聪明地习武天才。这在光明顶一役可以看出,张无忌只在战时看了一下龙爪手,立马就用了出来。
即便只有八分像,可是也足够让人震惊了。无痕想到了另外一种奇功,它不是心法,只是一门武功…………天山折梅手,一样是看一眼就会,天山是融入自己武学中,创出新的招式来。
乾坤是学会。两种一比较,当然是天山更厉害一些,可是这要考虑到一个先提条件,天山折梅手想要融合出新招,使用者的资质绝对要高,例如虚竹就只是学会了天山折梅手,让他创新?不可能!
乾坤大挪移则不同,它只要你练成了,天资什么的都忽视,就像是一个超级的作弊器一样,只要你用了,我就会用。
洞中不知日,转眼,似乎有一两个月过去了。
无痕的修炼从开始的弯路终于走向了正轨,从一开始,他也想像张无忌一样从头练起,可是到了练的时候,他才记起自己等于是武功全废,根本没有真气给他调动,冥思苦想了许久。
甚至王语嫣也加入想怎么解决。
眼见着一切成空,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王语嫣睡着了,直接跳过前三层,修炼第四层。跳阶,跳阶,说着似乎很简单的样子,可是修炼起来才知道到底是如何地难,如何地凶险。
越强横的武功,修炼越凶险,这是常情,更不要说跳阶修炼了。
那一次,无痕差点就没来个英年早逝,幸亏王语嫣在最后关头醒了过来,看他满身是血,昏昏沉沉地,吓傻了,也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鬼使神差不让无痕死,她跑进小房间中提了一桶水出来。
这里已是地下,并且外面还在下雪,再往岩石下钻了不知多深,打出来的水有多么的冷,可以想象一下,一桶水从头淋下,竟然奇迹般的把无痕冻醒了过来,他也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
第四卷 光明风云 第二百四十三章 皇
火!熊熊烈焰!
如奔马一般奔腾窜动,踩踏的尘土飞扬,无数次的飞身跨越,只是却在围栏处止了步,“哐!嘭!”再次无力的滑落。那几人高的木栅栏成了它无法跨越的禁区,鼻子喷着白气,后蹄刨动。
全身绷的铁紧,它不相信这区区的围栏能阻碍它的飞跃。
踏地,聚力,腾起,一连串动作娴熟至极,整个马身奔腾了一瞬,高高跃起,像是一个跳水运动员一般,在空中极力的舒展着身体,马蹄尽力的收拢,贴近腹部,身体成了一条直线。
只有头和尾巴高高扬起,似乎在提拽着整个身体。
近了,近了!
就要跨过那该死的栅栏了,马眼中俱是狂喜的红色。它是傲视天下的马中皇者,岂能为这小小的栅栏囚困,它要仰天狂啸,让天下慑服,它要扬蹄狂奔,将整个天下踩踏在它的马蹄之下。
它是马中的皇。
“哐!”
“嘭!”
皇又如何,还是只能不甘的滑落。望着栅栏外的天地,它的眼眶红了,一点泪滑落。它想离开,可是命运像是被诅咒过一般,无论它如何的挣扎,它都只能在这该死的栅栏内扬蹄。
然后呢?……
渐渐老去吧!
“不……”它不想要过这样地日子。它想要再次扬蹄跃起。即便是死。它也要跳出这该死地画地为牢。它是皇。皇是不可以屈辱地活着地。如果一定要选择地话。它宁可选择死!
“噗!”
一口殷红地血迹喷出。像雾一样喷洒。一些自己被掩盖。“哧!”一股白气冒起。还有些烧灼地味道。如果此时有人注意地话。无痕面前地地面上出现了大小不一地坑洞。有些自己已是毁去。
王语嫣在等。她一直在等。双手攥紧。深深地掐住。一双凤目中有担忧。有焦虑。亦有许多悲伤。她劝过他。十天前吧!他伤地很重。差点死了。如果不是鬼使神差地一桶冻骨水地淋下。
事后,她伏在他的胸口,流着泪,低语,“痕,我们不要练了,好吗?”
她憧憬着,一双凤目中闪烁着星光点点。“我们就这样退出江湖,好不好?回到曼陀山庄去,种种花。栽栽草,等以后……”突兀的,她的脸涨满了红潮,可是她还是倔强地说了出来。
“以后,有了孩子,我们有了孩子……”羞涩的她不知道有了孩子后要怎样。只知道会很开心,很开心,她和他的孩子,想想都觉得很美呢。双手交叉在胸前,默默的想着将来的孩子。
可惜,他的回答很温柔,也很决然,“语嫣,江湖。不是我想离开。就能离开的。”当时,她愣了。傻了。
一直以来,他都是顺着她的,什么都依着她的,可是这次,他为什么就不了,她想不明白,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吗?他死了,那她怎么办?像娘一样地孤独终老吗?
悄悄抚上自己的小肚子,眼中有落寞。娘至少还有她,可是她什么也没有。
这一次,他又败了,像前几次一样,只是伤势好像轻了一些,只不过她顾不上这些了,纤细的小手费力地提起旁边的木桶,然后,桶中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质的水淋下,她知道这水有多冷。
可是,她必须淋。
否则他就会死去,活活的烧死,也不知道这乾坤大挪移到底是什么妖法,练的火气腾腾。此时,只要在他地身边,她就像靠在一个暖炉上一样,一点冷的感觉都没有,真是奇怪!
“咳咳咳!”
水倒的有些快了,有些急了,少数的进入了无痕的口中,差点没将他给呛晕过去,不过正是这口水的吸下,他似火炉一般的内脏缓缓的冷了下来,虽然还是比平常,可终是能承受了。
“你,你,好点了吗?”柔弱的女孩总是爱哭。王语嫣不想哭,可是看到他狼狈受伤地样子,她又想哭。
无痕虚弱地笑着,无力的伸出手,拖着了她地小手,“好凉!”眼中闪过丝歉意。他也不想这么拼命,可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敌人太多了,多的数不清了,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可他在乎她。
所以,他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死!或许这样,仇家就不会找王语嫣的麻烦了。二是重新拥有那一身傲视的修为,只有强横的实力,才能震慑所有敢于出手的宵小,然后斩杀殆尽……
一丝戾芒,一放即收。
“看来自己还真有些手软了,害的现在这么瞻前顾后的。”如果有人听到他此时的自语,就该知道又有一场血腥风波即将扬起,无数人该逃亡入深山了吧!当然,前提是武功恢复。
“你啊!说了,没事的,不哭!乖!”伸手撷去她眼角的泪滴,可是越是擦拭,反而越多了,珍珠链子一般滑落,让他忙了个不亦乐乎。每一滴落下,都心疼无比,“傻妮子,傻妮子……”
嘴里喃喃着。
“呜呜呜!”她的哭泣,很清碎。
好一会儿,这一场疾风暴雨才算是过去,无痕将她拉在怀里,轻轻的拍击着她的背部,嘴里在喃喃的讲述着刚刚的经历………那一段奔马冲突的经历。“语嫣,我感觉那壁垒似乎松了一些呢?”无痕眉头不由皱了一下,他不敢肯定这是否是真的。因为,阻塞经脉内的真气不由他控制,他只是借助乾坤大挪移第四层稍稍调动真气而已。“真的吗?”王语嫣的眼睛倏的睁开。
满是惊喜之色。
“嗯!”
不想让她再那么担忧,无痕干脆松了眉头,点点头。“太好了,太好了……那,那你修炼还会不会,有。有危险?”直起腰来,有些怯怯的望着他,小手下意识的拽紧了他的衣袖。
无痕低头扫了一眼他握紧地小手。伸手点了下她的鼻子,“只要你的水还在,就不会有危险。”心下却也是奇怪,魏玄成为什么没有对他提起过着水地作用,这不合常理,他不会希望他死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他不知道第四层需要密室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