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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两丫头齐点头。
好一阵尴尬之后,段誉最后望了众人一眼,扬鞭,“啪!”骏马一声长嘶,扬起四蹄,狂奔而去。
一阵风地。消失在了清晨中。
等到再也看不见了。无痕才收回目光。看向三女。“走吧!”
“嗯!”
王语嫣只是温柔地点头。两个小丫头却是吵开了。
为了一个问题。上山该抱谁?
“我。”
“该我!”
“……”几轮我我你你下来,没争出个高下,师师顿时知道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必须改变策略了。
眨巴眨巴几下眼睛,盯着小莲审视了一会。突兀的,小脸上像绽开了花一样,“你这么胖!”一双小手大张着,刻意的划成了一个大圆,长大了嘴,“哥哥怎么抱的住你,师师比你轻,抱我!”
无痕看着师师,眼中闪过抹不信。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还会用夸张的修辞手法了,其实,小莲哪里胖了。就是比师师要丰满一些。
小莲可不知道丰满一词啊!低头一比划自己地小手,再拉过师师的小手,比划了一下,果然要胖那么一点点啊!不过这一点点已能够让小女孩伤心了,嘴巴一瘪,眼眶登时红了。
“不管,大哥哥就要抱我。”拉着无痕的右手,摇啊摇,抬起小脑袋。灵动的眼眸中水波荡漾。
“你赖皮,每次都这样!”在言语上战胜了对手,师师显得很得意,背靠在王语嫣腿上,小嘴一角轻轻翘起,学着无痕的样子,笑地很浅、很浅,那种狂傲中带着不屑倒学了个八分像。
“哼!”
小莲脸一红,待要还击。才明白此时已是溃不成军,还击也只是疲于奔命了,于是小丫头又闭上了嘴,小心思里暗道:“莲儿不和你一般见识,只要大哥哥答应就行。”准备迂回攻击了。
只求达到目的,不求击垮敌军了。
一双手小手握紧了无痕几根手指,眼中的水波荡漾更浓了,云波已起,如果不天晴的话。可就要下雨了。
无痕苦笑一声。“好了,好了。师师,莲儿,不要争了。师师,莲儿小,姐姐要让这妹妹,知道么?”
微微正了些脸色。
“唔!师师知道了。”师师丫头大家风范一般的点头,让无痕满意不已,可是她后面的话却让无痕哭笑不得,只见小女孩一边走过来,一边盯着得意洋洋的莲儿,嘀咕道:“除了小,你也就那点本事。”
满脸不屑,对莲儿这种依靠不可抗力得来的胜利嗤之以鼻。
“好了,好了,走吧!”无痕生怕她们再斗下去,一揽师师,将她放在了背上,待师师攀稳了他的脖子,才又揽起了莲儿,“语嫣,走吧!”王语嫣一直在旁边微笑地看,此时,当然点头。
一行四人,往山上奔去。
无痕的速度没有放过,悠哉游哉的,王语嫣有凌波微步,自然也走地异常轻松。她使出的凌波可要比无痕的飘逸上许多,无痕的更多倒是像杀气腾腾,改变了它原本的悠然淡雅。
奔到半山腰,师师趴在无痕的耳边,突然轻声道:“大哥哥,你没从一而终哦!”这话差点没让无痕直接趴下。
实在是太强悍了,这哪个王八蛋教给这小丫头这些的啊!教还不好好的教,把个从一而终都教成了什么了,是这么说的吗?
说了太多光明顶,说一说中原。
自从皇宫一战之后,太后死,皇帝吓地也够呛,一时间赵皇室处于一片混乱之中,无力牵制地区。
同时,赵皇室威信大失。
一些野心勃勃的人物正是靠着这一段特殊时期,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割据称雄,稍微划分一下,有两大势力区域,分别为黄河势力,长江势力,黄河势力指的是长江以北,黄河以上。
长江势力指的是长江以北。
这两股势力只是初略的划分,从实力上来说,长年征伐的黄河势力要远远强于歌舞升平的长江势力,而且黄河势力中,势力划分也比较清楚,两大,四小,两大即凤翔军势力和赵皇室势力。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宋皇室势力还要强一些,因为在长江势力中,还有不少势力是愿意忠于赵皇室的,只不过他们间隔着不少地小势力,无法连通,凤翔军势力也不会让他们连通。
四小势力即一、京东东路势力,即现在的山东。占据着山东半岛,依靠当地善战的风气,硬是和宋皇室势力分庭抗礼。
二、成都府路势力,只不过现已被吐蕃打的溃不成军,退守泸州、恭州、达州一线。如果不是吐蕃被大理牵制,凤翔军被西夏牵制,而且也不想这么快对上吐蕃,这成都府势力早就烟消云散了。
三、京西西路势力,位于成都府势力的东边,紧邻于成都府路势力,凤翔军势力,占据京西西路大半,淮南西路一部。在四小势力中,仅强于成都府路势力,和京东东路势力差不多的样子。
再移过来就是淮南路势力。这是四小势力中最大地一个势力,占据淮南西路大半和整个淮南东路,紧邻着宋皇室,京西西路势力,京东东路势力,一个让人垂涎的地方,不过没势力能吞下。
这是一个商业性质的联盟势力,因为这一带几乎集结了整个大宋精华,家财百万、千万地商人不计其数。只是身份一般不高,不过也不低,不过人心是不会满足地,他们需要更高地地位。
在中原崩盘时,这些精明地商人们第一个看到了机会,乘着各势力还在懵懂之间时,已是大撒金钱,整个淮南东西两路的官吏一个也没放过,不断将他们的人暗**两路军队之中。
以前。这样的事情,他们想都不敢想,一个商人插手入一个王朝的军队,在哪个王朝都是不会容许的事情,可是这时,谁还理会得了他们,等淮南两路的儒家官员反应过来时,一切已经晚了。
中原已崩盘,他们也一个个的走下了岗位。原本地位置被他们的副手。或是商人们接替。
不过,这里倒是权力交割最温和的一个地方。并没有掀起腥风血雨,不是那些儒生们不想掀起,而是他们知道时,已经没了实力去掀起,两路军队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在金钱之下。
一个个背叛了他们,让他们骂娘不已!
又无可奈何,只能接受了和平演变。事后,除非是以前做地实在太过分的官员,或大大得罪了商会高层的官员,一个个倒还是安然无恙,只不过少了一个混吃混喝混嫖的优差而已。
这个时代的儒生,已经完全沦落了。
长江势力则一般没成型,星罗棋布,大大小小,实在是数不过来,大势力非常的少,最大的就要数江南东路势力了,和淮南势力一江之隔,依附于淮南势力之下,也是和平演变的一个地区。
再说回宋皇室。
一场大战,一段中原的整体崩盘,让地宋皇室元气大伤,再加上身周都是一些大势力,例如:凤翔军、淮南势力、京东东路势力、还有京西西路势力,完全是被强敌所环视之下。
甚至北面还有一个辽国,幸亏辽国此时也是国逢剧变,内乱不止。
不过只是上面的四个实力的环视,已是让宋皇朝筋疲力尽了,这些势力可一个个都不傻,宋皇室名义上是正统,实力上也是最大的两大势力之一,并且在长江势力中还有许多拥护者。
要是给了他时间,让他恢复过来,然后再出一代明主,虽然这几率很低,可还是存在啊!
如此一来,可就轮到他们头痛了,谁也料不准自己势力中是否会有背叛者,毕竟宋皇朝统治了上百年了。
于是,他们像是约好了一样,一个个的都在给宋皇室施压,只是暂时还无力出兵,毕竟才刚掌握的地盘,人员上也必须进行一番梳理,新兴既得利益集团想要获得权力,而老的既得利益集团自然也不肯放手,梳理是在所难免的。
一场腥风血雨赵韵一身白色宫衫,黑亮地长发柔顺的飘散在身后,她正屹立在皇宫的最高处,微微踮起脚尖,眺目远望。
她的眉头轻皱,眼角有丝淡淡的鱼尾纹,鬓角也有了一丝丝的霜白。
“公主,又在此眺望啊!”黄裳一袭黑服。白发飘舞,双手负在身后,在殿宇顶上行走,犹如闲庭信步一般。
神色间,有些长辈的关切。
这一段日子来。他受伤,赵韵一直不辞辛劳地照顾他这个老头子。以她公主之尊,自然是不需要这样做的,即便做,别人也只会以为她是为了套取黄裳地恩情,让他从此效忠宋皇室。
这样想,并没错。历史上有太多这样地例子了,例如勾践,例如刘邦……这是一个王者必须做的。
可是黄裳知道。并不是这样地,他可是活了百多年的老怪物了,会连真假都分不清楚吗?况且赵韵也知道黄裳心底忠君思想有多么的深。对皇权的忠诚,他甚至比赵韵还要深许多。
她根本不需要去套取黄裳的恩情。
她之所以照顾黄裳,一是感恩,二是她知道这个师傅真正的关心她,刚刚失去母亲的她,迫切需要另一个长者一样的人的关心,而黄裳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将对母亲地孝都转移到了黄裳身上。
“师傅,您来了。”
赵韵被惊醒。回身,对黄裳行了一礼,继而又有些嗔怪道:“师傅,都跟您说了很多遍了呢,不要叫我公主,您叫我韵儿就行,母后就是这么叫我……”渐渐的,情绪变的低沉。
声音也小如蚊虫,不过黄裳依旧能听到。讪讪一笑,眼中闪过丝疼惜。
“公……”被赵韵一瞪眼,黄裳立刻改口了,“咳咳!那个韵,韵儿,咳咳!”赵韵这才嫣然一笑,黄裳却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连连地咳嗽着,他只能用咳嗽来掩饰自己心底的慌乱。
在他看来。再怎么说。他也只是臣子。
“师傅,您的病还没好吗?这里风大。我们下去吧!”赵韵扶着黄裳,纤手在他背上连连的轻拍着。
“没事,我的伤已经好了。”好一会,黄裳终于从称呼的慌乱中缓过来了。
“那就好。”
赵韵也知道自己师傅好了,只不过是担心他还有些什么不适而已。
“公,韵儿,我这次是来向你辞行的。”
“啊!”赵韵一惊,手顿时一颤,花容失色,“师傅,您,如果您走了,这里怎么办啊!”
这些日子,一直是赵韵在处理朝政,赵煦还没恢复过来呢。况且那个从小长在深宫的皇帝除了玩、玩女人之外,他又还懂些什么。
皇帝不能临朝,在这紧要关头,权力自然也不能交给其他人,谁又能知道那人没有异心呢,于是,赵韵不得不代兄掌权,暂时接过了宋王朝的最高权力。
掌权并不是那么好掌地,朝中可没一个吃素的,内忧外患,赵韵感觉自己是心力交瘁,而她让她一直以来支撑的支柱就是黄裳,她知道,只要有黄裳在,即便她做错了,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
但他现在要走了,她怎么办呢?
黄裳一笑,“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只要做了那件事情,我就会回来的,而且我观现在的情势,各个叛贼都忙于整理内部,暂时无力顾及王朝,内有韵儿的调度,正适合我离开一段时间。”
叫了几声,他终于习惯了些,也许是就要走了吧!
赵韵心中盘算了一下,的确是像黄裳所说,她只是当局者迷而已。隐隐然,她也猜到黄裳可能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情,宋皇室已欠了黄裳一条命了,如果黄裳不是心脏在右边,他现在早是个死人了。
咬咬牙,“嗯!”
又道:“师傅,您什么时候走?”眼中满是不舍地神情。
师傅走了,就是她一个人在战斗了,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