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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男人是她手中最厉害的两张牌了,没了他们,对付邪神,她还真没多少信心。
夜南天一贯的笑意盈然,看着白七道,也不说话,静静的等着他的答案。和白七道相比,他还要略逊一筹,如果白七道认为两人联手都没希望的话,他夜南天就绝不会认为两人联手有丝毫希望。
“其他,可以答应。他,不在我们协议范围之内。”明显的,他是已经拒绝了。
女子悲道:“为什么?你们不是一直都帮我的吗?为什么这次就不可以?”她根本就没有问夜南天,因为他的答案肯定也是一致。
沉默,白七道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才憋出了一句话,“即便我们出手,结局也是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多添两条人命而已。当年的协议,我们供赵皇室驱使三十年,但不包括我们能力之外的事情。”
深吸一口气,“对付邪神,就是我们能力之外的事情。”
“邪神,邪神!”女子嘴中呢喃,心中却是苦涩的一片,“难道,你真是我们赵家的灾难,不,我绝不容许!”
她根本就没有想邪神是否知道当年的事情,以他如今在江湖中的地位,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况且资料上显示,他还有一个曾经身为天下第一帮――丐帮帮主的大哥,一个大理段氏未来皇帝的三弟。
他会查不到当年的事情,那真是笑话了。君不见,燕子坞现在正屹立在烟尘之中吗。
第一百六十章 东京血雨之青竹山
青色换了黄色。
枯萎的草丛,枯黄的落叶,满山的竹子依旧傲然挺立。青竹山依然如旧,只是多了分萧瑟,少了生机。
淡漠,傲然到是依旧的。
“痕,爹娘就在这里吗?”王语嫣是知道林一是孤儿的,虽然无痕没有说,但见他那么静静的在山前站了良久,也是能猜到了。
“嗯!”
轻应一声,拉着她的手,缓缓的往里走去。
依旧是没有路,只有自己开路。
没有路标,没有指示,只走了一次的无痕却像是走了无数遍一般,直直的往前而去。
他知道自己不会走错,这个地方已经深深的刻印在了他的心底,即便是忘记了所有,他也是不会忘记这里的路该如何走。
握着他的手更紧了,无痕的哀伤,她是能感觉到的,鼻头也有些的酸涩。
现在想想,一个不大的孩子,突遭那等变故,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挺过来的,抬头痴痴的望着身旁的男子,王语嫣心中更多了分怜惜。
虽然她知道他不需要怜惜。
不知道走了多久,两人停住了,这是一片杂草丛,并排树立着两块大石,大石上已经爬满了杂草,长满了青苔,看不清写的什么了。
“语嫣,这就是爹娘的坟地了。”说着松开了她的手,默默的蹲下,小心的拂拭着石碑,一把一把的将杂草扯下。
既不用火烧这些杂草,也不用剑劈砍,只是用手慢慢的扒着。
要知道,以他现在的剑术,要将这些杂草剔除,又不伤到石碑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一挥而就。
可是,他就是没用,他不想在父母面前动剑。
王语嫣也蹲下了,伸出细腻的小手,也是一把把的扯着那些杂草,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用心的拔着。
望了她一眼,无痕嘴角泛出些温和的笑意,低头又认真的拔了起来,两人是一人拔的一个石碑的杂草。
用不了多久,杂草也被拔下了,青苔也清理的差不多了,无痕没再要她去清理那坟上的杂草,一个人的拔除。
那双手挥舞间,杂草纷飞而去。
江湖人看了,可能会郁闷的不行,一代绝世高手,用着绝世的功法――拔草,到也可以说的上是大材小用了。
火焰绞动着冥纸,淡黄色的。
“爹,娘,这是语嫣,孩儿的妻子,来看你们了。”拉着王语嫣一起跪倒在了两个墓前,无痕的眼睛有了些的红色。
“语嫣,给爹、娘拜拜吧!”
王语嫣脸一红,规矩的拜了下去,她就是那么容易羞涩,即便是已经和无痕结为夫妻了,也是依旧如故。
“爹、娘,我会照顾他的。”这话,她却是说的斩钉截铁,脸色也没一点变化,好像理所当然,又好像演练了千万遍。
这一次,无痕却是没像上次那般差点哭死过去,只是安静的看着墓碑,痴痴的想着什么,也没注意到身旁的女孩了。
王语嫣也没打搅他,静静的陪着他跪着,脸上的怜惜更加浓了。
这个男人吧!江湖中都称他为神,杀气腾腾,但只有王语嫣知道,其实他心底并不像想象中的冷漠,甚至还有点孩子气。
嘶!
这话要是流传入江湖,也不知道会咬断多少舌头。
“爹爹是个很传统的人,一个典型的士大夫,一辈子奉行着所谓孔孟之道。”说到孔孟之道,她分明能听出些讽刺,“但是他很怕娘,不是,是很尊敬娘,也从不像其他士大夫那样出去鬼混。”
幸亏是王语嫣,否则对士大夫出去鬼混之语是不会赞同的,在那个年代,出入青楼已经成了某种意义上的美谈,甚至可以用来炫耀了。
或者,这也是一种社会畸形吧!
无所事事的士大夫们也只有选择这么一个取乐的法子,多少多了些讽刺。
“对我,爹爹更是好了,他快四十了,才有的我这个孩子,宝贝的像什么似的。”说到这里,无痕脸上泛起了笑容,很甜,这是王语嫣见过他笑的最开心的一次,“小时候,我不说话,急的爹爹到处去找大夫,甚至连上朝都是经常请假。”
“以前,他从没有缺到过一次朝会,更不要说请假。娘,是个很调皮,也很温柔的女子,经常弄的爹爹上不得、下不得。”
嘶!调皮,有用调皮来形容自己母亲的吗?王语嫣心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高难度的问题她无法解答。
“对我,母亲很温柔,每天早早的起来,给我送吃的,帮我洗脸,每次不要她帮了,她就总是打我。”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起来,“然后就带我出去逛街,想尽办法的逗我说话,因为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说话。”
说到这,无痕却是有了些黯然,或者是在后悔当初自己的任性吧!
“当我第一次叫他们的时候,他们好开心,开心的都快要疯了,可是。”说到这,无痕停顿了,温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痛苦,也是寒意。
王语嫣知道了,就是这一次,风家被灭门,除了他逃了出来。
无痕从回忆中惊醒,郑重的看着她道:“语嫣,报完了仇,我才能带你离开,离开这该死的江湖。”眼中丝丝歉意缠绕。
江湖,他真的厌了,累了,打打杀杀,恩恩怨怨,何时才是个头啊!巅峰,不是人们想象中美妙。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的确是已经到了巅峰,除了那几个老家伙,他也没兴趣像疯子一样找上门去切磋。
可是他厌倦了江湖,江湖不一定就厌倦他啊!
突兀的,王语嫣轻柔的身子投入了他的怀中,“相公,你现在是语嫣的相公啊!你的决定就是语嫣的决定。”话语很轻柔,也很痴缠,“语嫣不在意什么江湖中,还是江湖外,只要能和相公在一起,语嫣就开心。”
轻轻的,头靠在了他的胸口,轻吸一口他的气息,脸现丝丝点点的红晕,美丽的不属于人间,却带着人间的幸福。
如此绝对佳人,也不知道要多少天下男儿疯狂,只可惜,那都只是徒劳而已,因为她已经属于了一个绝对强势的人物――邪神。
虽然没有权势,也没有富甲天下,但他有手中的一柄剑,就已经足够了。
剑出,天下能挡者,几何?
第三卷 天龙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东京血雨之是你吗?
汴梁的雨,很细、很凉!
这雨不知何时就来临了,也不知道它何时才会离去。
无痕也只能带着王语嫣坐在酒楼上,百无聊赖的打量着这汴梁的喧哗与热闹,普通的人家,在这雨幕中,也是要摆摊养活家人了。
忙忙碌碌的身影,呈现着人家百态。
举起茶杯,轻轻酌饮着。
他从不喝酒,他不是他的大哥,酒能增长战斗力。在他看来,握剑的他是绝对不宜过多的沾染上酒这种毒药的,剑客之争,只是那一线的差距,就足以主宰一场战斗的胜负和结局了。
不想败,所以他从不喝!
昨天,他们就下了青竹山。
无痕还不想进皇宫,他知道一旦进了皇宫,一场纷争是难免的。有时间,就和她好好的享受这安宁吧!他欠了她太多。
他却是不知,此时的东京已经成了一个火药库,只要一引,随时会爆,而导火线就是他了。
“痕,汴梁比苏州要热闹许多哦!”王语嫣兴奋的打量着东京的繁华,还只有十八岁的她,即便已嫁为人妇,依旧难掩那少女的天性。
无痕微笑点头,没有打搅她的话语。
“我们下去走走,好吗?”
突然,王语嫣央求的看着无痕,不过,她知道他一定会答应她的,不管是怎样的要求,他从来没有对她食言过。
“嗯!”
向店家买了把雨伞。。。。。两人飘然下楼。
青竹伞下,神仙眷侣,也不知羡煞了多少行人,只是看到那青年身侧地漆黑长剑,莫名的停下了脚步,那是一种恐惧!
莫名的恐惧,让他们的心不禁颤抖。尤其是那些混迹街头的混混。整日的口花花,手脚不干净,却在接近两人身旁时,脸色一阵的苍白,身体不断地颤抖。
当两人走过。才倒在了水中,引得一丝地慌乱。
惟留一丝惊惧在了身后。这是林一特意的。对这些普通人,他没心思出手,杀气吓吓他们也就够了。当然,如果有人执意要靠近的话,无痕不会介意取下他的项上人头。无论是谁?
一群人,望了雨伞下的两人一眼,慌忙离去。
走走行行,王语嫣时不时跳跃地捡起一个物事,不通人情事故的她,又怎能知道付钱这一条。
无奈,无痕成了付款地机器。
至后,不知何时。他们身后跟了一行人。每当王语嫣拿走东西时,总是第一时间将钱送到了商家手中。
无痕奇怪的望了身后几人一眼。却是似曾相识,点了点头,也没再理会,继续随着她漫步,也不再付钱了,身后有人付钱,他也懒得掏钱袋。
欠人情吗?
无痕可不认为,他又没求那些人付账,他们要付,关他何事?他没那么多表情去浪费自己的人情。
他却是不知,后面的那十几壮汉正是罗三一行人。自从烟雨楼一役,他们就成了邪神的坚定拥护者,第一批追随邪神地人,在他们心中,邪神就是江湖的神,能够给他们带来地位和好处的神。
也的确,烟雨楼的一役,给他们带去了无可估量的好处,从前看不起他们的人也终于正眼看他们了,只要不是太胡闹,他们也是能像螃蟹一样横着走了。
听说邪神来了东京,十几人就一路尾随而来。当然,抬着头来的,在他们看来,邪神地追随者,就该高傲一些,否则不是丢邪神地面子吗?
行走间,一条特殊的风景线形成,两个年轻人漫步雨中,少女时不时地捡起货摊上的稀奇物事,拽在了手中,离开!
小贩正要喝问钱财,后面却有几个壮汉奔了过来,塞了一把钱给他,指了指那少女表示这钱是给她付账的,横眉怒眼的,好不吓人,那小贩却是倍感亲切。
为啥?还不是那给的钱已经足够他一年多的收入了,他这样的小摊那是都能买不知道几个了,哪还能不感觉亲切的
捧着钱,傻呵呵的笑着,“有了这些钱,俺也能向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