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小胖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一点评,惊呆众人。
“这个衣服太多了,要么剥光,要么不要剥,遮遮掩掩算什么,还不如没有。”小胖子不甚满意的指着一副男人和女人衣服最多的图。
“……”弘晖嘴角抽了一下。
弘时和弘晏瞪大眼睛,一脸看珍稀动物的眼神看着小胖子。
“那是增加情趣和神秘感。”弘昀扶额,小胖子真是不解风情。
“总之我就不喜欢,一点都不坦荡荡,咱要做光明磊落的人,这上面的人肯定是小人。”小胖子哼了一声。
弘晖等人风中凌乱了,只能‘呵呵’,一张春、宫、图,竟然扯到了做人上面,要不要那么高大上?小胖子的脑回路太奇葩了。
“这个女的画的太丑了,还这么胖,这男弱的跟个鸡崽似得,还不知死活的被胖女人压在下面,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条命。”小胖子摇头摆脑的继续点评。
哪里胖了?
人家那是丰、满,丰、满……
弘晖等人木然的呐喊。
“咦,这个动作太有挑战性了。”小胖子双目一亮,拿起那张动作有些诡异的的春、宫、图,仔细的翻看,弘晖等阿哥一听,立即伸长脖子瞅去,原来是那张。
弘晖顿时脸色微微一变,谁放进去的?
那上面画的都是他们都不敢试的动作,听说有人试过,那玩意差点废掉,还差点闹出人命,没想到小胖子竟然感兴趣。
众阿哥冷汗涔涔,紧张极了,生怕小胖子真的打算试验一番,没看到小胖子的嘴角悄悄的勾了勾,暗暗偷笑。
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等小胖子研究够了,丢出一句:“没劲儿,这些招式太简单了,我一个手指头就能将对方捏死。”
他们听到前半句才松口气,一听到后半句,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众阿哥抓狂:小胖子,你到底看明白没?明白了吱一声,别吊人胃口,还说出那么凶残的话,太可怕了。
“就这些简陋极了的招式,连欣赏的价值都没有。”小胖子慢悠悠的下结论。
弘晖等人吐血:累觉不爱,小胖子太能折腾了。
没人知道小胖子从坑爹属性又进化了一个焉坏焉坏的属性。
“五弟,你看懂了吗?” 弘晏忍不住好奇的问。
“不就是一男一女打架嘛,没意思。”
“咳咳,五弟,其实这里面还有更深的内涵,你都没发现……”弘时嘿嘿一笑,笑容有些猥琐。
“什么内涵?要不你们中找两个扮演一下?嗯,这个办法不错,就这么愉快的定了。”小胖子一脸单纯的小模样,暗地里心思一转,想到了一个焉坏焉坏的主意。
众阿哥抓狂:“……”
然后小胖子直接捞出三哥弘时和四哥弘晏,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两人均不能动弹,小胖子眼神扫过两人的身体,笑得十分渗人:“就你们两个了。”
啊喂,他们没同意好不,小胖子,你个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弘时和弘晏惊悚了。
“不行,我们不干,小胖子,快放开我们。”弘时大叫,开什么玩笑,他堂堂阿哥,干嘛干这个蠢事!
连五弟都不叫了,直接叫小胖子!
“对,小胖子,你快放开我们。”弘晏从打击中回过来神来,跟着大叫。
“嗯,咱们先来试验第一张画里的动作。”小胖子直接无视了两人的意见,笑嘻嘻的拿过一张春、宫、图。
“啊,小胖子,你……”弘时见小胖子一意孤行,欲哭无泪,暗骂几声混蛋,转眼看向大哥二哥:“大哥,二哥,救命。”
弘晖和弘昀撇开脑袋,装作没看见。
呜呜,弘时和弘晏心里那个悔恨啊,早知道就不捉弄小胖子了。
“好了,别叫了,只是叫你们摆个动作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磨磨唧唧的不像个男人。”小胖子翻了个白眼,然后动手将两个不能动弹的哥哥公主抱到榻上。
弘时和弘晏要崩溃了,瞪了大哥二哥眼,别以为他们没看到两人眼底的笑意,混蛋,混蛋,都是混蛋。
小胖子最混蛋!
“小胖子,衣服还没脱呢。”弘昀见小胖子开始摆动作,立即笑眯眯的补上一刀。
这么难得一见的场景,不插上一脚怎么行?
弘晖严肃脸:“二弟说的对,小胖子,做事要仔细!把他们的衣服都脱了。”说完猛地觉得这话似乎有些不对,连忙补充一句:“留下亵裤!”
留下亵裤,留下亵裤……
弘时弘晏不敢置信:“……”大哥二哥竟然做‘帮凶’。
“你们谁上谁下?”小胖子眉眼弯弯,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弘时和弘晏见无法反抗,便委屈的认命,自暴自弃了,不就是演练嘛,但谁也不想做下面那个,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要上面。”
最后两人展开了激烈的争夺,似乎忘了早前的不甘愿。
在场的阿哥们看得津津有味,弘昀坏心不提醒弟弟,他这副样子真是……真是太傻帽了。
最后小胖子拍板:“你们猜拳吧,输的在下面。”
弘时和弘晏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一通猜拳下来,弘时如愿的当了上面那个,弘晏只能臭着脸当下面的,他瞪着得意洋洋的三哥,暗骂了几声混蛋。
“好了,都准备好,快脱衣服。”
临头了还怯场,虽说在场的都是自家兄弟,没有外人,可弘时和弘晏还是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小胖子见他们扭扭捏捏的,看不过去了,走上前,三下两除二,将他们身上的衣物都剥光了。
这动作一气呵成,太顺溜了。
末了,特意瞄了一眼两人的下面,嘴贱的点评:“真小!”
两只光溜溜的白斩鸡羞窘不已的捂住□,愤恨的瞪着小胖子。
“啊啊啊啊,小胖子,我要和你势不两立!”
“小胖子,我恨你!”
弘晖和弘昀嘴角一抽:“……”同情而怜悯的看了两个弟弟一眼。
“呃,小胖子,你……咳咳,不是说留下一条亵裤吗?”这么干净溜溜的真的好吗?弘晖忍不住瞄了一眼两个弟弟用手挡住的下面。
惋惜的眼神一闪而过。
好像真的有点小。
“我忘了。”小胖子很光棍的摆手,其实心里乐坏了,难得有这个机会整人,他才不会放弃。
弘时和弘晏吐血:尼玛一句忘了就能弥补我们严重受创的心灵吗?没门!
弘晖和弘昀齐齐捂脸。
“咱们快点摆姿势,这么多张画,需要不少时间呢。”小胖子说着就动手将赤果果的两人叠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小胖子你个混蛋,快将我们的亵裤拿来……”
“可恶的小胖子!”
“啊,好恶心,弘晏你好恶心,别碰我那里……”弘时炸毛了。
“你才恶心,快点将你的小牙签拿开……”
“……”
两人手忙脚乱的遮挡自己的重点部位,嘴里不停的骂着小胖子,去死去死去死啊混蛋,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能动了。
“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小胖子似模似样的感叹了一句。
“噗……”弘时和弘晏差点没吐血倒地,小胖子的脑子有毛病。
弘晖和弘昀两人笑不可仰。
今天,四爷难得抽空去阿哥院看儿子,谁知却看到如此令人吐血的一幕,两个儿子竟然,竟然赤果果的抱在一起。
还有满地都是春、宫、图。
儿子都堕落了,四爷额头青筋直跳,差点没气晕,心里气血上涌,整个人都不好了,要坏掉了。
☆、第139章
此事最后的结果就是兄弟几个齐齐被罚抄《礼记》;小胖子也没什么心思到处溜达了;每天只是匆匆来见妹妹一面又匆匆离开。
大有向四爷看齐的趋势。
如果能够将他们的黑历史消散在风中就最好了;小胖子咬着笔杆;嘟囔着;不过看到大哥他们,特别是三哥和四哥的‘重量级’惩罚,暗暗在心里窃笑不已。
这幸灾乐祸没一天;小胖子就倒霉了。
“爷;荣国府的贾赦送了上百只鸡鸭过来;说是给爷改善伙食……”
四爷俊脸一沉;爷有穷到连鸡鸭都吃不起;需要人救济的地步?
“据说这事和五阿哥有关。”苏培盛硬着头皮继续汇报。
四爷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混小子,不带这么气人地,他是短了他吃的,还是短了他穿的?
“送回去,统统给爷送回去!”
“还有,叫小胖子过来!”
四爷咬牙切齿。
伊琳对小胖子突然变得安静乖巧十分不适应,心里暗暗猜测是不是诺敏郡主即将进京的缘故。
不过小胖子这个变化,伊琳还是很乐意看到的,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
“主子,万岁爷下了旨意,咱们要搬到宫里去住了。”
伊琳在逗弄小苹果,就看到春花一脸喜气洋洋的进来了,还带了一个算的上好的消息。
“搬到宫里的哪个宫殿?”伊琳怔了一下后问道。
“毓庆宫。”
“看来小胖子的婚事要在宫里举行了,不知是不是太后娘娘的意思。”伊琳叹了一声,看着小苹果吐泡泡,心里微微有些烦躁。
总觉得这历史的进程似乎快了一些,现在的太后都是在熬日子,凭着一口气吊着命,估计等小胖子完婚后,就撑不住了。
“这不是很好吗?”春花满脸喜色。
“是啊,很好。”伊琳环视了一眼自己细心布置的屋子,这才多少年,就要搬走了,还真是舍不得。
“主子,贝儿格格的亲事订了下来,是蒙古科尔沁的一位亲王嫡子。”
伊琳闻言微微惊讶的挑眉,堂堂嫡女竟然是远嫁蒙古?
“这亲事是福晋相看的吗?”
春花点头,“听说得到了万岁爷的支持。”
伊琳:“……”
对此,她只有一个想法,福晋真狠,贝儿格格怕是要吃苦了,远嫁蒙古的格格和公主有多少是善终的?
不过伊琳不同情和怜悯她,她又不是圣母,这贝儿格格现在还在暗处给她使绊子,虽然她防的紧,没受到什么伤害,但却很膈应人,就让她祸害蒙古去也好,说不定在那里她比在京城活得更好。
“什么时候出嫁?”
“三年后。”春花抿唇轻笑,贝儿格格怕是要气坏了。
伊琳:“……”好坑爹,还不如迟些定亲。
这个时候,福晋身边的高嬷嬷来了,带来了康熙的旨意,七天内搬入毓庆宫,让她早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七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雍王府的一干女眷全都入住了毓庆宫,除了各自的心腹奴才外,其余的奴才都不能带入宫。
那些在府里经营了许久的势力一下子没了用处。
幸好伊琳一直只对自己的院子上心,经营的人脉不多,舍了也没什么心疼的。
毓庆宫作为前太子胤礽的宫殿,虽说富丽堂皇,却显得有些狭小,比起雍王府来不是一个档次的,当然人家在身份上更高贵,太子殿下的居所嘛。
住惯了大宅子,突然挤进小宅子,伊琳微微感叹:由奢入俭难。
幸好这毓庆宫她们也住不久,等四爷登基了,又要重新分配宫殿了,只是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累觉不爱。
伊琳作为侧福晋,分到的住处是当初最为受宠的前太子侧福晋李佳氏住过的地方,富察氏住的则是另外一位侧福晋住的住所。
其实两间居所并没有多大的差别,住哪间都一样,一样大,格局一样,只是一东一西而已,两人都是随便挑的。
奴才们花了一天时间布置好屋子,伊琳看着按照她的喜好布置得素雅大方的屋子,微微一笑,表示十分满意,让春花赏了银钱。
“额娘,这里好小。”小胖子皱了皱眉,不太满意的嘟囔,真像个囚笼,还能不能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