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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狠狠的瞪了楚凤宁一眼,转身就走,不做一点停留。
楚凤宁在身后唤她,苏烟染假装没有听到,一个劲儿的快步走。
楚凤宁唉声叹了口气,就为了找个借口离开,有必要说的他如此悲惨吗?虽然他是落难的凤凰,但是好歹现在是个人好吧?怎么遭也比鸡来的强上个千百遍吧……
司徒言被两人突然的争吵给震撼的想要解释之前那句话,可是他还没有寻得空隙开口,两人就一言不合的吵架吵完了,但是……这到底是怎么想的,能从他的目的跳跃到烧鸡这事?
楚凤宁对着司徒言说了声抱歉,才开始进入话题,“司徒,我的娘子是断然不可能交予你的。”
司徒言只得讪然而笑,“你们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就小时候跟个恶魔似的,长大后更是不得了的苏烟染,他是嫌自己命长去喜欢这种人,不过话说回来,苏家这两姐妹还真是相差甚远,性格简直是天南地北,只是想不通的一点是苏烟染肯定是知道苏烟火是她姐姐的,为什么她处处跟她作对,就算是连救命这一事也是一拖再拖?
这个问题就算他拥有最大的情报网也是不得而知的,而他也不想知道。
司徒言开门见山,继续说道:“我今天来宁王府是为了医仙谷的宋天然宋师姑而来,拜请其为在下救治腿疾。”
司徒言低头伏身,很是恭敬和谦卑,苏烟染在医仙谷的辈分就是师姑,而这在江湖上亦是等同于前辈的存在,一声师姑并不为过。
宋天然,不就是苏烟染,自从在医仙谷救了苏烟火,女医仙师姑的消息就不胫而走,公子宁早已和医仙谷的美女师姑共结良缘,但是传言版本就多了去了,最多的是师姑一中年妇女竟然拱了楚凤宁这么一棵好白菜……
联想到今天来到京城中听到的传言,司徒言心内唏嘘,这两夫妻不管是在朝堂还是在江湖都是话题人物,围绕着不同身份的两面各式褒贬不一,却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说法,江湖上的奉承在朝堂之中是嘲讽,在朝堂之中的无视放在江湖之上却是满满的崇拜。
“你怎么确定染儿是你要找的宋天然?”楚凤宁不急不缓的问道。
“你们的关系,公子宁既然是宁王,那能让公子宁如此在乎的只有一个人,从年龄上来看也唯有宁王妃一人,”司徒言也是慢慢的回道,“不得不说你们瞒天过海的本事很厉害……”
楚凤宁勾唇一笑,“多谢夸奖,司徒,你既知我和染儿身份,你可知道泄露的后果?”
虽然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可是不难听出其中的危险之意。
司徒言当然不是傻人,知道越多的人处境越是危险,作为一个收集情报的组织,他们就是游走在悬崖峭壁的旁边,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而他作为消息总汇之源,就是游走在钢丝上,孰轻孰重他拿捏的住。
“王爷,司徒言只是有腿疾,脑子没病。”
楚凤宁自是知晓司徒言的为人,虽然是七年前,但是他也不怕他弄出些风浪来,“你且住下吧,你当知道内子的脾性,等着吧。”
楚凤宁示意下人给司徒言安排住所,起身走人了。
小厮推起了他的轮椅,司徒言才收回看着楚凤宁离去的背影,如果云苍国由宁王来管理朝政是不是会更好?
司徒言生为云苍人,虽然是身在江湖,但是江湖亦然有国家归属,他当然得关心朝政之事,如今朝堂内忧外患,内忧比外患还严重……
宁王府很是幽静,来往的下人并没有很多,但是司徒言知道暗处的人却是很多,这就是公子宁,也就是宁王的作风,放在明处为人知悉的总是最少的,然而暗中却是势力滔天,即使如此却依然只是淡然处之,以他的实力来说,谋朝篡位轻而易举。
司徒言突然哂然一笑,可是这些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他瞎操脑门子心……
楚凤宁找到苏烟染的时候她正在花园里坐着伸展动作,金鸡独立的姿势,看起来身姿纤细又婀娜。
苏烟染知道楚凤宁过来了,可是却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静默不动。
等到楚凤宁走到她身边,她才开口说道:“你把他留下来了?”
“恩,”楚凤宁拥手背碰了碰苏烟染的脸庞,有点凉,“这边凉,去亭子里吧。”
“哪里凉了,暖的很。”现在的身体不要太好啊,千年修为果然不是白给了,虽然和以前相比不能看,但是于普通人的身体却是很够用的,冬暖夏凉,想怎么改变都行,这大冬天的她穿夏衣也不会冷。
“一边去……”苏烟染挥开楚凤宁在她脸上的手,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至始至终没有睁开过眼睛。
楚凤宁收回手,微微一笑,将苏烟染一把扯进了怀里,苏烟染挣扎,却是被他紧紧的禁锢着。
“染儿,你别生气了……”
“呵,”苏烟染冷笑一声,“男人的话怎么能够相信,尤其是……”她瞪了楚凤宁一眼,“你给我适可而止!”
周围明卫暗卫一堆,苏烟染做不到口无遮拦,有些话还是他们两个关起房门来说说就好。
水萝在楚凤宁来的时候已经很自觉的退了下去,可是并没有走远,两人的话还是能够听得见,原本以为两人是要谈关于司徒言的事情,可是现在这话题显然并不是,而且两人真的是……太腻歪了。
水萝加快了脚步离开,却是差点撞上了迎面走来的何其。
何其见她慌慌张张的神情,不明所以,正要开口问她怎么了,就被水萝一把给拉着走了,何其瞥到花园里抱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楚凤宁和苏烟染,顿时就明白了,不发一言,任由水萝拖着他走,还越发的靠近。
水萝没有注意到何其白痴一般的笑,可是楚凤宁和苏烟染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何其要把水萝拿下可不是太简单的事……”苏烟染用手指点了点脑袋,“水萝可是还没开窍呢……”
“管他们的事情做什么?”楚凤宁嗤声。
“你说做什么?他们的事情都不管了,你想管谁的事!”苏烟染身子一矮,人一个扭身从楚凤宁的禁锢中脱了身,站在离楚凤宁三步远的地方,双手叉腰,“是不是想我们俩个来打一架?”
隐在暗处的暗卫顿时有了兴致,纷纷巴望着最佳角度,王爷和王妃上演全武行,可是没有比这更精彩的打斗场面了,不光是两人都是高手,武功高强,而且人还长的好看,打斗起来必然是赏心悦目的。
楚凤宁无奈的叹口气,唤道:“染儿……”
“叫我名字也没用!”苏烟染低声喝道,“已经摆好了打斗的姿势。”她怎么遭也得扳回一城。
“不打,我怕包子被我弄没了……”楚凤宁双手背于身后,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
“我身上哪里来的包……”陡然想明白楚凤宁说的包子是孩子的意思,苏烟染的血气腾的一下涌上了脑门,“你以为是捏的啊,这么快!”
孩子是说有就有的吗?
“有可能,我辛苦的做了……”楚凤宁凤眸向下看着苏烟染束着八宝海棠缀玉的腰际。
“你……”苏烟染为楚凤宁如此不要脸的说法给气的,一冲过去就是一拳,直袭向楚凤宁的鼻梁,“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辛苦还是我辛苦?你看看你,身强体健的一枝花,我就快成蔫吧了的黄花菜了……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的?你辛苦的做的!去你的,明明是我比较辛苦!”
楚凤宁旋身躲过苏烟染的攻击,“我当然要脸,所以染儿你注意着点,毁了容,到时候你得嫌我长得难看了……”
果然还是在生这个气,可是那也不是他想的,这方面……男女体力只能说是必然的。
“染儿,话不能说的这么绝对,也许包子已然生根了,正在发芽呢?”
楚凤宁一味闪躲着苏烟染的攻击,不出手,却也只是近身战,没有满院子的闪躲。
☆、043 赶尽杀绝
司徒言的腿疾可是比苏慕瑾的手残治疗起来,他的腿疾是从胎里带来的,也就是天生的残疾。
司徒夫人当年怀着司徒言的时候遭受奸人毒害,侥幸保有一命,活了下来,原本以为毒已解,但是直到生下司徒言才知道,毒根本就没能解,而且都被当时尚在腹中的司徒言而吸收。
小孩子身子体弱,为了将他救活,司徒府不知道出动了多少精英探子,只为探知名医名药来拯救他这条小生命。
司徒言的命不该觉,有好药吊着,命是没有问题了,只是毒行下盘,他的双腿就这样残废了。
虽然早些年司徒言就将毒排出了体外,可是毒早已缠绵入血脉,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不可思议了。
苏烟染没想到司徒言能活这么久,犹记得七年前,那就是一个病秧子,动不动就咳血,她嘲笑他是个短命鬼。
司徒言是个记仇的,可是作为百晓生的他最不缺的信息,一个劲儿的出卖他们的行踪……
虽然信息稍有滞后,但是看到那些追星粉丝般潮涌般的人们当真是心有戚戚焉……
司徒言这种腿疾治疗起来难度大,若是早期的话效果可能好很多,当然也是没有绝对的把握治好,放到现在已经快三十年了,就算是断骨重接几乎都是没有可能了,只能截肢还上假肢。
如果是以前,苏烟染肯定是下这样的论断,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不再是凡人,不再是局限于这些基本的治疗手段,灵力治疗比医术治疗快的多,而且治疗面也广了,不能说是百病可除,但是对于她要治好司徒言的腿疾是可以的,只是于她会有那么点点的消耗灵力。
在这个灵力资源贫乏的世界,少了点灵力要恢复起来就是难啊难,每个百年千年是回顾不过来的。
苏烟染并不急着给司徒言治疗,对他的病情做了进一步计算评估,只是用着和苏慕瑾如出一辙的法子给他先舒缓筋骨,他这么多年没锻炼过腿,或者可以说是根本就没有动过,比苏慕瑾那一段残手更加的惨不容睹。
司徒言不同于苏慕瑾,苏慕瑾是她的哥哥,所以苏烟染亲力亲为,换做是司徒言,她是不愿这样做的,就将推拿的手法交给了他的小厮。
教导了好几遍,确定了小厮的手法无误之后,苏烟染擦干净双手,坐到司徒言对面,正襟危坐,说道:“话先说在前头,亲兄弟都明算账,我和你之间更要把账算算清楚,我是医者,你是病人,这些药材的费用你得包揽,另外,我的诊金是一千两黄金。”
司徒言看着浸泡在黑色药汁中的双腿,因为一直都没有动作,没有知觉,双腿萎缩,枯瘦,以前他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可是现在这乌漆墨黑的药汁就是他健康起来的希望,他仿佛感觉到了浸泡的药汁的温度……
“王妃,你确定只要这么多?”
司徒言听到苏烟染只说一千两黄金真的非常的诧异,一千两黄金的诊金,远远不及他以前给过庸医的价钱,那些庸医没能治好他的腿,可是花去的钱财却是数不胜数,他不去计较,然而他们也是没命去花这个钱。
“你觉得我缺钱吗?”苏烟染不恼,却是挑眉反问道,微微翘起的嘴角,好像司徒言说的是个笑话似的。
宇文弦是他们的人,只要他不背叛,就算是他背叛,这天下钱财依然会是他们的,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司徒言一愣,陡然想到两人的滔天势力,区区一千两黄金对他们来说都不及九牛一毛,对他们说钱就是自取其辱。
司徒言沉思了会儿,缓缓的抬起头来,转而向着坐在矮榻边上的楚凤宁,嘴角微微而笑,毅然说道:“十年。”
楚凤宁闻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