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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任盈盈忙不迭地点头,“我是这个身体九岁时穿过来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我要亲自体会女人是怎、么、发、育、的!还意味着,我每个月都会和姨妈相、亲、相、爱!是男人就不能忍!从我知道了你的存在,我就天天盼着你来啊!”
“你怎么知道我也是来自现代的?”祁钰问道。说实话,祁钰在看《笑傲江湖》的时候非常不喜欢任盈盈,早先还想着怎么解决了她,如今这个“任盈盈”虽然被掉了包,却不惹人讨厌。
“这说起来就狗血了。我九岁时……呸呸呸,任盈盈九岁时被我穿了,正是东方不败刚刚自宫,任我行失了势的时候,我从看电视剧的时候就喜欢东方不败,讨厌任我行,所以悄悄地给东方不败帮了几下手。你都不知道,自宫这种东西根本不是人干的,前几天根本就起不来床。那天也是巧了,我刚刚穿来迷了路,误打误撞进了他房里……啧啧,那小脸白的,连起来喝口水都是不能的,我要是想害他,你今日就见不到他了。就那种情况,他根本不愿意叫暗卫守着,还是我悄悄把他挪到了我的房里,调了几个人过来才没出什么乱子。”
“我照顾了他几日,他见我和他亲近,渐渐不防备我了,经常和我说说话什么的。后来他画了你的画像天南海北地去寻你,我一看那短头发黑西装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说实话,我要是喜欢男人,一定会把东方不败抢过来,那么漂亮强大痴心温柔的高富帅打着灯笼都找不见啊。”
“那你也得有抢的的本事才行。”祁钰上下打量了任盈盈两遍,摇了摇头。
“……总之我们现在是一个阵营的,你要保证我不会被嫁出去。”任盈盈决定不和祁钰计较,还是终身大事要紧。
“那你怎么办?找个女人过日子?”祁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一脸喜闻乐见的表情气得任盈盈想冲上去打歪他的鼻子。
“那也是将来的事,我才十五岁。”
“在这里,十五岁能是两个娃的妈了……”祁钰继续落井下石。
“……”任盈盈沉默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在沉默中死亡,于是她爆发了,“祁钰,你若是不帮我,我就教唆你媳妇,逆推倒什么的,其实也不难是不是?只要有工具,万事ok嘛。就你那武力值,嗯哼哼……”
“……你不是直男吗?”
“直男也是有常识的好吗?”任盈盈白了他一眼,也不等祁钰答话,走到门边打开了门,“东方叔叔,你进来吧,我说完了。”
东方不败进了门,后面跟了童百熊和桑三娘。
还有……杨莲亭?
任盈盈的脸一下子就皱巴了。
“盈盈,病了就不要乱跑,先跟杨总管回房去,我要和你童叔叔、桑婶婶商量正事。”东方不败看到任盈盈一脸苦瓜相,心里偷偷地笑了。他才不承认他是看不过任盈盈瞒着他和祁钰说话才把杨莲亭找过来的呢。
“哦……”任盈盈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抬起头来已经是一脸清傲的表情,颇有几分东方不败的风范。
“杨总管,既然东方叔叔要和几位长老叔叔讨论正事,我们就先走吧。”一句话说得态度合宜,十分得体,十分有大小姐的样子。
杨莲亭点点头,有些受宠若惊地等着任盈盈走到他身边,两人一起走了。
祁钰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忽然觉得,把那两人凑成一对也蛮不错的。
把那对冤家送走了,几个人便围桌坐好谈正事。
“教主,最新收到福州分舵的情报,说是青城派包围了福威镖局,要将他们一门灭门。”童百熊放了一摞写满情报的纸片在桌上,道。
“为何?”东方不败拿起了其中一张。
“据说是为了什么《辟邪剑谱》。”童百熊挠了挠头。
“《辟邪剑谱》?”祁钰微微吃惊。青城派为了《辟邪剑谱》围攻福威镖局,正是《笑傲江湖》的开篇头一章,这么说来,《笑傲江湖》的剧情已经开始了吗?
“祁兄弟知道那劳什子?”童百熊见祁钰脸露错愕,问道。东方不败和桑三娘也看了过来。
“不,我不知道。”祁钰心念电转,摇了摇头,“我只是奇怪,青城派虽然赶不上少林、武当,可也算是能和五岳剑派并驾齐驱的大派了,自是有自己的看家本领,因何要去夺别人的剑谱呢?这《辟邪剑谱》不知有何古怪。”
“祁兄弟说的是。我已让教中兄弟留意那边的动静,也派了人手去查那《辟邪剑谱》的底细,今日来就是想和教主商量这事咱们要不要插手。”童百熊道。
“我倒是不知道童大哥能说出如此文绉绉的话。”东方不败听着童百熊一板一眼背书似的说话,颇为戏谑地扫了他一眼。
“这……这……老熊不是刚刚在会上惹教主不高兴了吗,三娘就教了我两句……”童百熊憋红了一张脸。
“三娘……你这时候倒想起三娘了。你们两个的事情拖来拖去,到底什么时候办?”东方不败端起茶盏,觉得杯中的水有些凉了,便用内力焐热了,放到了祁钰眼前,又端起了祁钰刚刚用过的那盏在手里,焐了一会儿才喝。
“这……我还得和三娘商量商量……教主咱们先谈教务……”童百熊支吾了两句,又把话题扭了回来。他和桑三娘也不过是最近在互明了心意,这教主怎么知道得这么快?
“福威镖局的事暂且就这样吧,神教可不稀罕那不知道哪里来的《辟邪剑谱》。那些小鱼小虾愿意闹一场就由着他们去闹,还能翻了天不成?我这两日要和祁钰出门,不在教中,你们两个多担待点,没有急事莫来扰我。”
“是,教主。”两人应了,又说了些教中的其他事务才离开。
祁钰端着东方不败给他热的那盏茶默默地喝,心中细细思量,并未察觉那两人已经走了。
“呆子,想什么呢?”东方不败凑到祁钰眼前,见他没有丝毫反应,不高兴了,扯了他耳朵一下。
“《辟邪剑谱》。”祁钰回过神来,还是一脸呆愣愣的表情,摸了摸耳朵,把整杯茶水一口灌进肚里,拉着东方不败坐在了他旁边。
“你很渴吗?”东方不败被祁钰的表情和喝水的架势逗笑了,叫来碧桃换了壶新茶。
“我不渴,不过你费劲帮我热了,不趁热喝了就浪费了。”祁钰见东方不败笑了,自己也微微扬起了嘴角,拉过东方不败的手,一双缁黑的眸子几乎要看进东方不败心里去。
真是要命了。东方不败心里暗暗叫苦。以前他怎么不知道祁钰这么深情款款?再这样下去,他该恨不得把祁钰拴在裤带上走哪带哪了。
“哼,就会说些好听的哄我开心,坐到床边去,我再看看你的伤口都好了没有,好了我们明天就出门。”
祁钰乖乖地走到床沿坐了,又自觉地脱了衣服,一边任东方不败拆绷带验伤口一边道:“小柏,我要跟你说说《辟邪剑谱》。”
“你不是不知道吗?”东方不败手上的动作没停。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告诉童长老他们并无益处,对你的意义却非同寻常,而且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你可知那《辟邪剑谱》的修炼要求是什么?”祁钰按住东方不败的手,仰头看他。
“修炼要求,还和我有关……难道是……”东方不败微微惊讶地看着祁钰。
“是了,所以我想,明天我们就动身去福州看看,那《辟邪剑谱》很可能和《葵花宝典》是同源所出。若真是如此,便该把那剑谱毁了,免得祸害人间,牵连到你。”
“如此说来,倒真是要走上一趟……可是祁钰,你为何知道得如此详细?”
“这个现在很难解释清楚,将来你和我去那个世界的时候,我再讲给你听你就能明白了。小柏,你还不信我吗?”祁钰故意瞪大了眼睛,挂了满脸人畜无害的表情。
“信,就是你说鸡蛋是方的我都信。”东方不败忍不住亲了祁钰一口。虽然他还是有些疑惑,但是祁钰的“你和我”显然取悦了他。只要那个人没有想着抛下他,一切都好商量。
他收起解下来的绷带,道:“既然你的伤已经好了,明日我们便动身去福州。今晚……我搬回来住。”
他说完就要转身去把绷带扔掉,余光里却瞥见了祁钰怔愣的样子。果然……祁钰的不在意,只是说说而已吗……
祁钰养伤养了近一个月,他们两个就整日腻在一起腻了一个月,除了晚上分房睡,真可以说得上是形影不离了。东方不败自觉越发离不开祁钰,心中却还是有些患得患失,他怕真的做到了那一步的时候,面对那样丑陋的他,祁钰会后悔,会难以忍受。
若是祁钰一开始便摆出拒绝的姿态,他自不会奢望什么圆满,可是当祁钰温柔地说了“爱”之后,他便再也不能容忍那人的鄙薄。只是想象,就已让他痛彻心扉。
如今看来,果然是自己痴心妄想了吗?
他苦笑了一下,举步要走,却被祁钰一把从背后抱住。
“回来住……”祁钰双臂使劲,把东方不败拉了回来,跌坐到他的身上,“你是在邀请我吗,小柏?”
祁钰的话带着热气扑在东方不败的耳根上,东方不败微微红了脸,垂下眼帘掩住刚刚的失望:“我喜欢你,自然想要多和你亲近,这难道不对?”
“很对。”祁钰吻吻东方不败的鬓角,转身把东方不败压在床上,“我也想和我家教主大人亲近。”
“祁钰……”东方不败有些错愕。刚刚他还在因为祁钰无法接受他残破的身体而痛苦,再之前还想着今天晚上要如何诱惑祁钰,不曾想祁钰竟然现在就想要……
“怎么了,小柏?”祁钰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吹进东方不败的耳朵里,舌尖已经滑上了东方不败的脖颈。
东方不败被祁钰压在床上,后背紧紧贴着祁钰的前胸。这个姿势令他多少有些别扭,但是从背后感受到的祁钰的心跳让他放弃了转过身来的念头。
“你这叫白日宣淫。”他扭过头去看祁钰,凤眼中勾起几许媚色,眉梢微挑。
像是挑衅,更像是勾引。
“错了,我这叫情不自禁。”祁钰将手从床铺上探过去,挤到被子和东方不败的身体之间,去解他的衣带。
东方不败也不帮他,任祁钰自己折腾,只侧了头去寻祁钰的唇。
祁钰微微一笑,故意躲开东方不败,手却已经伸进衣内拧了东方不败的前胸一下。
“啊!”东方不败没有防备,被祁钰的一拧带出了一声惊呼,他斜了眼嗔怪地瞥祁钰,反手去拉祁钰的裤带。
那媚眼如丝的样子,真是让人食指大动。
祁钰愉悦地舔了舔嘴角,按住东方不败伸过来的手,吻上了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另一只手已经脱去了东方不败的外衣和中衣。
赤|裸的背和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不知道是谁温暖了谁。
“小柏……”祁钰叹息一声,嘴唇从东方不败的眼角滑下,吻上了他的唇。
这些日子他们经常亲吻,却没有一个如现在这般,让东方不败觉得甜蜜而苦涩。祁钰的心疼和珍惜如此清晰地通过这个吻传递过来,让他幸福得恍若堕入了梦境。
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即使他不再是一个男人,即使他等待了太久。
都是值得的,因为他最终得到了这个人,得到了这颗心。
于是就在他沉溺于这个吻的时候,祁钰已经扒下了他的裤子。
“哥哥……”东方不败忽然觉得有些羞涩,微微瑟缩了一下,但他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祁钰,里面盈满了接吻时漾起的水色。
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