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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吧,感情是最好的催化剂,他做得没错不是吗?”
“是啊,没错,那么我呢?我就合该被伤害吗?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宁可魂飞魄散,也不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是啊,魂飞魄散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不是吗?”
“不要!!!”
“啊!”
那是谁?好美!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宁不知倾国又倾城,佳人不在得。原来世上真有这样的美人啊,可是她又为什么那么悲伤?啊,她怎么了?
唉?那个大婶又是谁?好丑哦,不过她的眼睛好温暖啊!
还有还有,那个大叔,你不要笑了,明明挺豪迈的样子,笑起来怎么那么傻?
“小茗,我的孩子,对不起,愿你一路平安……”
“我只愿吾儿一生平安足矣。”
“对了,我给咱闺女挑了个好听的名子,从今以后她就叫女妭吧!”
女妭?女妭是谁?我又是谁?好痛,我的头好痛?
“孩子,对不起。”
是谁?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啊!!!”
千万条信息汇集成冲破枷锁的大海,她头疼欲裂,却也一点一滴地想起了过往的种种,她,想起来了。
“看样子他估计错误了啊。”
灵魂的力量确实强大,居然在她想要自我毁灭的时候就会了自己,不但如此,心境居然提升了一个层次,怕是已经到了准圣初阶了吧。只是那个人,想到这里,心中一片纠结。
那个人是仓颉吧,呵呵,恐怕这也只是他的众多身份之一吧,洪荒之中有这个能耐的,呵呵,除了道祖大人还能有谁呢?
看样子,她还真是中了头奖,无情无爱的鸿钧道祖呵,还真是……
罢了,罢了,谁叫自己先爱上了呢,我可是瑶池圣母的传承者,是天地间第一位真正统一皇权与世上最聪慧的女人所诞下的孩子,怎会如此轻易认输?
那么……
她仰起头,无怨无惧的直视着那曾经让自己沉沦其中的深黝,说道:“帮你,可以,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
☆、终局
清晨,调皮的阳光倔强地突破浅绿色的纱帘组成的帷幕,一点有一点侵占着充斥着主人懒惰气息的空间,终于,它将温暖的手伸向了在那依然熟睡着的人儿的脸上,粉润的嘴角边反射出金色的光芒——其实,那是口水。仿佛感觉到了那淘气地骚扰,她皱了皱眉头,猛地将被子一拉,盖住了暴露在空气中的头颅,只是,还没有安静下来多久,就听到中年女高音的怒吼。
“死丫头,还不赶紧起来!我告诉你,你今天的相亲对象可是国家高级研究员,别人想跟他吃一顿饭那是求都求不过来,要不是你老爸……”
“要不是我老爸和人家老爸在一个部队呆过,还救了人家老爸一命定了娃娃亲,人家才看不上我。”女孩,不应该叫女人,她有着一双可爱的杏眼,这让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了好几岁,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她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无奈地对自家的母上大人抱怨道:“娘诶,您都说了几百遍了,我的小脑袋瓜再不好也已经把它背熟了。”
“去去去,你这个臭丫头,你要是真记住了,就给我好好打扮打扮,我告诉你,人家可是难得的好男人,有钱有才就连国家也十分重视,你可一定要把人给我拢住咯!”徐娘半老的女人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保养得宜的脸蛋和身材让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她从收敛自己的光芒,每每出门必然要好好打扮一番,加上那成熟妩媚的女人味,很是让一干“事业有成”人士热烈追捧,谁能想到,这个直到现在仍然追求者不断的女人是另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的妈呢?
她用力的点了点自家闺女的额头,心里不住的叹息,想她华蕊一世英名,怎么偏偏有这么个又宅又废的女儿,别问她一个快奔五的大妈是怎么知道什么叫宅,不对,她才不是什么大妈呢,她是永远走在时尚前沿的不老女王——花蕊夫人。
“是,是,奴婢谨遵太后懿旨……”说完,还做一个下蹲的动作。
“好哇,你还敢寒碜老娘我,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纳命来……”暴走的女王举起锅铲,向那个不孝女奔去。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嘻嘻闹闹间,时光悄然而逝。
那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叫做任茗,有个虽然不是很有钱,却知道疼老婆、护女儿的憨厚老爸,有个虽然长得很柔弱,实际上却彪悍的可以的女王老妈。
嘻嘻闹闹间,她从牙牙学语的小婴儿,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最后进化成为骨灰级的宅女加腐女,好在她的记性不错,大学时选修的多门语言都完美结业了,所以,靠着网上给人做翻译,养活自己的同时还能填补家用,所以,她更加有理由宅了,只是,她家母上可不这么想,时不时地要她相一回亲,这次还来了条大鱼,不过,研究员的话,应该很喜欢有个“贤妻良母”在家呆着吧,嘿嘿,拜她强悍的母上所致,她的厨艺还算不错哦,也许,那娃真的是个金龟婿哦,好吧,她也是该找一张平时十分繁忙,家中急需有人坐镇的人当长期饭票了,听说这位是个养子,父亲是个单身汉,还早就故去了。哎呀,简直就是特地为她准备的啊。她就不信,凭自己两世的记忆还拿不下一个一心钻进研究里去的书呆子!
没错,就是两世,上辈子她爹妈去得早留下她一个人受尽世人白眼,虽然她是觉得活着没意思,但是,并不代表希望自己以被一个花瓶砸到这样囧囧有神的方式死去,可她偏偏就这么死了,还当了好长一段时间背景板,好在老天有眼,有个奇怪的女人跟她说是她不小心勾错了魂,她本来不该死,所以那些鬼差也看不见她,然后问她想要什么补偿。
补偿?穿越?
可惜,如果再有一次机会的话,她只希望爸妈不会去得那么早,他们依旧是开开心心的一家人,所以她回来了,虽然那女人说,这里是平行世界,但是,她的父母是真的不是吗?这一次,当她坐在病床上和围绕在身边的父母一起听周围关于四环的连环车祸的事故时,她笑了,装病是痛苦了点,但是她保住了自家父母不是吗?
有人说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女人更加注重感情,任茗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重生一次,她不求什么宏图霸业,也不求什么把天下美男都收入后宫,一愿家人身体健康,二愿一生平安顺遂,三愿此世一家团圆,这辈子,足矣。
嘛,不过现在,她该好好打扮打扮自己了,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但姐我好歹也是“花蕊夫人”的女儿,清清秀秀的小美女一只不是?
晚上8点半,柴尔轮餐厅,华灯初上,轻灵而又柔和的乐声从餐厅中央的纯白色钢琴中流泻而出,这儿是情侣们的天堂,他们成双成对,或是就这朦胧的烛光对饮,或是在携手步入舞池之中耳鬓厮磨,而就在这种带着暧昧的气氛下,一个长相不过清秀却带着一股吸引人的甜蜜的年轻女人正神思不属地坐在185号座位上,有一口每一口的抿着手里的咖啡,她努力做出一副悠闲地样子,只是手里纠结着的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桌布的一角,向人们诉说着她此刻的心情是何等的激动。
她可能被放鸽子了,该死的,明明约好了8点人却还没来,耍她吗?她就知道,一个国家级的研究员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只是这人也太混蛋了,他自己老爸都死了还要提这事干啥?她爹可是早就招了,是那人自己找上门的,你说,你要想退婚直接说就是了,又为什么要把我约出来又把她给晾这吗?拜托,这都什么时代了?所谓的娃娃亲不过是戏言而已,用得着这样较真吗?还是这人心里有问题?
就在她想要着是要把这人清蒸咯还是红烧咯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清冷而又十分平静的男音:“抱歉,我来晚了……”
有人说,就算是一见钟情,也是需要时间的累积。任茗也一直这样认为着,然而她从没想到,会有一天,有这么一个人,让她觉得,一眼即是万年。
仿佛铭刻在灵魂深处的印记在慢慢苏醒,任茗模模糊糊地与之交谈,然后,约会、逛街、看电影,明明冷情的男人陪着她做了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情,短短的三个月,像是那烟花灿烂的一瞬,又像是,岁月在不经意间轮转了无数个三年。
然后,求婚,订婚,结婚。不是没看的母亲眼底隐隐的担忧,不是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有多么的冷酷无情。她如飞蛾扑火一般,投向了男人的怀抱。一句我愿意,她和他从此被连为一体,然后,她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最后,琉璃梦碎。
她曾经问过男人,为什么要选择她。他说,不过是因缘际会。她笑中含泪,说,那肯定是老天定下的孽缘。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眼里无悲无喜。她独自品尝着那甘心咽下的苦果,恍然间发现原来所有的努力都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虚妄,然后,她听到男人开口,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婚。
她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叉,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最后一滴眼泪变干,然后说:“等你正式提出离婚的时候。”
接着他什么也没说,回到基地继续他的研究,而她则背上旅行包,远走天涯。他在岗位上继续发光发热,职位跟保密级别一升再升。她翻过崇山峻岭,阅尽锦绣山河。
她没权限得到他的消息,也从不想去知道;而他,或许轻而易举,却始终不曾追寻。终于,一直旁观的母亲看不下去了,曾经的风华随着岁月渐渐消退,十成的气质要不过对子女的心疼和担忧,华蕊苦劝,只希望女儿能放过自己,求一个分离。
然而她只是无奈的对母亲笑笑,说:“我在等他提出来呢!”华蕊出离的愤怒,为女儿的倔强,也为那个女婿的冷心。没多久,这位当了三十几年寡妇的女人再一次把自己嫁了,出嫁前她对自己唯一的女儿说,看着他们这样,她算是终于知道那个守了她大半辈子的男人有多好,多辛苦了,今世债,今生还,她可不会去期待虚无缥缈的来生,若连眼前人都不珍惜,再多个来生也只会遗恨。
她不可置否,只是带着祝福的微笑将她的手递给了那个傻呵呵的笑着的男人,他们都不在年轻,而她只希望,他们能幸福的走过余下不多的生命。至于她自己,则继续踏上旅途。
为什么不主动提出离婚呢?
不甘心吗,也许吧。他冷情,她又何尝不是寡淡呢?
还爱吗,不知道。也许,她真的只是希望他会稍微对她又那么一丝怜惜,主动替她斩断这份孽缘吧。虽然,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把主动权交到他的手上,煎熬得等待着,直到她走到蜀都,一场突如其来的地动,带来了灾难,也带来了解脱。
当她躺在加护病房里奄奄一息的时候,她终于等到了那个她为之爱过,伤过,却依然留恋着的男人带来了离婚协议书。
她含笑签下,一点明悟流入心间,尘封的记忆随着这最后的羁绊一起解开,十世情牵,十世殇情,却原来从一开始就是那人补下的棋局,从一开始,她就已然爱上,所以当记忆解封,心中的爱恨纠结,却依然希望能得一世圆满,于是,他们重回前身,只不过这一次,是双方都将记忆和力量封印的平等,是她为自己的爱情所设下的一场的赌局,只赌,她爱着的那个男人,纵是无心,也非无情。
而结局,她轻笑,若是真的无情无心,他,又怎么会赶来呢?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