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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一回东,一向这几位赔罪;二嘛,自然是要向三界昭告我天庭的正统吗。”感叹着,她突然话锋一转,担心道:“师兄啊,要是有人不给你我二人这个面子可要如何是好?”
昊天与瑶池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齐声笑道:“连道祖亲封的玉帝王母都不理会,怎能怪我等不要脸皮呢?”
作者有话要说: 说句真心话,其实我个人认为九玄应该泼白泽一脸油漆,而瑶池,她该……
☆、同去
于是,三十三天又过了百余日,不知事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还是由于经过素心的宣传让昊天这玉帝的名头越发响亮。总之,这一次,天奴的帖子却是安安稳稳地出现在了大能们的手上。
然而,正如昊天与瑶池算计的那样。碧游宫,通天百无聊赖地找来了得意大弟子多宝,吩咐他带着几个师弟师妹去天庭饱饱口福。正在玉虚宫中讲道的元始手拿帖子,默然而坐,思考片刻,便命燃灯作为副教主代表他前去。而老子更是光棍,神通一展,那封请帖便到了他兜率宫中的善尸手上。
准提接引相视而笑,这正是他们与天庭打好关系,以便将来佛教东进的大好时机。娲皇宫里女娲皱了皱眉,暗叹这两个现任天庭之主果然也不是能让人省心的,然而此次机会难得,她家兄长为人族计,必然会出席,她自然也就却之不恭。天知道,他们两个有多久没一块儿出现在洪荒了。
倒是身为地仙之祖的镇元子接了请帖便冷冷一笑,对好友之死一直耿耿于怀的他怎么可能没有查清楚,昊天跟瑶池除了是道祖亲封以外,又是凭着帝俊太一二人欠下的怎样的因果才让妖族残部一直按兵不动的。
而陆压,看着新婚妻子酣然的睡颜,太子殿下温柔一笑,随手将请帖喂了太阳星上的真火,他悄悄退出寝殿,招来了两个手下。
对着其中一个说道:“你且带上一份薄礼,跟那两个占了我父皇母后位置的厚脸皮说,我与你们太子妃要安心闭关孕育胎儿,没那闲功夫去参加他那劳什子的宴会,孩子一日不长成,我也不会出关,叫他们二人暂且放心。”
待这人领命退下,他又对另一个命令道:“你替我去一趟素女殿,告诉玄女,就说……”
“太子不必如此麻烦,如今昊天瑶池毕竟是天庭之主,太子不愿意去,本座去也是一样,”白泽走进殿中,身边,是个刚刚退出去不久的传令妖,他神色温和,语气却带上了强硬的味道,继续道:“至于玄女那里,一事不烦二主,本座亦可代劳。”
陆压被他一噎,挥退了两妖,气势顿泻,像是对长辈撒娇似得撇过了头,说道:“既然看上了就要护好,弄得人家如今连见你也不想见,我也真是服了你。”
白泽漫不经心地一笑,调侃道:“也是呢,我又怎能与太子殿下相比?”
“你,瞧瞧你这样子,哪里有半分木讷?我也真是佩服你,就连女娲都把你当做闷葫芦,可见你这人心有多黑,以前的事情不管你有没有参合,我都不在意,只是如今,你若敢伤喜鹊分毫,便是拼着鱼死网破,我也不会放过你。”陆压落下狠话,对于这位仅剩的长辈之一,接触的时日一长,生性敏感的陆压怎么会感觉不到他的异常,妖族回落到如今的局面,不论有多少人在其中插足,终究还是要怪他们自己妄自尊大了,自毁生机。所以,对于已经过去的,除了个别几个让陆压绝对不能也不想放过的,他也不想再去计较。
毕竟,真要说起来,不管当年是否被算计了,他这个太子亦是罪魁祸首之一。如今妖族势弱,他只想带着残余的族人好好生存,能否匡复是其次,最重要的,陆压带着微红的耳根目光扫向喜鹊沉睡的地方,比起那些,繁衍生息更主要不是?
如此坦白的说出自己的底线,对于陆压的行为,白泽唯有报以暗含羡慕的苦笑,他叹息一声,带着复杂的感情回道:“安心,喜鹊是她认下的妹子,我怎会再让她伤心?”
“但愿你能说道做到。”说完,感应到喜鹊将醒未醒的轻吟,陆压目光一柔,不去管兀自苦笑的白泽,转身大步离开。
看着陆压离去的背影,白泽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此刻,他想立刻飞到九玄身边,虽说她现在还没拿定主意,但是她并没有说,自己不能出现在他面前不是。
如果说龙凤初劫时,对于情爱之事,他还是一片懵懂,甚至视为毒药,然而陪着九玄历经轮回,他亲身体验见证了芸芸众生在不过百年的时光之中的种种喜怒哀乐,回到洪荒后,又因关注九玄而间接见证了陆压和喜鹊的爱情。
犹如一张白纸被染上了色彩,而九玄,便是这张白纸最浓艳,最绚丽的一抹。白泽负手而立,仙云自脚下升起,这一刻,他好想见她。
“不知大人来此有何贵干?”九玄迎着朝阳金辉,她头上只梳了一个简单道髻,青色的织锦发带带着一缕黑长柔顺的马尾静静地落在同色的云纹边绕膝深衣上,黑色金边的腰带搭上洁白的下裙,看上去飒爽英姿,却不失女子清丽。
她停在那里,看着这个突然挡住她去路的男人,神色默然,声音不悲不喜。
男人相貌普通,却有一双能让人沉迷其中的眼睛,只是,那眼中深邃,唯有男人愿意时,才能让人发现。他看着迎着金乌晨辉向他走来的女人,浅浅一笑,“本座掐指一算,料想仙子必然不愿错过一场好戏,故而特地在此等候,望与仙子同乐一场。”
“同乐?我却不知某人居然不怕会引火烧身,还有心情去看人演戏。”九玄眉头高挑,对白泽的行为实在无法理解。
昊天与瑶池这样大张旗鼓的摆宴,若说是为了拉拢他们这些高阶仙人,她可半点也不敢相信。这宴无好宴的,若是出点什么幺蛾子,说不得,最后就成了借题发挥的告状,这人居然不怕被天道发现,还不赶紧回到紫霄宫里等着最后出面当和事佬,还有闲心陪她一起去赴宴?
听了九玄的话,白泽量眼神亮了亮,这是,还关心他?随即,他便打蛇上棍,带着要闪瞎九玄眼睛的傻笑说道:“有仙子在,白泽何惧之有?”
九玄闻言又气又乐,这人,居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以为她会为他遮掩不成,于是,她反问道:“你又怎知,我会帮你遮掩?”不怕我因爱生恨,把你的存在暴露给天道吗?
白泽脸上笑意不减,配上眼中那炫目的神采,原本普通的容颜像是蒙尘的明珠被擦去了覆在其上的瑕疵一样,熠熠生辉,他在九玄惊诧的目光中轻轻托起她的柔荑,用在轮回里学来的礼节单膝跪下,低头一吻,朗声说道:“那我情愿道消于牡丹花下。”
满眼的不可置信,好一会儿,从那温柔的眼神回过神来,九玄急忙将手抽出,大步流星地从白泽身边离开,却忘记了反对白泽从她身后走开。
“呵呵。”白泽低声浅笑,他看着九玄匆忙的脚步,眼底,是志在必得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盛宴
无论再怎么生气,九玄终究还是拿出了自己的宝贝地书帮轻易不能动作的白泽遮掩痕迹。当他们踏上凌霄宝殿时,正逢训练有素的仙婢鱼贯而入,此时,那喜欢到处搅场子的猴子还没有出世,仙婢们各着一色衣裳,端着酡颜醉脸,肉质饱满的蟠桃款款走进大殿。
九玄瞥了眼立在昊天下方的素心,只见她穿了一身粉纱百花裙,头梳双环望仙髻,中间插着一朵赤金镶红宝石莲花簪子,耳上是一对粉色珍珠坠子,如此装扮,既没有去抢瑶池那一身牡丹雍容的风头,又有别于一般女仙,让人看了眼前一亮。
看着素心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众仙婢将蟠桃逐一放好,一群仙娥翩翩起舞,配上阵阵仙音,颇有一番盛世歌舞升平的景象。
然而看到这一幕,九玄却是暗笑在心,因为她知道,无论今天素心怎样极力表现,都不会在昊天那里讨得了好。
只能说,素心这些年在天庭却也有些经营,可惜,却始终没有个知心人来告诉她到底何为圣人。就像当初因为不识天数而把洪荒当做后花园似得胡作非为的龙凤麒麟最后自寻死路一样。只着重眼前的素心,对上古的秘辛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在她看来,只要有了权力,那么,一切都好解决,这本也没什么大错,可惜她身处的地方是洪荒,是那个随便哪个犄角格拉都可能有你不能惹得存在的洪荒。
所以,素心没有注意,在她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沾沾自喜的时候,她的主子昊天,却是脸色越来越黑。
没错,随着各色水酒菜肴也一一到位,仙人们也陆陆续续的入座了。然而,偏偏最重要的那几个位子上,除却最后到场的西方二圣和女娲夫妇,老子却是借口善尸为天庭正神自己需避嫌,而原始和通天,竟是一个派了副教主,一个更过分,只派了一种弟子。
昊天心里一片阴霾,暗道,好,好得很,如今还没等他开口要人,就有人摆出这样的架子,那是不是不管今日他说了什么,来日这几个都能用正主儿不在来回绝?哼,三清,咱们且看以后吧。
无论心中多么愤怒,昊天脸上依旧是一副带着酣然的笑容,乐呵呵地向女娲等人敬酒。然而瑶池与他是多年夫妻,怎能不知他此刻心情。
于是,王母娘娘的眼神扫遍全场,终于找到了转移昊天注意力的好方法。虽然与那人有些不和,然而瑶池此时却十分庆幸自己因为一时使性子没有派人去通知她,如今却是有了既能让昊天摆脱此时尴尬,又能给她一个教训的好机会。
于是,穿着一身橘红金黄牡丹纹薄纱裙的王母娘娘轻轻提着嗓子咳了一声,满意的看到整个大殿为之一静,然后,带着好奇地笑容问向他的夫君:“陛下,今日众仙云集,怎的妹妹还未到场,别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闻言,昊天先是一愣,心里却在为瑶池的打断万分感激,他是天帝,从来只有别人该膜拜他,而不应该是他去屈膝讨好别人,就是圣人也是如此。
只是感激的同时,昊天的心里也种下了疙瘩,瑶池对他太过了解,这是好事,也是一件坏事。而且,他却是不知道,妹妹是何时与瑶池的关系如此之好,还提前做了如此准备,今日之后,他怕是也要注意些了。
然而,瑶池没有想到,昊天更加没有想到,他们的自以为是,居然让他们在众人面前落下了多大的面子,而失了颜面的两人的怒不可遏,又是某个消息灵通之人的下怀,并且,又因此让命运比原来还要凄惨的杨氏一家燃起了比之故事里还要浓郁的报复之心。因果相缠,自取灭亡,是对他们此时行为最为贴切的谒语。
“是啊”昊天顺势摆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对身边天将命令道:“还不快去看看公主如今身在何处,别是又贪玩忘记了时辰。”
接着,他转头带着歉意的微笑向众仙举杯,说道:“我这妹妹化形还不足百年,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众位勿要见怪。”
这时候,一向宽和示人的截教大师兄多宝开口了,对于自家师傅率性的行为,一向行事稳健的他颇觉不妥,早就听说过昊天对这个妹子颇为疼爱的他于是说道:“公主天真烂漫,我等只会喜欢,哪有嫌弃之理,对了,听闻瑶姬公主化形不久,根骨虽好,却未拜有名师是吧?”
昊天心中一动,怎么会还不明白多宝的意思。虽说对通天的行为颇有不平,然而如今截教势大,若是他妹子能拜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