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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精却是不知道金牡丹真是意思,他本来也是想要让张真上来。不过他是因为知道包拯包大人包青天神通广大,自然很就能分辨出谁是真来谁是假。他手中斩妖剑可不是吃素,就和他堂上狗头铡一样锋利。他是想要打打感情牌,让包拯被阿荇与张真真情感动,这样他后续让张真带走阿荇计策才能成功。但是现真金牡丹主动提出要带上来张真,他却犹豫了,这金牡丹,一上来就不对劲儿,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但是那一边包拯却是觉得理,再说,他一开始就觉得牡丹才是真牡丹,当然相信她了。于是开口吩咐:“带张真!”
张真从事发开始,就一直被金宠派人锁碧波书馆不让出来,他却是不相信一直和自己一起牡丹是个妖精,或许他也有些怀疑,但是,他压根不想那么去想。牡丹那么善良,对自己那么好,怎么会是妖精呢?倒是那个一进来就对着牡丹大呼小叫,那么粗鲁无礼,才像是妖精!
是以他被带上堂来,面见了包拯他们,就一心想要为鲤鱼精说话。“拜见大人!”他上前施礼,别看他对着金宠可以大吼大叫地,但是对着外面官儿却是有礼有节,这是因为他清楚,金宠为着自己名声,都不会对他怎样。
“张真!”包拯皱着眉看着眼前长揖到地书生,无论和他一起是不是妖精,他都不像是一个合格学儒讲法,以天地浩然正气为正统书生。一定是一个耽于美色之辈!这样人,包拯可是一点都不欣赏。虽然可能是因为父母骤然离世而导致心智上有点缺失,但是他觉得这样加不可饶恕。“你可知罪?!”
“啊?这这这,学生不知。”张真非常恐慌,这不是让我来辨真假吗?怎么又来治我罪了?!
包拯看着他:“张真,你既然失了双亲来投奔老相爷,自然应该遵从他安排草堂苦读。这既是自强上进,又是听从长辈安排,实属孝义之为。但是你为何要荒废学业,反而和妖邪梅园越礼私会,污了人家小姐清明?!”他叹了口气,“你如此荒唐行事,终究引来了妖孽。所有一切,都是你引起来!你还有何话说?!来啊!将张真带下去,重打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哎呀,包大人哪!小生还有话没说呢!”张真一听,好么,四十大板,自己这条命就去了一大半哪!何况之前金相本就已经生了要赶自己出去心,切不说自己这一次被打还有没有机会去考试了,就说自己因此被打,名声就都成了泡影,无论金相怎么对待他,估计都不会有人为自己报屈了!
乌龟精赶忙说:“你还有何冤情不成?”包拯看了他一眼:“那你就先讲来吧!”
张真这才哆哆嗦嗦地道:“大人哪!我与牡丹本就婚约既定,有夫妻之名,花园相约本也是常情。相爷说我是寡廉鲜耻有辱斯文,但分明,是他爱富嫌贫欺我张家无人!”
金宠气得一拍桌子:“一派胡言!我若是真嫌贫爱富不欲履行婚约,又好吃好喝待你碧波书馆?!”
包拯也道:“就算是相爷有不对地方,但也是你德行有误先!不必多言,先打了再说。”他这话却是已经开始有点偏向于张真了,包拯朝中一向属于清流谏臣,对这些贫苦书生本就有几分爱护之心。虽然他没有想要放过张真放浪行为,但是言语中却或多或少信了张真话,对金宠嫌贫爱富有点微词。
“大人!”一听包拯要打张真,鲤鱼精却是甭不住了,“大人不是要问真假吗?打了张真不要紧,若是他受伤之后认错了人,可要怎么办?还要让爹爹真真做实了嫌贫爱富之名,也许还要累及大人,兴许会有人说大人是为了官官相护,才对张真动刑……”
阿荇话,包拯并未当真,他也不是真要狠狠地打张真,这只是一个试探,果然,这个假牡丹真妖精就蹦出来了。但是这个妖精不但很聪明,而且很重情意。居然担着被认出来风险也要搭救张真,包拯暗中点点头。
“好吧,这顿打暂且记下,张真,你给我细细认清,这两个牡丹到底谁是真来谁是假?!”包拯松了口,乌龟精也不说话了,心里却盘算怎样让包拯放过这一对有情人。
张真回话道:“大人!这两个牡丹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谁真谁假我大概也可猜出来。常言道,相亲相近人之情,作怪害人方为妖!她俩虽然容颜相同,但是一个待我情义重如山,心肠和外貌一样美,一个待我薄情寡义不通人情,心灵丑恶空有美貌。面容上虽然难以分辨两个牡丹,但是情之一字却能分辨人与妖。助人是人,害人是妖!”
但是不等包拯他们说什么,一边已经打酱油很久金牡丹突然冷冷地开腔了:“呵,那你说,到底谁说人谁是妖呢?”
张真指着她说:“当然她是人,你是妖了!”
这一下金牡丹却是笑了,笑得太厉害了只有用怕子捂着嘴以免失态。“真好笑,真真好笑。你既说,助人是人,害人是妖。但你可知,与你花园相会才是妖,她没有害你,却是害得我相府不浅哪!单单只凭待你好不好而判断谁是妖精,你可真是自恋哪!何况,什么她心肠和外貌一样美,我就是心灵丑恶空有美貌。心灵如何我不管,但是这张脸却是我金牡丹!她顶着我金牡丹脸与你勾勾搭搭,做下不知廉耻事情,不但毁我清誉,还要气坏我老母,以致她卧病床,我就不能容她!否则,你就是被她带走吸了阳气、精血化作灰灰,我都懒得管!”
坐人听她所言狠毒,都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就连金宠都有点脊背发凉。但是他哪知道,那是女儿前世怨气都冒出来了缘故。
金牡丹却是还没有说完:“你说她待你有情有义,我相府却是嫌贫爱富不道德。但是你可知,我爹爹与你父定下婚约之时就已经言明了我家不招白身婿原则了吗?是你自己不争气,不但之前二十年不奋发读书,就算是到了草堂也是如此荒废度日。是你身歪不正引来妖孽作祟,还要怪罪别人!”她淡淡一笑:“听说令堂是令尊死后守洁自裁而死,那也一定是自尊自爱洁烈之人,我辈闺阁女子楷模。但是,如此珍重一位夫人儿子,又怎么会觉得午夜去你草堂与你私会,私相授受不知廉耻女子会是我堂堂相府千金?!”
金牡丹每说一个字,张真脸色就越白一分,但是牡丹却没有放过他意思:“就是不知,这是你张真自己太过无礼,还是……”她言下未之意,就是说张真之母是不是也并不是什么洁妇,但是她教养却不许她说得那么明,可场人却有什么不明白。
包拯是叹金牡丹语言实太过犀利残忍,金宠是觉得这个守礼对张真不屑一顾是自己亲生女儿,而乌龟精则是觉得金牡丹三言两语就让事情越发清楚,还把自己摘干净,还能一下子把张真打击成这样,实是太厉害了。
第十六章
张真被金牡丹一番话说得失魂落魄,他很想辩驳,但是又觉得她说得实实理。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如何对答。想起了先去老母,却是眼泪都下来了。他心里也不由得有点相信,那夜半来草堂与自己成就鱼水之欢,也许就是妖精吧!正像这个牡丹说得,哪里有千金小姐那样不自重呢?
金牡丹回身去看阿荇,刚刚她面上得意神情这会儿都不见了,牡丹却是笑得开怀:“其实若想知道,我们俩谁是人谁是妖精,只问谁对那张真有私情就知道了。爹爹必然清楚不是吗?”她又转向金宠,金宠已然认出了眼前人才是自己女儿:“我儿啊,你过来,不要和妖精站一起,小心她暴起伤人哪!”
“爹爹,您又怎知我对张真有私情呢?”鲤鱼精还想垂死挣扎:“虽然我认为这样子就退婚实是有辱相府声誉,但是我也没有回护张真哪!”
“这……”金宠倒是无言以对,但是凭着父女天性,他就认为牡丹才是真,这种感觉很强烈。但是现这妖精不知道有什么移山填海手段,自己虽然请了手握斩妖剑包大人,但是这里还有一个妖物幻化包大人。一会儿真要打起来,还不知道会如何,现他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也没离开牡丹多远。笑话,万一一会儿有危险,自己还要护着女儿跑呢!
“哦?这么说,你对张真并无爱意?也没有私情?”牡丹指了指不远处张真道:“那可就轻松了,只需我们一人宜柄剑去杀这张真,谁刺得下去杀了他,谁就是金牡丹。谁要是磨磨唧唧不愿动手,那就是妖精!”
“什么?!”阿荇就像是被人扔进热油锅里一样蹦起来了,“好没道理,不愿意杀人就是妖精,愿意杀人就是人?!你怎么可以如此颠倒黑白呢?!再者说,包大人就这里,就算是杀人证明了自己,你是妖精化作黑烟去了,我们这凡人就只有这里偿命了!包大人,您明鉴哪!”
金牡丹道:“小女子也是因为被您们这些妖孽逼急了,要不然谁会出此下策?!就算是要给张真这无耻小人偿命,我也不能任由你们抹黑相府清誉!”
“好了!”包拯用茶杯一墩桌子,权当代替了惊堂木了。“两位也不必超嚷,金相爷也不必着急了。本官已经辩明了到底是孰真孰假了。”
“哦?”金宠一听十分高兴,别都是老谣,只这一件事才是正经!“包大人您说,愿闻其详!”
包拯指着金牡丹说:“老相爷之前就紧紧地拉住,就是真牡丹,想来父女天性,也是如此。即便是有妖魔施法作怪,恐怕也只能瞒过一时而已啊!”
“什么?!”除了金家人,其他场俱都是一惊。鲤鱼精和乌龟精二妖则是惊讶于包拯果然是如同传言中一般明察秋毫,自己使得这点小伎俩,还真是撑不过几回合去。而张真,则是好像被天雷击顶一般,不是吧,眼前包拯包大人,这么有名包青天,居然说与自己相爱相亲牡丹是妖精,那个对自己不屑一顾视如尘埃恨不得自己死妖精才是真牡丹!
当下张真就三魂七魄去了一般,另一半也是浑浑噩噩屁事不知了。鲤鱼精瞧着心疼,但是此时她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包拯正盯着她呢!
“来呀,呈上我斩妖剑来!”包拯一抖袖子,下了命令。这两个妖物相府捣乱,还要冒充自己招摇过市,饶他们不得!
乌龟精一见要糟,只好祭出后杀手锏,动之以情晓之以礼了!“且慢动手!老黑,你这一动手,不要没有斩到假青天,反而伤了真青天!”
“哼,谁是真青天,谁有是假青天,现不是一目了然吗!?”包拯冷眼看着乌龟精,他倒要看看,这些妖物还有什么话好说,能够劝服他不收他们。
“案子断得明才是真青天,判得糊涂案,就是假青天!”
“哦?本官倒要问问,到底哪一件案子是糊涂案?!”包拯有点生气,这妖精还要信口开河吗?
“就是眼前这件案子啊!”乌龟精指着堂下鲤鱼精和金牡丹说道:“一个是钟情重意真性情,一个是嫌贫爱富假仁义。难道老黑你身为青天大老爷,反而看不清了吗?!今天就算拼着做了你斩妖剑下冤魂,我也要骂一骂你这是非不分、黑白不辨糊涂青天!”
包拯虽然直觉这妖物是想要把自己绕将进去,但是却也觉得金牡丹着实咄咄逼人,金家也确实有嫌贫爱富嫌疑。想婚约是多么要紧盟约,连婚约都要因为利益问题而想要毁掉,这实……如果天下人都要这样行事话,那寒门子弟还有什么样出头之日呢?!再说,金相平日里作为,就不像是清官所谓。虽然只贪脏不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