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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斜看这她眼泪似乎都要出来,应声道:“好,我们一起去,只是报仇的时候你可不许跟着,否则,师傅就逐你出师门。”风陵一愣,点点头说道:“我记下了。我一定不跟着,静静的等师傅和师娘回来。”杨斜温言道:“可要记着,师傅告诉你的话,一定别让这个秘密湮没下去。知道了?”风陵却是点头应下。
两人坐在亭中,不一会,郭破虏过来说道:“姐夫,你和二姐为何要这样。”
杨斜说道:“刘整此人奸诈无比,旁边又有几个高手护着。”郭破虏打断他话说道:“那才我们一起去。”
杨斜豁然站起身来说道:“破虏,刺杀刘整可不是闹着玩的,到时若是分心照顾你。”郭破虏说道:“姐夫,到不用分心照顾我。”
杨斜走出亭子,对风陵说道:“陵儿,把剑给舅舅。”
风陵把剑递给郭破虏,杨斜说道:“三弟,十招之内你剑如果没被我打掉,我们就一起去,若是你剑掉了。你便回桃花岛娶妻生子,别断送了郭家血脉。”
郭破虏却是怒道:“好,若是我连姐夫十招都接不了,也没好意思跟你们去。姐夫。请吧。”右手握剑,左手略微垂下,正是越女剑法的起手势。杨斜却是隔空一掌劈去,郭破虏那想他上来就是劈空掌,慌忙横剑在胸前,硬接掌力,自负从小学习玄门正宗的内力,又练了几年易筋锻骨篇,也未必输于杨斜,那知掌力劈来,连退几步,胸中感觉一堵,只见杨斜毫不留守,又是一掌劈来,使的却是落英神剑掌,这掌法郭破虏看了几十年,却也是了然于胸,使剑只刺杨斜手腕,杨斜却是手腕一抖,躲过剑锋,一掌劈在剑身上,郭破虏连忙后退,化解掌力,却看杨斜连劈三掌,好容易堪堪躲过,还没喘气,杨斜双腿前后横扫,这狂风扫叶腿加上落英神剑掌的狂风绝技,是桃花岛最霸道的武功之一,六招连出,任谁也要避其锋芒,郭破虏上来被劈空掌硬拼一击,气息尚未调顺,这狂风绝技陡然压来,心中暗暗叫苦,小腿差点被踢中,只顾连躲数招,却听的“嗖”的一声,打中手腕,手腕一疼,郭破虏却是牛脾气上来,右手麻疼难忍,却不舍剑。心想八招已过,在挨两招即可。却是风云突变,只看杨斜右手一抬,一掌往郭破虏胸口按去,郭破虏右手麻疼,只得左手横在胸前硬封这掌,却忽然感觉右手肩井穴一麻,顿时脱力,只看杨斜两指夹住长剑,夺了过去,郭破虏后退一步,怔怔不能言。却看杨斜的一招一式皆是桃花岛的武功,自己明明招式变化都了然于胸,却依然不过十招之数。
杨斜和颜说道:“三弟,这桃花岛武功应变之道不适合你的性子。若是我用别的武功,只怕也夺不下你的剑法。”看郭破虏半响不言,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听这郭襄说道:“破虏,明日我和杨哥哥风陵去探望程师叔,你早日动身回岛吧。”只看郭破虏依然不言语,之是点点头。郭襄又低声说道:“三弟,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郭破虏却忽然抬头看这二姐,说道:“二姐,今日一别,但愿我们姐弟还有再见之日,我。我走了。”却是头垂下,快步出门。
杨斜看这郭襄,两行清泪顺着脸庞缓缓落下,不禁心疼的喊道:“襄儿。”
郭襄却勉强一笑,只是看着郭破虏远去的背影,说道:“杨哥哥,我知道你是为他好,只是破虏从小性子就撅,这次可又不知道又要难过多久了。不过。总算是不用跟我们一起去。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第五十七章 墓边剑舞雁丘辞
待郭破虏走后一日,斜襄带着风陵与丐帮众人告别,往嘉兴前去。在襄阳围城数载,自己师傅,双姨,傻姑姑却都不知道如何了。杨斜虽内心着急,却也不愿快步赶路,一路上和郭襄对风陵呵护有佳,风陵却也是乖巧可人,三人说说笑笑,到不寂寞。
襄阳城破后,蒙古大军在襄阳整顿,忽必烈发出上谕,灭宋一统,伯颜,吕文焕,阿里海牙等人整军备战,而大宋却也是各路勤王之军往临安而行,宋帝以贾似道为帅,夏贵为先锋,欲与蒙古决战。斜襄风陵一路往嘉兴而去,路上不少人往临安之处逃难,大战临近,人心惶惶。郭襄却是视若无物,一路上和风陵也是吵吵闹闹,杨斜不禁暗笑,似乎感觉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十五六岁之时,妻子与自己在襄阳大街上游玩嬉戏,如今却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了。
行了数日,看来今晚便可到嘉兴,杨斜说道:“当年外公把我一个人丢到少林寺,我可就是走这条路回来的。”
郭襄和风陵都是大有兴趣,风陵笑问道:“师傅师傅,那时候你多大啊?”
杨斜笑道:“还不到十二岁吧。”风陵跑到他身边说道:“那路上可有什么有意思的事?”
杨斜看她一脸期待的样子,笑道:“那时候没,不过我上次路过宁国县到是有个有意思的事。”
风陵忙问道:“什么什么?”
杨斜说道:“宁国县的小二告诉我,我一定可以中状元,而且还能娶个公主。”
风陵“噗”一声笑出来,说道:“师傅可真是好福气哦?”
郭襄眨眨眼说道:“上次我们俩经过宁国县,那小二可没说我是公主。”
杨斜笑道:“那次他肯定是终身不明白了。”
风陵问道:“什么事什么事来着?”
杨斜说道:“他定是奇怪夫妻俩住客栈,出来变兄妹俩了。”
郭襄双脸一下绯红,嗔道:“陵儿别理你这不正紧的师傅。”
杨斜看着妻子样子,到忍不住打趣道:“那里不正紧了,那日摇铃双拽清巾舞,疑是仙女下凡间。”
风陵笑道:“师娘,师傅说你是仙女呢。”
郭襄说道:“我们的陵儿长的才像仙女。”
风陵低头脸红扑扑的说道:“师娘笑我。”却忽然低声说道:“师傅师娘以后不要我了,那还是仙女啊,最多是被遗弃的宫女好了。真是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杨斜拍拍她的头笑道:“我们怎么会不要陵儿呢,不过你这诗词可是学的不错,随手拈来就如此形象。”
风陵说道:“昨天师娘在路上给我讲黑沼抓灵狐。今日又是仙女下凡间,这故事可真好听。”
郭襄打趣道:“仙女还不承认呢,说自己轻罗小扇起来了。”
风陵却一本正紧的说道:“以后我要是学成师傅师娘的本事,我也创套剑法,里面就起两招名字,一招是黑沼灵狐,一招是轻罗小扇。可不是很压韵嘛?”这话却逗的斜襄大为开心。三人嬉笑的却在耽搁了一晚,次日才往嘉兴赶去。
郭襄想起上次与他来这太湖之旁,自己与他却是趁十六岁生日跑出来的。没想到此次在回来。居然一别十数年,自己这为师叔可是当真好性子,郭襄与程英相见虽不多,却也是相识亲密,这许久不见,也是想念。杨斜郭襄带着风陵来到门前,杨斜喊道:“师傅,斜儿回来了。双姨?我回来了。”门内却一声都无。斜襄对看一眼,大是奇怪,杨斜用力推开房门,却一阵灰尘起来,里面蛛网密布,似乎许久没人住了。
郭襄看杨斜一脸奇怪,忙喊道:“杨哥哥?这是怎么了?”
杨斜摇头示意不知,三人进门,灰尘甚大,似乎人走的已有数年,杨斜却是忽然推开房门,往床下伸手摸去,郭襄奇道:“杨哥哥,找什么呢?”不会看杨斜从床下拿出一包油纸包的东西,却忽然双眼无光,愣愣的住在地上,郭襄风陵慌忙过去,郭襄问道:“杨哥哥,怎么了?”杨斜抬头看着她说道:“玉女心经还在,如果是要搬家,双姨肯定是要带走的。可是。可是出了什么事。”
郭襄看他一脸茫然,慌忙说道:“杨哥哥,还有别的地方不?师傅和双姨还常去别处?”
杨斜一愣,说道:“墓边,肯定是墓边了。咱们去看看。”说完拿着玉女心经慌忙跑出去,郭襄风陵跟着出去,看杨斜脚不迟疑,飞快的过去,两人也是跟着过去。跑不多远,却看着杨斜忽然站住,郭襄慌忙过去看着他忽然怔住,跟着他目光过去,却是四座墓碑一起,只听杨斜喃喃说道:“怎么会有四个。怎么会有四个。”郭襄上前去,握住杨斜的手,轻轻一捏,杨斜一征便反映过来,天大的事,都有自己夫妻一起担当,没什么好怕的。便是牵着郭襄手,两人缓缓走进,除了陆展元兄弟的旧墓,还有两个新碑,一个上书写“桃花岛弟子曲傻姑之墓”下首扣的是师妹程英立,另一个却是古墓派传人陆无双女侠之墓,下首扣的是桃花岛程英立。杨斜呆呆的看着两个墓,缓缓跪下,喊道:“姑姑,双姨。我回来了。回来看你们了。”说完便不在做声,只是看这墓碑。
郭襄与他并肩跪下,招呼风陵来给陆无双叩头,给曲师伯见礼。风陵拜过两人,郭襄轻轻吩咐道让她去准备点吃食,看杨斜这样子估计要守很久。风陵点头应是。杨斜缓缓把油布打开,轻轻说道:“双姨,小时候我去找你练字,便看你在放这个,我问你。你说是你们派的武功秘笈,你要走那里带那里,绝不会遗失的。可是。如今。你为什么不带着它了。”郭襄看油布打开之后,上面几张纸上,笔记清秀,想来应该是陆无双自己写的,纸上记载的是古墓派的玉女心经,杨斜一张张翻开后,三张纸翻过,却看到一首词,仔细看看,是那首《摸鱼儿,雁丘辞》
问世间,情为何物,郭襄只看的轻轻一叹,自华山绝顶,便看出来双姨对大哥哥情之所属,却也无可奈何。杨斜却是继续翻去。后面几十来张厚厚的纸上,每张却都是四个字,傻蛋,媳妇。傻蛋,媳妇。看的郭襄大为诧异。不知道这是语出何处。却看着杨斜起身,拔出短剑,对这墓碑说:“双姨,杨大哥说这玉女剑法和全真剑法同使,才是古墓派的武学,要我们一定要转告双姨。我自幼看你使玉女剑法,还能记得不少,斜儿的媳妇会全真剑法,我们使给双姨看看。”
郭襄一听,也是站起来,拔出倚天长剑,两人并排站着,却看杨斜一剑上斜,似乎是攻人上三路,想起全真剑法的苏秦背剑,便是直直刺出,这“松下对弈”与“苏秦背剑”齐使,只觉得剑招互补,当真是好武艺,杨斜每剑使出,郭襄必然是全真剑法而出,两个默契无双,这剑法使的婀娜风姿,飘逸灵动,使到十七招上,两人都是起跳,翻身刺出,不过一上一下而已,却看杨斜郭襄一起收势,齐齐再次跪下。杨斜拿出火石,起火说道:“双姨,这玉女心经你忘记带了,斜儿给你送去。”将纸一张张送入火里,不会,无论是玉女心经,还是寄情书画,甚至是不通的称呼,一起被火卷走,残烟于绕。
郭襄看杨斜怔怔的,天色也将黑,原来不知不觉的,一天既过,温言说道:“杨哥哥,双姨要练玉女心经了。我们先回去。然后还要找找师傅下落不是么?”
杨斜点点头,却不起声,说道:“我自幼双姨便最疼我,与师傅也差不离多少,如今却也是黄土一堆。”说完郑重的扣头下去。郭襄也是跟着几拜,杨斜扶起妻子,看这墓碑默默不语,牵着郭襄。回屋而去。
走到屋前,杨斜看着屋内炊烟环绕,不禁又是忆起幼时,与郭襄进去,却看的屋内整洁干净,桌上饭菜热烟,看着风陵又是端着菜出来,郭襄问道:“陵儿会烧菜啊。”
风陵点头说道:“跟武当山的师傅们学的。”
郭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