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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倚天屠龙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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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便如鲜于通当年一般。而那东瀛人的剧毒则为毒钉刺入掌心,东瀛人生怕毒力不足,喂毒极重,是以中毒也极重,虽然张无忌感到此毒不过是蛇毒而已,但他中毒之后非但没有及时解毒,而且又恶战许久,是以蛊毒被除干净而蛇毒已散入无数细小经脉一时之间无法尽除。

众人只见张无忌额头汗水滚滚而下,如处蒸笼,皮肤却苍白发青,似受严寒。突然间啪的一声响,张无忌臂上捆缚的布条应声而断,适才气雾直冒的掌心竟喷出一股黑血来,此后淋淋漓漓直一盏茶时分才止,这时流出的血已是殷红色的了。赵敏一声欢呼,周颠抚掌哈哈大笑,何绿嫣心下更是惊佩,暗道没想到这么一时三刻这两种剧毒便尽叫他解了,以后如果对付此人定得大大的加大剂量,否则难以奏效。

她心下虽想得恶毒,但脸上自不会动半点声色,见张无忌睁开眼来,第一个笑道:“恭喜张大侠神功盖世,竟能自解东瀛剧毒!当真可喜可贺,可敬可佩!嘻嘻。”

她故意只说东瀛剧毒而只字不提自己的金蚕蛊毒自是给自己留了面子,别人不知张无忌曾中了她的毒,故而听不出来,赵敏岂有不知?只是她本意是相助张无忌,那招含沙射影虽有故意试探和卖弄甚至报复前次射他不中的意思,但到底张无忌并无大碍。若换作以前,伤了自己的情郎,赵敏至少也得拐着弯的损她几句,可现在和张无忌成婚有了身孕后,便只觉见到张无忌能够平安无事便已经心满意足得很了,竟全没有想到其他。

见赵敏抚慰丈夫,两者又情意绵绵百感交集的样子,何绿嫣只感心如醋浸,偏生又无可奈何。侧目看见地上躺着的周颠,有心卖弄本事,破坏眼前无聊的局面,笑着对周颠招手道:“这位大哥,便让小妹来看看你的毒伤如何?”

周颠虽然浑身无力,兀自一跃而起,双手乱摆道:“要你看?还不若毒死了我才好!”

张无忌知她是使毒行家,她既然开了口,定有不少把握,便道:“大哥,何姑娘也是一番好意,你便让她看看吧。”转首又向何绿嫣道了声谢。

张无忌的话周颠不敢不听,虽老大不乐意地哼了一声,但仍然向何绿嫣施了一个礼道:“那有劳了。”何绿嫣笑盈盈地走过去,俯下身察看周颠腿上的毒伤。周颠正欲提起裤管时,何绿嫣却银爪探出,嗤的一声,将那裤管连里带外,几乎一下直撕到了大腿根,露出了满是黑毛黑泥的大腿来,吓得周颠被蛇咬了一般双手护腿,一蹦直达三尺之外,一跤跌倒在地,满脸充血大喝道:“臭娘们儿!你想干甚么?”

众人诧异间何绿嫣捂嘴笑道:“呦!感情周大侠一大把年纪还是童子之身?凭地这般害羞?”

此话一出,周颠固然面如猪肝只觉无言以对,其余人也不禁相顾莞尔,心道此女口无遮拦,放荡至此!除了窑姐,当真少见!

不过何绿嫣虽然为人轻佻,却实有一身本事。只见她食指连点,先行闭住了血海、箕门、三里、委阳、殷门等穴,然后取针在伤口半尺外条口、下廉诸穴一一下针,素指迅捻,先柔后力,最后竟一刺至底,恨不得一针戳穿周颠一般。周颠知她不会对自己手软,虽有刀剑及身尚不畏惧的胆量,此时亦忍不住紧闭双目不敢多看,心中只把何绿嫣家三代翻来覆去地臭骂。暗骂中数股奇酸直入心脏骨髓,令人无法自制张口而呼,伤腿接连抽搐,继而便如触电似地乱抖,不一刻那伤口处便流出墨汁般的脓血来。这一手连张无忌都暗自叹服,心道何绿嫣竟然调动了伤者自身的力量来逼出毒质,刚柔相济,疏堵有道,乃高超医道,与一般江湖人物以内力强攻硬逼的方法大不相同,令人大开眼界,深受启迪。

何绿嫣取了一只银匙接了半勺脓血,用银针挑起察看闻嗅,随即探入一只小瓷瓶内浸液,片刻取出,那针尖处已成墨绿色。何绿嫣笑道:“蟾蜍加五色蛛也来现世,哼哼。”摸出一枚药丸来给周颠服下,道:“毒是不碍事的,只是伤口肌肉已经溃烂,需要割除,否则老腿难保,本姑娘要动手了,不是爷们儿的便叫两声给我听听?”说罢取出一柄银刀来对着伤口狠狠地割了下去。

割除伤口腐肌原是医疗中常做的小手术,张无忌并不陌生,只是如她那般故意使坏割去许多好肉的做法实所罕见,张无忌大吃一惊,心中稍一犹疑,自知不便阻止,还好如此剧痛周颠竟强忍住了,一声未吭,只是额头汗水滚滚而下,浑身时不时地痉挛颤抖。

周颠游目四顾,满脸只作悠然自得,忽然看见何绿嫣脸现狞笑,剧怒之下仰天哈哈大笑出来,道:“哈哈哈哈……臭娘们儿!原来你脸上竟有这许多的麻子!难怪你要揉搓这许多的脂粉,可惜凑近了看依然是清清楚楚,简直灿若繁星,密如那个蚂蚁,简直活了一般!哈哈哈哈……”

何绿嫣幼时练毒不慎渐到脸上留下了不少斑点痕迹,后来大了穷尽心机治疗终于还是未能尽除,脸上仍有些微浅淡的斑点,素来深以为耻,平时以厚粉掩盖,即使大白天也绝难看出,这深更半夜,周颠如何能够看见?他只是突然想到此女如此妖冶放荡,定然最是爱美,如若骂她丑陋定然凑效,而且是人皮肤都会多少有些瑕疵,不照镜子谁也看不见自己的脸,即使脸上只有一星半点,甚至没有,这般大声地喊将出来,她也会心内发虚。何况此女正有此患?是以这一开口,正说中了何绿嫣的痛处,这即使在平时何绿嫣也会立刻恼羞成怒,何况此时在张无忌等许多人的面前。何绿嫣心中杀机顿生,但一咬牙又强忍住了,心道且等以后再慢慢跟这丑八怪计较,今日且记下了这条狗命!心念过时手上加力,又多割去了周颠腿上的一块肉,周颠剧痛之下终于抵受不住晕了过去。张无忌心下再也不忍,赶过去亲自为周颠敷了药,将伤口包扎了。

黑衣蒙面人等的尸体不能不销毁,埋是没有力气了,便将他们及其他死尸拖入了破屋内,又将屋外的柴禾搬了许多,一把火烧了。如此烧法虽烧不干净,但时下正值战乱,谁也不会去详查这破屋内为何有这许多烧焦的尸首。至于那些一去不返的东瀛武士么,便让左丞相哈麻去猜测罢。

一行人马勉力行出十余里便在另一处废屋内宿了,张无忌将伤者一一检查,用药,稍事休息,天明上路。

此时红日东升,彩霞自东方发者,散射南北天际,地面薄雾缭绕,积水四布,一眼望去废荒百里,晨风虽冰凉清新,但皆是消杀之气,半冰半水之物凝结在草叶蒿枝之上摇摇欲坠,晶光闪烁,扑簌迷离。汝阳王所带亲兵只余四五人经救治得活,那四名番僧也只剩两人,这一行人除何绿嫣与赵敏之外尽皆负伤,行走甚是艰难。两名番僧强悍异常,虽曾肚破,骑不得马,但仍能在兵士的搀扶下强忍剧痛行走。汝阳王则由张无忌背着。

何绿嫣骑在马上不住打量赵敏,只见她虽身穿士卒衣服,浑身泥土,满面风尘,但所有这一切也掩盖不了她那天姿国色。她忍不住悄悄摸出铜镜来查看自己,越看越是叹息,最后终于长叹一声道:“妹子,也不知是你有福还是张公子有福,总之你二位是天作之合了,我……姊姊愿祝你二位能够多福多寿,白头偕老。姊姊去了,后会有期!”说罢纵马而去,手中皮鞭抽打得座下骏马吁吁长嘶,久久不绝。

哈麻送来的那封信察罕始终没有拿出来给女儿女婿看,赵敏问起时,察罕只道乃是哈麻的一封劝降书而已,赵敏知道信内定无好话,怕引起父亲的心事,也便不敢再行多问了。将到一处市镇时,察罕差一名伤势较轻的亲兵骑马去雇了三辆大车来,自乘一辆,其余伤重者分乘。察罕招呼女儿女婿上车,遣开随从,道:“无忌,你是汉人,我是蒙人,你是布衣,我乃王贵,但你和敏敏事已至此,看在你还算一条好汉的份上,我便不再责怪你们了,但望你日后要好好地待我的敏敏,不得稍稍有误!”

张无忌赶忙跪拜道:“小婿不敢!”

赵敏心下不忍,又知父亲定有他举,忙道:“爹爹……”

察罕没理女儿,昂首傲然道:“我现在虽然认了你做女婿,但你终究乃是一名反贼,我女儿嫁鸡随鸡,此时与你一般无二,你们自行去吧,我察罕特穆尔现在虽为戴罪之身但也不能与反贼为伍,我自行去淮安便了。”

赵敏扑入了察罕的怀抱落泪道:“爹爹,你是要赶敏敏走?不要敏敏照看了?”

察罕轻拢女儿秀发,狠下心轻轻推开她道:“敏敏,你永远是爹爹最亲最乖的好女儿!非是爹爹不要你,我知道敏敏识得大体,知道你们若跟着为父,皇上知道怪罪下来,累我满门啊!”

赵敏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她又怎能放心任父亲自去?

察罕笑道:“敏敏放心,淮安县令是我旧时门生,为父此去定会厚待于我。朝中有些人虽欲置我于死地,但我察罕特穆尔也非易与之辈,谅他们也奈何我不得!”

察罕虽为戴罪之身,但说到此话时犹自豪气干云,威风凛凛。此话确也不假。当今皇帝对察罕又爱又怕,爱他乃为国之栋梁,能为其荡除反叛守护江山,但又怕他势力日大夺了自己的江山。察罕此次奉旨交出兵权,已表忠君之心,皇帝虽不免对察罕犹有疑忌,但要杀他却不愿也不舍得了。朝中佞臣虽会将这次大军哗变的罪责尽数推到察罕的身上,说他蛊惑人心,致使大军哗变以致大败亏输,使皇帝左右为难。皇帝昏庸无能不假,但绝非傻子,岂能全不明白其中道理?而且朝中虽然奸臣当道却也不乏明理之士,况且察罕为官多年,在朝中交游甚广甚深,能替其说句公道话的不在少数,却也不会任奸佞们恣意妄为,所以察罕只要到了淮安,确实便不会有大碍了。反是张赵二人若硬要跟随在察罕的身边,被人奏上一本才是真正的糟了。赵敏想到这一点便没有再勉强,与察罕挥泪作别后,又暗中护送察罕进入淮安城方才去了。

汝阳王进入淮安,丞相哈麻等人一时之间果然奈何他不得,直至次年,哈麻在朝中作梗,将汝阳王再次流放至亦集乃路,最后被流放到云南大理宣慰司镇西路,那一年十二月间被哈麻矫诏遣使鸩之才罢。

张赵周三人离开淮安后,张无忌便将遇到川东毒丐的事说与赵敏听了,道:“当时在少林三松峰顶,着黄衫的杨姑娘于我有救父大恩,她临走时曾托付我关照丐帮之事,现下丐帮有难,我们不可有负杨姑娘之托,应当前去应援才是!”

赵敏点头道:“正是。想那红石妹子小小年纪便当此大难,也可怜得紧。”

两下无话,打听了丐帮今年总舵聚会的所在,便一路去了。

丐帮由于帮规和习惯所限,并无固定居所,是以也一直没有一个固定的总舵所在,每每都是由帮主和帮中长老指定一处所在作为临时大小事聚会的地点,一般便是破庙、荒山等等,像前不久在卢龙一个财主家或百年前襄阳大校场之类的毕竟为少数。

这次便是在河南西峡县伏牛山。丐帮向在北方称霸,现下河南全境虽尽在元军势力范围之内,但丐帮仍不愿屈尊南移,想是这丐帮的声威虽远非昔比,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脸面上的问题仍是半分也放不下的。

到了河南境内,眼见花子越来越多起来。

原本连年战乱之下,流离失所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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