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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倚天屠龙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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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醒来,赵敏禁不住轻声欢呼,两眼立湿,跪在他身前察看,却不敢发问,生怕又引岔了他的内息。张无忌心内感激,握住了她的手,将她轻轻地搂入怀抱,轻声道:“敏妹,瞧你,哭什么……”

见他能说话,赵敏心中大喜,忙轻轻挣脱怀抱,擦干眼泪笑道:“快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罢便去打开包袱寻找吃食。

听到张无忌说话,一直躺在地上睡觉的周颠忍不住开口哈哈笑了起来。这一笑,牵动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又哼了一声。

张无忌道:“周大哥,你靠近过来,让我查看一下你的伤口。”

周颠忙道:“不必不必,我周颠身子骨硬朗得很,这点小伤不碍事。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再看我的伤势不迟。”

张无忌微笑了一下道:“我的内息不小心出了岔子,现下只要不催动内力便没有什么大碍。周大哥放心,我张无忌给人治病疗伤不一定非得动用内力,让我瞧一下没有什么关系。”

周颠也是习武多年的行家,岂能不知内息出岔吐血的严重性?而且武功越高越是凶险!听他说得轻松,但他现下说话有气无力,连动都不能动便可见一斑了。但又不愿拂他意,怕他着急,便坐起来挪到他面前。但见张无忌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不由得心又提了起来。

张无忌搭在周颠的脉搏上,好一会儿,睁开双目道:“鹿老儿那几指点穴已经坏了周大哥的经脉,若不及时救治只怕……”

周颠哈哈笑道:“我觉得现下好得很,那些伤都是皮外之伤,现在伤口也结疤了,不碍事,哈哈,无忌你就别瞎操心了!”

张无忌叹道:“周大哥你有所不知。再说,你那玄冥寒毒也尚未去除,再拖下去,不到十二个时辰必会发作,到时会如同下到地狱般痛苦。”

周颠笑道:“是啊,所以一定要无忌你先好起来,只有你好了,才能治我。别说了,赵姑娘拿来羊肉了,咱们先吃点再说吧。”

张无忌只感丹田内又开始沸腾起来,忙闭住口,沉了一会儿气,方才道:“敏妹,取我的金针来……”说着,额头汗水滚滚而下。

赵敏已将羊肉用匕首切细碎了,想喂给他吃,却听他如此说,只得轻叹了一口气,回过头去抹了一把泪,将张无忌的金针取了出来。

张无忌勉强点了一下头道:“周大哥受损的经脉再不救治,以后不但武功大大受损,恐怕便是整条左臂也要废了。现下我手上无力,敏妹你便替我施针吧。”

赵敏赶忙点头道:“无忌哥哥你放心。”

张无忌点头:“云门左二分一寸深,要慢。”

赵敏依言将周颠衣襟拉开,在他左臂云门穴往左二分处缓缓刺了下去。

张无忌又道:“曲垣下二分半寸,要快。”

赵敏依言用针,不一会儿便刺了十余根。赵敏虽聪明博记,但于金针之术到底不曾习练过,认穴又远不及张无忌准确,更何况这一路所刺之处十之八九属穴旁位置,此乃辅助相推之法,乃医术中极其深奥的法门,便是许多名震一方的良医,穷数十年之功也未必得窥其门径,是以赵敏常常一针下去却见张无忌微皱眉头,忙又拔出重刺,好歹算是刺了近二十根去。这时张无忌已经面色蜡黄,汗透衣背,将眼睛也闭上了。

周颠心下感激异常,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想阻止赵敏施针,又怕他着急,只得强忍热泪转头凝望苍山了。

昨夜张无忌晕倒后,赵敏怕神衣门的人找上门来,连夜套了大车载了张无忌和他赶到了山里来。走到实在没有路处,两人解下骡子驮了张无忌和一些行李躲到了此处。虽明知此处也不安全,但张周二人受伤太重,赵敏又不甚方便,也便无法可施了。安顿好张周二人后,赵敏又骑了骡子从这边山坡到那边山坡环来转去地绕了好几圈,还不时地下骡子走走,最后赶走骡子回到山岩下时天都亮了。周颠知道赵敏诡计多端,但却不知她如此这般做的是什么手脚。待她回来问她,她道此乃连环迷阵,原本用在密室和墓穴里较多,但此刻遍地是积雪,无法去除脚印,索性便拿此阵法来姑且一试,也不知成也不成。但愿他们循着这些足迹空转几个圈子后便怒气勃发立刻追赶骡子而去。

那时的赵敏脸庞被风雪打得绯红,目露疲惫中看向张无忌时却温柔至极关心至极,看向自己时又满含诚恳,直显英豪之气。心想这女子怎么了?怎么和以前相比就跟换了个人似的?难道我周颠要杀她却是错了?但转念一想,却仍要以大义为重,别说她只是变了个人,便是变作了女菩萨,只要妨碍明教大业,也要坚决除去!现只等她将少主人生下来,立刻找机会!现在千万要忍,不能教她发现异状,否则只怕自己要先死在她的手里。这女子,奸诈狠毒,智谋深远,又牢牢地控制了教主的心,明着干,我周颠可不是她的对手。

周颠心里不停盘算,他却不知,赵敏自不久前见他的第一天便察觉了他的企图,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此时赵敏的双手冷得通红发木,微微发颤之下,凝神为周颠扎针,周颠心下难过,索性什么也不想了,心中道了一声自己一命赔一命,到时陪她一起死便是了!放眼张望苍山。望着望着,隐隐间觉得有点不对,不一会儿,听到有马匹奔跑的声音,心中大动,暗道:“他们终于找来了。但愿他们能被那丫头的连环迷阵所迷,找到了别处去。”

张无忌的眉头也跳了跳,但丝毫没作声色。过了好一会儿,马匹渐渐远去,但不久又响了过来,然后又是远去,不到一炷香时分,又奔了过来。这次直奔到几十丈处,惊得三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只听一个粗豪的声音道:“这些蹄印和脚印绕来绕去,到处都有,定是点子故意害得咱们原地打转,他却早已逃走了!咱们更待何时?速速找准方向便追吧!”

那声音落后顿时有几人赞同,正当众人纷纷拨转马头时,突有一个颇为清朗的声音冷笑道:“一个如此粗陋的连环迷阵便将你们几位都骗了,嘿嘿,当真可笑!”

听到此人说话张无忌三人心中都是一动,暗道此人声音好熟。赵敏心思最为灵敏,随即想到了此人乃是湘南衡阳府的欧阳牧之,当日少林大会司徒千钟欲与之合创酒色派的那人。此人的武功如何没有见过,没想到倒颇有见识。

听到此言,所有人等都停了下来,一老者道:“欧阳兄台有何妙论只管说出来便是,何必总是言语尖酸?”

欧阳牧之哈哈一笑,策马便行,口中道:“我猜点子定在这附近,大家专往脚印杂乱处找寻,早完成使命早回府!”说着便斜刺里向这边过来。

余人稍作犹豫,便也作扇形散开,向这边一点点抄来。此时假若张无忌能走路或者周颠能背着张无忌走路的话也可绕过身后巨岩从后山逃走,可偏偏他们都极难做到。这时赵敏突然出指如风,点了张周二人的哑穴,抱住张无忌在耳边轻声道:“我想办法引开他们!你千万别着急!否则就对不起我了!”说罢取了长剑弓着身子顺着山边溜了出去。

张无忌心中怎能不急?他原本已起了必死之心,想叫赵敏弃了他扶着周颠逃走,保住腹中的孩子要紧,没想到她竟不等自己开口已点了自己和周颠的哑穴自作主张了。她已经怀孕四个月,怎能轻易犯险?越想丹田内的真气越是压抑不住,九阳真气腾地便将九阴真气推到了头顶百会穴去,只差点冲脑而出,几欲晕去。心中好生后悔贪心练那《九阴真经》中的武功,否则也不至于落到眼前这步田地!

很早以前他就感觉到这两种至阳和至阴的内力同处一个丹田乃是水火不相容的,但隐隐间又感到可以将它们合二为一,心存侥幸一直习练,虽然常感两者时时冲突,好在他本身的内力极强,又身负太极功法和乾坤大挪移神功,勉强调和了二者相克的局面,否则别说初练的九阴真气绝难插足,便是咬牙硬练,只怕也早已引得原有的九阳真气走岔而亡。现下他的九阴真气已快练到第五成境界了,原本他只要不同时剧烈使用它们,倒也暂时能相安无事,同时交叉使用,立刻便引岔了内息,差一点害死了自己。还好他此时的九阴真气所练尚浅,如果再深得半分,他当时便会经脉寸断而亡。但即便如此他此时也是五内俱伤,要想调好内息养好伤至少也得一两个月以上。可是眼下大敌当前,又岂能容他养一两个月的伤?

赵敏朝骡子前去的方向而去,心中正自惶急地琢磨用何计策既能引走来人又不致被人发觉时,突见前方山谷里正有一群长尾花羽的雉鸡咯咯咯地刨雪寻食,心中大喜。自地上拾了一块石子,向前奔去数丈,甩手掷将过去,离鸡群尚有两三丈力竭落下,惊得雉鸡群齐声呱躁振翅乱飞,蜂拥着向远处飞跑。这一动静果然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远远看去,只见西北方向的山谷下一群雉鸡咯咯飞了二三十丈,然后树林内隐隐间有人影一晃,看那人影衣着鲜亮,多半是个女子!其中一人忍不住欢呼了一声,除欧阳牧之以外,其余四人一齐打马朝山谷冲去。

欧阳牧之心中暗自讥笑,拉一拉马,继续朝山上走。上得山腰中的一个凸起,拉马四望,果见不远一处巨岩之下有许多人活动过的痕迹。当下打马奔了过去。

那一群人冲入了山谷,将雉鸡惊得向对面山岭疯狂乱飞,找了一圈却只在地上发现了一件包着一根朽木的女子衣衫。忙大呼上当寻足迹追去,不出二十丈,足迹与一溜骡马蹄印重合,足迹消失,显是那人已骑了坐骑走了,忙拉马顺着蹄印追去。

其实赵敏此时正躲在附近的一株大树之上,适才一番剧烈活动,引得她腹痛如绞,下体似有出血,树下虽有敌人,却仍忍不住连连呕吐,连忙捂住口,还好下面人马杂沓,那些人没有发现树上的异样。等他们去得远了,便溜下树往回走。赵敏见五名来人中只去了四人,欧阳牧之定去找他们了,忐忑不安地往回奔走,还未走到,便听到周颠喝了一声。心中大惊,忙加快脚步往回赶。

原来赵敏走后,周颠奋起全身之力将张无忌拖入了一处茂密的灌木丛,拉了杂草将他盖了,这才钻了出来,伸手拔了身上的那几十根胡乱摇晃的金针,提了单刀钻入了另外的灌木丛中。

欧阳牧之寻到了巨岩之下,果见遍地痕迹,还有新鲜血迹,下马拈起一撮,立知对方必未走远,当下一手紧握铁扇,一手取了两枚钢镖捏在手里,四下略一扫,便顺着痕迹最重的张无忌所在方向蹑去。还未走到,便看见了灌木中的人影,正欲抬手发镖,另一个方向的周颠却喝了出来。

周颠被点了哑穴却并不耽误喉咙出声,但只能象哑巴一样喝喝厄厄的叫。

欧阳牧之扭头便看见一个裸着上半身,浑身血污的丑脸汉子手提单刀站在不远处的灌木中,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他识得周颠,乍一认出,不禁轻轻的啊了一声。

周颠怒喝了一声,单刀前指,满眼挑衅。

欧阳牧之初时还真吃了一惊,但见周颠模样虽凶,但他那摇摇欲坠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受了重伤,现下已是强虏之末,苦苦支撑而以。而那草丛中的人动也不动,从地上横拖倒拽的痕迹看,更是没死也差不多了,现下虽只有自己一人,却不足为惧。当下仰天打了个哈哈,道:“我道是何人,原来是明教的周颠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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