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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男人还是那副死人脸,吝啬地一丝表情都没有。
“对自己的教授就不能有点表情,嗯?”
老爷子觉得这匹蠢狼不是让人给砍傻了,就是被那朵食人花给祸害多了,表情?三爷自从走上迷途后就没这个功能了,而且你个阴沉沉的僵尸脸还有脸说他。“ivo,你脑子坏了。”
“差不多吧。”男人艰难地动动嘴,笑得异常诡异。
三爷冷冷地盯了他片刻,果然,和他那个缺心眼的属下一样,让小情给玩坏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白长了一颗教授的脑袋,学人家文艺青年搞爱情,结果让爱情给搞了,人不人鬼不鬼的。
想到此,老爷子起了一股恶意,不知这小子听了那个消息后什么反应,“那男的扎完你后,朝tim家过去了。”
男人死沉沉的眼珠子对上了老爷子的静眸,然后又机械地离开了,瞅着脑袋上的天花板,沙哑的声音染上了疲惫的音色,“sam,看我笑话很有趣吗?你想我给你什么回答?”
“娱乐我的回答。”
Ivo顿了顿,莫名地笑了,嘴角向两边拉开了不小的角度,却比哭还难看,他的声音透露些悲凉的感觉,“是吗,那个混账是不会有事的,我就是这么希望的。”
老爷子暗自皱了皱眉,不成器的东西,脑子都被精虫吃了,懒得再搭理他的三爷最后说了一句,“那小子很好,扎你的男人以为扎的是他。”就转身离开了。
仰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体蓦地僵直了,却一瞬间抖动了起来,缩成一团的他看起来就像只垂死挣扎的虫子,可怜却也令人厌恶。
“呜……。”
腰板挺得直直的三爷自然听见了屋里的呜咽声,挑了挑眉就继续自己的路,谁还没个疼的时候,只要能在站起来,就又是个人,像个死人似的怨天载道才是最不齿的。
希望那个傻小子脑子清醒点,二得够多了,再犯三爷可就没有心情看了。
就这样,老爷子难得发善心地让一根筋住了两天,当然伙食他得自己解决,你说人家还是个重症患者,三爷挑挑眉梢,那饿死算了。这边还忙活着找对象呢,哪有空管他。
就在老爷子相中了一中国姑娘后,ivo也阴沉着脸拖着半残的身体回家了,刚失恋就看到别人成双成对地亲热,换谁也没好脸色,更别说本来就尸气沉沉的教授了。当然高级知识分子还是颇为懂礼的,知道知会主人一声,虽然是以纸条的形式。
“祝你好事成真,sam。”
三爷手指夹着纸边,愣是夹出了天罡剑气的感觉,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上面的字,他磨了磨牙,混账的狼崽子,这是和老子较劲呢。没短你吃、短你喝,还救了你的命,就这样呛老爷子,土匪不骂娘,你还真当他酸书生。
于是……三爷就和姑娘缠绵去了,事情得分轻重缓急不是,教训小畜生哪有抱着小娘皮来几炮重要,这可是关乎着老头子的老兄弟,想那物事都23年没进过女人那地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顺眼的美人,此时不扑倒更待何时。
精虫上脑的老爷子此刻是绿眼泡子里鬼火重重,直勾勾地盯着人姑娘胸前的小笼包,揉、捏、掐、按、嘬,胸中丘壑轮番上阵,再看小美人,是杏眼迷离、发丝飘逸,香汗涔涔、蜜水淋淋,樱桃小嘴哼哼唧唧,惹得三老头子霎时化身禽兽,提枪上马,一杆进洞,这一进就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只看得那丛林密处,汁液四溅、碎沫横生,火龙肆虐、白水泛滥,饶得是啪啪与唧唧齐和、腥膻共糜烂一体。
这一天雷勾动了地火、吕布碰上了貂蝉的三级片整整持续了一夜,祸害得小娘皮香喘不已、笼包上窜下跳,两条雪白的大腿也抖抖颤颤地保持着120的美妙角度,一滩烂泥似的扒着老土匪。
酣战一番后的三老爷子意犹未尽地咂摸咂摸小美人的樱唇,玩玩钟爱的小笼包,有点不尽兴,毕竟是娘们,体力太差了,他都还没满足十之一二呢。不过也只能如此了,要不然玩出来个暴毙就不好了。
话说另一边呢,情场失意、生命半去的古生物学教授则豪放地灌着白兰地,一瓶接着一瓶,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早在tim把他一个人丢在孤岛上、想要杀了他时,ivo就知道那个男人是真的从未爱过自己,他爱上的只是俘获他的感觉。想起那座浓雾缭绕的孤岛,他痛苦地捂住了脸,绝望、仇恨残酷地将他淹溺,他不甘地想要求救,换来的却是彻底的冷入心扉。
那个雨夜、那几刀,冰冷到让他真正清醒了,爱上一个不会爱的人、执着于这段荒谬的关系,他的确是愚蠢到家了。
4四 黑夜过后
曾经用高大的身躯笼罩中国半个土地的许三,人称三爷的男人,此刻正俯看着身下的男人,素来面无表情的脸颇有些冷峻的意味,骨节粗大的手牢牢地掌控着对方,而那处皮肤已经染上了青紫的颜色。
三老爷子很少生气,让他生气的人不是扔到黄浦江喂了鱼,就是被他剁成了肉酱赏了大黑,因此几乎没有人看到过有表情的许三,要不然‘无面阎王’这个狗血的称号也不会跟了他一辈子。
而ivo这个古生物教授,不知说是幸运还是悲剧,就这么奇迹地让老土匪露出了表情,而且这个男人还不知死活地眉开了、眼笑了,嘴角处一抹诡异的笑就这么张扬地晃悠着,“怎么,sam,你的面部神经竟然不是死的吗?看来完好无损嘛。”
三爷没搭理他,在暗沉的绿眸下,放在身侧的手缓缓地放到了男人的脖子上,宽大的掌面几乎覆盖了那处的皮肤,粗糙的手指来回地触摸着暴露的血管,慢慢地增加力度,欣赏筋脉虬张的美感。
这一切在老爷子做来是充满了残酷的艺术气息,毕竟上辈子干了50年,玩断的脖子不知有多少,现下只是重温一下罢了。
唯一区别的是身下人不是抖若筛糠而是狂妄地挑衅他,即使脑门上已经青筋暴起、呼吸艰难,也仍然不改那讨人厌的笑容。
“怎…怎…么,咳,要杀了我吗,终于忍不住露出野兽的本性了吗。”ivo痛苦地笑着,讽刺地看向身上的男人。
“知道吗,sam。”他拽着那人的衣领艰难地扬起身,曾经英俊的容颜丑陋至极,“我一直想知道你是个什么品种的畜生,比起那些冷冰冰的化石我更想研究研究你,呵呵,那应该是件不错的事,你说呢。”
“蠢货。”
“哈哈…哈,离经叛道的禽兽,你不觉得你很适合这个称呼吗。”
“你这张嘴应该堵上。”老爷子眉梢上挑,果断地嘬了上去,这一下可真是干柴烈火,乐大呵了。
Ivo蓦然睁大了眼睛,蓝色的眸子仿佛被浓郁的黑雾笼罩着,一片暗色。顿了片刻后他骤然搂住了对方的脖子,用力地像是要勒断它。激烈缠绵的动作竟是要燃尽自己所有的生命。
“哈,嗯…”
男人大声地□着,极近扬起的脖颈好似下一秒就要折断。
老土匪耳朵毫不客气地把此当做一种享受,卖力地在这副身体上肆意妄为,既然想要把他当根安慰棒,就要做好了被捣烂的准备。
啃、咬、撕、扯、舔,三爷把可以看到的每一块肉都饶有兴致地玩了一遍,老没修地将口水涂满了这具韧性十足的身体。
“唔…嗯哈,你个畜生。”
Ivo胸部剧烈的浮动着,口唇大张,竭力地呼吸着。
“畜生?你不喜欢我干你吗,嗯?”老爷子眸光冰冷,粗鲁地架起男人的大腿,瞥了一眼收缩蠕动的地儿,就提枪上阵、直捣黄龙。
“啊…哈,哈,sam,你个他妈的混蛋!”
Ivo痛苦地痉挛着,从没用过的内穴被硕大的凶器蛮横地闯入,简直要了他的命!竭尽全力地调整呼吸、松弛那地儿,他可不想脱肛。好在那禽兽还有点人性,没有再动。
“给你10秒把那里松开,10秒后我就□。”老土匪面无表情地瞅着身下的男人,剑拔弩张的老兄弟就那么一动不动地钉在那。
一口气没喘上来的教授,狠狠地瞪着三爷,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这个畜生弄死,“禽兽不如的东西!”
老爷子连眼神都没动一下,就这么定定地瞅着他,“还有6秒。”
“我去你妈的。”
“4秒。”
“sam,总有一天我要□你。”
回应他的是三爷马力十足地贯穿。
“啊,啊,畜生!”
Ivo痛得已经无法阻止眼泪的流下,此时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想这个混蛋会如何嘲笑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了,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而他竟然感觉到了血液在一股股地流出,带出了他仅有的生命。
“你连哭泣的勇气都没有了吗,ivo。”
“你还是个男人吗,嗯?”
老爷子面无表情地进行着活/塞运动,频率、速度、力量都维持在极高的状态,尚有闲心地关注起身下人的人生观来。
“哈,哈啊…”
“被我干,这么爽?”老土匪的死人脸颇有些邪的味道,他猛地将男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使其双腿圈在腰上,就这么直上直下地把人抛起落下,每一个回合都运力十足,每一次都插/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停…停下,你他妈的混蛋,呜,呜呜,混蛋,停下来,哈啊。”ivo紧紧地抱着三爷,终是泣不成声地大叫着。
“不爽吗?你那里咬得很紧,我用力抽出来时都会带出来一截肠肉,红艳艳的,还带着黏液,”说着一个大力地抛落,那根就直直地插了进去,连囊袋都挤进去了部分,“你喜欢我干你,ivo。”
“嗯哈,嗯哼,畜生,要干就他妈的用力,啊哈,否则老子夹断你的家伙。”男人恨恨地抓着老爷子的后背,愣是把堪比石头的皮肤给弄出了几道血痕,极是壮观。
“是吗,那么陪我玩两天也就没问题了。”三爷淡淡地说。
接下里的一天一夜里,古生物学教授的洞穴就没离开过老土匪的那根物事,哼也哼过、叫也叫过、哭也哭过,阴沉沉的棺材脸硬是让三爷给干得变成了花猫脸,最后只能嘶哑地细声喘气。
而干人的三老头子则是马力十足地将人那地给插得糜烂不堪,红血、白浊、透明的黏液混成一片,偶尔还有几个小泡沫‘啪啪’地破裂开来。男人雪白的屁股不出意料地一片泥泞、惨不忍睹,两条漂亮的大腿也颤颤悠悠地大开着,不能合拢到一起。
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杰作,三爷一个挺身又进入了那处湿润温暖的地儿,粗大的手掌揉捏着湿嗒嗒的臀瓣,浅浅地动了起来。
“嗯,嗯哼,你也不怕精尽人亡。”ivo皱眉趴在床上,被动地前后移动着。
“你的肠子比娘儿们的肚子还能吃,干了这么久还不满。”
“我去你妈的,把你的玩意拿出去。”男人费力地伸手去阻挡身后的人,身体抖抖颤颤的。
稳稳地接住教授的手臂,老土匪将它反压到原主的肚子下,还恶意地按了按。
“听听,那里还没满,我很有兴趣看看它什么时候胀起来,直到一滴也吃不进去。”说着加大了力度,颇有情趣地看着身下人前后的晃动。
“sam,你想杀了我吗。”ivo闭眼将脸埋在床单里,低沉模糊的声音慢慢地传了过来。
三爷兴致不错地覆在了他身体上,凑着男人的耳朵淡淡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短暂的沉默中,只剩下律动的声音,啪啪、唧唧。
“我累了,sam。”
“嗯,做完这次就休息。”
5五 黑夜过后
满腔期待地打开门,结果迎接自己的却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