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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父?拜托了老妈,你老爹还没有死好不好?竟然在这里把灵堂都设好了!王语嫣无语了,总不能让她现在就对母亲说,你爹没死,在擂鼓山,你娘也没失踪,改嫁在西夏做皇太妃享福吧?
她翻了个白眼,收敛了心神,继续听着母亲絮絮叨叨她爹娘的事迹,那些事情她基本上都知道,所以自然提不起什么兴致,听了半晌甚至想打哈欠,忙抬起袖子掩住。当王夫人终于提到小时候他们一家人在大理无量山隐居的事情时,王语嫣蓦地眼睛一亮。
“娘啊,我也很想去你小时候住的地方看看呢,不如您带我去玩好不好?您也很想回大理看看的吧?”
王夫人眼神一黯,摇了摇头,“大理是个伤心地,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王语嫣暗骂自己糊涂,大理有段正淳那个负心汉,母亲没有放下心结之前怎么可能回大理?忙改口:“那我让寰玉和平婆婆她们陪我去看看好么?”
王夫人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小调皮是在家里呆得闷了,想出去逛逛了对不?如果你答应我以后再不闹着去燕子坞,我就让平婆婆她们带你到大理去玩一趟。”
王语嫣大喜,莫说她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个慕容复,便是真的与他有什么深刻的交情,也一定会答应母亲,回来之后再反悔。君子信诺,她可从不是君子,只不过是个善变的小女子罢了。忙不迭地一口答应了。
初临异世(3)
以她十年的看了大大小小上千部武侠小说、武侠电视剧的经验,这幅画一定有古怪!
王语嫣趁王夫人出门办事的功夫,偷偷溜进了密室,将那幅无涯子“遗像”摘了下来,放在桌上,围着它绕了几个圈,下了这样的判断。
这幅画上面虽然没有拓印签名之类的,但画风柔美,刚劲不足,应该是出自女子之手,纸质已有些微微泛黄,看起来已经有些时日了,八成应该是李秋水为自己老公画的了吧?那个能够布下无量山玉像之局,轻而易举就让段誉为她当牛做马的女子,以李秋水的狡黠,她才不相信这幅画里会没有任何古怪!
可是也不能做的太过了,若是弄坏了这幅画,母亲多半会生气,大理之行约摸也会泡汤。
王语嫣小心翼翼地滴了几滴水在画上,然后拈住画的一角提了起来,对着烛光仔细端详。
隐隐能够看到透出来的簪花小楷,有戏!
王语嫣一把抓过水和刷子,这可是个细致的活儿,由不得半点马虎。
轻轻地将水刷到画的背后,画纸渐渐变得透明,足足几千字的楷书赫然露了出来。顶端四字正是“小无相功”!
王语嫣兴奋地一蹦三尺高,匆匆拿起毛笔将口诀抄了下来,还好她原来学过几天的书法,此时用起这软嗒嗒的毛笔,字迹还不算丑的不能见人。
足足两个时辰,她才将这篇内功心法完整地抄了下来,又仔细地核对了一番后,长嘘了一口气,重新将那幅画细细地烘干。
她得意地翻阅看着手中的心法,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现在既然已经得到了小无相功,北溟神功就成了鸡肋,这大理之行,到底去还是不去?
她仔细思量了半晌,逍遥派的轻功也是一绝,虽然北溟神功可以不要,但凌波微步却是万万不能放过的,再加上她还有点私心,这次出去,还想预先看看天龙的主角们。若是放弃了这次机会,下一次还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所以这大理,还是得去一趟的。
她匆匆回屋收拾了几件衣服,将小无相功的心法看了几遍,直到背的滚瓜烂熟了后,将口诀烧掉了,武功秘籍什么的,还是记在心中保险。
明天,就是出发去大理的日子了。
王夫人赶回曼陀山庄的时候,已是二更时分。
远远看见自己房中烛影摇曳,令她不禁心生疑窦。
刚一进房,便一眼看见女儿歪在自己的床边,睡得正香,秀玉般的小小脸庞上漾着幸福的笑容,令她不禁会心一笑。这个孩子,是在等自己回来吗?因为早上对她说了自己的身世,看见自己悲伤的样子,所以担心了罢。
本来是要叫丫鬟来抱走女儿的,却忽地改变了心意。轻轻脱掉了女儿的外裳,将她的身体放倒在自己床上。
“娘……你回来了……”王语嫣醒了过来,揉着眼睛嘟囔着。
“嗯,我回来了,语嫣,今晚上就和娘一起睡吧,明天娘再去送你一程。”王夫人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浅浅一笑。
大理之行(1)
第一次离开曼陀山庄,王语嫣兴奋不已,四更天不到便爬了起来,倒连累着王夫人也没怎么睡好。纵是她性子狠厉,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母亲罢了,看着女儿开心的模样,嘴角也不禁挂上了淡淡的笑意。
这个女儿与她的感情一直不甚好,无论如何,她总也是那个人的女儿,王夫人爱他极深,也恨他极深,因此也顺带着对王语嫣也没了什么好脸色,女儿一直对自己也很是畏惧。但女儿自从忘记了从前的事情后,变得精灵古怪,总是能够想方设法地哄自己开心,这段日子她心情愉快,连着那暴戾的性子也收敛了不少。
“语嫣,此去大理,虽然一路有平婆婆和寰玉照拂着你,自己还是要小心。”王夫人语重心长地叮嘱着王语嫣,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知道了,娘。”王语嫣乖巧地答应着母亲,心里却在偷偷暗笑,只要出了曼陀山庄,天高任鸟飞,只要瞒过了母亲,平婆婆和寰玉算什么?死人都能被她说服了!
王语嫣、平婆婆、寰玉三人,带着十余个低级丫鬟一起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曼陀山庄,只留下王夫人站在码头,驻首遥望。
一群人一路南行,王语嫣一开始还能够老老实实地呆在马车中练习那刚刚得到的小无相功,待到十余日之后实在是憋闷得难受,坚持要和平婆婆她们一起骑马而行。北宋时期,男女之防甚严,大家小姐均不能抛头露面,虽然王家可算是武学世家,却还是不能免俗。王语嫣无奈之下,只得换了男装,这一试之下,却是说不出的儒雅风流,整一个翩翩俊秀佳公子——当然,还得十年之后。
她本不会骑马,但她本就聪明,几日练习下来,纵马而行也不落与人后,连带着行程也快了许多,经过近月跋涉,终于来到了大理境内。本来按照王语嫣的急性子,是打算趁夜进入琅環福地的,但看到天色已晚,虽然有着母亲画的地图寻找也不易,便逐了平婆婆的意思,在澜沧江畔寻了一处客栈歇脚。
明天应该就可以拿到凌波微步了罢?王语嫣洗去了一身的风尘,躺在床上喜滋滋地想着,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王语嫣从睡梦中悠悠醒转,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忽上忽下地颠簸得甚是难受,勉强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置在马背上,身后坐着的是一名黑衣蒙面的女子。她大惊之下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被点了穴道,丝毫无法动弹,想要出声呼救,刚叫了一声,却连哑穴也被那黑衣女子点住了。
那黑衣女子虽然发现她醒转了过来,但却一直纵马狂奔,闭口不发一言。王语嫣渐渐冷静了下来,只是稍加思索,就发现自己似乎是非常不华丽的被绑架了!
天啊,她怎么会那么倒霉!高高兴兴地出来玩,马上就要拿到她心向往之的凌波微步秘籍了,却被绑架了!这个女人是谁?自己落在她的手上,不知道还看不看得到明天的太阳?
既然绑架自己,一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罢?自己第一次出门,绝不可能与人结仇,这女人多半是冲着自己的母亲王夫人来的。王语嫣仔细端详着这个黑衣女人,虽然蒙着面纱看不清楚容貌,但年龄应该不是很大,腰间插着刀鞘,骑着黑马?难道是那个女人?自己难道真的是那么灾脸啊!还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男主角,难道就要这样玉殒香消了?不要啊!
大理之行(2)
王语嫣确定了那个女人的身份后,不住地腹诽着自己的坏运气,连颠得生疼的屁股也顾不得了。女子纵马奔入了山谷,忽地那匹黑马没有一丝预兆地猝然站定,她惊慌之下,手足又不能动弹,竟然从马背上滑落了下来。摔得她龇牙咧嘴,身上也被划了几处小小的伤口,不过还好没有伤到筋骨。
黑衣女子望了她一眼,目光中满是怨恨和冰冷,令她打了个重重的寒颤。
“师傅!”与自己差不多大的清秀女孩从屋中匆匆跑出,对着女子施了一礼,但却并没有戴面纱,王语嫣不禁有些奇怪,难道她们不是自己所想的人?随即记起,木婉清是从十四岁起才开始带面幕的,那么,应该是她们母女俩没错了。
秦红棉大概是不知道她会武功,抑或是根本不把她看在眼中,随手一点解开了她的穴道,示意她自己走进屋去。
王语嫣活动了活动腿脚,发现一切正常,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站了起来。想起秦红棉的心狠手辣,不禁有些畏惧,即使小无相功再高深再神奇,自己才练几天啊?若是北溟神功还可能攻其不备地吸干她内力逃命。怎么说秦红棉也是几十年的老江湖,绝不可能被自己这练了几天的三脚猫功夫击败的,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个木婉清呢!
她不敢反抗,乖乖地向屋里走去,木婉清大概是甚少见到外人,一双秀目滴溜溜地在她身上打着转,她虽然全身疼痛,还是勉强对小丫头一笑,和木婉清打好关系,有利无害啊!但这一笑却又带动了伤口,疼得她一咧嘴。
木婉清看见她怪怪的模样,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被秦红棉瞪了一眼后,忙眼观鼻鼻观心地肃立。
秦红棉回到屋中,背过身去喝了口茶,也不摘下面纱,径直逼问她:“你是阿萝那贱人的儿子罢?若不是我认得你们家那几个下人,还不知道你们竟敢大模大样地跑到我的地盘上来了!”
王语嫣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自己一直穿的是男装,七八岁的孩子,长得漂亮些的多半雌雄难辨,她误会了也并不奇怪。
你的地盘?笑话!这大理难道是你们家的?王语嫣翻了个白眼,但她也知道此时与秦红棉争辩是相当不智的行为,所以并没有出声,竟是给她来了个默认。
秦红棉看她那骄傲的样子,没来由的觉得似曾相识,不由得心中一酸,随即大惊,一把揪起她的领子,“你叫什么名字?你爹爹是谁?”
王语嫣也愤怒了,她本来便是个遇强则强、吃软不吃硬的倔强性子,竟对秦红棉视若无睹,不咸不淡地开了口:“前辈,请你注意些,莫给后辈看了笑话!”
秦红棉一惊之下放开了她,她对端正淳由爱生恨,此时看见王语嫣男装的模样竟有一分那人的影子,一时激动之下竟在女儿面前失态了。她转头看见木婉清一脸吃惊地望着她不知所措,不由得暗暗后悔。
大理之行(3)
王语嫣坐在柴房的草垛中,不住地长吁短叹。
昨晚上秦红棉问了她几个问题,她倔强地始终不答,最终秦红棉也拿她无可奈何,小小孩子,总不见得真的杀了她不成?便封了她的穴道丢在柴房里,自己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整天不见踪影。
王语嫣已经近两天没有进食喝水,腹中饥饿难耐,口唇干裂,却偏偏无法动弹,心下按忖,难道那个女人准备让自己在这里自生自灭?
忽地省起,自己是会内功的,那些武林高手都可以用内力冲开穴道,自己为何不能一试?
当下不再犹豫,运起自己那微薄的小无相功,去冲击穴道,过了半晌,穴道到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