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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谨慎,你要付出血的代价!你明白吗?”
弘晖沉默一下,自己小时候在宫里虽然被保护的不错,可是高墙之下可能除了皇帝,谁都会看见阴谋和鲜血的。跟着康熙身边弘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尤其是现在,眼看着自己的叔叔们龙争虎斗的,弘晖已经渐渐地感觉到了很多人堆自己窥视的目光。
自己是个大人了,自己阿玛和自己说的事情,自己看见的事情,弘晖有什么不明白的,在皇帝身边的日子,弘晖感到了权利的诱惑,自己有什么立场阻拦着阿玛不参加这场斗争?就是自己难道就真的放弃身为皇孙的骄傲,只是做一个每天琴棋书画,和自己妻子过着世外桃源生活的纨绔子弟?
“额娘,我明白额娘的苦心。儿子会小心的,现在儿子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孩子了。”弘晖靠在自己额娘的肩膀上,心里下定决心不叫自己的额娘伤心。这以后,弘晖变得低调起来,康熙似乎也是渐渐淡忘了自己曾经手把手教导的孩子,只是派了一些简单,琐碎的事情给弘晖。
看着弘晖的光芒悄然消失,那些窥探的眼神也是很少了。舒云看着弘晖整天认真的办差事,剩下的时间不是陪着自己怀孕的妻子,就是黏在自己身边。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深沉起来?
这天四阿哥拉着弘晖,带着晓晓和直捣乱的弘昼干脆是下田里干活了。舒云身渐渐的沉重起来,日子还是真的很快,眼看着文杏和小年的生产的日子也快到了。还有娴雅的生产的日子,舒云真是有点手忙脚乱的感觉。就算是娴雅能够有自己的额娘帮忙,可是年糕和文杏,还真是有点头疼。
正算计着什么时候回府里,忽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福晋,福晋不好了,年格格和文杏格格不小心摔伤了,现在肚子已经疼起来了。”一个小太监惊慌失措的出现在舒云面前,看来他是骑着马赶来的,脸上头上都是尘土和汗水。
舒云站起身对着身边的人吩咐:“来人赶紧把爷请来,叫人准备车子,咱们回去看看。”下人赶紧跑出去安排了,舒云震惊下来看着那个小太监厉声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的说清楚!”
“回福晋,奴才是侧福晋身边传话的,今天的事情奴才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听里面传来消息的人说,今天文杏格格【奇】在院子里散步,后来到了【书】侧福晋的院子里做【网】着说话的,谁知从侧福晋院子里出来的时候遇见了年格格,两个人说了一些话。也不知怎么的,忽然那个年格格就发疯一样的拉着文杏格格,接着两个人就摔在一起了。”小太监说话还算是清楚,舒云点点头,正在这个时候,四阿哥黑着一张脸进来:“不是叫年氏好生养着?怎么还是乱走?你身子不方便,爷还回去看看。”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四阿哥还是要回去看看的。舒云叹息一声对着四阿哥说:“罢了,妾身还是不放心。谁知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妾身还能坐在这里等着消息?要是有什么闪失都是妾身的不是了。”舒云觉得老天是看不得自己舒服几天,要是那两个孕妇有事情,自己难免逃不出不贤惠的名声。
四阿哥叫人准备了轿子,反复说了要稳当,舒云和四阿哥一行人进城不提。等着舒云到了府里的时候,李氏宋氏和热锅上的蚂蚁上,来来回回的走着,这段时间府里的事情还算是平稳,李氏就等着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表现一下,也得一些夸奖,在四阿哥的眼里争取一下自己的分量。谁知竟然出事了!
正在着急的时候,只听见外面的小丫头说:“爷和福晋来了。”李氏愁眉苦脸的迎接四阿哥和舒云进来,四阿哥刚要问怎么回事,舒云抢先说:“文杏和年氏怎么样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小丫头进来说:“文杏格格生了一个小格格。”舒云赶着问:“孩子和大人情况如何?”
“回福晋的话,母子平安,只是太医说小格格不足月份,身子弱,要仔细着。”小丫头看着舒云说了太医的诊断。舒云和李氏放松下来,舒云看着四阿哥说:“虽然事情危险些,毕竟是好了。恭喜爷了。”
李氏在仪表笑着说:“这是四格格了。奶娘都是准备好的,叫她们仔细着。”四阿哥松了一口气不过生了一个女孩子,四阿哥还是有点失望的。正在乱着发赏钱,安排奶娘等等,年氏身边的嬷嬷惊慌失措的跑进来:“不好了,年格格见红了。”
小年大出血了,那个身子,舒云赶紧扶着丫头说:“快去看看。”谁知四阿哥冷哼一声:“你们不好生的照看主子,这回喊叫什么?福晋还是先歇着,爷看看去。”说着四阿哥带着一身冷气走了。
舒云靠在靠背上,容嬷嬷看着舒云神情黯然,端上一杯茶说:“福晋这是人参茶,还是先润润。四爷是担心福晋被冲撞了,现在福晋是双身子,不能到那些忌讳的地方去。”舒云正要说什么,只听见外面一个声音传来:“年格格生了一个小格格。”——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一起抓虫子,
谢谢亲们给新的小包子的名字,会是个惊喜的。
87无底洞
年氏的孩子算起来比文杏的孩子要大一点,谁知更娇弱,听着打听消息的丫头说那个孩子丑的还像是没有长毛的猴子,荒唐的好像是一个没了皮的兔子。四阿哥本来想着年氏生下来一个男孩最好,谁知等着奶娘抱着那个唧唧歪歪的孩子的出来的时候,四阿哥已经很失望的心情更是伤心了。这个孩子能养活吗?文杏已经生了一个丫头,这又是一个丫头。
容嬷嬷听见这个消息松了一口气对着舒云说:“福晋不要担心了,上天自有安排,那个年氏和文杏生的都是女孩子,还能跟着福晋比?”反正现在舒云就是生出来也是个女孩子,也比年氏和文杏占便宜的。
舒云看着外面的天色,漫不经心的说“年氏这次生产可是顺利的很,见红已经止住了没有?”那个丫头说:“现在已经好了,就是太医说伤了身子,要是在生养一定是要身体完全好了,不能劳累了。”舒云吩咐着给年氏送去不少的东西叫年氏好生养身体,又给了文杏东西。想想舒云看着容嬷嬷说:“请两尊观世音菩萨,给两个小格格供奉上,保佑平安。”容嬷嬷答应着出去办了。
四阿哥听见太医话,知道年氏没事了,心里放松一点。自己本来是想着能够再添上一两个儿子的,谁知上天的意思,还是一切随缘好了。年氏现在没力气叫喊了,四阿哥正准备着离开,李氏在一边不满意的嘀咕着:“爷还是先回书房歇息一下,年氏这里是产房,不要重冲撞了爷了,凡事都要有忌讳不是。”四阿哥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只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容嬷嬷带着一堆的东西来了,给年氏的补药,给孩子的东西,特别是那一尊观世音,看来还是自己的福晋仔细。
四阿哥去书房不提,舒云这里开始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年氏和文杏都没事,可是年氏怎么和文杏打起来了。舒云叫来留下来看屋子的藿香,藿香平日只是在舒云这里做针线的,其实藿香就是舒云留下来的一个耳朵和眼睛,府里面的事没有藿香不知道的。
原来那天文杏听着太医的建议,在产期临近的时候每天出去运动一下省的发生难产之类的事情,李氏叫了文杏来自己的院子坐坐,李氏一边给弘时算计着那一家的女孩子合适给自己的儿子当媳妇,一边想着和舒云开口给弘时安排一个比较好的园子,里面放上那些摆设,那什么做彩礼等等,文杏倒是很老实的听着。李氏想着文杏身子不好,特别叫厨房给文杏加上不少的东西。
等着除了李氏的院子门,不知怎么的忽然遇见了年氏,这个年氏自从舒云离开之后就是整天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谁也不理会,李氏送来东西看看,年氏那个嚣张的样子能把李氏气的半死。年氏一件谁来看自己都是一脸幸福的好像在梦游的神情,不是说着四阿哥和自己如何让花前月下了,自己这个孩子一定是天下第一的聪明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接着话锋一转,什么不得父亲重视的孩子就是悲剧了,父母一定要相爱,生出来的孩才是喜剧了等等,好像别人的孩子都是四阿哥捡回来的,自己这个就是天上的星星一样。
李氏心里本来是不同意自己对弘时严厉,听见小年那些话真真假假的,也难免生气,李氏也不是善男信女的,自己在府里现在上头没人看着,给年氏一点苦头还是能够的。别的女人觉得小年太轻狂了,没脸没皮的说着四阿哥和自己的恩爱。怀上一个孩子就跟怀着龙子一样金贵的不得了。生育的看不上小年,没有孩子的谁也不会看小年的,只剩下小年一个人折腾。
本来年氏就是一个见不得别人舒心的人,想着能把这些人气一下,找着麻烦欺负自己,自己等着四阿哥回来的时候在四阿哥面前装可怜,把别人都塑造成嫉妒行恶的人,谁知没人理会自己,倒是自己每天的东西虽然都是按着时候按着份例给的,只是总是有些不如意的地方,不是东西不新鲜了,就是小年觉得自己被克扣了。
其实小年完全是多余,李氏不会傻到真的克扣了小年的东西,只是以前舒云都是很优待的小年的,什么东西都是多上一些,就是小年要什么也不是完全按着份例,多出来还是照着给的。现在李氏故意的说福晋和爷都不在,不能坏了规矩的。再着说了四爷已经发话了要撙节用度,小年还是跟着文杏一样好了。
那天下午,小年正因为不能给别人添堵生气,自己看见送来的东西又不合意了,觉得就是李氏欺负自己了,要和李氏理论一下。于是小年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前去兴师问罪,谁知在门口遇见了文杏,小年自己折腾的要命,整天不是躺着就是叫喊着身上不舒服,太医从善如流,既然喜欢吃药怕什么?太医院有的是苦药汤子。年氏的身体和脸色不及文杏的多了。看见文杏脸上一副红润的样子,身子这几月的修养带着一种慵懒的健康,真是叫小年眼红的厉害,随即小年生出一个念头,自己和文杏都是怀孕了为什么文杏这样健康,是不是李氏要害自己?
见了年氏,文杏心里膈应的很,但是碍着面子还是站住和年氏打招呼,年氏看见文杏身后的丫头拿着一个包袱,里面不只是些什么。于是年氏指着那个东西问是什么,文杏老实的说是李氏侧福晋给的燕窝。其实年氏也是有的,只是年氏的心思完全放在自己身上,别人都是不重要的,年氏认定这是李氏偏心的结果。年氏非要看看文杏的东西,文杏对这个孩子真是爱护备至的,自己根本没有想到能有这个孩子,现在文杏还指着这个孩子是个男孩,自己变成侧福晋当当的。因此日常一切,文杏小心翼翼的唯恐是是谁下黑手害了自己的孩子。
年氏刚才看着文杏肚子的眼神,叫文杏不寒而栗,年氏那句“这个孩子也不知道生出来是个什么样子。”在文杏和文杏丫头的耳朵里就是年氏要对文杏的孩子下手的宣言了。年氏要看自己吃的东西,文杏思无论如何不愿意的,万一年氏在里面加上什么东西,自己真是没地方哭去。
文杏不叫年氏看,年氏好像是着魔一样,一定要把李氏偏心的证据找出来结果两个人一个推搡,年氏和文杏不知怎么的就摔下来,闹成现在这副样子。舒云看着藿香,认真的说:“这段时间李氏真的对年氏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