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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死乞白赖地说是他们发明地。这反映了一个问题。一是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没有深厚地民族文化资源做依托。经济发展将会后继乏力。另一个。我国整体经济实力快速发展。前期虽然牺牲了环境浪费了许多自然资源。但刚刚过去地经济危机。我们地经济并没有像发达国家那样受到太大地影响。除了咱们地政策相对稳定和整体调控能力比较强之外。我们地民族文化实力。以及民族文化自信。这几年正在增强。有这个做依托。再大地风险我们都可以努力化解。所以…
方格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本来。方格想说日本除了A片。其他对咱们文化吸引力已经很少。但A字刚到嘴边。方格就硬生生咽下去了。
这时桌子上地所有人。包括李嫂。对放下筷子等着方格往下说。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我们的整体经济实力和文化软实力的提高,已经基本上治愈了200年来,全世界对我们这个民族心理摧残的后遗症,现在要做的只是恢复体力,一步步在世界舞台上展现我们这个民族找回来的或者说恢复的力量。虽然,我们自信心还远远没有到强大,但总算在恢复,至少,民族软骨症基本是治愈了,所以,刚才欢欢说的那个问题,就是民族文化自信对国产品牌文化内涵地支撑问题,现在,通过努力和假以时日。基本上是可以克服地,就是说,咱们公司推出的华衣牌民族服装时尚,其实基本算是有了文化心理依托。欢欢刚才担心地是这个吧?”方格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把桌子上的人说的一愣一愣的,包括李立君。听方格说话的神情越来越专注。
“我不太懂,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嘻嘻……”欢欢可爱地对方格笑了一下。
“方格说地很好,小若,回头找时间,跟方格好好把我们的品牌宣传计划做一下,我们这次投资做这个品牌,我们公司几乎倾尽了全力,对品牌的推广和运作。一定要有高度,我知道你在市场营销方面没什么问题,但在品牌的塑造上。还是有些欠缺,方格有时间也多帮小若出出主意,好吧?”李立君对程若云说完,又转头对方格说。
“好的,我会的。”方格应声道。
“对了,我看电视上有你们报社地改版宣传,好像这次改版是以你们文化部的版面改造为中心的,这说明,你们报社很重视你这一块啊。怎么样,有把握吗?”李立君话题转到了对方格工作的关心上。
“没什么问题,都准备好了,妈,你不用担心。”方格看着李立君,心里感觉很温暖,这是一个坚强而善良的女人,也是一个痛苦而可怜的母亲,周晴走后。她比方格要坚强很多,有时候,方格看着李立君,心里不由自主就觉得惭愧,李立君越是表现得坚强,方格有时候就越难过。
有谁会比一个失去唯一的女儿的母亲更痛苦呢?所以,方格在冷静理性的时候,经常觉得应该对李立君好好孝敬报答,好让她心里有个安慰。这也是对周晴地一个交代。可许多时候。方格总是不知所措,李立君什么都不缺。自己拿什么去安慰和报答李立君?
“那就好,我一直相信你能做好事情。对了,晚上有什么安排吗?”李立君看到方格很自信的样子,很欣慰,看了看程若云,又对着方格说。
“哦,晚上我约了人谈点事,妈,你有什么事吗?”方格也看了看程若云道。
“哦,没什么,过一会,政协有一个茶话会,有演出,我想你们要是没事,我们几个就一起去看看,既然你有事,就算了,政协的茶话会演出意思也不大。”李立君说,李立君是政协委员,经常参加政协地活动。
“哦,政协这个茶话会怎么这么晚?”方格问。
“政协委员大多是来自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工作,政协有时候开会偶尔也会放在晚上,嗯,前面还有一个讨论提案的小型会议,主要是围绕这次滨城提升直辖市的一些提案,嗯,但我开会没去,我是看如果你们有时间,演出去看看也行。”李立君瞟了程若云一眼,对方格说。
“对了,妈,这次滨城提升直辖市国家已经定案了吗?”方格一听李立君说起这个,兴趣开始提了起来。方格想的是,如果滨城提升直辖市,马上就变成了省级,这当然是一件大事,滨城都市报正好可以乘机大作文章,做一些大策划,也可以乘着全国对滨城提升直辖市的关注焦点,想办法把滨城都市报乘势对全国做营销。
媒体也是产品,在营销上,比一般产品要更复杂,这次滨城提升直辖市,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嗯,基本上定了,这次国家在政治体制上要做大的改革,省管县的改革不是已经推行了一段时间了嘛,你知道省管县地行政改革目标是什么吧?这次全国有好几个计划单列市直接提升为直辖市,就跟前面那个省管县的改革目标有关系啊。”“省管县的改革目标是什么呀?跟这次滨城提升直辖市有什么关系?”程若云在一旁插话道。
正文 第121章 大海依稀似旧卷
“哦,这个呀,小若你还真该补一些时事常识,这点,要跟方格多学习学习。”李立君看着程若云笑了笑说。
李立君说话的时候,欢欢又看了方格一眼。
“嗯,是这样,前一段那个省管县初期的任务是扩权强县,提高县级领导的地位和权力,现在不少县委书记已经由处级提升到副厅级了,基本上与地市级领导干部平级,这么做实际的目标是,嗯,这是我的个人看法啊,当然也有很多专家包括社科院的专家都公开这么说,实际目标就是加强县域自治,还有一个,嗯,也是个人看法,前面那个省管县的改革方案里没有明确说,就是,这次改革的最终目标可能会是国家要推动县市长直选,从这一段就可以看出来了,像发展比较好的计划单列市国家都在考虑提升为直辖市,由原来的副省级升为正省级,这样一来,普通的地级市就跟县平行了,这样,县市长直选可以按照一个统一的规范去做,我估计大概应该是这样。”
“真的呀,这可是个天大的事情呀,如果县市落实了县长和市长等行政领导的直接选举,那咱们基本上就算民主国家了。天呐,真的会是这样吗?”程若云吃惊地瞪大眼睛问。
“从这几年的改革进程来看,应该是这样,推进民主改革,是我党一贯的态度,深圳等一些城市不是早就开始了人大代表直选的试点了嘛,人大代表按人口数量比例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按社会地位选拔,这个工作也开始一段时间了。****”李立君说,李立君不愧是政协委员,对时事资讯掌握得很多。
政协委员里不少人都是混子,许多人往政协钻目的完全是为了社交需要和混个社会地位。不是所有政协委员都像李立君一样这么热心地关心时事。
“法律规定人大代表是按社会地位选拔的吗?不会吧?”程若云质疑地问。
“法律当然不是这么规定的。但以前实际操作大都是这样。法律和实际操作经常脱节,是我们的常态,不过现在好许多了。”李立君道。
“这还真是个大事啊,咱们国家几千年前来地首次民主改革。”开始,程若云只是顺着李立君地话题随便搭腔,说到这里,程若云也很认真地和李立君讨论起这个话题来。
“解放前,老蒋时代我们就已经这么做了。”在李立君和程若云说这个话题地时候。方格一直没说话,程若云说到这里,方格才轻轻插了一句话说。^^^^
“哦,对了,我才想起来,那时候也是,那段历史,感觉脑子里都没有了。”程若云说。
“…………”方格看了看程若云没说话,这不能怪程若云。实际上,许多人都已经忘记,辛亥革命之后,我们的民主实践就开始了,现在100年历史艰难地轮回。其面目仿佛又回到了五四运动时的风起云涌的民族复兴梦想之中。吊诡的是,我们谁都回避来谈这样的问题。甚至,现在这样重大的改革。也显得悄无声息,平静无波。
“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怎么反应这么平静呢,这应该是个天大地事情啊?这样的改革不是光明正大的嘛?”程若云疑惑地说。
“这个挺复杂的,求稳妥推进吧…………”说到这里,李立君看了一眼方格,笑了一下道:“方格一直没怎么说话?你对这个应该认识很多啊?!”
“妈,你和小若刚才的话题很有意思,好像,现在,我们真的等到了一个1百年变革的最重要的历史关口,刚才小若说的现象也是,在这么重要地历史机遇前,我们的反应的确太平静了………”方格轻松说着,眼睛里甚至露出了一丝迷茫,其实方格的反应也很平静。
实际上,在听李立君和程若云谈话的时候,方格地心里一直激流翻涌着,同时也有些迷茫不安,他一时还理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情绪,李立君说地这些,方格当然早就知道,也一直是他关注的事情。只是,无数地失望和长期的等待,总是容易消磨人地意识,怀疑的情绪在人们心里挥之不去的时候,只有事实确凿无误地出现在人们的眼前时,大概还会有人说:“这会是真的吗?”
这种怀疑的情绪让方格感觉迷茫而不安,但,一件一件的事情,又让方格心里翻涌着一种年轻的理想主义的激情,两种情绪在心里交织冲撞,竟然让方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晚餐基本都在说话,吃得很快,7点多就结束了,饭后,程若云呆不住,非要李立君领着自己去看政协的演出,李立君没办法,就被程若云拉着走了。
与鲁阳他们约的见面时间是晚上9点,现在时间还早,方格带着欢欢从听海居出来,直接把车开到了海边。
听海居离海很静,在星海湾广场一个靠山的角落,方格把车开到了沙滩上,沙滩上的小石头硌得这车跟非洲原始部落的舞蹈似的,一蹦一跳的在沙滩上走了一会,一直到海水浸湿了方格的军用吉普前面的轮胎,方格才停下。****
停下之后,方格看了一眼欢欢,他怕车这么大幅度的颠簸,欢欢受不了。
发现欢欢正云淡风轻地微笑着看着自己,似乎对方格这样发神经的开车,还很享受,方格才放下心来。
欢欢没说话,方格转头看了看仿佛是铺在脚下的大海,一言不发地从车里的一个角落摸出周晴给自己买的万宝路雪茄,叼在嘴里费劲地点着,双手搓了搓脸,然后头仰在驾驶座上,望着远处的大海,听着翻滚涌动的潮汐冲击着车胎的声音。不知怎么的。方格突然想起了诗人陈先发写地一首诗歌《往昔》。
大海依稀似旧卷
翻破了地魏晋课本
散发着落日难言地温暖
一个紫萧长袍的男子
内心栽着松竹梅
栽着窗外
春风袅娜的杨柳
他的身后
乡村的炊烟像一条薄暮的母龙
有人养蚕
有人读经
有人在流星之下梳头
我不可能再生长新的果实
我不可能再结出新的核
大地珍存着乌衣巷和什刹海地残骸
珍存着孔子和玄奘的残骸
是的
我爱我十世善修的古国
一种被彻底否定的景物。*****一种被彻底放弃的生活。
…………陈先发《往昔》
“我们会生长出新的果实的,我们会结出新的核地。我爱我十世善修的古国,但与此相比,我更爱正在回归的,变革中的和未来的祖国。故国地景物和生活,并没有被我们否定和放弃,他们只是藏在了我们心里腐烂了几百年地伤口下,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