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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失去理智最底层的吸血鬼,猎人协会的狩猎对象就是他们,因此我们拥有共同的敌人不是么?”
丫头闻言似乎终于放松了些,看上去像是黑主灰阎强调的“我们”让她稍微相信了一些,毕竟黑主灰阎相信这个女孩在狩猎Level E的时候是见过猎人攻击吸血鬼的:“吴,我想恐怕你的血液说不定对吸血鬼有着特殊的吸引力,才会招致如此众多的Level E攻击,而吸血鬼在Level E之上还有更高的等级,你如果要独自对付那些吸血鬼,恐怕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所以……猎人协会给予你庇护。”
“那么你们需要什么?”丫头抬起手,澄澈的眼睛和黑主灰阎对视,房间变得静谧。
三日后,坐在猎人协会属于自己的武器工坊里的丫头撑着头回忆起那天的情景,从黑主灰阎哪里,她更加深刻的了解了吸血鬼世界森严的阶级,从纯血种到最低端的Level E,吸血鬼的世界似乎也很有意思,而最重要的是,她得到了猎人协会情报的翻阅权,能够自由出入猎人协会而不被限制自由,唯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给猎人提供武器。不过这对丫头来说没有任何难度,更何况这样强劲的武器丫头当时表示自己制作时间长,制作成功的数量有限,黑主灰阎也就只要求给协会中最强的几个战斗力一人配备3支而已。
把玩着手里的金针,丫头知道此时她的情报已经开始在吸血鬼的世界同样散播开去,毕竟就算是猎人协会也不是铜墙铁壁,被诱惑的背叛者并不在少数,经过探查,丫头发现了不少元老院和玖兰李土的探子,这样一来,丫头掩着嘴,自己的任务也完成了至少一半了,接下来几乎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了。
单纯的等待让丫头有些倦怠,从包袱里取出翻盖手机,里面存储的号码除了杜若兰竟然也只有金锁,看来吴溟是彻底打算和自己断绝联系了,丫头露出一个微笑,却比哭还难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丫头手里的金针刺入了自己的手心,渗出一滴嫣红的血滴。
看着手心的血迹,丫头收起金针,露出无奈的笑意,伸出手看着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那滴血顺着手心的纹路滑动,滑过掌心,与无名指缠绕,最终汇聚在纤细的指尖,摇摇欲坠,终究是从指尖脱离:“怎么,远道而来的客人打算拒绝主人的馈赠么?”
血滴还没有滴落在地面上,就已经被吞噬,突兀出现在猎人协会的男人有着卷曲的发,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显得整个人都带着些妖异,贪婪的喊住丫头的指尖,将丫头指尖的血迹全部舔舐干净:“果然是如此美味的血液,比我曾经品尝的任何鲜血都更加美味,看来你果然就是那位猎人协会的武器供应商了,果然是和那些无聊的猎人完全不同的类型呢。”
“玖兰李土,我等你很久了。”丫头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却平白让人心中发寒,可惜玖兰李土向来不是平凡人,倒是更加兴奋起来,一个突兀出现在猎人协会的女人,带着甚至能够伤害纯血种,只要攻击到致命部位能够瞬间让纯血种陨灭的武器,现如今竟然认识自己,甚至在等待自己的到来,她到底在想什么。
“能够一击杀掉纯血种的武器我这里只剩下一支,只要你把它掺杂在你的攻击中,划破对手一个小小的口子,五分钟后,就能看见一个纯血种的陨灭,这支金针到底用在谁的身上你自己决定,但是……作为回报,在你死后,请把你的灵魂交给我。”丫头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羊皮纸的契约,手中附着一支金针就已经递到了玖兰李土面前,李土的脸色沉了一瞬间,他向来厌恶于受到他人的威胁,但是这样的武器却是他拒绝不了的,至于死后的灵魂,笑话,吸血鬼真的拥有灵魂么,况且这个天真的女人真的认为以她一个人类的寿命真的能够等到一个纯血种吸血鬼的死亡么。
如此一想,玖兰李土瞬间觉得丫头不过是一个异想天开的愚蠢人类罢了,似乎答应也不是件什么亏本的事,随手签下自己的名字,张扬的字体和他的人倒是完全一致。丫头在内心冷笑,这个男人的灵魂已经被预定了,就算吸血鬼寿命漫长,她也自然有办法让他支付灵魂。
☆、第101章 吸血鬼骑士篇2
玖兰树里原本就是玖兰家最年幼的小公主,如今为了保证玖兰家族的纯血统,她选择嫁给从小就深爱着的哥哥玖兰悠,而不是那个看上去阴郁而喜怒无常的玖兰李土,这原本也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然而却激怒了失去所爱之人的玖兰李土。
玖兰李土的报复行动从最初的攻击玖兰悠,却被悠和树里联合击退,尝试单独攻击落单的树里明显也是不现实的,树里的挚友——身为猎人协会会长的黑主灰阎怎么可能放任玖兰李土攻击树里,就这么一直到成功从玖兰夫妇手中夺走了他们年幼的长子玖兰枢。这是玖兰李土第一次找到能够真正伤害到玖兰夫妇的方式,他利用玖兰枢的身体召唤了玖兰一族的始祖,同时也泯灭了真正的玖兰枢,这让玖兰李土和树里之间的仇恨终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如今玖兰家的小公主出生了,名为玖兰优姬的女孩已经可以算成悠和树里真正意义上唯一的孩子了,而生育第二个孩子也确实的削弱了夫妻二人的身体,为了保护他们的小公主,他们也只能将优姬关在地下室中,禁止她的外出,而唯一能够让优姬感受到外界的只有玖兰枢的描述,也因此,优姬极为依赖玖兰枢,而枢对优姬似乎也是另眼相待。
面对这样的情况,玖兰夫妇乐见其成,原本他们就希望优姬和枢能够成为夫妻,这样不光能够保证纯血的延续,最重要的是枢身为始祖,自然是站在吸血鬼的顶端的,如果枢能够真正爱上优姬,他们也就不担心优姬的安全了,而相比悠,树里的愿望又是更加激进,她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作为一个普通人生存下去,这是避免优姬卷进吸血鬼之间斗争的绝对方法。
而很快,树里的愿望就实现了,然而这是付出了她自己和玖兰悠的性命作为代价的。和枢被掳走同样的雪夜,心中不知为何忐忑不安树里和悠感觉到了急速接近的熟悉气息,这股气息属于玖兰李土,原本他们以为自从上次落败之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出现的玖兰李土,难道他知道了优姬的存在,这次是为了优姬而来?
夫妻二人如往常一样让枢照顾优姬,自己出了门直接面对玖兰李土,脸上带着的萧杀和仇恨让玖兰李土看的心中激动的无法抑制,他所希望的就是这样仇恨的眼神,这是对他们的报复,既然树里背叛了自己,选择嫁给悠,那么她就要做出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李土知道树里不可能会爱上自己,但是这样她却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仇恨的火光会在她的脸上永远的燃烧下去。
玖兰李土舔了舔嘴唇,突然有些不知道树里对自己的吸引力到底源自她身上的那一点,每次看到树里痛苦怨恨的模样,李土总是能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和满足感,他唯一想看见的就是树里的痛苦,树里的仇恨和悲伤,这些负面的情绪几乎成为李土赖以生存的毒品,每次都会被它魔性的吸引力带走全部神智,他想要看到更多,更多的痛苦和仇恨。
手中的金针扣紧,玖兰李土已经选定了攻击的目标这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不是么,李土看着手里的针在心中自言自语,他怎么可能直接攻击树里,如果树里死了,接下来的戏码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如果没有看见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树里又怎么会流露出那样疯狂的痛苦和仇恨,手里的金针对准了玖兰悠的方向,夹杂在血鞭中,只是偶尔闪过一丝微光,脸上带着的笑容在雪地的反射下显得阴惨惨。
“雪的白,总能让我想起血的红。”玖兰李土看着地上喷溅上的属于玖兰悠的血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地面上的血迹让他感觉到空虚,想要撕扯那个人的咽喉,吮吸温热的鲜血,甜美诱人,“树里,悠,为什么要如此戒备,我不过是来看望你们罢了。”
“如果你能放下手里的武器会更有说服力一些,玖兰李土,你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树里已经选择了我,这样早已经注定的事情你为什么还是看不透,况且,孩子和我们之间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要把……枢和优姬牵扯进来!”玖兰悠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愤怒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愤恨,但是他已经不想看见玖兰李土那张脸了,这次一定要让他再也不能来干扰他和他的家人。
“悠,不要这么冲动,我很快就会让你满足你的愿望,我暂且不会把玖兰家又一位小公主牵扯进来,那个女孩是你和树里的女儿,想必将来会很像树里吧,那么我就放过她好了,我会等到她长大的。”李土看见玖兰悠脸上愤怒的神情,不由眯起眼睛,手中却没忘记挡下源自悠的攻击,脸上被划伤了一道细细的口子,血顺着脸侧划到唇边,李土尝到自己血液的味道,突然不想用唯一的金针攻击树里了,如果是悠,会更加有趣的吧,一定如此。
手中的金针顺着血液凝结成的鞭子瞬间刺入悠的身体,悠整个人猛然间僵住,被李土顺利的缠住,固定成十字,却动弹不得。伸出手捏住悠的下巴,玖兰李土满意的发现这个男人果然还活着,大抵还需要一段时间死亡,忍不住低下头咧开了嘴,就是这样,这样任人宰割的样子果然是最美了,当着悠的面,抓住树里的手臂,从她的背后环绕住她的身体,卸下她的双臂,听见咔嚓的声音,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抚摸她的全身,听见她颤抖着尖叫,舔舐她的脖颈,在瞬间将利齿嵌入血管。
“不……不!救命,救救我,救命啊,悠……悠……”流着泪痛苦的尖叫,血液却顺着锐利的犬齿流出,滑入李土的喉咙,和想象中一样甜美,但是却还是不对,似乎还缺了些什么,烦躁,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期待了这么多年的血液,为什么还是如此的空虚,像甩开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把树里摔在一边,看着她在雪地里挪动,整张脸上都是痛苦,却没有靠近悠,反而向反方向移动,不知道为什么,李土不想去阻止,只想看看悠到底是什么神情。
安静的,沉默的,眼睛中却燃烧着疯狂和仇恨的悠,和平时很不一样,没有了温和也没有平时的微笑,却意外的很漂亮,像是观赏自己的艺术品一样,玖兰李土觉得悠如今甚至比树里更能够吸引他的目光,忍不住用指甲划开悠的脖颈,血顺着白皙的缺少日照的皮肤滑下来,留下暗红的痕迹,像是抽象的纹身,忍不住顺着痕迹舔上去,舌尖在脖颈上灵巧的打转,听见上边的闷哼,李土突然勾起微笑,张开嘴毫不客气的撕咬上去。
并不是吸血那样把牙齿嵌进血管,而是像野兽一样撕扯,咬开皮肤,露出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扯断血管,看着其中喷溅而出的鲜血,看着悠平静的似乎已经看透生死的神情,忍不住更加凶狠的撕咬,手顺着衣领向下划开,j□j出胸口,只是一个用力,就把整只手嵌入了悠的胸口,指尖在心脏上划动,看到悠承受不了的痉挛,李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把这个男人用最粗暴的方式杀掉,让他的血染红雪地。
等到悠终于断气,变成了一滩在常见不过的沙子,李土猛然间反应过来,似乎自己竟然把树里给忘记了,可不能让自己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