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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家本身的害羞让南宫蕊儿不时的往外瞟,发现没人来之后,这才迅速洗好身子,再换上挂在架子上的一袭月牙白裙,心道:还有如此轻薄暴露的里衣,这两人真懂得享受。
换上里衣后,南宫蕊儿悄悄瞟了眼外面,发现楚宸烨已经站起身,似乎朝主阁看来,她忙迅速钻到雕花大床上,将纹幔拉下来,自己则假装睡觉的闭上眼睛。
在闭上眼睛后,为了更吸引楚宸烨,她还特意将胸部和光洁的大腿露出来,然后背对外睡着,心里则紧张得要死。
不一会儿,那阵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南宫蕊儿心一横,便将胸处的衣襟打得更开,然后紧闭着眼睛,一脸紧张,祖母这个计策真是太惊世骇俗,她此时已经怕得要死。
这时,只听“吱嘎”一声,大门被打开,男人已经走了进来。
一走进去,楚宸烨看着架子上的衣裳以及用过的浴桶,眼里闪过一阵厌恶之后,嘴角勾起一阵玩味的笑,好久没这么好玩了。
走到床前,他一把掀开萝帐,看到里面的少女正在假寐,便坐到床前,拿出手中的小剪子,拉起少女的头发,先观察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阵冷笑,扬起剪子,一剪刀剪便将南宫蕊儿的头发从后面剪断。
听到剪子的咔嚓声,南宫蕊儿也顾不得装了,急忙转过身想护住自己,眼里已是一脸的疑惑的惊愕,“世子,你要做什么?世子!”
“做什么?别紧张,和你玩个游戏。”楚宸烨说完,用力一扯手中的大把头发,将南宫蕊儿扯了过来,挥起剪子就唰唰开始剪。
此时,南宫蕊儿已经吓得满目惊骇,她不明白前一刻还对她微笑的男人,后一刻就变了个样,她握着自己稀疏的头发就要往外面跑。
楚宸烨哪肯放过她,将她像小鸡似的拎住,小剪子咔嚓咔嚓一阵挥过,登时,地上落下一大片头,此时,南宫蕊儿已经被吓哭了,她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过,反抗了没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头发没了。
“咦,你怎么和婳婳长得不太像?原来是个冒充的,那本世子就更不需要手下留情了!”男人说完,拿起片小叶刀,开始去推南宫蕊儿那短短的头发,南宫蕊儿好怕这闪着银光的刀,吓得浑身颤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有一半头皮变成光头,另一半则是短短戳戳的,看上去乱皂糟的,此时铜镜中的她,一下子就变成个大丑八怪,有如坠如地狱。
剃人头发还真好玩,很有趣。
南宫蕊儿这时候已经吓得瞳孔张大,摸着扎手的头发,她哀求的看向楚宸烨,“请世子饶命,我不要变成癞利头,我不要变丑。”
“饶你?对于妄想的人,本世子从来不会轻饶,否则还真对不起本世子杀人魔头的名声。”楚宸烨已经满目阴鸷的盯着南宫蕊儿,继续挥动着手中剪子。
南宫蕊儿吓得直哭,见哀求没用,便瞪着眼前朝面前的男人骂道:“你如此对我,你会不得好死的,你这个坏男人,怪不得没人愿意嫁给你,怪不得你是鳏夫,这都是你的报应,你会后悔的!”
“没人嫁我?那你这个处心积虑要靠近本世子的人是什么?莫非你是畜生,本世子不寘不愿意与畜生结交,乖乖的把头拿过来。”楚宸烨哪有闲心和南宫蕊儿说话,只是单纯的觉得剃她的头很有成就感,原来他还不知道,自己除了会打仗之外,还有当理发匠的天赋。
这话又气得南宫蕊儿双眸圆瞪,却只是惊骇着不敢再说什么,因为面前的楚世子太过阴戾了,她怕他随时会一刀割断她的喉咙。
把南宫蕊儿剃得像个癞俐头之后,楚宸烨这才冷冷放下手中银剪,一双丹凤眼危险的眯起,门外早侯着的清玉、静箫沉声道,“来人,把她拖出去剥光,送给门口那些乞丐!”
“啊!我不要,我不要!”此时,南宫蕊儿晃如从天堂坠入地狱,她好恨面前这无情的男人,她是来献身的,不是被他侮辱的,她不要被扔给乞丐。
“世子饶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切都是南宫婳主使的,世子要找找她,我不要身败名裂!”南宫蕊儿怕得抱紧身子,浑身发抖,可男人眼里只有浓浓的厌恶及无情。
此时,清玉、静箫已经推开门,清玉领着几名家丁,朝他们眯起眼睛道:“拖出去,按世子吩咐的做!”
“是,公子!”那些家丁看到满头癞俐的南宫蕊儿,一个个登时觉得真丑,便把南宫蕊儿用一张毯子裹住,迅速抱了出去。
楚宸烨则极其阴沉的冷着脸,嘴角邪佞的扬起:“来人,把房间打扫干净,不能留下那女人的一点气味!”
说完,他耸了耸眉毛,朝念月轩方向走去。
齐王府大门外,南宫蕊儿哭得哇哇大叫,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已经被家丁们厌恶的抛到地上,家丁们再一把拽掉南宫蕊儿身上的毯子,已经不用她们来剥光南宫蕊儿的衣裳,那十几个乞丐已经目露淫光的朝南宫蕊儿望过去。
此时,南宫蕊儿只觉得天都快塌下来,她好绝望,绝望到想死,楚宸烨太狠了,他果然是个冷血没心的狠毒男人,他竟这样对她!
“救命,你们谁救救我,婳姐姐,你在哪里啊。”这时,南宫蕊儿才想起南宫婳,忙大声呼喊起来,可齐王府门口哪有半个人影,有的只剩下面前个个目露凶光的乞丐。
南宫婳那贱人究竟哪去了?她不是在外面等着她吗?难道,她被南宫婳设计,进她的套子了,这个贱妇,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哈哈,天上掉下来个小美人,虽然是个癞子头,不过皮肤雪白,想必一定好用,让老子先上!”乞丐头头早已忍不住,哗地解下身上的衣裳,朝娇小的南宫蕊儿冲了过去。
南宫蕊儿心抱紧自己的身子,可身上那件里衣太单薄,里面的肉若隐若现,她吓得大喝一声,“谁敢过去,谁过来我就咬舌自尽!你们小心点,我祖母会杀了你们的!”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子饭都吃不上了,还怕杀头?有得玩就尽情的玩,是齐王世子送咱们的礼物!”那乞丐老大头发打结,身上长满了虱子,说完便冲上去,一把撕下南宫蕊儿的衣裳,登时,南宫蕊儿已是春光外露,一身雪白的肉刺激着众乞丐的感官。
这时候,无论南宫蕊儿有没有**,她已经完蛋了,彻底的身败名裂了,此时她已经光着身子,遮上面不是下面也不是,自己的衣裳早被撕成了布条。
那乞丐立即扒下上衣,猛地将南宫宫蕊儿压到身下,双腿骑在她身上,正要行不轨之事,就在这时,只听“嗖嗖”几声箭响,前边的乞丐左臂正中一箭,当即啊了一声,随即瘫倒在地上,疼得哇哇直叫。
接着又是嗖嗖几箭,那些箭矢射到乞丐们面前,吓得他们全都往后退去,此是,只见那巷子处,一群铁骑围着一顶圆顶香车,那香车车帘被掀开,一名脸罩面具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拉紧长弓,一双鹰隼般的目光冷然盯着众人。
那些乞丐见状,知道这是惹不得的大人物,忙往后退去,随即一哄而散,男人这才懒懒放下弓箭,凤眸微抬,起初他以为被欺负的是婳儿,恨得咬牙切齿,准备上前将这些畜生一个个斩杀掉,可后边才看清是另一名女子,不过手中早已扬起弓箭,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只是弓箭都握住了,才顺道救一下这女子。
南宫蕊儿见那些乞丐全部跑掉,这才浑身发抖的看向那香车宝马上坐着的英武男子,见他气强十足,身后跟着几十名手持宝剑的铁骑,这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公子……”南宫蕊儿此时已经是见到稻草就要抓,她忙将稀烂的要遮在身上,就要朝那面具男人爬过去。
此时,面具男人已经眉头微蹙,朝马车里的女子使了个眼色,那女子但拿过一件袍子,随手扔在南宫蕊儿面前,可南宫蕊儿抓到袍子后仍要往前边爬,企图上那马车,那女子当即厉声喝道:“大胆!燕国太子的马车也是你能靠近的?还不退下!”
燕国太子……南宫蕊儿一脸惊骇的看向对方,没想到这就是传闻中燕国那神秘的太子,他是来苍祁做客的吗?
这时候她已经没心情理会这些,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她要回家!
赶紧将那透着香气的袍子裹在身上后,南宫蕊儿这才觉得不那么丢人,只是,边上有好多百姓路过,早就探着头朝她看来,一个个纷纷对她指指点点,搞不清她是哪家的小姐,只知道这个女人命太差了,光天化日之下竟差点被乞丐强暴,不过看她那样子,好像已经被强暴了似的,大家搞不懂,只能乱传。
看着众人眼里的厌恶之色,南宫蕊儿吓得抱紧身子,一脸难堪的朝角落里退去,如今好事变坏事,她还有何面目见人?都这样了,别说嫁世子,就是活着都是耻辱,她铁定要被浸猪笼的!
马车上的面具男人一双鹰锐的目光则冷冷盯着齐王府大门,眼里藏着一缕不明的神色。
齐王府里,南宫婳正在花园里赏莲,眼神如终冰冷如一,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随意的脚步声,“你倒是好兴致!”
南宫婳听到楚宸烨的声音,嘴角溢出一抹淡笑,转过身,与他四目相接,“叔叔兴致不也很好?有美人在怀,何不看那美人,却跑了出来?”
“那也叫美人?”楚宸烨嘴角冷冷勾起,他果然是老了,欣赏眼光和年轻人都不同了。
南宫婳不置可否,目光铮铮然的望着前方的一池清莲,“蕊儿现在在哪里?”
“你何须明知故问?在本世子看来,你并不是那柔弱的女子,她想加害于你,对于她现在的下场,你应该高兴才对。”楚宸烨一眼已经将南宫婳看透,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一个小姑娘,眼里会有如此滔天的恨意,而且遇事能如此沉着。
“下场?”南宫婳嘴角不屑的冷勾,“我并不想看到她遭受什么样的下场,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处心积虑的想爬上枝头,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我阻止不了。我刚才已经力劝过,但她一意孤行,和祖母都想着靠你做上世子妃,我就知道,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哪有那么有情的男人?你们男人择偶,不是都看门当户对的么?你齐王世子恐怕更是眼高于顶,谁都瞧不上,眼里有着浓厚的阶级观念?”
“此言差矣!对于喜欢的人,是不会阶级地位和配与不配的,你如果真把男人想得那么肤浅,那很有可能你遇到过这样的男人,没想到你情事还挺复杂,心智也十分丰富,只是,心中藏着万事的女子,不是叔叔喜欢的。叔叔喜欢纯净美好,不染一丝尘埃的女人。”
“多谢,我也不需要你的喜欢,在你看来,被人欺负人,就得任人欺负?我看叔叔也并非这种圣人,人家没得罪你都有可能遭到你的报复,何况得罪你的人。听说叔叔报复的人也不少,人家盯你的鞋子看了半天,也能被你奚落设计,咱俩,彼此彼此而已。”纯静美好?她前生是,但这一生,她很抱歉的不是。
他这么说,是怨她心计太深?可是在这大宅院生活,如果没有兄弟、父亲和男人的庇佑,她只能靠自己咬牙活着,她又何尝不羡慕那些被父兄家人宠在心里的女子,她又何尝想与人斗?
楚宸烨眉梢微挑,淡淡的舒了口气,扬眉道:“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非指摘你含有心计,世间的任何人都有心计,只是出于害人不害人,你从未害过人,而且心地颇为善良,见招拆招、将计就计罢了。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