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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阵声音,南宫婳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尖叫起来,她立即将自己的外袍穿上,胡乱的给自己系上腰带,迅速扫向内殿各个地方,抬眸四处看过去之后,她却什么都没看到。
突然,她将目光看向那帷幔处,只觉得今天进来时帷幔突然被放下来有些奇怪,便捂着心口,一步步朝那帷幔处走过去。
南宫婳此时的表情十分的紧张,她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慢慢走到帷幔对面五步开外,却不敢上前,这时,她一把抓起屏风架子上挂着的一柄匕首,死死的盯着那艳红的床幔。
“你是谁?出来,放心,我不会大喊大叫,不会叫人来抓你。”南宫婳怕自己此刻喊玉萼等人会激怒对方,到时候惹得对方杀了自己就亏了,于是采用怀柔战术。
这话一说出来,那帷幔便慢慢的朝两边打开,她一抬眸,便看到里头一袭玄色锦袍的男了手中的剑正刺进他的被子里,而男人的肩头有一片伤口有鲜血,不过那伤口已经结痂,男人一看到她,狭长的眼眸便露出一股慵懒的笑意,“很意外吗?”
南宫婳在看到是楚宸烨时,随即冷静的放下手中的匕首,都受伤了,还摆出一副潇洒不羁的姿态,她白了楚宸烨一眼,便坐到凳子上,“一点都不意外,如果是想害我的人,不会到现在都不动手。”
“所以,是在乎你的人,所以才没动手?”楚宸烨说完,已经冷然走下床,目光深邃的看向南宫婳,这么久不见,她似乎清瘦了不少。
南宫婳替楚宸烨倒了杯茶,楚宸烨那俊逸的脸上已经冒起胡茬,许久不见,两人也许久没有交谈过,如今,竟有些生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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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太子逼宫局势将变
只是,楚宸烨问的话,却让她觉得有些尴尬,这时,南宫婳看到楚宸烨有血的肩膀,忙看向他,一脸的疑惑,“这伤,是哪里来的?”
楚宸烨皱了皱眉,眉宇间却有一种轻松淡然的宁静,“不碍事,和陈国公的人暗中较量了一下,不过,对方比我更惨,他断了两只胳臂。”
楚宸烨在说的过程中,一双眼睛都仔细的看着南宫婳,面前的少女如水一般纯净,眉眼弯弯,透着一股睿智的光芒,只是眉宇间总有缕缕忧愁。
看着楚宸烨强撑坚强的样子,南宫婳从桌底抱起药箱,轻轻将药箱打开,把里面的一支金创药膏拿了出来,“叔叔是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帮忙?”
“男女授受不亲,一般人我都不让她碰,不过如果是婳婳,本叔叔很乐意。”楚宸烨说完,已经有些认真的看向南宫婳,眸里嵌着晶莹的影子。
南宫婳听完后,却是一本正经的站起身,走到楚宸烨面前,一边用剪子剪开他肩处的衣料,一边道:“我本是医者,医者救人为上,不分什么规矩礼教,就像兽医不分公兽和母兽一样,都是在行善积德,你这伤口若再不敷药,恐怕会化浓,到时候怎么逃离皇宫?”
楚宸烨一听,眉锋冷挑,薄唇紧抿,“你讽刺本将军是野兽?”
南宫婳却朝楚宸烨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不理会他,一剪开他的衣裳,她就看到他左肩处有一粒约到三寸的伤痕,立即用棉布和清水给他清洗起来。
看着南宫婳专心致志的样子,楚宸烨突然觉得,如果他能有一位妻子,在他受伤的时候,认真专心的关心他,为他敷药,安静而细心,在他晚归的时候,能给他亮一盏灯,这样的温暖,似乎也很好。
想起刚才她的话,他嘴角勾起一抹冷色,无比淡定的抬起眸,“逃离皇宫?我这次回宫,若是为了逃离,我还进宫做甚?我要的可不是这些。”
“你要的是什么?”南宫婳已经帮楚宸烨清洗完伤口,接着把药洒到他的伤口上,在这过程中,楚宸烨眉头都没皱一下,直到南宫婳给他将伤口包扎好。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楚宸烨说完,漂亮的眼眸看向窗外的圆月,沉寂而淡然。
燕国皇宫
长乐宫
“行了,都滚出去!”祁翊看着给他包扎完伤口的宫女,没好气的暴吼了一声,吓得宫女们拔腿就往外跑,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几天太子的心情都很不好,像头暴怒的狮子。
含笑和喜宝躬身站在边上,两人都一脸的肃穆,过去四、五天,太子的伤口好了一些,但他仍下不了床,因为不能下地,不能做想做的事,他脾气就变得有些暴燥起来,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很不喜欢皇帝给他指的那个太子妃,拥有燕国第一才女与美人之称的武国公之女月蝉娟。
含笑正在思索中,猛地一抬眸,便看到正冷酷无比看向他的祁翊,此时,祁翊已经危险的眯起眼睛,嘴角邪佞的冷勾,眼里的魅惑显得他十分的妖冶,好像坠入凡间的精灵,“看什么?本殿很好看?去,把本殿在苍祁的妻子的画像拿来!”
“这……殿下,皇上说您身子还未康复,不能受刺激,万一你看到这个妖女受刺激了怎么办?”含笑有些尴尬,这两天太子都问他要画像,他一直找借口不给,差点就掉了脑袋,他怕的是太子看到南宫婳那么美,万一又一次爱上怎么办?
“又欺瞒本殿,你不给,本殿自己去找!”祁翊说完,捂着心口作势就要下床,吓得边上守着的太监全跪了下来,含笑见状,忙上前一步,跪在地下,“那就请太子稍等片刻,属下这就去取。”
说完,他朝边上的喜宝使了个眼色,一阵风火似的跑出了内殿。
祁翊见含笑终于领命,眼底的怒意这才消了一半,要不是看在含笑跟了他多年的份上,他早就把他斩杀了。
正在这时,门外已经传来含笑略有些沉重的脚步声,祁翊淡定的挑起眉时,发现含笑已经踩着步子擦着汗水迅速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幅画卷。
一看到这幅系着红色流苏的画卷,祁翊冷冷接过来,慢慢将它打开,在打开的瞬间,他没先看画卷,而是先看了含笑,见含笑一直低着头在擦汗,这才将目光放到展开的画上。
一展开,祁翊便有些惊疑的盯着这幅画,只见画上的女子瘦倒是瘦削,只是脸上有许多麻子,生着一双三角眼,吊梢眉,嘴巴涂得很红,好像驼背似的在看什么东西,女子边上有一颗樱花树,树下守着两名打着云伞的侍女,在看到如此丑陋的女人之时,祁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含笑,“你确定你没拿错?”
“回殿下,没拿错,长乐公主的确是这个样子,这也不能怪她,她以前在北麓侯府长大,从小受到姨娘的排挤,生活过得不好,所以长成了这样。她皮肤也有些黝黑,不过无论她再漂亮,殿下都是不喜欢的。”含笑忙中规中矩的回答。
祁翊转了转眸,又看向画中一脸陌生的女子,慢慢将那画卷卷上系好,放到自己床前,正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名小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一听皇上驾到,含笑等人立即跪下行礼,此时,只见燕帝身后跟着百官,一齐朝大殿涌了进来,所有人在涌进来之后,都急忙的朝那大床上看过去,因为今天是大燕帝向百官公布太子真容的日子,大家一直好奇太子真容究竟长啥样,都起一睹究竟。
当众人看到正斜靠在床上,狭眸冷戾,俊美高贵,举手投足间都有一投贵气的男儿时,一个个不由得惊叹起来,原来真正的太子竟长得这么的俊美,美到三里之外无人敢比。
祁翊见这么多人都盯着他,不由得挑了挑眉,这时,前头的皇帝已经上前,朝众人道:“众位卿家,太子小时候出过痘症,一直见不得风,后边也就习惯了。如今他的痘症已好,朕年事已高,也是他该露出真容的时候,还不快见过太子。”
大燕帝威严的说完,众大臣在看了眼祁翊后,一个个忙跪在地上,给他行礼,“微臣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诸位卿家不必多礼,本殿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不过多了张皮囊,你们也别把本殿当鬼神,都平身吧。”祁翊说完,微微抿唇,身上透着王者应有的高贵之气。
众人听完,立即道:“臣多谢太子。”说完,众人慢慢的起身,一个个都偷偷打量起这太子来。
有人怕太子和以前不一样,而在听到太子熟悉的声音以及看到他高大的身形时,这才确定这就是以前戴面具的太子,不同的是,现在的太子不戴面具了。
以前太子戴面具,大家都以为是因为他脸上的痘症,时间长了也习惯了,无人敢看他的真容,如今太子主动露脸,是不是代表,大燕帝已经有将皇位传给他的心?
大燕帝一直很宠爱太子,这太子也很争气,这些年来十分的优秀上进,的确堪当储君人选,这样的话,那大家向太子靠宠,也不失为一种巩固自己的手段。
“朕今天除了让众卿家见太子的真容之外,还有一事要宣布,要想立业,必先立家,太子已经年有二十四,也该成得家了,朕已经给他挑好太子妃,乃武国公之女月氏蝉娟,月氏精通琴棋画,是燕国第一才女与美人,堪配太子,那就……一月之后大婚吧。”
皇帝思索一下,将大婚的日期说了出来,却听得祁翊眉梢微挑,双眸冰冷的看向他,而此时的其他大臣,大家早已心中有数,这月蝉娟十分的优秀,早就是内定了的太子妃人选,大家也没多大的反应,早就料到了。
“臣等恭喜太子,武国公之女才德兼备,是担任太子妃最合适的人选。”这时,边上的一名大臣已经率先朝祁翊表态度,恭喜起来。
祁翊在听过之后,淡淡垂下眸,纤长的睫毛微敛,不紧不慢的看向众人,“月蝉娟有多优秀,能比得过苍祁的长乐公主?”
这是一句试探,此话一出,皇帝和含笑两人脸色立即变幻起来,而不明就里的大臣们在听到之后,已经有快嘴之人当即道:“咱们燕国的才女自然是天下第一,只是,那长乐公主也十分的优秀,太子又不是没见过。难道太子忘了,上次太子去苍祁参加苍祁国宴的时候,那长乐公主琴棋画样样皆精,而且还能吸引百蝶环绕身侧,而且听说她十分聪慧,长得国色天香,难道太子当时没见到她?”
“咳咳……”此时,皇帝已经假装身子不舒服的咳了一声,那大臣感受到皇帝的暗号,立即疑惑的闭嘴不说,一般这种情况,就是皇帝让他们住嘴的意思,大家已经心知肚明了。
祁翊在听到这大臣的话时,嘴角不禁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好你个含笑。
皇帝此时脸色陡地变得冷冰,儿子在苍祁当卧底的事只有一些近臣知道,其他大臣百官是全然不知情的,这次儿子受伤一事,他也说成是夜探苍祁皇宫时遭苍祁皇帝埋伏,大家根本不知道朱赤炼是一直伪装的假太子,也不知道渊儿就是隐藏在苍祁的第一神医,要是透露得太多,会闹得燕国大乱的。
有些秘密,不适合众多人知道,他更怕有人将南宫婳的优秀全说出来,到时候与自己的话前后矛盾,会惹来渊儿猜疑,所以便狠狠的瞪了那大臣一眼。
而祁翊,只是随便一句谁比较优秀的问话,已经试探出一些大概,大臣说她的妻子国色天香,十分聪慧,但含笑给他的画像上是一个丑八怪,便又看向边上的大臣,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如果说本殿喜欢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