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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部分也不为过。
晚上,我们要么是练所谓的军体拳什么的,要么就是在教室里面放歌。那个矮如凳子的教官唱歌卖力,但是嗓子却不像他那样卖力,不但不卖力而且还要提前退休,先哑了。说一句话好比的八九十岁的老人那样破,又仿佛是破铜烂铁发出那样,不堪入耳。老人们常常说“破锣破鼓好救月”,该教官的嗓音救月也不大成问题。可惜这几天月亮死也没死,所以教官的嗓子还是用不上,也就浪费了。
有几天天气是不太热了,对我们应该是好的。太热了当然不是好事。这天气说白了简直就是人。而这天气热正好比是人的热情。最著名的俄国作家笔下那个人就是最好例子。太热情了那简直是冷漠,因为热情有时候是送客。用热情来送客,当然比直接出言送客好多了。但是不久,这天气不热了,就走极端,下起了雨。学生高兴不已,以为这下可以不训练了。但是,没那么便宜的事情,还是要军训。我们就不得不冒着大雨训练。老师教导我们军训的时候不得偷懒,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走下来。就在那几天,我们就真的“脚踏湿地”,虽然不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下来的,也是一脚一个“泥水印”走下来的。
我们被训练得不知所云,整天迷迷糊糊。身体的疲惫和心里的难受,解也解不脱,好比是毒蛇缠身。
经过两个星期,军训才终结。会操那天早上,我们欢乐庆祝这段军训的死期。于是就在那天,什么一向见也见不到的什么大官也出现了,什么神雀怪鸟也来参加这个会操,弄得跟真的一样。
于是,主席台上坐着那些人模人样的东西,就真的尽情观赏我们蹩足的表演。有几个班被挑选出来表演军体拳。那拳打得好比是小孩子在学电影里的人在玩戏。逗得那些所谓的达官小姐欢笑不已。那两个班的儿戏表演完后。就是各个班踢着正步在操场上的圆形跑道上走两圈。那正步是名不副实。不像是正步,而正是“歪步”。有人是怎么也踢不正,倒好象是公狗尿尿那样,脚始终是向外踢。然后,再把所有的什么齐步,什么踏步走一遍,在主席台下的时候,上面叫道:“同志们好!”我们就鹦鹉学舌跟着叫“首长好!”然后上面又叫:“同志们辛苦了!”“为人民服务!”我们又叫。就这样,军训完矣。
教官要走,没人留得住。而那些女生又十分舍不得,有的甚至比失身都舍不得。所以想和教官照个相留个纪念。但是老师们不允许,怕女生们不顾一切地搭教官,谈情说爱,误了读书。因为爱情会使人愚蠢。不然,历代好色国王怎么最后都是亡国之君。所以——
有的女生就是因为没照个相,悲伤不堪,泪流满面。教官临去了,从我们的教学楼后面经过。透过宽大的窗子,和挥手学生道别。但是,站在教学楼后面那栋科技楼上的学校领导在那里向学生指手画脚。意思是连个道别也不允许的,路上见着使个眼色也就行了。真有防民之口胜于防川这个典故的来源一般。教官看到学生们冷漠得如一团死尸。不知为何。实际上就是因为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要是那几只黄雀不在的话,那会有这样的事情。
那些教官恋恋不舍地走开,由于他们的“恋”和“不舍”,所以还是在学校里播下了一些爱情的种子。老师再怎么禁也是禁不住的,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简直比种子的力还要大。不然真爱怎么会无敌。有个班的一个女生对教官一片痴情,颇有以身相许的意思。后来还是和那些教官中的一个幸运者勾搭上了,并且常有书信往来。要说那个教官是他们大众中的幸运者,其实也是不幸者。因为那女生奇丑无比,不堪入目。而且这人标准的一个大男人,声色俱像。有人说,男女相悦,彼此吸引。通常是刚烈的男人看上女人的温柔,而温柔的女人看上男人刚烈。意思也就是一个人对自己缺乏的东西十分向往。实际上,人对自己有个东西也相当向往——这种说法不对,应该是看到别人和自己有共同特点,就有交往的倾向。换一句话说也就是有共同的爱好,而又有一句话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这样,两句话联系起来思考。人对和自己有共同特征的人的追求就是理所当然。
再怎么机密的秘密终究要暴露的,最后,老师还是发现那个女生和教官有了一手——也不知是一手还是一腿。但愿只是一手,一手那是无伤大雅,要是一腿那就有伤大雅,不但有伤大雅,而且还有伤身体。老师们百般劝解,此女生还是冥顽不化——爱情的力量大到这种程度。实际上,爱情就好比一个陷阱,有的人聪明,轻轻尝试着跳下去,结果不但安全着陆,而且还尝到引诱品的美味;而有的人就不一样了,看见爱情陷阱中的引诱品就好比看见金子,所以“徒见金,不见陷阱”,一纵身就跳到了底,结果身死爱阱,无药可救。
老师也没办法,这种女生,她要跳阱就让她跳。万一这就是她人生唯一一次爱情,以后要是没人敢爱她的话,那个老师又敢担保让她嫁出去,当然也没那个老师敢尝试禁果,娶之为妻。所以老师就此罢手,不“贪图一时学习,毁掉别人一生的幸福”。
20
今天就开始上课,老师都有一个德行,不管是什么鸡毛蒜皮的狗屁事,还是狗毛蒜皮的鸡屁事。都要发表一番演说,以恃口才之好。他们的意思是要对学生的思想进行教育,不让他们走上极端,走上邪路,变为魔教中人。
马文才今天就对班上学生大大教育一番。说:“同学们,我们已经上高中就两个月了,上个月,我们由于军训的耽误,所以没有正式上课,而从今天起,我们就要投入轰轰烈烈的学习之中,为我们将来的大学作打算——”马文才就这样教育了我们两节课,把我们教育得无孔不入,每个毛孔中都充满了他的话,那话就在我们体内产生了排斥反应,相互挤压,彼此想进入我们脑袋,成为我们思想的一部分。但奈何数量上太庞大了,而质量上又好比假冒伪劣产品,过不了关。于是就得筛选一下。老师的意思是要我们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但他的话我们找了半天别说什么精华,就连一般好一点的话都找也找不到一句,糟粕倒是很多。我们学生长期在老师的教诲下,已经失去了辨别的能力,看惯了分数,所以什么东西都是多多益善。最后比较不幸,我们是“取其糟粕,弃其精华”……
刚刚上课。老师们是教育天底下人的,所以有天底下人的共性,办事懒散,拖沓——说反了,应该是天底下人有老师的共性。但是有这样一句话叫“青出于蓝胜于蓝”。而天底下的人从老师的手中混出来的,所以更比老师还要懒散拖沓一筹。所以到头来,还是老师不如天底下人的拖沓。上面那句话就是对的。
老师们一个个如怀孕女人的月经那样姗姗来迟,在那几天,我们轻松无比。基本上没有什么压力,还没有感受到高中生活的残酷,即使感受到,也不过是感受了一点毛皮,没有体会到实质。这就好比看到一个女人的美貌,只是在远观,没有接触她,看上起倒是漂亮,有谁知道她的本质呢。
老师安排了座位,我和班上一个叫杨统的人和我坐。此人一向无拘无束,洒脱不羁。头发好比夏天的草木,欣欣向荣。我们趁此机会,聊得不亦了乎——
“小子,有女朋友吗?”杨统辟头就问我。
我不好意思,说:“这个……这个,没……没有啊!”不想欲盖弥彰。
“你看你,这么不好意思啊!有就有嘛,大男人,怕什么。”
我只好实话实说,将所有的东西告诉他。
“你这么怕害羞啊,告诉你,这事情,用一句话,就是要胆大细心!”听了这人的话,就让我想起华哥也说过,也想起了一个关于“胆大细心”的故事。一个老教授在上医学课给学生们讲课,告诉学生们学习医学要胆大细心,然后就拿起一杯装满尿液,将一个手指伸到杯中,尔后又将手指伸到嘴中,学生们叫好不止。最后老教授就叫学生们模仿。学生们不得不照做。但是,最后老教授说,叫你们要胆大细心你们怎么不听,我是将食指伸到尿液中,而把中指伸到最中,你们胆大了,但是就是不细心。我听了杨统的话,就想笑。
“哦,原来如此啊。”我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只得答道。
“那当然,我是——”我一听这小子,好像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一样。
我就继续问:“你是——有过了吗?”
“哈哈……”杨统好比英雄好汉,豪气万千。
我不知他笑什么,说:“你——”
“我早就……啊,不说了,我对这事情是不但——而且啊”
“哦,是不但什么,而且——。”我不解地问,问过后就明白了。
杨统仿佛是知道我明白了,就道:“我告诉你,爱情这东西,就是利用兵法中的绝技,那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是也!”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人不愧是情圣。这么博学多才,连古代的的兵法都用在恋爱上,实在是不简单,功力不浅。
但是我还是不知道,就道:“愿闻其详啊。”
“你要知道,这个‘知己知彼’,意思就是要知道对方的爱好啊什么的,有人不是说‘投其所好’,实际上,是‘投妻所好’,你要追她,她要什么就应该给什么,知道了吗?起初,不过是知道对方的爱好,其实这只是表面的,你还要再近一步,达到知心的地步,所谓知心爱人。还有啊,你应该懂,就是‘女为悦己容’,你对她的一言一行,都要抱以赞扬和包容,懂吗?当然‘知此’那我就不说了,大哥肯定你一定能行的”。
我脑袋中轰轰烈烈,好比男人要干一番大事业。顿时一连串的东西好比问号在我的脑袋中徘徊,也好比大海中的波浪一波连一波,永不停止。
“还有——”杨统道。
“啊——”我惊叹不已,想爱情这样个东西怎么比我们国浩瀚书籍还要丰富,于是洗耳倾听。
“一个男人,他只能够玩一个女人而不能爱一个女人——因为女人天生就是只配玩而不配爱——当你真心爱她的时候,她就会背叛你;只有你玩她的时候,她才会乖乖的被你玩,懂么?为什么母系氏族要灭亡,就这个原因。”我又大吃一惊,想不到是这样的。道:“不懂。”
“这个你也许还真的不懂,但是没关系,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的。”杨统说。
“这样以后,你就大可以追到手了,也就是‘百战不殆’了,懂了吗?没有必要演什么《第一百零一次求婚》,一次就足亦。”杨统拿出老师的样子来教育我。
我点点头,说:“谢谢——”
杨统慷慨无比,说:“不懂你问我好了——不同那么客气”。
我感激不尽。心想,这几天,老师不上课,我们还是要学习的,而且接受的东西非老师能够传授的。这样的东西,也许一辈子受用。但是从老师那里是怎么也学不到的。这就是老师的悲哀,教的狗屁东西没一处之用,学习除了考试就别无他用。
那几天,我和杨统好比搞科研的人一样,整天研究个不停。但是我们的成果喜人,不像那些人,钱是花了上千万,但是三年五载还研究不出什么狗屁名堂。我们只用了没几天,花费少,效果就是不一样。
那天,也不知道杨统怎么竟然看到了林微音。回来就对我说:“兄弟啊,啊你那个真是个大美人,我今天总算看到了,你小子有眼光,